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組限定/第三個房間
場景:
▶進入新的房間,你們發現這裡與前面兩個不同,正前方的鐵門多了一扇,上頭方別標著A與B,但同樣倒數著兩小時。
▶房間中央擺了一張長桌和六張椅子,上面放著兩壺熱紅茶、一壺牛奶、五份鬆餅、五只茶杯、五份餐具。
▶兩扇門之間的牆上貼了一張紙。
latest #41
《本關鐵門開啟條件》
△請閱讀過下列問題:
假設你是一個火車駕駛員,而你駕駛的這輛車正快速在軌道上行駛,時速六十英里,而在軌道盡頭有五個工人在工作,你試著想要煞車,但卻做不到,因為你的煞車失效了。你感到十分緊張,因為你知道,如果你撞上這五個工人,他們必死無疑。假設這是一個確定的結果,因此你感到非常無助,但接著你發現右邊有條岔路,而那條岔路底只有一個工人在工作,你的方向還可以控制,車輛還可以轉向,可以轉向岔路,撞死一名工人,但閃過五名工人。
(本題引用網路資源:《正義:一場思辨之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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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你有兩個選擇:
  A門,犧牲少數,拯救多數。
  B門,犧牲多數,拯救少數。
△A門只能夠進入兩個人,B門只能夠進入四個人。
△時間倒數完畢後,請選擇一扇門進入。
△本關物品不得帶走。
------------以上取自於官方
一開始有稍微的往前面房間懷念一下,但注意力很快就回到了第三個房間。
剛進來不久,吳嚴就開始四處的晃來晃去,但是對於所有的東西都是靠近瞧了很久才看清楚是什麼。
然後他站在了兩扇門的中間,他發現到了一張紙條
「啊啊--看不清楚。」瞇著眼睛看了很久,也沒辦法把整個臉貼到紙條上讓他瞧個清楚,他嫌麻煩,最後搖搖頭,走到了桌子附近。
兩扇門?
一踏進新的房間,與前兩次不同的格局便吸引了嚴光祺的目光,但也僅只是吸引了一瞬,因為眼前除了門,還有著就現階段來說也許更為重要的東西。
「食物?」香甜的氣味勾起了有些被遺忘的食慾,嚴光祺邁開步伐走到了桌邊。
♦伊雷♦
8 years ago
和葉曉雀一同進入房內,香甜的氣味淡淡的在空氣中飄動,葉月馬上就往桌上看去,毫不意外的看見了鬆餅。
但只有五份,葉曉雀的目光黏著鬆餅不放,有計劃的禁食與沒有任何計劃的禁食給人的感覺相差許多,但為了後來房間的安寧,他並沒有把手伸向那些鬆餅。
因為前面進房的人沒有動,所以就算她再怎麼想要無視最後一個進房的人,她還是得等,並且在所有人都到齊後「親切」的提議分成六等份。
閉關練習中
8 years ago
還未踏進房內,可口的氣味便迫不及待鑽入鼻竅,少年不敢相信地停下了腳步,不料背骨卻受到一股往前推進的力量,他整個人於是撲入幻覺的空間。
太過分了,他心想,即使知道有下毒還是會去吃啊......!
接著他盡可能不去看閃耀著食物光輝的長桌、也不去聽其他人拉開椅子的聲音,只是大步朝紙張走去,收斂 曾經綻放調皮笑容的表情。
閉關練習中
8 years ago
然後他在紙張前站穩腳步深呼吸,睜開眼睛將內容讀了一次。
然後他的背影像機關人偶一樣頓了頓。
然後他歪著頭走回桌邊,彷彿剛上過一堂微積分似的撩亂著眼神,在某張未靠好的椅子上坐了下來。
尾隨著粉毛少年,最先注意到的就是空氣裡飄浮著一股可口甘美的氣息,他伸手輕推砂糖好讓猛地停住腳的他往前前進,而後,自己也踏入第三間房。
舒荷環顧四周,比他早進房的一夥人們都站在一旁對著桌上的食物和椅子行注目禮,比自己稍早進房的砂糖一溜煙地湊向字條,端詳了好一陣子後,這才帶著恍惚的表情就坐。
舒荷第一次,自己走向了字條。
他其實好奇那張字條到底寫了什麼才會讓嗜紙如命的粉毛少年露出一臉剛上完一堂指數率的表情,仔細端詳著字條上的規則以及思辨題,舒荷又轉頭看了看最終分流的AB房。
這才踏著步伐隨意揀了最左的單人位置坐下。
「喔喔--?食物好像不太對勁?」看到大家遲遲都沒有動作才發現桌子上的食物好像數量不太對,畢竟沒有眼鏡了觀察力也下降了,雖然本來就沒有很好。
但也不甘願那麼快帶上眼鏡換人。
吳嚴選了個離自己近的、只有ㄧ個人坐的位置坐了下來。
繞過長桌讀完了紙條上的內容,嚴光祺不覺得上頭的文字有任何一句是跟桌上食物有關,就只是個知名思辯題的延伸。也就是說,食物是獨立於關卡的東西。
喔,頂多可以把「本關物品不得帶走。」這條算進去,但只要在那之前吃完不就行了嗎?不過話說回來,把食物吃掉算不算是破壞物品呢?
嚴光祺拉開門邊的另一把椅子坐下。
管他的,要扣分就去扣吧。
♦伊雷♦
8 years ago
「我想把這些食物平分成六份是一個不錯的提議。」避免可能的爭吵。
沒有說出後面的話語,葉曉雀盡量笑得溫和一些,並祈禱自己肚子叫的聲音不會大聲地被人聽見。
葉月審視著眾人,寶藍的雙眼在桌上的食物與他人的表情來回看著。
閉關練習中
8 years ago
與男人對上眼的瞬間,那雙與糖漿同色的眸子仍是失焦的,就像裏頭的靈魂被紙張上的情境給綁架了,任何人看進去都是虛無一片......然而僅僅數秒,少年便回過了神。或許是男人的打扮太特別了,就連眼角瞥到都無法不被奪走所有注意力;也可能是女人的提議太激勵了,腹部於是贊同地響起低分貝的掌聲。
他做了一個『圈』的手勢,繡著黑線的嘴角彎成天真的弧度。
吳嚴偏了偏頭,盯著提議分食的曉雀看著。
「好啊--總比等等為了食物打架來的好。」他偷偷瞧了一眼坐在對面遠處的舒荷說著。加上剛剛上吊增加的疲倦,現在聞到食物的味道之後,不像剛剛來的有活力,眼神也不像先前那樣輕浮了。
他現在一心只想著吃。
「我沒意見。」他說,舒荷交疊雙腳,調整姿勢好讓自己能夠舒適一點。
他眼神慵懶地對向發出提議的少女和站在旁邊用著審視眼光來巡梭的少年,以及開始發出附議意見的眾人。
許久未進食,在聞到食物香味的同時他就感到平常不正常餵食的胃正發出了抗議,而且還是最嚴重的那種,大肆地喧鬧伴隨著輕微的疼痛。
在想出怎麼出去之前,他得先像剛剛那樣處理好自己的生理需求,要不然還沒被玩死或玩死其他人之前,他會先被自己的身體暗算。
♦伊雷♦
8 years ago
所有人都認同分食的主意後,葉曉雀快速的將鬆餅平均成六等份,茶杯也添了滿滿一杯茶。
那四人之間也不太可能會相親相愛的共用一份餐具,所以身為雙胞胎姐弟的他們就直接共用了。

六個人共用五份餐不是一個填飽肚子的選項,但卻是最不會起糾紛的選項。不曉得自己到底被餓了多久的葉家雙子很快就把餐點享用完畢,並看了紙條。
「嗯,去A房吧。」葉月這麼說,並環視了眾人,目光中蘊含著「誰想拆開我和姐姐,我就會揍他」的威脅。
♦伊雷♦
8 years ago
也不管其他人對他們的選擇有何反應,其實到現在為止葉月並不是特別在意那幾個陌生人。
拉著姐姐的手走到A房的門口,他們低聲說著話,完全不在意桌子那邊又發生了甚麼事情。
直到被威脅或房門口打開之前,他都決定這麼做。
如同第一個房間,雙子之間交流著他們在意的訊息。
『恩,終於吃到東西了。』餓了好幾天,這讓他吃的很快,吃飽後又是一條活龍。
『啊,話說門A跟門B是分來做什麼的。』壓根根本沒看到內容,應該說看不清楚內容的吳嚴發問了,畢竟吃比較重要,差點忘記了這件事情。
「二選一。」喝光杯中的最後一口鮮奶茶,嚴光祺簡短地說。「一間只能進去四人,另一間兩人,也就是說接下來的房間會分流。」
不過,看起來選項是已經被決定好了。
看著站在A門前竊竊私語的雙胞胎,嚴光祺不置可否,只是起身走到B門前面。
反正選哪邊都無所謂。
『哦那很簡單啊。』雖然猜大概還有別的內容所在不過不想知道那麼多『反正一樣都不會是好東西,我想之後在後面的某個地方還會繼續孽緣下去吧。』
『但看來也只有B可以選擇,請多指教啊。』吳嚴輕浮的笑容又浮現了出來,只有唯一一個選項,吳嚴突然覺得自己有沒有問是一樣的,不斷的在碎碎念,應該說是抱怨。
然後又慢慢享用手中最後的一杯飲料。
——說不定這就是最後一餐了,要好好珍惜啊。
閉關練習中
8 years ago
在眾人不帶感情的對話外,少年慢條斯理的品嘗著鬆餅.......或說他不得不這麼做。嘴角的縫線讓他吃起東西來像個千金小姐,連喝茶的樣子都格外秀氣。
他意外沒有人提到紙張上的題目,就好像那些字只有自己看得見,只有他一個人為此困擾......不過話又說回來,他始終是這樣活過來的。
世上本沒有人跟他頻率相同。
閉關練習中
8 years ago
越想越覺得寒冷,少年端起熱茶湊到嘴邊輕啜,接著伸出指尖沾抹還未用完的糖漿,在杯碟上勾勒起某種圖型
然後總算鬆了一口氣。
茶水的熱氣在臉上蒸出淺薄的潮紅,他瞇起眼看著自己的作品,虔誠的笑了。
同樣維持在椅上的不只只有兩人,坐在邊角的舒荷正斂下眼緩慢的進食。
他將鬆餅切成一口大小的小塊送入口中,姿態端正一如受過嚴謹教育的儀態,細細品嘗細細咀嚼,吞下後又再次將另一塊送入口中。
舒荷會這樣做不僅僅是因為姥爺的教導方針,也是他還在腹疼當下,過猛的進食都會讓他更加難受。
他並沒有打算要和其他人分享紙條的資訊,沒必要也不需要。
不想和其他人交流選擇,而其他人也是。
他只需要為自己的選項負責就好。
將鬆餅全送進胃裡的舒荷用姆指將嘴角殘留的蜂蜜推向從口裡探出的緋色舌尖,舔舐姆指的動作他自是自然的做著。吃完鬆餅後更覺得口乾難耐的他這才端起了眼前的茶杯啜飲。
奶茶很燙,他不著痕跡地吹了好幾口才開始喝下。
一直低垂的視線正好瞥到另一個瓷盤正被勾勒出蜜色的線條,直到少年移開手指這才看見圖案的原貌。
他難忍好奇的衝動,便開啟了話題
閉關練習中
8 years ago
這是一場很安靜的『對話』,男人嘴裡吐出的聲音隱約而微弱;少年則不曾發出任何聲音。沒有人注意到兩人聊了些什麼,只有穗金色的鯨魚注視著、聆聽著......直到持續在長桌上書畫的少年皺起了眉,發紅的指腹像發燒的腦袋一樣隱隱作疼,於是他伸手梳開男人的拳,將最後一句話撰述在失溫的掌心上。
他沒有抬頭去看自己的結語觸發了怎樣的表情,只是靜靜的,將游不出淺碟的鯨魚推向對方,然後別無選擇的走向B門。
時間一點一點的慢慢過去,吳嚴終於喝完了手上的最後一杯。
吳嚴慢慢的向門口前近。
「看來時間好像也快到了……啊、我也看不清楚,但應該不早了。」他走向了B選項的門前面,盯著時間看著。
氣氛有些沉重,而似乎變成另外一個人的吳嚴在最後的這些時間劃開了沉默。
他們『聊』了許久,似乎就這麼過了一個世紀。
少年的指尖炙熱,最後在他手上寫的字似乎隨著那個溫度烙在自己掌中,裹著蜜餡鯨魚隨著淺碟的移動游曳到他的面前宣告著溝通結束。
茫然、複雜,而且寂寥,在冰寒的眼神裡混流成河轉變出脆弱的假象。舒荷展了展殘有餘溫的手掌,頓了幾秒才露出了有些恍惚的微笑。
我表現得那麼明顯嗎?他看著鯨魚自問。
他或許比粉毛少年還要不如,縱使那張嘴還能說話,但他從來只做一個對自己說謊的啞巴,不論是以前還是現在,
一如既往。
『好冷。』他無聲地自言自語。
他攏了攏外套,企圖屏除從身體某個破口滿湧出來的寒冷。
他復而微笑了起來,這次的笑容早已回復荒蕪,他起身往只剩下單項選擇的門,臨走前將那隻鯨魚用指尖送往桌子的中央汪洋繼續在夢裡遷徙。
接著斷然地離開椅子,怎麼也不回頭看。
此時的牆上的電子鐘滴滴的結束倒數,通往生死的大門再次開啟。
他們像是遷徙的動物一樣又邁開了步伐,用行動迎接生物的生存法則。
適者生存,不適者淘汰。
如此簡單。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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