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個房間| |後台】那些野獸的甦醒
#I組成員
Blue_Lotus717:01棺木、DD_domoto :02堂本征刃、dd_yuu :03佑一、DD_AK :04苦樂、DDuseme :05宋志遠、 april16850
:06季四月
latest #183
本房間組內成員無需等待拉線便可回復
場景:
▶你睜開眼睛,頭部有些疼痛,轉頭一看,發現周圍也有幾個和你一樣剛甦醒的人。
▶所有人昏迷的時間皆為一天半。
▶你的胸前別了一個白殼方形電子胸章,胸章上頭有一組英文與數字組成的編號,以及一顆黑色的按鈕。
▶你發現原本應該在身上的隨身物品皆消失的無影無蹤。
空蕩蕩的房間內、有六個人倒臥在地面,他們無論性別、樣貌還是年齡都沒有完全一致的共通點,共通的或許就是他們都『倒在這裡』以及從呼吸起伏來看他們『都還活著』……
但、命運安排他們來到此地,來到這傳說的地方,那麼命運就會有所安排,而曾來過這地方的人失去許多,或是肢體或是性命,而這次似乎也不會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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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比起結果、我想各位更加在乎的是過程,就讓我們一同沉浸在這哭訴不能、求救無門的血腥之地,欣賞這即將奏響的序幕吧……
看哪、此時正有兩名羔羊緩緩甦醒過來,一個是擁有鮮紅髮絲樣貌端正、眼神冰冷的男人,另一個則是身材豐厚多看幾眼會覺得可愛的可憐男人,他們不知為麼來到這裡,但如果我是那個小胖哥、肯定希望一睡不醒,因為與他共處的那些都是並非可以稱之為人的……
野獸。
「呼、搞甚麼鬼……」紅髮的男人因為他所厭惡的寒冷而甦醒過來,暈眩的頭疼、腹中的飢餓、還有他身邊所不熟悉的空間,這些不明的狀況讓他沉下臉撐著身體站立起來確認狀況。
「唔...好冷...」身體有些微胖的男人伸手去摸四周,卻只能摸到冷硬的地板,捲起身體揉揉自己的太陽穴,「我該上...等等!」男人坐起身來,最後的記憶是跟同事們在一家酒吧喝酒然後...摸摸右側褲袋,抽了一口冷氣。拍拍自己的西裝在身上四處摸索,然後絕望的發現自己的錢包手機都不見了。
「手機還是新買的啊!」男人露出了極端失望的表情,才開始發現自己所在的位置似乎有點奇怪...為什麼還有其他人躺在這裡呢?難道...這是所謂的仙人跳?
看向旁邊那個似乎跟自己一樣剛剛清醒的外國人,志遠走過去向他問道「Excuse me, can you borrow me the cellphone?」
風衣內應有熟悉的重量消失而空,摸了摸身上似乎所有東西除了精神性的藥物還殘留三份外、其餘皆空,身體除了飢餓感引起的低血壓外皆無異狀,然後胸前多了個白殼方形電子胸章,胸章上頭有一組英文與數字組成的編號,上頭標示著【I01||05】。
聽到聲音、他往旁看有個不認識的應該是東方血統的男人往自己越靠越近,臉上的表情從平靜無波轉為警介,而後、在對方接近時抓住對方的手,反轉壓制住肩膀將對方就這麼直接往牆壁上撞過去,反對著對方喊:「What the shit of you!」
「So...sorry! did...did I forget say please!」被反壓的手發出陣陣的疼痛,志遠忍不住向對方討饒。
「Don't use this idiot excuse!」壓著對方的那手對著牆面用力了幾分,看著對方吃痛的樣子表情依舊冰冷帶著懷疑。
「No...no...I sorry! OK! OK! please... I ... I can borrow cellphone from the other, OK?」被牆壁擠出奇怪的表情,志遠一邊哀號一邊把視線投向另外幾個還在昏迷中的人。
「So, who are you?ASSHOLE.」對於對方說不到重點上的樣子,臉上露出些許的不悅、但注意到對方的目光移到下方後,他也跟著往下看過去、在看見地面上有誰後,緊壓的力道稍稍鬆了些、但依舊沒有放開沉聲的命令對方:「Speak in your mother tongue!」
「I... I am chinese, can you... 我...我是中國人...正確是台灣...你聽得懂我在說什麼嗎?」感覺到肺沒被壓的那麼緊了,感緊吸幾口氣,試著對對方說中文。
「可以、比你那含糊不清讓人不愉快的英文好多了,你是誰?」壓制對方的時候確定了對方並不是經常運動的那種體格,所以貙柩放鬆了點壓制就這麼壓著對方的頭貼著冰冷的牆壁威脅:「要是被我發現說謊或是亂來我就凹斷你的手。」
鼻子都快被壓住沒氣的志遠只能用嘴巴呼吸還要一邊說話「我?我是宋志遠,只是個剛畢業的學生...我雖然是會計,但是我真的不知道公司欠了什麼錢做了什麼帳阿!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我上個月才來的啊!」
「……我要知道的不是這個。」看著地面上認識的人,貙柩鬆開了手、轉身前說了句:「待會再來處理你。」後就這麼走道其中一個青年的身邊,將對方小心的用手臂支撐脖子扶了起來、手輕輕的拍了拍那人的肩膀,用著跟剛剛完全不同的態度小聲地說:「該醒了、苦樂(日文)。」
揉揉疼痛的脖子,志遠看了看其他躺在地上的人,想想後決定先叫醒(dice)
1.2紅色頭髮的青年
3.4唯一的女士
5.6灰色頭髮的中年男子
剛剛才被人壓在牆壁上,讓志遠有些心理陰影,想了一想後決定先試試看喚醒那位女士,女生...應該比較溫柔吧?「小姐?小姐?」伸手去推推四月的肩膀,試著呼喚她。
不過是輕輕碰了一下,原先呈昏迷狀態的女性立刻睜開雙眼,反應迅速地抓住了接近的手腕,一點都不像剛剛醒轉的人。順勢把人扯倒在地,她跟著起身坐到那稍胖的身軀上,將對方的手反折至背,相當自然地完成一套固定的擒拿,也不管身下之人開始哀嚎,她神色仍挾帶睡意,確認完自身除了頭有些昏沉外沒有什麼大礙後,深紅的目光投射在整個房間的狀態,尤其是已經醒來的紅髮男子身上,銳利而警戒。
「希望你不會像地面那個蠢蛋一樣,回我些似是而非的東西,你是誰?(英文)」對著被壓制到地面的傢伙目光不帶憐憫,冷靜、淡然地看著對自己施放警戒的女人,給了個讚許的淺笑、這才是他日常會遇上的東西。
依舊面無表情,又或許是剛睡醒的因素,她聽進了那些外國語言,腦海裡轉了一圈才曉得對方說了什麼,那不客氣的語彙令她感到不悅。
純正英語腔調卻在某些該捲舌以及重音的部分沒有很明顯,或許是以其他語言為母語,又或者是有其他原因。打量著男人接近西方的外貌,她思忖著,好一會兒才開口:「要問別人是誰,先報上自己的名號如何?(英文)
「確實、是我失禮了,剛剛被你壓著的那個的蠢回答弄得有些不愉快,而且從你問話來看、你大概無法回答我之後的問題。」在對方觀察自己時、他也觀察著對方,風衣雖然遮住了體格、但對方那俐落的反應動作可以判斷出對於身體的鍛鍊一直都有在進行,是為不容小覷的女性,出於禮節、加上手邊的人沒醒前暫時不想樹敵的心態,他老實的回答「гроб(一看就知道是俄文),用英文來發音的話就是,棺木。(英文)
聽到了男子的回應,甚至還解釋了一番,她跟著輕輕頷首,「April.」儘管沒有放下戒備,甚至懷疑那名字應該是個代號,但她也沒有多說什麼,這時在身分上探詢太多並不是明智之舉。
因為掙扎反抗下意識又把底下的人給壓得更緊了些,回想起方才紅髮男子所說的話,又對照現在的情況,「沒辦法回答,我也不曉得是什麼情況。(英文)」聳了聳肩,空出的手朝周遭指了指,「所以你不認識這個傢伙,然後跟倒在地上的那位有認識?有其他認識的人嗎?(英文)」仔細觀察對方的視線所向,試圖判讀。
「正確、慶幸你是位有良好判斷力的女性,讓我省了不少工夫,老實說除了我手邊抱著的這個之外,只比你早醒一些的我,實在是無瑕去確認其他人。(英文)」聳了聳肩回答對方後、就這麼順其自然的觀察起地面沒醒的兩人,兩人都有有些灰的頭髮,其中衣服較為不修邊幅的男人,是他認識的、所以多看了幾眼外,其他倒是沒有顯露出其他過多的情緒。
「原來如此,我了解了。(英文)」注意到了男人觀望的眼神,她並沒有多講什麼。而曉得底下的人似乎沒有太多殺傷力,於是她放開了壓制,讓人喘口氣先,一邊以母語唸著:「集體綁架、大概具有目的性、密室……不妙啊。」遲鈍的思緒開始運轉,所有目前所知的線索在腦海拼湊,她起身上前打算叫醒灰棕髮色的青年,一面朝那名男子說:「先弄醒你那邊的人吧,比較好釐清狀況。(英文)
多少注意到了房間的擺設以及顯眼的倒數時計,一旁簡直是叫人去看的字條也逃不過眼底,但比起還有暫緩空間去觀察的靜物,先確認容易產生變數的人是重要的。因此,她選擇略過有可能是對方認識的中年男性,先行試探看來普通偏柔弱的青年。
看著對方沒再將注意放到自己身上,他重新回到喚醒抱著的人的階段,他在一次的拍了拍苦樂的肩膀,從身體外觀看上去並沒有甚麼明顯的傷口,但就是沒醒、所以他低下身子附道苦樂耳邊:「該醒了、苦樂。(日文)
「……」被叫喚了第二次,總算是睜開了眼睛,但顯得還有些茫茫然的恍惚,伸出手抓住了對方的手臂,沙啞的聲音帶著不確定的試探感:「長官……?(日文)
紫色的眼睛盯著藍色的眸子,眨了眨,卻又恍惚地閉上了。
揉揉被抓痛的手還有剛剛被坐痛的腰,能夠跟一個漂亮的女生如此接近是好事,但是真的太痛了!
志遠有種來錯地方的感覺,雖然還有兩個人沒醒來,不過也暫時不想去把人叫起來了。當下決定先四處看看吧!
「是我沒錯、苦樂你現在身體感覺如何?(日文)」發問後發現對方又要睡回去,他用手拍了拍對方的臉頰確認沒反應後又在拍了拍,之後就更貼近的抱在懷裡在耳邊低語:「現在可不是給你撒嬌的時候,給我醒來看看狀況,不然我要直接鬆手讓你頭撞地板了喔。(日文)
「嗚……」聽見警告,發出了微弱的咽嗚,依然半睜半閉著眼睛,但確實是抓著男人的手臂,以此借力把自己的身體撐了起來,然後又很順勢的直接靠到對方的懷裡。「長官,藥……(日文)」
低著頭,蓋在頭髮底下的表情依然有些恍惚,抓住對方的手卻在顫抖。「我需要……(日文)」
「又犯了嗎?以防萬一、我檢查一下……(日文)」然後就這麼維持被抱著的姿勢,手伸到苦樂衣服的口袋當中搜尋,跟自己相同、也只剩下三份,除此外就沒有其他東西留下,他用掌心抓握住兩包後,用手指將其中一包給撕開來對著苦樂說:「這裡似乎沒水、你忍著些,直接吞吧。(日文)
剛剛發現自己被關在一個連一扇窗戶都沒有的房間中,志遠忍不住用眼角偷偷注意其他人的動靜,只是此時他覺得剛剛把自己抓去撞墻的男人那邊似乎閃到無法直視。
顯然也不大在意有沒有水可以用來服藥這件事,得到藥後很快地丟入口中,直接嚼碎的嚥了下去,皺著眉頭表情不知道是因為發作的不適、還是是因為藥片的苦澀,半晌之後,才緩過勁來。
「非常感謝您。(日語)」從語氣中可以明確感受到對於對方的恭敬,或許是因為藥效的關係,本來有些恍惚的神色已經消失,眼神也銳利了起來,「這裡是……(日文)
「目前還不知道、被關在這裡的除了我們還有其他人(日文)。」確認苦樂沒事之後他鬆開了手站了起來:「你先在這房間轉轉,我去叫醒另一個。(日文)
在移動期間同時察覺了原本收在外套裡的硬物通通消失,心忖著大概沒有留下任何可以防身的家私,於是格外注意看來也不尋常的另外幾人。一邊拍了幾下青年的肩膀,她另一手往暗袋裡掏摸,僅只摸到了幾根菸,看來還是從隨身的菸盒裡拿出的,卻怎麼也找不著打火機,不禁「呿」了一聲。
而後注意到紅髮男子與那名青年的互動,她開始思量起那兩人的關係,又不免看了看一旁仍在熟睡的灰髮男性。
點點頭,簡單檢一下身上的東西,很快地就發現了隨身的物品幾乎都被收走了……唯有藥還有剩幾分在身上,不知道算不算是不幸中的大幸。檢查完自己的狀況,才抬起頭看了看房間內的其他人,似乎只是不大有興趣的掃過一眼,便站了起來,開始探索房間的環境。
當棺木來到了灰髮男人的身邊,看著對方與其說昏倒更像是睡著的樣子,內心不打一處氣的他,就這麼往堂本的腹部踢了下去。
灰髮的男人因為受到物理攻擊,本能上睜大眼並弓起身,一手護著頭部、另一手拍摸理應藏在腰間的軍刀。
但發現什麼都沒有時,他咦了一聲:「我的刀呢?」
然後他望上去,雙眼對上紅髮的男人,躺在地上說:「啊,boss,你怎麼一臉想殺人的樣子?雖然這樣也很美。」
「你還真好意思問?(日文)」棺木挑眉、剛踢過人的將那腳就這麼將他放在對方的身上踩著。
堂本被踩也沒什麼反應,倒是開始打量著四周的環境:「這裡真乾淨,不似是監獄,但沒窗。(日文)
他的手摸進自己的褲內:「我藏在褲裡的刀……沒了。Boss……我不介意你坐在我身上,但這裡踏著我令我不知該不該起來(日文)
「坐在你身上是要做甚麼啊?都這時候還不正經,征刃、快給我起來。(日文)」將腳移開後;就這麼站在一旁等對方起來。
「Yes Sir!」在棺木抽回腳後,他便立即站了起來。
他看了看他的Boss又看了看同是在這房內站著和躺著的人:「敵人?(日文)
現在好像每個人都醒了,除了…
看向地上還睡著的青年,志遠決定等一下如果真的沒有人叫他,那麼自己可以…遠遠的叫醒他。
聽到堂本的話連忙大力搖頭「no, no,,…呃…馬…馬爹!」剛剛已經被暴力過一輪了,現在完全不想再惹上這個身材比他高,體格看起來健碩的中年男人。
堂本看著發出聲音的胖男子眨了眨眼,揚起一個笑容:「Hello, fat boy~」
然後看了看仍躺在地上的男人:「啊~是個美人來呢~放著他還是叫醒他? Boss(日文)
這絕對是差別待遇吧。
看著紅髮男子與兩名應該是下屬的男性的互動,她除了從稱謂得出那些人之間的關聯,以及使用的語言以日文為主外,就是那完全不相等的對待方式讓她印象深刻。
簡直就是對小狼狗跟麻煩人物的溫度差。
暗忖著,儘管對日語有一定了解但並不精通,聽到了幾個關鍵詞語令她稍加留意了一下,揣測起三人可能的身分。在青年漸漸有醒來的跡象後,就這樣起身退倚上牆邊,不管有沒有火,夾起一根菸就叼在嘴邊,深紅的視線毫無掩飾地掃過眾人。
「…………哈?」
甫睜眼便是無法辨明的情境,眼眶泛著輕微的熱度,莫名的暈眩感與空氣裡的溼度都足以令人感到不快。要命的是,居然一時間想不起來任何那片空白前的絲毫片段。
「……喂,在場的哪一位誰能告訴我這是哪?你們又來多久了?」
頭很痛。但恢復意識後,出現在眼前的居然是一群一點魅力都沒有的男人,這份沉悶黏滯的痛覺更難熬了。索性閉上眼睛,思考到底前一天幹了什麼好事。
保持一段安全距離的志遠對著佑一說「我…我也不知道這是哪裡…請問你有手機嗎?我的錢包和手機都被摸走了,我想打個電話報警…」
「我們都不清楚醒來為什麼會在這裡,從醒來後的飢餓感判斷,大概起碼我自己跟認識的人應該是昏迷了一天以上,回答完你的問題了、你也該稍微自我介紹下吧?」不是很在意暴露跟那兩人認識這點。
「有扇門,但打不開。(日文)」房間不大,很快就巡完一圈的苦樂回到紅髮男人的身邊,像是在回報的說著,「什麼都沒有……但牆上那個應該是監視器,」說到這,青年皺起了臉,「感覺非常的討厭。(日文)
說話的同時,像是完全無視了房間其他人的存在。
這種時候還是別多說什麼比較好。
悄悄記下那個男人也會中文後,瞥了眼似乎完全搞不清楚狀況的眼鏡男,又看了看處於問題中心的青年,而後視線定格在鐵門上持續進行的倒數時計,接著開始擺弄起別在胸前、顯示著【I06||05】的白色徽章,雖然好奇卻也沒有去按那突出的黑鈕。
堂本征刃朝苦樂揮揮手:「啊,似乎我們是一塊兒被……抓?嗯,怎麼有點奇怪,總之我們是一起在這房間裡。苦樂,門有可能撞爛嗎?(日文)
「要撞用你自己的身體去撞阿,反正你的身體夠勇(日文)」他翻了個白眼、沒好氣地代替苦樂回答,然後轉個身看了眼監視器的位置回答苦樂:「有監視器就好辦了、起碼知道這些傢伙抓我們是有目的的。」
***
▶眼前小小的空間內只有一扇鐵製的門能夠出入,但是它被鎖住了,無論你怎麼推或拉都無法開啟。
▶抬頭一看,鐵門上有一個電子時鐘正在倒數:「02:55:59」,而天花板的四個角落皆裝著黑色的監視器。
▶右手邊的牆上貼了一張紙,在你起身想過去看看時,裝在天花板其中一個角落的廣播發出了聲音:
***
就像是要驗證棺木說的話那般,牆壁上出現了廣播氣的『沙沙』聲,沒過多久、在場人都不認識的聲音從廣播器當中播放出來……
『戚咚鏘咚~嘎嘎嘎嘎、各位小白鼠們大家好啊,人家是大家的廣播偶像抹殺子優~吶、吶剛剛有沒有像啊?學校的鈴聲~睡的都還好嘛~人家想那是當然的阿~因為加了人家滿滿的麻醉喔~』
一個有著尖銳男高音的嗓子,說話的口吻就像酒吧裡的人妖媽媽桑,雖然你們還搞不清楚狀況,但至少你們被調戲、愚弄了的這件事是清楚的。
『看到小白鼠們醒來,抹殺子人家好.高.興~』
在這話的下一秒、你們聽到有甚麼砸中麥克風,廣播器發出嗡嗡的蜂鳴聲,讓你們想摀住耳朵,你們從廣播器這端可以聽見抹殺子發出讓你們腸胃不適的口吻在對著誰撒嬌,結果有這大量的物品被砸的聲音透過麥克風船到了你們這邊來,三分鐘後、那個人妖聲再度出現在廣播中……
『FUFUFU、小威廉真是太口愛了~居然在這麼多人面前吃抹殺子的醋~』
『FUFU~因為可愛的小威廉在催促了,所以人家只好快速的介紹一下了~』
『大家知道自己來這的原因嗎?知道的舉手抹殺子大姊姊給你個啾的飛吻當作嘉獎~哎呀、好害羞~』
在眾人不知道該如何反應下,房間內產生一陣沉默,沒多久、廣播器就又傳來聲音……
『FUFUFU、是在害羞,是在害羞對吧~人家全都知道喔,真拿你們沒有辦法呢~居然要讓人家說出來,你們這些小.壞.蛋~』
『撇開罪犯、人口買賣等因素,最常見的,就是你身邊的某個人出賣了你,用什麼方法你現在知道也沒用,反正,因為他們期許你消失,所以你就來到這裡了~』
被一個動漫電影看太多的同性戀人妖綁架加上門口的倒數計時…只要再加上一個鬼面具說『I want to play a game』這個不就是活脫脫的奪魂鋸再現嗎!?心裡雖然這麼用力的吐槽著,但是看著這間房,志遠卻不敢說出口,就算人家是個變態加瘋子,也是很有錢的瘋子。
「我看是因為你的私人興趣我們才會到這裡吧老妖怪……」
皺了皺眉頭,以手支撐從冰冷而堅實的地面爬起,蔓延在手心的涼意格外刺骨。方才陌生男子的回答,以及不間斷的嘈雜交談聲都明確指出再清楚不過的事實:一群互不相識的人被集中起來了
現在又搭上這擺明就是捏緊嗓子在講話的噁心嗓音,堪稱雪上加霜。
『超口黏的啦——!FUFUFU、怎麼辦,大姊人家好想用寬厚的胸膛,安慰安慰你們這些小可憐啊!』
廣播器的聲音突然粗野低沉的聲音,那聲音裡面還夾帶了一些喘氣聲,讓你們發毛不禁想搓搓手臂,或許剛剛那種人妖還好些,他聽到佑一的回答後便回剛剛那種噁心的奸細聲哭喊:『好過分——人家可是認真的領工資,綁架這種粗俗的興趣才不是人家做的,不過你們的衣服跟身體倒是人家FUFUFU~好害羞~』
「……可以拆掉嗎?(日文)」指著房間角落的廣播,苦樂扭頭詢問著身邊的長官。
「別、一些關鍵的內容他還沒說完(日文)」棺木露出不舒服的表情環顧身上,看起來乾淨整潔的服裝,他到底該道謝沒讓他們一身髒,還是該抗議他趁他們無一事時進行性騷擾啊?沉默、只有沉默了。
堂本抓了抓臉:「這人妖真不專業,太多令人想扭頭走的話語。高音笑太多,不夠含蓄,而且沒有照片,不知是不是高冷的美人。(日文)」
這人看來沒什麼反應,還說出評價。
「是美人就可以接受嗎?你的標準也放太寬了!(日文)
『咳,好像不小心說太多話了,咳咳……那麼,進入重點吧……你們想要離開這裡嗎?』
看起來還是有幾個人是有關聯的?揉了揉悶悶作響的後腦,大略觀察著目前在場的人員及環境。選擇用日文溝通而非中文,究竟是出自什麼考量呢?
雖然聽得懂就是了。清醒後唯一沒說話的就只有一個人。看起來面貌柔和秀氣。
女的?
沒說出口僅是望了眼對方,眼神中有些不可置信。至於那個問題,想或不想都不是他們能決定的吧?連到這裡都沒經過當事人同意了。
『FUFUFU、看的出來喔~大姊人家全都看出來了~很想出去、想要~很想要的受不了對吧~』
如果說本來還沒有想出去意願的人,聽到這廣播後應該都肯定想了,至少可以讓耳根子清靜。
『該怎麼離開這裡呢?就讓人家溫柔地告訴你們,首先,每一個房間內都有一張紙,唉、還沒有看到?要好好找、肯定都有的喔~上面會寫著將鐵門開啟的條件,只要在時間倒數完畢之前,完成那些條件,就可以進入下一個關卡。』
『FUFUFU~只要通過十個房間,並保持著一定的分數,你們就可以離開了,怎麼樣、是不是很棒~我們真是太溫柔了對吧~阿、還有個前提,其實很簡單啦~只要到那時候你們都還活著就好了、嗯亨。』
『介紹就到這裡,如果有什麼要補充的話……比如說~問.人.家.的.三.圍~阿、阿……討厭~小威廉、不要這麼粗暴,就算你不這麼做,人家、人家……』
你們再度聽到一陣東西亂飛的聲音,然後廣播器似乎就換到了其他人的手中,對方只簡短說了聲:『有問題的話我想紙條內都有寫,不成材的同事給你們造成困擾真是抱歉,不過剛剛說的都是真的,那麼、就請加油,先祝你們能順利離開。』
那個可能就是抹殺子口中的『小威廉』沉穩地說完這些後就切掉了廣播。
『與其祝福不如就直接放我們出去如何?不,更乾脆一點一開始就別抓人進來不就得了?這樣到底是希望人家出去還是不想要人家出去啊?』
一邊在心裡吐槽,志遠開始找起附近有沒有任何可能的紙條。
紙條……苦樂往牆上望去,指的應該就是這個吧,沒有多想的走了過去,將指條從牆面之上撕了下來。上頭的文字自中文,以條列式列出了許多的規則,稍微讀了一下,苦樂帶著紙回到了紅髮男人身邊。
「長官,這個。(日文)
▶紙張上的內容寫著:
《總規則》
一、電子胸章顯示的東西分別為:「編號 || 分數」
二、每位玩家都有自己的編號,並在初始皆有「五分」,每一分都代表一百萬元。在往後活動中,增加或減少的分數結果皆會顯示在胸章上。
三、請勿遺失或者破壞自己與他人胸前的電子胸章。
四、徽章上方的按鈕只有本人按下才有具效力。
五、遊戲結束後,會依照分數發放獎金,而負分玩家在遊戲結束後會得到懲罰。
六、請勿破壞房內的任何物品,違規者將直接扣十分。
七、請在鐵門上的時間倒數完畢之前完成每關任務。
  若未在時間內完成任務,鐵門將不會開啟。
八、完成任務後鐵門將會開啟,請勿滯留於原本的房間之中,否則將處以死刑。
九、所有任務相關提示和規定都會貼在房間內,請照著規矩走。
十、請各位好好享受這場遊戲。
所有的行為皆在監視之中,若有違規行為,後果自負。
《本關鐵門開啟條件》
△時間倒數完畢後將會開啟鐵門。
《身分對照》
請點擊此處查看。
※備註:最先拿到紙條的苦樂有權決定將紙條的內容共享,或是只限定給幾人看後、隱藏其他情報。
***
「原來如此、我大致上是了解了,剛剛幸好你沒有去砸廣播器,剛剛那邊的女性身手跟反應力很不錯,你要稍微注意一下。(日文)」棺木小小聲地語苦樂進行對談,有意無意地用身形擋住對方拿過來的紙條,不讓其他人注意到這邊。
由於堂本一直都留意著自己Boss的四周,所以看到苦樂和棺木在說悄悄話時,只是悄悄挨近一些。
目光則打量(?)著佑一和四季。兩人都長得滿好看
「……」不動聲色的瞥了一眼對方所說的女性,同時注意著紙條上的名單,「我知道了。應該就是……保鑣?(日文)
紙條上有六個名字,包含自己有三個是熟悉的,剩下的三個,依照其他三人給人的感覺,很快就能判斷出身分。
「胸口上的胸章就是這麼回事吧,我跟那個稍微棒些的是差不多同時醒來,稍微試了下、沒甚麼威脅性,那只要怎麼處理就隨你吧。(日文)
「……」
點點頭,將紙張交出去後便不再理會,開始研究起自己胸口上的電子徽章。自己顯示的編號是I04,同時後面有個5,應該就是分數。
試著按了下旁邊的黑色按鈕,但什麼事都沒有發生。
修正一下,名單上沒有名字,請忽略相關的描寫(爆)
「喂、你這無節操的笨蛋……(日文)」棺木在苦樂將紙條塞入自己的口袋後沒有太介意,只是站穩身子、站到了堂本的身後,勾著對方的脖子、從後方在他的耳邊小小聲的說出紙條的內容,至於對方會不會大嘴巴的說出去就無所謂了。
從剛剛就一直在思考要怎麼破壞廣播器,她實在受不了那些語調與內容,然而若是動作太大也容易露出破綻讓周邊不尋常的那些男性發覺,只好忍耐下來聽完。
並沒有去搶紙條,只是對於自己居然會捲入這樣的『遊戲』感到好笑,不禁對那些可能把人出賣的傢伙有些同情,畢竟只要一出去就會把人通通給宰了。
在腦海想著該怎麼做後,她隱約發現那以日文交談的三人正在低聲交流,雖然並沒有聽清楚,畢竟對方挺擅於隱藏的,但她還是就廣播的內容推測對方做了些什麼,於是她扯起嘴角:
「掌握了資訊就比較優越嗎?如果沒猜錯的話三位是做黑的吧?而且那位boss的身分應該不低──」就觀察得到的線索開始推論,越說那菸尾越是上揚,「不是一般低俗的混混,不然這種時候通常是破口大罵,你們太悠哉了。而且看來這場子應該跟組織鬥爭沒有太大關聯,不然就不會有一般人出現。」看了看不屬於對方的兩名男性,「包括我。我只是一個小公務員而已。」
聳了聳肩,又說:「哪、聽剛才的廣播也曉得這是場遊戲,既然要湊足六人也有一定的意義吧?如果想要順利通關是不是得要合作一點?不然讓別人知道怎麼死的也好啊,這應該是日本黑道所說的『道義』吧?像是那個紙條什麼的。」
率先挑起對立與不信任也是一種方法,畢竟對方並不是簡單的角色,讓人有所防備也好;而若是肯合作,問題自然迎刃而解。
默默的看向三人組,老實說剛剛才被抓去撞墻,對於這應該是一掛的幾個人第一印象真的很差…
「剛醒來就給人反手摔壓制的是小小公務員?Boss也不過就是個稱號而已,在國外做些生意的這麼稱呼上級的也不少……再說、道義與我何關?我接受的是俄羅斯的教育。」他恥笑那紙條上關於『黑道』的稱呼,他們可是『family(黑手黨)』。
「至於紙條……有拿沒拿又如何呢?」棺木冷笑著將手搭在堂本身上:「想知道些甚麼的話,何不問問我身邊的這兩位?至少我很肯定手邊這位男士對於美麗的人不分男女都很善談的。」
聽到Boss忽然說中文,堂本只聽懂三成,但猜到大概是和那女生在說廣播和紙條的事。
不過看她…他忍不住揚起一個有點色的笑容。嗯嗯,氣質也不錯,令人想調戲她呢~
「Hello~hello~petty, you can ask me any question~(你好你好~美女,你可以問我任何問題)」
「那是女子防身術,每個女性都要學的。而且我現在的確是公務員沒錯,不然有什麼證據證明我不是?」隨口胡扯,狀似無奈地聳肩,順道探探對方的口風,「一般做生意的才不會隨便拿刀亂砍人喔?何況還提到監獄跟敵人什麼的,那位說的話可是露餡了呢。」指了指一旁灰髮的中年男性,無視於那人看自己的眼神。
「雖然是俄羅斯的教育,但親信是日本人?」她輕輕地笑了一聲,也不知道意義為何,「就算跟日本的黑道無關好了,也肯定有在那邊發展吧?不懂道義要怎麼讓那邊的人信服?從你的談吐看來也不是亂來的那種。」
「不過……把責任推給部下這樣對嗎?談判也要以平等為原則吧?而且我不覺得問他們有任何用處。」只是冷冷地看了一旁的男子一眼,並沒有回覆搭訕,只是一直盯著紅髮的頭頭。
「不過什麼都還沒開始呢,就這樣樹敵真的好嗎?」
「監獄?這笨蛋可從沒說過這東西,這傢伙是我的保鑣、帶把刀算甚麼呢?做生意哪不招敵人?」棺木冷靜地回復內心卻覺得可笑:「部下就能解決的事情,又何須我出面?不過有件事情你雖然說偏了,但也差不了多少,有資訊有的不是優越、而是優勢,對於咄咄逼人的態度,我自然有權不理會、更遑論平不平等。」
大概感覺到棺木對那美女的敵意,堂本征刃扭頭笑:「Boss,我有沒有說過你生氣時也很美?令我忍不住想調戲你呢~」
對方的優勢不僅是資訊上的,甚至是人數上的。
曉得這樣虛張聲勢下去沒有意義,而對方也不是省油的燈,本來就不擅長談判的她沉默片刻,才說了句:「反正也不差那點資料,後面機會多得是,一副了不起的樣子也很好笑呢。」
語畢,她不再發言,忍下想打一場了事的念頭,只是繼續叼著菸靠在牆邊。
「嗯…先撇開各位的職業不談,如果真的想出去的話,我…個人覺得還是把能知道的事情讓大家知道比較好吧?畢竟一件事情,如果從不同的角度來看,或許可以有不一樣的想法。」小心翼翼地說著,只是還與那三人和四月保持兩公尺以上的安全距離。
「那話不只剛剛醒來時,你已經說過很多次了,你這笨蛋、是要調戲甚麼啦!老是這麼不正經,剛剛我跟你說的那些話,你肯定都沒有在聽對吧?」瞥了眼旁邊開口的志遠,他重新在堂本的耳朵將紙條內容用英文翻譯給對方,然後就拍了拍堂本的肩膀這麼回答志遠:「我剛剛也說了要問的話就去找這傢伙,反正我都已經告訴他了、有甚麼也往他那塞了。」
看向堂本問道「這位先生?呃…請問可否分享紙條上的資訊呢?」雖然有禮貌,但還是躲的遠遠的。
儘管在一旁閉目養神,還是沒有放過房間的任何動靜。多少捕捉到了那轉譯過的覆誦,也不曉得對方是不是故意的,她還是從非母語的字彙中,拼湊出規則可能的樣貌,跟著睜開眼睛擺弄起胸前的徽章,又看了看鐵門剩餘的時間,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這傢伙的中文很差,你用英文問他吧。」對志遠戰戰兢兢的樣子聳了聳肩、不置可否,剛剛解說給堂本聽時、注意到四月舉動的棺木,冷笑一下對方的行為,無聲地說了句『虛偽』。
「呃…咦?謝謝。」向棺木道謝完後又用結結巴巴的英文問堂本同樣的問題。
因為對方的的英文有點斷續,堂本就用簡單的英文和身體語言說重點。他指著自己的牌說這是錢,很重要。然後指著門上的時間說倒數為00前完成任務,還有不可破壞這裡的東西。
認真的點點頭,順便偷覷了另外兩個人一眼,希望他們也有聽進去。「...than...what is the mission? How long did we need to play... just get out here?」
「The mission is "Wake up and wait the time to Zero". The paper did not said how long of this game.」堂本聳聳肩回。
「呃...So...we just wait? 」志遠有些無奈「By the way I am sung. What is your name?」
堂本點頭,勾起一個笑容:「Call me handsome is ok~HAHA~」
「喂,那邊的兩個大叔、還有你,只用日文講話的長髮男。」
受不了這一來一往各種語言交錯的談話,乾脆走近了點,不耐煩的看向站得比較遠的三個人。
「先不管做那門子生意,無庸置疑的你們三個可是掌握了大部分的優勢喔?超級大手筆耶。目前最不具任何價值、而且是再普通不過的一般人是我——」用拇指指了指自己,再劃向另一位:「還有看起來超級緊張的胖子,你還是講中文比較快吧。」語畢劃開了嘴角。
「從頭到尾我可沒聽到關於如果做了這件事會怎麼樣的資訊呢。大叔。」咧開笑容,毫不退縮的跟紅髮的高大男人對上視線。「用中文說才不會讓人懷疑吧?又是英文又是日文的,我可不信你們每種都精通。」
「我說大叔,你不覺得那東西相當礙事嗎?」抬手指了指上頭的監視器。
沒有注意到紅髮男子的評價──就算察覺大概也只會多瞪幾眼──她只是一邊等待時間過去一邊聽著周遭的對話打發。而後青年獨特的聲嗓響起,她有些訝異地望向那與外表有些差距的語氣,在心底對那敢直接說出口的勇氣暗自讚揚,到底青年看來還只是個普通人而已。
「……」
原本一直專注於自己的事的苦樂抬起了頭,似乎是被那一直都沒出聲,一開口就把所有人都點名一遍的青年給吸引了注意力。逕自的走到對方面前,神情平靜,表情也沒任何變化:「Меня зовут Kulaku. 」
「My name is Kulaku.」
「私はくらくです。」
「我的名字是苦樂(くらく),你呢。」
雖然有些腔調,但還算是清楚的中文,像是到了新環境普通的自我介紹著,苦樂的表情平靜得異常。
默默的觀察整個過程,對於佑一的話深感認同,默默給灰棕色髮的青年多加了幾分,但是…「如果覺的監視器礙眼的話,不能用衣服把它遮起來嗎?裡面說不能破壞東西,但是有說不可以遮住監視器嗎?」
「哇喔,長髮男也會說中文嘛。終於願意跟大叔以外的人說話了?」
雖然跟預期的結果有點不同,但用四種語言回答一輪,也算出乎意料的答案。嘴邊揚起的弧度更大了些。
棺木摸了摸苦樂的頭表示嘉獎:「我的名字翻譯起來有棺木的意思,直接稱呼我棺木就好。」說起來他確實沒有跟這位少年進行介紹:「不過、比起沒禮貌連個名字都說不出來的小鬼相比,他的話可比你說的多。」
被長官給摸頭了,眼神明顯的顯現出開心,望了紅髮男人一眼似是在確認自己的行為是被鼓勵的,又將視線轉回棕色頭髮的青年身上。
「最不具任何價值、再普通也不過的一般人……」
平靜的聲音像是單純只是在覆誦對方的話,也露出了和善的微笑,「說話卻如此失禮,是沒有自覺還是單純的愚蠢?」
「棺木。」覆誦了一遍對方名字,「苦樂。」
望向個頭明顯比自己高了些的兩人,稍微彎起眼眸,同樣笑了起來。
「要怎麼評斷我是無所謂,不同一般人的你們也把某些我們該知道的事藏起來了。彼此彼此。」眼角瞄了眼青年,以好整以暇的態度回應:「至於名字,佑一。你們現在知道了。」
不知為何總覺得有些詭異。
看著那幾人的互動,尤其是那個叫棺木的對待那個叫苦樂的態度,以及苦樂的表現,讓她想到先前似乎有餵藥的橋段,或許那與現在的狀態有關。
是毒品嗎?如此猜測著,聽著那名有些狂妄的青年的發言,她摘下了菸條,思考著今後該怎麼做比較好,一邊把菸草擠出來一些,含在嘴裡嚼了嚼,精神頓時比剛才好像一些。
不過目前顯然是不可能與那三人組交好,自己也不想,而若之後要靠團隊合作的話,就得多打交道取得信賴,雖然她實在不能習慣,畢竟那兩人都是一般民眾。
一面嚼著菸草,視線不住在周遭游移。
「佑一。」禮貌性的點頭回應,便轉身走開了。
明明握有資訊的是他們,青年屬於既沒力量有沒價值的無用之人,為什麼還能自以為是的表現出高姿態呢?苦樂實在有點無法理解,也就沒打算理解,自顧自走到角落研究攝影機去了。
「大姐大、胖子、大叔二號。」
隨口念出一串擺明是隨心所欲給的綽號。環顧了下四周,目前還有三個人他不曉得怎麼稱呼。
「眼鏡小胖,你還沒問到那個大叔的名字對吧?那個大姐的名字呢?」實在對剛才講到現在的代稱有些厭煩。
「我叫宋志遠…呃…不是小胖。」有點氣弱的說。看了四月一眼,剛剛被折手還被壓在地上實在沒辦法跟她太靠近…
「......April.」順口報上了名號,雖然本名被知道也無所謂,但還是習慣這個稱呼。
回覆名為佑一的青年的疑問,注意到一旁眼鏡男的目光,她想了想便對他說:「剛剛抱歉,畢竟身為一個弱女子還是需要正當防衛的。」雖然講這種話大概連鬼都不相信。
「不過,兩位都不擔心他們沒講清楚或是給的資訊錯誤嗎?怎麼說都不是親眼所見,所以別太相信比較好。」
「不相信可以不聽,我們這邊也省下口水,給你們看很簡單、是用你們的語言,這是你們的得天獨厚的部分,要是我們這邊都不懂的話,我就不信這樣的狀況知道的人會好好翻給其他人聽,再說、剛剛某個女的在那伸長耳朵偷聽就很高尚?」
「喔,正當防衛。」點了點頭,漫不經心的繼續隨意看著周遭事物。
「那個,還有這個。」食指劃向監視器的方向,復而劃過廣播器的。「從一開始就是場遊戲,妳剛才也聽到那個嗲到讓人反胃的聲音了吧?April,無論資訊準確錯誤,都並非我們能左右。突然竄改規則也不是不可能喔?」
「而且既然看起來是熟識——」與一身俐落的女性目光對上,又轉向棺木等人。「我相信他們不會替自己人找麻煩。」
「嗯……」搔搔頭頭「應該…沒有這個必要吧!至少這裡的資訊應該是對的。因為這邊的遊戲條件是一,不破壞任何東西。二是等待。假如要破壞東西才能逃出去,那麼六個人動手不是比三個人快嗎?」比比對面比較遠的那三個似乎還不打算動手破壞的人說。「如果有出逃的限制人數,那麼我們兩個…」比比佑一和自己「應該先被淘汰掉吧!像這種關卡型的……」
吐了一口氣抒發壓在心裡的不安才繼續說「…遊戲,除非是死鬥,不然應該是…每關淘汰一兩人而已…」咬緊下唇。「所以…至少不破壞東西和等待應該是真實的資訊。」至於胸口的分數和其意義,志遠暫時保持疑問。
「本來資訊量不足就是要靠各種管道補足,相信經商的棺木先生不會不了解吧?又何來高尚低劣之說?各憑本事罷了。」毫不畏懼地笑了笑,一點也不在乎剛才是何種狀況,「不過若是我,自然會分享,畢竟在這種地方藏私並沒有好處──但後來演變成這樣,現在說了也沒用。」
隨後轉向青年,略過了對方一開始的質疑,眼神不像方才那般銳利,畢竟還是欣賞聰明人的,儘管方才的舉動也算挺魯莽,「我知道,一切還是舉辦遊戲的人說得算對吧?但是有的時候利用自己人也很正常喔,尤其是商人。」又看了一眼紅髮的男子,嘴角揚起不懷好意的笑。
說著又看向發表意見的眼鏡男,「宋志遠......對吧?我也認為剛開始這個房間應該沒有什麼問題,畢竟除了攝影機外沒看到其他道具,如果真的要殘殺的話,以他們的樣子應該早就動手了,不會說這麼多。但是之後又是怎樣呢?如果一直隱藏的話又該如何?」丟下疑問後沒有繼續說,只是看了看時間,等待其他人辯駁以度過無聊的時光。
「我比較喜歡生意人這稱呼,而且不是等待、而是這關的條件是等時間結束後就能去下關,每關的條件都不同剛剛廣播提過了。」臉上沒有表情的簡單糾正,但對於四月說的話、則冷笑了一下:「別人用甚麼態度,我便回以甚麼態度,對於口氣不佳咄咄逼人的人,這樣只是剛剛好。」
向著四月點點頭說「…那個…感覺棺木先生很重視那另外兩位,應該不會刻意把他們放在危險的地方。」比比堂本和苦樂「而且如果要動手的話,他們三個是一面倒…把我們關在一起又有什麼好處呢?」
志遠打算暫時把用暴力對待他的那三人組暫時放在自己人的位置上,如果不是的話…那麼就完蛋了,從各個方面來說都是。
「是是、生意人,雖然做什麼生意還不知道呢。」意有所指地說道,「我八成相信這道關卡如棺木先生所說那樣,至於剩下兩成則是對一開始刻意隱瞞存疑吧?態度先奇怪的到底是誰呢?」
「不過我確實無意爭吵就是了,就如宋先生說的,這樣一點好處都沒有。」繼續睜眼說瞎話,再次看向眼鏡男子,「所以我才說了,現在沒怎樣是因為不需要,若是將來需要做些什麼的話,你也得想個辦法吧?除非真的想就這樣任人宰割,那我也不會說什麼。」
「只…只是現在苦惱這個也沒什麼用啊!」想起幾部恐怖電影的情景苦笑著,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這遊戲還真是筆一等一的買賣。總之——棺木叔跟苦樂是不會危害彼此的,那位還不曉得名字的大叔跟胖志遠看起來應該可以溝通,我跟April……唔,某些時候思考模式很相似?」
毫不在意的說出當前觀察下來的情況,眨了眨眼睛,用輕快的語氣自顧自的講完了一串。
「那麼,志遠。不打算苦惱的你又想怎麼做?」
話鋒一轉回到宋志遠身上,不得不承認,這個有些溫吞的男子可算是所有人勉強能和平相處的原因。
因為聽不懂其他人類的嘰哩咕嚕的話,似乎是在吵什麼,但他相信自己的Boss能應付對話,於是他走到苦樂身邊摸他的頭。
開什麼玩笑,難得苦樂這麼乖。
「苦樂,你聽懂他們在跟Boss說什麼?(日文)」
「嗯?不是不打算苦惱,只是覺得不需要把狀況弄的很僵…就目前情況看起來,沒有什麼特別需要衝突的理由不是嗎?」往另外一邊看了一眼,想了想後對棺木說「那…棺木先生,如果跟您做個交易如何?請您把紙條借我看一看,如果接下來的關卡,我找到紙條也會根您分享資訊的。這樣的交易,請問您接受嗎?」
很明顯與對待紅髮男人的態度不同,苦樂顯得不耐的甩開了堂本的手,然後點點頭。
「聽得懂。」同樣用日文回應,但似乎並沒有要替他翻譯或做解釋,只是用手指了指房間角落的攝影機。「堂本叔,這個你能拆得掉嗎?很討厭。(日文)
「可以是可以,但Boss說不能破壞兒間裡的東西……不知對它潵一泡尿算不算破壞呢?嗯…」堂本把手改放在苦樂的肩上,眼神看著監視器思考。
「可以試試。(日文)」移動位置在次避開對方的手。
「可以啊、如果你剛剛直接問那笨蛋大概連交易都不用,他就會直接借給你了吧。」無視後面兩個部下的笨蛋發言,稍微比了比堂本後,從堂本口袋取出東西對著志遠招手:「過來吧。」
沉吟片刻後舉腳走過去到棺木的面前。
打開紙張讓志遠看、手則擋在紙張後方過會確認對方看完後,就這麼重新收了起來,然後直接用冰涼的手放到堂本脖子上:「好煩、好冷,你為什麼有辦法穿成這樣,體溫還這麼高阿、征刃?(日文)
堂本張開雙手抱著棺木:「要睡多一會嗎?反正時間未倒數完。可惜身上的武器都被收走,不然可以把他們的舌頭割下來。(日文)
不過在說最後一句時明顯放輕聲音,像是怕被另外不知底細的三人聽到。
「靠、會在這有部分還不是沒等到你,虧你還是我的保鑣居然還讓我找人……(日文)」用手掩著打了個哈欠,血壓低的狀況下、頭很容易發昏,再加上冰冷的天氣讓他其實根本連動都不想動,他對堂本的問題點了點頭:「我去旁邊角落睡吧,快到時間在喊我。(日文)
「抱歉呢,小山上。我去到時己…(日文)」堂本拉著棺木的手到牆邊,讓對方倚在自己的肩上,然後脫下外套披在他身上:「等你睡醒後再說那件事,睡吧。(日文)
「不要隨便把人牽成一掛比較好喔?」向灰棕髮色的青年說道,神色依然不受到周遭氣氛的影響,甚至在看到眼鏡男跟棺材男的交流後呀然地笑了出來,「還真是好笑的交易哪。」
說完,不再理會那些男人間的惺惺相惜,繼續向佑一搭話,「你很有趣呢,在這樣的情況下居然不會害怕,是做什麼的啊?有沒有興趣當公務員?」簡直就像推銷一樣。
看完紙條,謹慎的向棺木道謝後快速的離開三人組的地方道另一個角落。
看見長官與堂本一起到了房間的角落,而長官似乎很睏倦的睡下了,自然也跟了過去,在另外一側坐了下來,眼神不住地觀察著房間裡其他人,像是在警戒一般。
「我沒興趣。低風險、低報酬率,可以順順利利但也少了些高潮迭起。好說歹說我還是學生。放遠未來沒什麼壞處。」
撇過頭,暫時沒將目光放在那三個人的互動,一臉嫌惡的表情。(這麼打包票誰都聽不懂日文?)
「April,別跟我說妳是個奉公守法的公務員喔?我可不相信。」
注意到了青年的表情,嘴角的弧度愈加高揚,卻也沒在這方面多說什麼。
「我是挺奉公的啊,守哪個的法就不一定了──不過為政府工作確實可以稱做公務員吧?而且那是對公務員的刻板印象喔?」把菸叼回嘴邊,似乎這樣比較習慣,「這樣聽起來你很想要一個不一樣的生活?現在也算捲入了非日常呢,所以不擔心是因為在享受?」
「不算是。」聳了聳肩,「苦著臉玩跟放寬心來玩,無論選哪種,遊戲還不都繼續非人所願的進行著。來都來了,那就好好玩一場啊?」
鼻間嗅到菸草的味道,望著April咬著菸的動作,嘴角線條瞬間垮了下來:
「喂,有沒有人跟妳講過,女生抽菸真的不大好看?」
「所以認為這樣是在玩啊?不過這樣也不錯啦。」既沒有肯定也沒否定,「能保持這樣的心情多久呢——」
「有啊,但是我不會改,反正比吸毒還好,而且能增加工作效率。」聳了聳肩,繼續一臉無所謂地與青年閒扯。
然後時間就這麼流逝過去,門上的時間離開啟也不過剩下三分鐘,睡著的紅髮男子也已被人喚醒與其他人來到門前……
在時間倒計時歸零後,門打了開來、一個接著一個的走了進去,但卻有個人押後、不知道在做甚麼……
堂本墊在最後才離開房間,應該說他在催其他人快走。在所有人都背著他時,他拉下自己的褲子,扶著自己的老二對著天花板那圓形的監視器射水。
美其名曰:被困了三小時,再不撒泡尿就會憋壞自己。
而成果是(dice)
那水柱射得夠高又夠遠,不過好像只碰到一點。
不過他本人不在意結果,高興地解壓後便穿回褲子,跟著其他人的步伐離開困住自己的第一個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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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繳交:位置
我們這組果然第一個交
感謝大家讚嘆大家辛苦各位大德
大家目前的體力:
志遠:2
佑一:3
四月:5
苦樂:5
棺木:5
堂本:3
辛苦大家了XDDD堂本的舉動笑死我XDDDD
堂本體力雖然是三,武力絕對是六
wwww堂本比較樂觀嘛,而且有一半狀況外
第一關就火藥味十足超刺激
還是射到了啊www
首交傳說、第一次就內鬨傳說、第一個用水柱(?)射監視器傳說get!
感謝大家嗚嗚為收集成就努力吧!(咦?
好喔!(拇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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