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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字:佑一
身高:169
年齡:21
生日:11/14
半工半讀的駐唱歌手,父母離異多年,被母親及外祖父母帶大。底下還有一個妹妹。
喜歡唱歌,歌聲是與父親唯一的關聯點。但國中時期被診斷出先天性眼疾,對此非常介意。歸因於興趣跟環境的改變才逐漸淡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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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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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s://i.imgur.com/jd2iFZ2.jpg
設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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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oom 1
大抵上就是跟三個一看就不是作正經買賣的,跟一個法律邊緣人及一位普通人共處一室的情境吧。當然,自己也是一個不具意義的普通人。
……假使真是沒有價值,又怎麼會安然無恙走出門呢?
喔,還有,中文應該算是目前最安全的語言了。
至於會日文這點,還是按著吧。
話說回來,苦樂跟棺木根本是父子吧。
看起來就像日常生活的爸爸跟小孩。
但關於老爸的事還是沒意願去探究,打從懂事就沒印象了。
……完了,好像沒辦法跟老媽報個平安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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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掉的人在眼前產生動搖是必然的。
這遊戲比我想像的還不正常,我不認為紙條藏起來是好事,攤開之後每個人的表現才是最真實的寫照——誰都不想死啊?
我以為還有時間,選擇測試那個最危險的傢伙確認所謂的底線。
「我是個普通人,就跟志遠一樣。沒有反應才是最不尋常的。」我說。
我以為我對這段對話游刃有餘。
但那傢伙比我想得更不尋常,甚至在我專注的時候,志遠就這麼被吊上去——
我猛然驚覺我的決定有多麼可怕
就算是眼睜睜看著人死也算是同罪喔,沒有比動手的好到哪裡。不過這已經是無法改變的事實了,你只能懷著罪惡感前進。
April只說對了不到一半。
事實上,那個時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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講實話我對那三個人之間的狀況沒什麼興趣。
我好奇的只有什麼是,以及尋找著維繫平衡的可能。
即便餐會本身看起來無害,它來得太過突兀,我也不太習慣接受別人的好意,於是我選擇等待。由自己經手還是比較安心。
對了,我意外發現那個女性也有很像女孩子的一面……這樣子說妳肯定會生氣吧。
還有,我吃的是鬆餅,羨慕吧?但這餐吃得很緊張,對胃的消化不大好就是了。
餐桌上的談話沒有結論,我們還是要選擇要走向人少或人多的門。
目前而言對我或是April、志遠來講,無疑皆是三比一的局面,這是非常不妙的事。
至於故事本身少數與多數的價值是什麼?若從字面上看,犧牲少數可能有利吧。可是標準何在?我不認為在這個房間能得到解答。
於是我選擇在一般狀況下風險較高的B side,多數人能經過的門。
在這裡幾乎沒什麼好事啊。
............不知道為什麼,我突然想起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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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進去就聽到隔壁突如其來的聲響,像是有什麼被撞擊在鐵欄杆上。
那個女的也太亂來了,我收回之前的講法,完全不像個女人。雖然大概知道她會想辦法達成目的,但還是很魯莽。
再來……再來是什麼?苦樂突然對那個大叔出手吧,這種發展平順得太過可怕,然而,既然不是絕境,也只能順勢而行。
……這次居然是選擇手指、手臂、眼睛啊?哪個天才出的蠢條件?像是討價還價般的行動根本不具意義。
重要的人自己的生命是能用任何事物來衡量其中意義的嗎
啊啊——想到這個就令人火大,不要擅自認為對我來說重要的東西,也別講出要麻煩別人報復的事。自己想怎麼做就自己動手,指望他人是沒有用的。
所以,我,揍了那個眼鏡胖子。同時早就決定好要以什麼為代價了。
接著呢,其他三個也支付了,條件齊全。我不太想管其他人的覺悟是什麼,我只在乎我自己要用什麼方式活著。
到這邊的時候真的有點累了,看了看在場的人,我決定找先前談過幾句的苦樂,請他借我靠一下 ——比起冷冰冰的牆,有溫度是再好不過。
當然,他想拒絕是可以的。而他也真的沒有推拒。
坐得那麼近而且彼此背對背,看起來,是很像所謂的朋友吧。
最後,所有的故事終點都是一樣的,又要走向新的一關。
我一定會給妳一個久違的擁抱。
對了,那首答應要再彈給妳聽的卡農變奏曲,可能要再等一段時間,我必須調整按弦的方法。
因為我……太害怕死亡了,為了讓自己牢牢記住,我把自己的無名指留在這裡。
手指對我來說就跟生命同樣重要,妳明白的。
學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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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wG] B'z Pleasure 2008 〜人生の快楽〜 [Guitar]印象曲換一下,果然最後還是有所不同了。
いつのまにかこの街に 丸め込まれたのは君?
「もし生まれ変わったら」なんて 目を輝かせて言ってたくない
勝手知ったる少ない仲間と 敵だ味方だとさわいでる
止れないこの世界で 胸を張って生きるしかな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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靜默比嘈雜更令人難以忍受,我一直如此認為。對於這裡的一切都感到不信任的我只能相信自己說的謊言
這時候能試著搭話的也只有一個人。按著忐忑的心情,我一面探詢著我想知道的答案,一面祈禱不要是模糊的回答。
可出乎意料的是志遠說出的話,有如救命稻草般的指令——跟我聽見的是相似的內容。不論真假,殺人的可能性是確定的。所以,姑且算第一個命令
我繼續跟那個女性交談著,用模糊的話語帶到我希望的方向。對殺人有猶豫是真的,不知道也是真的,就連指令對象的選定也確認好了。只差其他人的話還能聽見什麼。
啊,這就對了。絕無冷場的對話交流,鼓譟喧騰的談話時分……
訊息 都會神不知鬼不覺傾洩而出。
第二道第三道命令出現了。閉上眼睛,這肯定是心臟跳最快的時候,我必須同時思考三件事:
1.這兩個人誰的話比較可信?都不可信。
2.殺人的指令有可能超過四個嗎?不確定。
3.會有分數上的計算問題?有。
既然不確定殺人是否過半,那麼,就改成制衡的第一個命令吧?而且務必要是扣三分。對象必須是那位女性,她對我的信任肯定高出其他人一些,就如我對她。
還有,分數上——我們不會有實質利益衝突,我幾乎是感到惶然的牽動嘴角,說出已預備好的台詞。
一切都順利進行。
然而,更令人意外的事發生了。
我無法確定這是真是假,但出手阻止是必要的,也在允許的範圍。
於是我接過被拋棄的人的手。順應著情勢,拉著他一起走過下一扇門。
朋友——有那麼簡單嗎?要欺騙是很困難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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