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端✿剩餘一半的人生】
帳外,黃沙捲著風的怒號在外掠過;帳內,紫金的爐子中裝著不知名的藥草,竟使得爐子有些溫熱,而自中裊裊升起的淡煙燻滿了整個營帳。與外頭狂亂的嚴峻氣候相比,帳內的所要忍受的不過就是那些如吼一般的風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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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著暗紅的晶亮液體傾注而下,慢慢地隨著一雙如玉般修長的手握著的紫砂茶壺的微傾動作中似瀑布般注滿面前的兩個翻開的瓷茶杯。
「我說,你他媽的到底想要睡到什麼時候。」與那優雅的動作不符合的聲響猛然傳出打破了這份寧靜。一名男子鬆挽著一頭帶著點淡褐的髮絲只在鬢邊掛了一顆大東珠,身穿著不符合外頭天氣的一襲墨藍綢緞袍服,微微上挑的眼角眸光流轉,竟是帶了些媚意。
等了一會,沒人回應。青年起了身,向身後看去。果不其然瞧見了……活色春香的場景。
這麼說或許不太恰當,但是仍然是對的,單就一個男人來看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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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樗里……」還沒說完呢,青年突然感受到了一股殺氣,側身避開了朝他飛來的一個繡花軟枕。而那夾雜著勁風的「攻擊物品」險險地掠過他的面頰,然後落在地板上彈了兩下後歸於平靜。
「說過了多少次,不准用那個稱呼叫我。」墨黑色的長髮披散在裸露的小麥色肩頭,有些凌亂的劉海下方閃著一雙彷彿帶著萬年玄冰的琥珀金色雙瞳。
男人扶著額頭屈腿坐起了身子,原本披散在肩頭的長髮快速滑下,順著他微鼓的手臂肌肉與地心引力的牽連落在床鋪上頭。
男人健壯的體魄難掩傲視天下的霸道,隨著他呼吸而不住起伏的壘壘胸肌上頭刻劃了一個紫黑色的,彷彿一個吊掛水滴的圖紋,涵蓋的範圍非常大,幾乎要到了腹部。
而明顯走光的上半身竟是未著一縷,僅僅在下方要緊處,一身明顯凌亂的褐色袍服與一條暗紅腰帶遮掩著欲洩不洩的春光。
青年看得險些噴了鼻血,將一旁掛著的白布取了下來,擲到男人身上,「給我穿好啊,這裡只有男人,是想勾引誰。」說完才走回外間坐下,直接捧了其中一杯茶水慢飲。
「煩死了。我就算要,而且全世界只剩下你,也不會上你。」翻了翻白眼,男人伸手拉起袍服掩去那壯碩的體魄,接著取過一旁放著的酒壺,飲了幾口,興許是剛睡醒,有些液體順著唇邊流下,染深了身上的袍服。
「總之你今天不是就要回鏢局了?樗里昌龑。」
「馬的就叫你不准用那個稱呼,赫連鴻懿你是活的不耐煩了是吧。」作勢要將手中酒壺擲出去,被稱作樗里昌龑的男人一撇嘴角,哧了一聲後下床著靴,便一陣風似地捲到了桌邊坐下。
「誰讓你要把自己的名字砍成一半。」絲毫不畏懼面前的男人,赫連鴻懿悠悠哉哉地轉著茶盅,「昌龑這名字,聽著多麼威風,就偏偏要各取一半改成昊。」
「再說一句,你信不信我不顧你我多年的情分。」狹長的瞳眸瞇起,樗里、不,樗昊身上籠罩著的氣勢危險地下沉,帶了難以忽略的嚴酷與緊繃。
「是、是。」赫連鴻懿放下茶盅做投降狀,「樗昊,行了吧。」
他偏了頭,望著樗昊胸口上的紫黑圖騰,若有所思。
「這回回去,是為了找尋你丟棄的另外一半?」
「不是有收到風?」撐著頰,另一手繞著茶盅玩,連眼角都不向瞟一瞟的樗昊隨意地嗯了一聲。
「也才住你這兒三日,你不會要跟我收取住宿費用?」男人取過放在一旁的墜飾後繞過脖頸繫好帶子,令那顯得有些巨大的墜子恰巧能夠垂掛在正中央。
「哎唷,瞧你這話說的,我是那麼不顧情分的人麼。」赫連鴻懿故作驚訝地伸手去探對方額頭的溫度,當然是被一巴掌拍開。
「要求不多,一頓飯。」
「想都別想,你這個胃跟無底洞一樣的傢伙想讓我這個糧餉無多的鏢師損失多少銀兩。」直接了當地戳破青年的心思,樗昊沒好氣地說著。
「樗里昌龑——」
「赫連鴻懿你給我閉嘴!」
滾滾黃沙在帳外飛馳而過,而帳內依舊嘈雜,彷彿外頭的嚴峻氣候絲毫與之無關似的。
日幕將近,而隔日雞鳴,又是個全新的開始。
【中】
總之先把開端弄出來了,如裡面所標示的,樗昊這個名字是他自己改的,把原本的名字砍一半之後拼湊出來的名字。
這篇應該還看不太出來他的GY程度畢竟我沒在這裡讓他跟陌生人打照面(?
不過這邊稍微說一下好了,樗昊這個人,雖然15歲就加入鏢局,但是四年前退出,過了三年才又重新加入這樣。
其實我本來想打任務或是交流的但是覺得好像一開始那麼GY又不太好(ㄍ
那這邊大概就正式運作了,大概。
(yay)歡迎大家不怕這個GY人的來跟他玩兒親媽會很感謝你的(不
———安安我是可回覆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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