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感謝官方大人!文長不可收拾,希望任務二以前寫的完 (CRY)
陌如玉高舉著裝有文鳥的籠子,伸出手指戳了戳鳥籠,嘴中不時傳出幾聲意義不明,像是模仿鳥類鳴叫的啾啾聲。又戳了幾下後,陌如玉轉頭看向坐在另一頭的人,「我說──到底還要多久啊?這馬車坐得我屁股都疼了!」
「到了春風鎮就能休息一陣子,天色也暗了,等會兒和陸程他們說一聲,找間客棧住下吧。」
故樂漫不經心地答著,一路上陌如玉也不知道抱怨了多少次,他和這次的走鏢的同伴都聽習慣了。
馬車裡也就他們兩個,其他二位同伴在後頭的馬車上,物標則分別放在倆馬車中由他們顧著。
雖是比較安全,但也壓縮了車內的位置。狹小安靜的空間裡有個人不斷做怪聲怪狀,坐不住的搖來晃去,加上積溪線沿途需長途跋涉,大夥兒確實舟車勞頓,不煩也得煩。
早先車位不是這麼安排的,陸程和故樂坐一車,芹姑娘和陌如玉坐一車。
然而位置換了兩次,在柔弱的芹姑娘與老好人陸程相繼被陌如玉煩跑了並求助於他以後,注定一路不安穩的位置就這麼安排下來了。
「下個城鎮的路程莫約還有半個時辰,時間不久了,你就忍一忍吧……只有我願意跟你一車了,你再做亂是想被我趕下車,自己走到目的地嗎?」
故樂算是很能忍的了,畢竟不合理又煩人的客人他碰的多了。
但忍久了也不是辦法。
他眼也不抬,專心一致的翻閱手中的書冊。文人「春時」的傳奇新作,他等的可久了,好不容易入手,眼看情節正到了精彩之處,謎底就要被揭破──又讓陌如玉突如其來的怒喊打的緊張感全無!
是可忍,孰不可忍!──況且這又不是在面對商場客人或出席宴會上,損友在前還忍什麼忍?
他倏地闔上書,放下手中書冊,皺著眉頭道:「我說,陌如玉!你別跟只潑猴似的動來動去行嗎?做什麼呢,這般鬧騰是逼我攆你下車?還是逼我藥倒你,讓你一覺睡到目的地,好圖個清靜!」
「來啊來啊來啊來啊──」把鳥籠放下,陌如玉開始反擊,「我說那本書就這麼好看嘛,人人說書中自有顏如玉,老娘長的也不比那個顏如玉差吧?咦!而且我們名字還一樣──」
故樂從上車開始注意力就一直放在那本書上,被忽略的差不多的陌如玉心塞到不行,決定祭出大絕,「那本書的結局就是──老闆娘是被老闆自己殺掉的,他精神狀況不太穩定,一直以為是同行的那個小哥動的手,最後結局才發現是自己,受不了所以跳崖自殺了──」
「你!陌如玉!你──」他大爺的!他大爺的!故樂一口喘不上來,崩潰之於又顧忌起自己苦心經營的溫柔形象、優雅作風不願直接罵粗口,不上不下的狀態差點讓他被自己梗死。
他就等著解謎的那一刻,陌如玉提早公布了結局,這下不只書看不下去,樂趣也全沒了!
陌如玉簡直有令人斷開冷靜、弱化智商的長才!
囂張幼稚的舉動讓故樂一下子氣急攻心,當機立斷環顧起四周──想想大的東西丟來太兇殘,藥粉有毒可不能用,好不容易找到大小適宜又沒殺傷力的豆子便抓起來往陌如玉灑去。
「讓你說!誰讓你說!」
「你知不知道我等這本書多久?我本打算在看完這書時提筆寫信給春時先生,你這下叫我該怎麼寫才好?我、我還特地進了敦煌的三采饕餮紙鎮要與書信一同贈與春時先生──」
他驅魔似的撒著,然而力道甚輕,被攻擊的陌如玉根本不痛不癢還能做亂。
「灑、不要,停,欸不會痛可是那麼多躲不掉啊!」陌如玉用外衫擋去大半攻擊,看著落了一車的豆子,頓了片刻後開口,「你等等自己掃乾淨。」
而袋子裡原本裝的是給李長春的白文鳥買的吃食,是種小如綠豆的藥石,多是武人用來補身子用的藥材,不好取得,相較普通的文鳥來說可嬌貴了。豆子被故樂抓起來大把的撒,沒兩下便見了底。
氣來的快,去得也快。加上沒東西好撒了,他只得一甩寬袖,無奈道:「你、你……算了!」
說起與陌如玉相識三年下來,故樂也確實被磨的更有耐心也更會忍耐了。但陌如玉惹人生氣的功力一流,不只能精準的專挑痛處打,手法相當簡單粗暴,還有日漸增長的趨勢,簡直防不勝防……
故樂一面檢討自己,想著別再落入陌如玉的陷阱裡,幼稚的跟對方一般見識,一面認分的拾起散落的豆子。
「那是我的晚餐嗎?你剛才灑出去的。」
本來縮在鳥籠中冷靜觀戰的文鳥看著終於停下手邊動作的兩人,開口詢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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