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吶,祈荒。妳覺得所謂的「價值觀」是怎樣的存在呢?〈看著平板上影片的橋段,抬起頭來看著對方。〉
latest #33
哎呀,真是唐突呢。看到了什麼嗎?(注意力自手中的書本上移開,朝對方的方向眨了眨眸)
沒什麼,就當作我突然想來場哲學探討罷。 假設這裡有兩個傢伙對待你的方式,分別是「愛著妳」和「憎恨著妳」,妳覺得哪一方是正確的?〈將平板丟置一旁,平板就像是在水上漂浮的枯葉般浮在半空之中。〉
呵呵,理所當然的問題呢──兩方都沒有任何錯誤,亦未有善惡之分。無論哪個、都是很好的感情。(緩緩為書本夾入書籤置於一旁,專心回應對方的話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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確實,但是為這兩者強行做出分別的也是名為人類的存在啊。「不應該是這樣,你應該要...」、「這樣是錯誤的。」、「這是不好的行為」、「應該要做好事」...名為人類的生物從頭到尾都打著自己的臉。〈環著手,頗具深意的笑著〉
所以我才討厭人。〈有些無奈的嘆了口氣,厭世家無奈的說著。〉
與其幹這種無聊的蠢事,不如去實現生命的價值不才是正常的。嘛,不過這方面也是我的認知,我可沒有狂妄到想去否定那群傢伙的價值觀。麻煩死啦。
「人」的心靈很堅韌,同時也是再脆弱也不過的存在。
對吧?祈荒。〈轉頭望著沙發另一頭的女性〉
……(男人是看到了什麼嗎、直至剛才為止尚沉溺在書籍中的自己,恐怕是無從得知的)
──但那不也是可愛之處嗎?安徒生。事物的價值、善惡,本就是以人心來加以判定的存在。
然而那不是能比較的事物,無論什麼樣的心靈,都是等價的。即使在多數人面前是污濁不堪的價值觀,也應該是被認同的事物。(相較男人無奈的嘆息,女人僅是平靜地表示)
哼,或許如妳所說。 但,那大多呈現的都是強行扭曲他人價值觀的自以為是啊。〈搖著頭嘆息,重新拿起平板看起影片。〉
所謂的平等,大多都是嘴巴上說說的藉口罷了。毫無價值可言。
哎呀,老樣子,真是讓人困擾的嚴苛。(不同與口中所述的語句,看不出清秀的臉龐有任何困擾之色。見對方沒有打算繼續話題,重新拾起一旁的書本翻動起書頁,距離閱讀完畢,僅差數頁之距)
哼,值得一提的大概是,心靈上的傷痕只能隨著時間的流逝去修復罷。縱使當下某些人打算做些什麼,但那大多,都只是為了滿足自己的罪惡感。 姑且就看著往後的發展罷。〈像是想起了什麼般自言自語的說著〉
不過,若是繼續破壞。我可不能保證會有什麼安全的後果,況且道歉了又能如何呢?已消逝的第三者又算得上什麼?配角?犧牲品?一次性道具?
還沒釐清這點,連反省都稱不上。〈接著,再度陷入沉默〉
──啊、原來如此,你在指的、是那件事啊。(對於數小時前從資料庫中補捉到的某個信息,並沒有太過留意,經對方提起,才理解對方在談論的是哪一個話題)
誰知道,搞不好當事人自己都還沒搞懂自己做錯了什麼?偶爾就當我發發牢騷。前段某人的攻略可是完全沒問題的啊?甚至該說精準也沒什麼問題哦?重點是後段發生了些什麼
過幾天可有妳忙的啦。
呵呵,也不是什麼需要指責的事,那也是另一種結果,不必因此裹足不前呢。要說的話──和喚醒備份人格是差不多的事喲?執行自己所期望的結果,就是這麼一回事吧?
妳那叫把事情往最糟的方向發展吧,這個毒婦。〈那兩件事情正是眼前這名女人曾經對某位NPC所做的行為,連想都不用想的挖苦著對方〉
算啦,我晚點要去喝一杯。妳要去嗎?
哎呀,已經變成每週的課題了嗎?書也差不多快看完了呢。這次也是和梅林先生?(雖說是書籍,實際上書頁印著的幾乎是圖像而不是文字)
不,只是我單純想喝罷。之後再說也行。
──啊、也就是今天只有兩個人是嗎?我是沒問題喲,正好雨也快停了呢。(停頓的時間並不長,但仍有些詫異地睜圓了眼,以一般人來說,是難以察覺的驚訝神色)
說起來這雨也下了很長一陣子啦。 ——也罷,我改變主意了。今晚我自己來罷。〈想起近幾天都下著大雨,即使現在出門地上的水窪和溼氣還是讓自己不想動彈,索性直接換了其他方式〉
咦?自己來是──莫非是除夕的那個?(憶起新年前男人特地調的橙色酒液,如藝術品般在酒杯中閃耀著光輝。然而,沒想到不過半月的時間,男人再次打算調製那杯調酒)
當作心血來潮就行,畢竟還有事情要做。不提點勁可沒辦法繼續工作。
呵呵,也好,正好這時間也沒有客人,我就好好獨享一下吧?安徒生的特調。
哼,那就說說想喝點什麼吧?這位客人。〈打算晚些去翻翻酒櫃,查看材料是否足夠〉
呵呵,是呢,若是論這裡現成的材料的話……瑪格麗特、如何呢?
以冬天來說,還真是份難得的調酒啊。知道啦,我去看看剩餘的材料數量罷。〈說完就一溜煙的走向酒櫃的方向,看來打算先尋找適合的材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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