白紙正低頭認真的打著繩結,今早剛從市集裡買回的新繩子手感不錯,剛好拿來編新花樣,精神投入的連某隻親近的狗妖先生在旁邊走來晃去都不覺得有甚麼。
有點兒不滿被無視。
男人勾了勾嘴角,悄悄的靠近姑娘耳邊,輕輕的吹了一下。
唉呀。
抱著懷裡貓耳朵又被炸出來的姑娘,紀淵笑的很是開心。
白紙端正的跪坐在長廊邊喝著茶,化為人形時,姑娘的儀態是被教導的極好的。
男人端著不久前烤好剛放涼的餅乾走了過來,輕輕的拍了拍姑娘的頭,各自交換一個微笑。
「好吃嗎?」男人問。
「阿淵自己也吃啊。」白紙啃了幾塊餅後,迷惘的想轉頭看向身旁的人,卻見一張總是對別人凶狠卻對自己溫和的臉湊著自己,嘴角不輕不重的被舔了一下。
小小的白紙拖著棉被,從自己房間鑽進阿淵房裡,才剛擁有自己房間沒幾天,怎麼樣也不太習慣身邊少了一個熟悉的溫度及心跳聲。
才不想在乎淵哥哥臉上的無奈,白紙眨巴眨巴的看著對方,果不其然過沒多久就獲得熟悉的懷抱,還有額頭輕輕的一個吻。
窩在早已成自己生活一部分的溫暖裡,白紙感覺的到那雙全世界最溫柔的手輕輕的按摩著自己的腰,暖意透過輕薄的裡衣透了過來,舒服的不自覺從嗓間飄出些許低吟。
沒注意到替自己按摩的人的臉色,白紙只是更加放鬆的貼到對方身上,像是記不得自己是貓是人,舒適的蹭了蹭某犬妖。
那雙本該在按摩的手漸漸一上一下離開腰際,白紙感受到了動作的改變,朦朧的睜著眼抬頭看向對方,任由那手在腿上及頸間肆意的撫摸,精神不是特別清醒的現在,白紙就是甜甜的笑啊笑,全身酥軟的將自己交給這唯一至親之人。
彼時還不懂事,還是小動物的本能讓自己看見大狗狗晃蕩著的尾巴就興奮的要命,伸出爪子拍來拍去,最後更是一口咬定那晃動的毛條,傻憨憨的含著一嘴毛,抬頭看著大狗似笑非笑的望著自己。
現在懂事了,身子緊貼著的此刻,看著男人似笑非笑的含著自己沒克制住迸出來的尾巴末梢,姑娘眼角泛紅,什麼也無法多想,或許就是之後好幾日再也不要跟某隻惡劣的大狗同共床共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