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劇情//言稚】張開了眼睛,跳了起來。
站在床上伸著懶腰,完畢後,打了個哈欠。慢吞吞的走到浴室盥洗。
latest #180
洗臉、刷牙、護膚後,看著鏡中的自己:「嗯,不愧是個帥哥。」雖然自己並不覺得自己多帥......應該說,是有自知之明有很多人比自己帥。但是自從看了一些心理學家的報告,每天早上還是會用各種不同的讚美來誇獎自己一番,即使再累或再怎麼心情不好。
將盥洗用品整理好,慢慢晃到客房,敲了敲房門。
聽到嘈音,把頭塞進枕頭下繼續睡。
「嗨嗨,裡面的人起床了嗎?再不應門,我就不經過同意進去囉?」稍等一回兒,沒有聽到動靜,只好開門而入。
眼前的人將枕頭和床舖當成漢堡的麵包,而將自己的頭當成餡料......還顯然是個單純的肉排,因為對方除了內褲,甚麼都沒穿。
有些無言得走上前:「起床了喔!太陽曬......算了,這間房是西邊......」咕噥一句後,在床鋪旁坐了下來:「嘿,起床了,你是夢到你這個漢堡正在被誰吃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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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吵死人了,伸出腿用力踹向床鋪凹陷的地方。
沒有多加防範,猛然被踹到,跌下床鋪。
無奈得扶著稍微拉傷的腰,探頭看了看還在睡的人。
沉默兩秒鐘後,決定用幼稚的方式報復。
去客房拿了簽名用的筆,輕手輕腳的走回客房,將楚安歌的枕頭撥旁邊一點,想了想,一時之間不知道要畫什麼,只能在對方臉上簽上大大的名字。
乖乖的被人在臉上畫,等人畫完之後用手機自拍功能照一下到底被畫了什麼。
「嗯...」用手捏一下自己的脖子還有胸口,然後把簽名拍下來,「嘿...像不像事後照...」把頭塞回枕頭下。
被對方自殘的行為嚇了一跳,聽了楚安歌的話才知道對方的意圖。
苦瓜著臉,戳對方的手臂:「喂喂,不帶這樣的吧?我還沒傳過誇張的緋聞,不要讓我難堪啊......」即使知道對方應該不會這麼沒良心的真把照片傳出去。繼續戳著對方手臂:「醒來就起床吧!除非你打算睡到晚上?」
「你好吵...」扭動着翻身,想要逃離嘈音。
見比較和平的招式對楚安歌全然沒有用處,偏著頭,離開了客房。
從練習室內慢慢地將爵士鼓拆開,再慢慢搬到客房內組裝好。氣定神閒的戴上耳塞,坐下。
開始瘋狂地敲響爵士鼓......因為自己不會,所以絕對沒有節奏感、亦毫無美感可言。
「...」坐起來把枕頭扔出去,「你到底有沒有節奏感,敲這麼難聽就不要吵了!」說完又躺回床上。
因為專注對方的舉動,很輕易的閃開了朝這裡飛過來的枕頭。
但因為帶著耳塞,再加上爵士鼓的聲音,根本沒聽到對方說甚麼,逕自的『演奏』著。
好吵...滾到地上,然後把床鋪拉下來壓着自己。
見到對方自殘的行動愣了一下,但非常相信自己買的床墊並沒有隔音功能,便很愉快地繼續敲擊。
「...」認命的站起來,然後...舉起床鋪,準備扔出去。
趕緊停下敲擊,將一邊的耳塞拿下,一手拇指扣著鼓棒,掌心對著對方:「喂喂喂,不要破壞爵士鼓啊!」見對方沒有真的丟出來,很自然而然地站起來:「早啊!終於清醒了嗎?」
把床鋪放回去,「清醒是指這樣嗎?」打開臉書,然後把剛剛拍下的照片準備上傳,「嗯?」
「嘿、嘿......別衝動啊!衝動是魔鬼。」但顯然沒有在意對方威脅的舉動,默默走回去將床墊搬回去放好:「你先盥洗,我去弄早餐?你早餐要吃什麼?還是我叫助理買?」
「我要吃水煮蛋...其他什麼都好。」又爬回床上趴着。
「......」無言了一回兒,決定不管他。
默默走出房間,打電話給助理,指定水煮蛋和其他自己想吃的早餐後,再慢慢將客房內的爵士鼓搬回練習室。
到書房看了一回兒樂譜,等助理來了後,將水煮蛋、稀飯、醬瓜等拿到客房內,戳了戳對方。
「怎麼了?」躺在床上不動,「你就當我是個殘障不行嗎。」
「可是我家的床鋪不能調整高低,而且殘障應該也能坐起來?」將早餐遞給對方,也不管對方要直接吃,還是盥洗再吃。
「嗚...可憐的我...」爬下床去刷牙。
見對方走進浴室,拿著楚安歌的早餐往外走。
坐下後,一邊跟助理談工作,一邊吃著義大利麵。
刷完牙頂着簽名走出去,坐在地上看着人吃飯。
無視助理投來異樣的眼光,很坦然地將對方的早餐推到他面前:「早啊!你一定沒洗臉。」
將手上的資料放下,坐端正,也不再談工作,專心吃起早餐。
「對啊,我要頂着這張臉出去。」拿起水煮蛋開始嚼,「其實我要不要把褲子穿回去。」望一下旁邊的助理。
見助理苦笑了一下,回應楚安歌:「最好還是穿一下,還有上衣也是......」
無奈著道:「別欺負助理了啦......」
「其實我真的沒在欺負他,我比較想欺負你。」把水煮蛋塞進口裡,一邊嚼一邊回到房間把褲子穿好。
見楚安歌進客房後,聽見助理低聲道:「喔!原來言稚你在下方啊!」
嘆了口氣,我反駁著:「你知道我有喜歡的人了,這個玩笑不好笑。」
助理笑了出來:「抱歉、抱歉,但你真要他頂著你的簽名出去?」
苦笑著沒有回應。
「其實...我聽力不錯的...」又跑回去拿了一個水煮蛋吃,「喜歡的人什麼的--」
正打算喝水果醋,直接嗆到。一邊咳著,一邊充滿驚嚇的看著對方:「喂喂,原來你換衣服不關門的啊!」不然隔音效果沒這麼糟啊......苦著臉,喝了醋,讓自己喉嚨不那麼不舒服後,若無其事道:「當然有喜歡的人啊!我爸、我媽、我家人、我團友、我粉絲。」
「我不是換衣服,只是穿而已。」聳聳肩,「你真花心--那最想結婚的那個是誰--」撐頰。
「嘖......」表達了自己秘密被聽到的不滿,撇開頭不理對方的問句:「快點吃啦!」
「小氣鬼。」鼓頰,「我的好奇心好痛!」
放下叉子,伸出食指,戳了戳對方臉頰:「乖乖不痛,痛比害死貓好吧?」
「貓已經被害死了。」哭着一張臉。
眨了眨眼,發現可以乘機擦楚安歌臉上的簽名,拿出濕紙巾,伸向對方的臉頰:「乖,那我們不要害死第二隻貓。」
「已經沒有第二隻了。」乖乖的被擦臉,「擦了要再簽一個給我喔。」
「好可憐,改天送你一隻?喜歡什麼顏色的貓?」見對方知道自己的意圖也沒有反抗,放心地擦拭著:「要簽可以,但是不簽你身上了,好危險啊!」
「白貓吧?染色也方便。」眨眨眼,「為什麼簽在身上很危險了?」
「長毛還是短毛?手繪還是電繪?」聽見對方想染色,目瞪口呆後,乾脆這麼問。也回應了對方的問題:「感覺很容易讓你產生更多把柄,我才不要再做這麼危險的事情呢。」
「短毛的,漂亮的就可以。」點點頭,「哪有把柄了?」
「即使沒有把柄,到你手裡也會被你製造把柄啊!還有,漂亮的我還真畫不出來,或許問問玦......我是說,我找人幫你畫?」無奈地嘆了口氣,慶幸現在簽名已經擦乾淨了。
「我還是有分寸的。」翻白眼,「別把我想成白痴好嗎?」
「我知道你不是白痴。」一臉正經地回應不正經的話:「是笨蛋不是嗎?」
「比你聰明的笨蛋。」用力的點點頭。
竟無法回應自己到底有沒有比對方聰明,張開口,維持一兩秒後,果斷放棄爭辯,將最後幾口義大利麵送進嘴巴。
「默認了默認了...」誇張的搖搖頭,「果然是個笨蛋啊。」
「我才不是笨蛋呢!木馳,你說是吧?」轉過去,不滿的問著。
助理木馳卻轉過身去,收拾起東西。
「喂喂!不要無視我......」抽走木馳手上的資料,瞪著對方。
木馳卻眨了眨眼:「你抽的那張就是我跟你說的那個通告,你看如何?」
一愣,道:「不是說交給你決定嗎?」
木馳指了指紙張:「你看看這裡、還有這裡。」
乖乖地低下頭去看,沒發現任何問題,疑惑地抬頭看著繼續收拾的木馳,問:「這些有問題?」
收拾好的木馳,拍了拍自己的工作包道:「所以說,果然是笨蛋。」
這才驚覺自己被耍:「喂喂......」
「哎呀,被人耍了。」趴在桌子上偷笑。
「你們兩個聯手起來欺負我啊!」 苦惱的嘆口氣,快速的轉換話題:「快吃啦!還笑......」
「我要吃水煮蛋。」可憐兮兮的望着空盤子。
「喂喂,一天不要吃這麼多蛋啊!對身體不好。兩顆就已經很多了啊......吃點稀飯?」將稀飯推到楚安歌面前。
「不要稀飯...沒味道...」邊說邊開始吃稀飯。
「好、好,下次知道了。但也絕對不會讓你早餐就吃一堆甜食。」一想到昨天對方點的那堆甜食,無奈地嘆口氣。
「早餐吃一堆甜的會反胃。」翻白眼,「沒知識也要有點常識。」
「嘿,我覺得所謂知識到你身上也不準確啊。」大笑著回應:「一般而言也不會在晚餐或宵夜吃這麼多甜食吧?」
「但我有姿色。」厚着臉皮的回答。
「是、是,很有姿色,睡覺還不穿衣服的那種......等等,說到這個!你說玦梔跟你睡,你不會也這樣穿吧?」後知後覺的想到這點,瞪大眼不敢置信地看著楚安歌。
「才不會,我上次才剛脫了褲子就被說了。」鼓頰,「明明衣服就夠長,什麼也看不到!」
鬆了一口氣:「我以為甚麼事情遇到你還真的都......幸好、幸好,該正常的還是正常......不對啊,他跟你睡還是不正常啊。到底為什麼他要跟你睡啊?」
「才不告訴你。」吐舌頭,「這是愛的力量!」
「 好、好,你對他有愛,我對他有礙。」撇開頭,不再問這個問題。
「我覺得玦梔還是很喜歡你啊。」吃一口稀飯。
「诶?真的?」立刻回過頭:「真的?騙人的吧?你不會是在安慰我?」見對方醬菜沒有碰,將醬菜移對方近一些,讓楚安歌方便取用。
「我不覺得他會跟無關痛癢的人說自己喜歡誰啦。」把醬菜推回去,「所以我現在心理不平衡很想欺負你。」
「真的?嘿、這真是......」想了想,覺得有些不對勁:「不是啊,他只是問我事情的時候被我察覺到了,不是他告訴我啊。」沮喪地將頭向後仰,看到木馳站在一旁事不關己的模樣,有些擔憂一些事情不方便外流。信任是一回事,保護他人隱私是一回事,起身先交代木馳一些工作後,讓木馳先離開。
木馳將剛剛在我手上的最後一張通告收起來,走向門口,打開門、回過身道:「那麼,楚安歌先生、原子筆,我就先走一步了。」很快地將門關上。
手上隨手抽了一個半罐的寶特瓶丟向剛剛木馳離開的方向:「就說不要叫我原子筆!」
再若無其事回過身坐好:「他真的不是告訴我,只是因為他說他身體不舒服,覺得症狀很奇怪,擔心自己的身體狀況才來問我的啊......」
「又不見他來問我。」撅嘴,「我好想揍你喔,怎麼辦?」說完就舉起拳頭。
「怕你擔心吧?」舉起醬瓜舉在面前,一邊做抵擋模樣、一邊順便遞給對方:「不吃?討厭醬瓜嗎?」
「不是每種也喜歡。」把醬瓜推回去,「他根本常常令人擔心。」
「真的?那要不要配點其他的?我去弄?蛋除外,家裡也沒蛋了。」將醬瓜放回面前,沒有配其他東西,直接吃了起來:「是常常擔心沒錯......不過現在擔心也沒用了吧?」畢竟人在醫院昏迷不醒,只能祈禱對方早點醒來了。
「就這樣吃就好...我不相信你的廚藝。」默默的吃稀飯,「我怎知道他想當睡美人多久。」
偏著頭,也說不出安慰的話,只好不再繼續話題。站了起來,道:「嘿,別不相信啊!雖然也沒頂尖,但也不到難以入口啊!剛剛木馳有買一些東西過來,我去弄一點過來?空心菜吃吧?」也不等回覆,逕自走進廚房,炒了一盤空心菜,拿了出來:「吃吧、吃吧!當初寒地沒什麼工作機會,導致沒什麼錢可以用時,都我和大文在煮的,雖然璃希和Olive也會啦。」
「其實我對空心菜沒什麼興趣。」默默的夾了一口吃掉,「不算難吃。」
「哈!不給你選是因為真沒什麼選擇。」自己也動筷子夾了一口,自誇道:「嗯!果然好吃。比玦梔煮的還要好吃N百倍啊!」
「你好意思跟玦梔比?」嚼嚼,「只要有煮熟也會比他好吧?」
聽到這,差一點又把口中的青菜噴出來。拿了水,喝了些,問:「他真的煮過?我以為他這一輩子就是吃外食的命。很難吃嗎?多難吃啊?」
「一種夢幻的味道,吃了覺得自己可以看到天國的味道。」沉重的說,「不過最近會煮白麵,雖然會煮太久,但還算能吃吧。好像也會燙青菜?」
一開始以為是多麼好吃的東西,但一聽到後面,立刻了解對方的意思:「天啊,辛苦你了啊!」沒良心的大笑著。
「哼哼,看到他下廚的樣子,都是值得的!」
聽見對方炫耀的口吻,發覺真的蠻想看玦梔下廚的樣子,好奇發問:「有照片嗎?我也要看!」
「沒有,有也不要給你看!」鼓頰。
「诶~好吧,可惜。」將筷子放下,靠在椅背上,等四面楚歌吃完早餐。
「你不吃了嗎??」慢慢的嚼着空心菜跟稀飯。
眨了眨眼,道:「我剛剛才吃了一盤義大利麵,還真吃不下。」
「為什麼你有義大利麵我沒有!」大叫。
「嘿!原本早點叫你起來就是想問你要不要吃的啊!但你不起來,義大利麵冷了,我只能犧牲小我,吃掉它啦!」露出微笑。
其實只是沒有想到會有人跟他一樣,早餐就直接吃義大利麵而已。畢竟Olive和大文,都對有這樣習慣的自己表示不解,擔心楚安歌也會不習慣,才叫了比較正常的早餐。但對此並沒有解釋太多。
怕對方真的想吃,隨後補充了句:「如果真的想吃,中午帶你去吃?」
「你想跟我一整天黏在一起是沒問題啦,反正我都沒事做。」眨眨眼。
「到中午?」拿出筆記本,確認時間後回應著:「晚上有事情,下午可能就要去寒地準備了。」
「大忙人──」
「好說、好說。」將筆記本收起來,繼續確認對方意願:「所以午餐吃義大利麵?那到中午之間,你有想要幹嘛嗎?」
「嗯...玩遊戲?」肉醬千層闊麵好吃!
「好啊!昨天你在玩音樂遊戲?今天繼續還是換個口味?」將自己的叉子、湯匙及筷子放上餐盤。
「我都可以啊。」把剩下的菜都吃完。
站起身,將餐具收一收,道:「那你自己去選一片想玩的吧?我洗個碗,等等就過去。」拿著餐具走向廚房。
「你選吧,我去洗就好。」跟着走過去。
「嘿、嘿,走開走開,廚房是我的地盤。你又不知道我東西習慣放哪,別搗蛋。」將楚安歌推出廚房:「就麻煩你選了啊!可以的話順便看操作,等等你直接教我,我不想看新手教學啊。」語畢,將廚房的門關上、鎖上,開始整理廚房。
「嘖。」走出去,把昨天玩的遊戲光碟拿出來。
將餐具清洗完畢,放到烘碗機內,再將東西收拾好、流理臺擦乾淨後,洗手,走出廚房:「怎麼樣?玩什麼?」走到楚安歌的背後。
「看到什麼鍵就按什麼。」
「你再說什麼啊?」皺起眉頭,努力想理解對方的意思:「所以是音樂遊戲?」
「當然是音樂遊戲啊。」明明是他自己的遊戲!
「因為也玩過英文輸入打喪屍那種遊戲啊。那種也是看到什麼就按什麼,雖然不是遊戲光碟就是了。」做到楚安歌身旁,開始操作遊戲:「嘿,難得玩到我比較熟的遊戲!」
「不要像早上一樣完全不跟拍子喔。」
「嘿!早上完全是因為要叫你起床好不好,如果我真的完全不跟拍子,怎麼可能成為主唱?一定會被踢出團的。」抗議著,快速設定自己的遊戲搖桿,等楚安歌也設完後,問道:「等級要哪一等?」
「嘖,最高吧?」挑眉。
不會吧?這個連我都沒玩過啊......
訝異地望著楚安歌,默默抱著必死的決心進入最高等級關卡。
「你不及格就不用混了。」眨眨眼。
冒著冷汗,無視對方的話。
進入關卡,兩人花了約四分鐘左右通關後,看著視窗的數字,跳了起來:「你還是人嗎你!」
明明是最高等的關卡,自己打出來是六十近七十,對方卻差一點一百。
「是你太廢了吧,主唱大人?」挑眉。
「明明就是你太變態,這是最高等的耶!」默默去拿兩杯水,一杯放在對方面前,一杯自己拿著喝:「诶?我有點好奇玦梔打出來會幾分。」顯然是抱著玦梔是新手,不大熟練的心態,想擁有成績較高的優越感。
「他是鼓手。」眨眨眼。
這是在暗指我的陰謀不會成功,將會是寒地.....還有楚安歌面前,等級最爛的嗎?
喪氣地嘆了口氣,再次喝了口水。
將杯子放下,不再關注自己的成績,問:「再一局?」
「要來最低等級嗎?」偏頭。
「喂、喂,這款我玩過,低等的我滿分沒問題啦!不要這麼鄙視我好不好?」苦笑著。
「那你平常玩什麼等級的?」
「高等啊!但不是最高等級。就玩高等?」想到對方程度太高,應該會很無聊:「就玩最高等吧!反正訓練自己的協調能力也好。」沒等對方回應,自己就選了最高等級。
「玩不到不要哭喔。」
「喂喂,好歹我分數有過半啊!」指得是100的一半。
很快的,一局又過了。看著跟上一局差不多的成績,再次選擇最高等。
「過半又不等於及格。」涼涼的說了一句。
「但是如果是以一般學校六十分及格的算法,我還是有及格的。」抗議著。
「有什麼值得自豪的地方嗎?」偏頭。
喪氣地嘆口氣:「確實沒有。」
很自然而然地又進入下一個最高等的關卡。
「先把高級練好,好嗎。」無奈的說。
「高等我打到八九十沒問題啦!」擺了擺手,開始遊戲。
「怎麼變了最高就變成這樣了。」
一邊進行遊戲,一邊回應著:「反應不及嘛!」皺著眉頭,因為分神,又漏打了幾個。
結果這次出來的結果,自己的剛好卡在60整,而楚安歌的確沒有太大的變動。
「啊啊!可惡,再一次,不要跟我講話害我分神!」很快地又進入一次最高等。
「反應遲鈍啊...」點點頭,「遲鈍男啊。」
「才沒很遲鈍呢!」言稚抗議著,但看見再次因為分神而漏打,決定不再理楚安歌說什麼。
「笨。」偷笑。
無視對方說任何話後,果然正常了許多。
結束關卡後,見到跟上一局差不多的成績,再次進入關卡。
再次結束,終於看到自己的成績破70,鬆了口氣,整個人癱在沙發上:「終於啊!」完全忽略了對方99的數字,滿足於自己的進步。
「嘛...還好吧?」用手戳對方的腰。
「噗阿哈哈!不要戳啊!」整個人將身體縮到距離楚安歌遠一點的沙發上狂笑著。
「原來你 ...怕·癢·啊──」爬過去繼續戳。
在對方還沒有戳到前,就又開始狂笑:「喂喂,真的不要戳我啦!不再玩一局嗎?」顯然想以遊戲來扯開楚安歌戳人的興致。
「等等再玩吧。」戳。
「噗哈哈哈......好......等等玩,我先回房間!」說完,立刻跳起來,往房間逃跑。
「看你哪裡逃!」跟着跑。
「啊啊──」快速跑進房間,確認對方距離還算遠,不會夾到對方後,衝進廁所,將門甩上,將門鎖上,靠在門板上喊著:「你這個變態,竟然想看帥哥上廁所!」
「我雖然是個變態,但我比較想看美女上廁所!」隔着門板大叫,「而且你一點也不帥!」
「好、好,我會把你想看Olive上廁所的事情跟她說的,別急著喊出自己的陰謀。」慢慢走到洗手台邊,看著鏡子。嗯......應該沒變醜啊?怎麼在楚安歌眼裡就一點點帥氣都沒有呢?
算了,每個人的審美觀不一樣。
為了自己的自信心,如此帶著玩笑地想著。對著門的方向道:「如果要開始玩下一局在叫我喔!謝啦!」決定關在廁所,避免再次被搔癢。
「你去說啊,看她信不信你。」用力揍一下門板,「我們來猜猜,我有沒有辦法把門板拆了?」
被嚇了一跳,慶幸剛剛沒有繼續靠在門板上:「別這樣啊!我猜你拆的了,所以別拆了。」
「所以開門?」偏頭。
「所以玩下一局遊戲?」簡而言之,就是不要搔我癢。
「可以。」先玩完你再玩。
「你說的喔!那你不能搔癢我喔。」有點不敢開門,如果對方搔癢的話,到這邊就無路可退了啊。
「喔。」擺好姿勢準備衝過去。
「真的不能搔癢喔,你先去客廳。我等等過去?」有點怕一開門對方就在門外埋伏。
「就這麼不信任我嗎?」
「看在你這麼常欺負我的份上......當然不敢亂相信啊!」距離門板遠遠的,就怕對方又揍門。
「嘖。」靠在牆邊等人出來。
似乎沒有聽到腳步聲,對方應該沒有走吧?
但躲在裡面也不大好,難得的休息時間難道就全花在廁所裡嗎?
去看了看窗戶,跳出去感覺很危險,為了不要被團長揍,還是走正常管道好了。
看著門,深吸一口氣,快速開門、也不看對方在哪裡,直接衝到客廳。
至少在這邊可以衝出家門,而不是被困在某個空間內。
看到人衝出來,伸手想把人拉進自己的懷裡繼續搔癢,「哇!別跑那麼快嘛。」
「不跑快點,難道讓你為所欲為嗎?」為了保持距離,站在液晶螢幕前方,手握著自己胸前的衣領,彷彿受了什麼委屈似的。
「你要我對你為所欲為嗎?」偏頭,「看在你雖然是原子筆但長得人模人樣,我可以提供服務喔。」
「喂!」無奈地嘆口氣,問著:「難道被人取個綽號叫做原子筆,就要『筆』模『筆』樣的嗎?」
聽到手機鈴響的聲音,才想起自己的手機放在房間,一臉戒備的看著站在房門口的楚安歌:「我、我要接手機喔......」糟了,這樣要怎麼過去啊?
「去接吧。」主動舉起雙手繞過去。
見對方沒有伸起手亂來,拍了拍胸口。
竄進房間,接了電話:「喂,這裡是言稚......我在我家。好、好,那等會兒見。」
掛斷電話後,轉身對著楚安歌聳了聳肩:「沒得玩了,我順路送你回去?」
「不用了,你去忙吧。」聳聳肩,「來來來,忙之前先給哥哥簽名拿去賣。」
「哈哈,才不要呢!要賣也是我自己創小號去賣!」雖然說是這麼說,但真要創小號販售這種事情,也是不可能有時間去做的。
走到一個用來放東西的房間內,隨便撈出五張留著送人的專輯,在上面簽了自己的名字後,遞給四面楚歌:「只能給你五張,因為我這裡的庫存也不多了。」
小跑著進房間,關上房門換裝、整理物品,準備出門。
「還真的給我啊!我開玩笑而已!」有點無奈的望着手裡的專輯,「我還沒缺錢到這地步。」
戴著墨鏡,手拿包包,跑出房間:「唉呀!不缺錢就留著聽唄!聽不慣就放在書架上每天膜拜一兩次,不覺得這樣不錯嗎?走吧!我先載你到路上,否則這附近要叫計程車還要走一段蠻長的路。」隨便講著奇怪的話,表達自己不在意對方怎麼處理專輯後,催促對方快點收拾東西,跟著出門。
把東西都拿起,跟着對方出門,「那我以後吃飯前先給你的專輯一支香吧。」
「一天用兩三根薰香嗎?你的房間一定香到很恐怖。」一邊向車庫走,一邊把楚安歌所說的『香』扭曲成『薰香』來理解。
微笑着說,「不,是拜祭用的香。」
「一定要這樣嗎?」苦著臉,哀號著。上了車,等楚安歌也上車、繫好安全帶後,將車緩緩開出車庫。
「明明是你叫我拜的。」撅嘴。
「你好聽話喔!」立刻用著肉麻的語氣道:「那你每天在網路上寫一篇讚頌我的文章好了。」
「好啊,那今天先發一篇...原子筆大人炒的菜居然能放進口?還是...原子筆大人不只在紙上簽名簽得好看,在臉上也可以簽得很好看?這個還有圖片支援。」眨眨眼,「好期待可以騙到多少個讚。」
強裝鎮定的臉瞬間瓦解,帶著半崩潰的語氣道:「還請你高抬貴手,饒了我吧!」
「嗯?我明明是個聽話又乖巧的孩子啊。」無辜的望着人,「我哪有不饒你了。」
「是孩子嗎?」擺明了不相信。
將車停在馬路路邊,詢問著對方:「這邊還蠻容易叫到計程車的,這裡下車?」
「在媽媽眼中永遠都是可愛的孩子~」眨眨眼,「我早就說了可以自己走了。」
「哈!那幫我跟你媽媽問好。拜拜,車門記得關上啊!」揮手跟楚安歌道別。
「有空你去問候她啊。」下了車,「掰掰,工作加油吧。」用力把車門關上,然後離開。
摸了摸車門被用力關上而有些耳鳴的耳朵,看著對方站上人行道上後,推了推墨鏡,踩下油門向前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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