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限交與 flosdyehana ★一年前】
睽違三年的京城。面對著那高聳的南門,倒是沒有什麼特別的想法。
收到了風聲只為了找尋他人生的另一半,其他的倒無所謂——
雖然很想這麼說,但是意外彷彿處處都是。
比如從,他此刻因為想事情想得出神而沒有特別注意到的頭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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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突然聽到叫喚,他才猛然地回過神來,但是雖然神智飛回了,卻趕不上那個天上掉下來的人的速度,碰咚一聲閃避不及被直直壓在地面上給人當了一回肉墊與啃了一嘴泥。
「……小子你沒事學什麼飛鳥還不會看路下降嗎!」還沒爬起來——連壓在身上的人都還沒下來呢,被壓在下頭的他也無法按下怒氣,直接發飆。
那種態度不知道為何讓他本難以發怒——雖然平常都只是把人當空氣,也實在難以發怒——的情緒跟添了把火,被壓在下頭已經夠火大了,而現在那背脊上的一壓更是壓垮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
按著被坐疼的後腰站了起來,他聽著那個不知道在興奮什麼的發言,氣更不知道打哪兒出,當即冷冷一笑,「努力當飛人麼,就不要哪天不小心摔死。想真當飛鳥,先去好好學習落地方式。」
——所以,這反倒是他的錯了?瞇起眼,他拾起一旁落地沾了塵的長棍,眼前的這小子不好好教訓他一下實在難以消氣。
「我說小子,」慢條斯理地拆著布捲,他輕飄飄地冷睨了一眼眼前的罪魁禍首,「有武器否。」
意即:今天不好好給你上一課老子的名字就他娘的倒過來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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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哼,想跑?可沒那麼容易。就算他有近三年的時間沒有跑鏢,但是武藝倒是不容易落下的。
「沒事會叫你拿武器?你的腦袋到底都裝了些什麼。」看著連忙退開幾步,堆起滿臉他不管怎麼看就是欠揍的笑臉的人,雖然無語,但那火還無處洩呢。
左手獨自一旋旋開那鎖著的全部關節,接著用力一甩地,激起滿地的塵埃——竟是一條約四尺長的九節鞭!
「比金子還真。」淡淡地說著,他只是站著回話,並沒有主動攻擊,畢竟真要打他也不是那麼喜歡欺負手無寸鐵的人,不過方才的事情總該做一個了結。
「不過你此刻可沒個武器,不然你說個替代方案。」倒也不是沒方法可改,也就這麼說了一聲。
環起手來,他倒也不是說特別想怎麼,不過等著回去拿武器……?如果他就此跑路的話那他不就得像一個傻蛋一樣站在這裡吹冷風?不過第二個方案他是絕壁不會接受的。
左思右想,或許還是接受第一個方案比較好些。
「你來回一趟是多久?」先聽聽看期限吧,如果太久那倒不如先打了再說。
「嗯。」順口應了一聲,至少這時間他還是等得的。不過這人難不成真的是討皮癢?聽到要打,還這麼高興。
疑惑歸疑惑,不過倒也是直接坐下稍微休息一下了,「你說的,一頓飯時間。」他的腰還隱隱作痛呢,先稍作復原也好。
本來正半閉著眼調息,突然聽到聲音後才睜眼並起身,「倒是挺不錯的速度。」聽不出喜怒的聲音這麼說著,然後他稍微活動了一會筋骨,伴隨著關節鬆活中的喀喀聲響,他這才望著雀躍地躍躍欲試的人,隨意道,「那麼,開始了。」
左手持鞭,他倒也不急著攻擊。鞭子的範圍雖廣,卻也有無可避免的缺陷在——範圍內反而會綁手綁腳地,無法發揮應有的功用,不過如果能夠依照鐵鍊收縮的程度來做調整那又不同了。
好整以暇地看著對方慎重的神色,終將面色一凜、蹬地、藉著那突來的力道,就是第一次的進攻!
看著完全放棄防禦直接攻擊的青年,或許也不算直接攻擊,畢竟對方還是有在小心躲開可能波及到的範圍。他的嘴角勾起一絲少了點溫度的笑,他並非不擅長近距離的攻擊——平常武器並不常拿出來,多用的依然是拳腳功夫。
那一瞬間的空隙被抓到也不心慌,僅是藉著對方揮刀的瞬間,運用鞭子的尾勢借力避了開去,鞭尖回縮,「噹」地一聲擊在劍側,彈了開去,又藉此拉開些許距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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