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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憐、以及她大哥林湅皆為漢人。
但在林憐垂髫之年時林湅已帶著她一同生活於邊疆商隊內了。
要說原因為何、已是及笄姑娘的她仍是不清楚,而她也沒什麼想探討地意思。她啊,只管聽大哥的話就好。
做個簡單、率直地姑娘、就好。
latest #86
林憐是在剛及笄時就成了一名鏢師。一名名副其實地菜鳥鏢師。
而今日、她接到了一份信鏢的工作。
簡單來講、就是替人送信去鄰鎮、路途中間得翻過一座小山就是了。
她認為、這事兒簡單,自己便能勝任,但資深地鏢師們總是怕林湅……不,是怕「萬一」這兩個字,便細心安排了個同樣也是名菜鳥地鏢師與她同行、至少好做個伴。
林憐是在翌日、準備動身時才得知了與他人同行的消息,但並不知道對方的名。
她是無所謂、但對方似乎還沒到局裡的樣子,只好托著腮口、蹲站在大門前旁了。
『那幫臭小子!』岱欽一臉怒意,方才出手擺平了路上一小群人酒醉鬧事,為此耽誤不少時間,他大力踏著步伐,下個轉彎便是附離鏢局了。細想下昨日情景,鏢頭交付了這信鏢的工作,起初岱欽還有些不情願,畢竟他希望能接下更具挑戰性的任務,不過最後還是妥協了,在被鏢頭大力巴了頭之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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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快起來啦!咱們出發了!」岱欽邊走著邊對蹲在大門前的林憐吼道。
「咦啊!」被那震耳欲聾的大嗓門給著實嚇了一大跳的林憐差點往前跌了下去、還好她連忙穩住了重心、要不就真朝地上吃土了!
這大嗓門……不用看也知道、只有一個人會對她這麼兇!
「你那麼大聲、是要嚇死誰啦!該不會就是你要跟我一起去鄰鎮送信吧?」林憐很希望對方回答:不是。
「啥?鏢頭沒和妳說麼?正是我啊!!」用大拇指指向自己,一臉為何搭檔是眼前這傢伙的樣子,「東西在妳那兒吧?要是到了目的地發現漏在這可就好笑啦!」
「要是知道是笨岱你的話我早就拒絕了!」林憐氣沖沖地跺了跺腳,也一臉為何是這男人的臉色,「哼、要是信在你身上,我才怕你會搞丟吧!臭笨岱!」
「什麼笨岱,妳這呆瓜憐!」岱欽不甘示弱嗆回去,「拒絕?咱們可沒拒絕的份兒啊,是說我也是名鏢師了,東西搞丟我不也丟了飯碗麼?」不過東西放在林憐身上確實較為安全,他也清楚自己偶爾會有冒失的時候。
「你都知道東西不見、你飯碗會丟,你還想把信放你身上啊!笨岱、笨岱、笨岱!」及笄的她、身長已一米七了。但岱欽又硬生生地高了她一些,逼得她得少見地稍微顛起腳用亂對方有些硬質地頭毛。
「老子才不會弄丟東西...喂!妳做啥呢妳!」林憐突然的舉動讓他不得往後退了幾步,要不對方是個小姑娘,早就一拳下去了,「別在這瞎胡鬧,咱們趕緊出發吧,快去快回!」
「我可是只有準備我自己的乾糧喔,我不知道有同行的、所以只準備一人份的,先說好喔。」先把話事先講清楚、省得這男人到時候吃不飽、搶了她地乾糧吃!
「儘管放一百二十個心唄,我還沒無恥到去搶個小孩兒的糧!」表情不屑揮了揮手,自顧自的向前走,「走囉!」
不知道之前是哪個無恥的看到我拿的水果搶了就吃。
林憐在心裡默默嘀咕地起身跟上,她沒笨到在岱欽面前碎念這事,省得等等他又要對自己大聲了。
「那你有準備自己的乾糧吧?」小跑步到岱欽身旁的林憐打量道。
「我誰呀?當然有!」拍了拍繫在腰間的布袋,「這一趟可能會花幾天時間,沒帶是要我餓死?」若能騎馬的話便能省事些了,但行經之路並非合適,也只能步行了。
「也很難餓死吧,我們會經過山林,到時或許可以獵點什麼來吃點野味。」她還很有閒情地特別帶上了些調味的呢。
「也是!不如一入山林就先獵隻兔子如何?山雞似乎也不錯,但若能獵到山豬就再好不過啦!哈哈哈!」臉上滿是期待。
「的確很久沒吃到親手獵的山豬了。」已經開始在盤算等信件送到之後,要不要待在山林混個幾天了,「對了,岱欽好像是第二次走鏢?」
「不過獵山豬光靠咱們倆還是有點兒困難啊,特別是大山豬。」其中的危險性岱欽還是知曉的,即便是老練的獵人,也會有被山豬奪走性命的可能性。「是啊,第二次,上一回是丹秋大哥帶我去的,林憐是第一次唄?」
「那我們獵兔好了,也比較好尋見,山豬什麼的下次再找大伙一起來吧。」林憐笑了笑,有些開始垂涎那野兔肉彈牙地滋味了,至於岱欽的反問,她點頭道:「嗯,是第一次,資深地大哥他們都說先從最簡單的做起,雖然我感覺他們可能是怕我受傷,被湅大哥給盯上。」
「行!到時就看哪隻倒楣的兔子被咱們給遇到,哈哈!」邊說邊對空揮了幾拳,滿心雀躍。「湅大哥啊...」粗略記得有這麼一個人,印象中是位挺疼妹妹的哥哥,「哼哼,這麼說來妳還得叫我聲前輩呢!比妳多次走鏢經驗。」岱欽一臉得意洋洋。
「蛤?不過是多走一次、你就要我喊你聲前輩?」有些嫌棄地語氣,「但就事實上來說的確是如此。那這次就麻煩你照顧了,岱、前、輩。」
「這麼心不甘情不願啊?這一趟可別扯老子後腿啊。」不知不覺兩人已走到山林地帶,再往前走些便是陡峭的山路。
「啊、岱前輩怎如此地說呢?小女子我絕對不會扯前輩您後腿的,請前輩相信我。」小心地踩著步伐、這山路邊要是一個不注意跌了下去、那大概得滾落個幾圈才落的了地了。
正想回話,目光卻被一棵模樣奇特的樹給吸引,「喲!林憐啊!這樹長得可真怪,活像被人揍了肚子彎了腰,哈哈哈...」此時岱欽愣在原地異常安靜的突然,像被人點穴似的動也不動。
「?」爽朗地笑聲忽然止住了,四周忽地靜悄悄地、只有清風拂過地輕響。林憐不免疑惑地朝岱欽那方看去,「笨岱、幹嘛笑到一半忽然停止啊?很奇怪欸……欸?」
不知從哪冒出了隻貓兒,貓兒歪了歪頭、似乎很不解牠只是路過、這男子怎忽地定格了。
「哇,是貓,怎麼會出現在這?且好像挺親人地……」林憐更靠近了些、似乎想逗弄逗弄這只貓兒。
岱欽似乎斷了理智倒抽口氣,「別、別、別別別別不行不行不行不行不行等等等等等等別過來啊啊啊!!!」慌亂之餘將林憐大力往前推,完全忘了兩人身處在斷崖邊緣。
「!」被硬生生給往前推了地林憐還來不及倒抽一口氣時身體已經做出反應的旋過了身、手緊緊拉住岱欽的手腕。
啊啊,笨岱、我腳下是……斷崖啊。
兩人就這麼給他狠狠地一同從斷崖邊摔落下去,徒留下崖邊上地貓兒喵嗚幾聲後、也轉身離去。
對於現況,岱欽仍無法思考與做出反應,就這麼順勢跌落山崖下,待意會過來時,背部也已觸及樹叢,硬生生撞斷樹枝散了葉,不過也或許是有這麼一道緩衝,兩人還不至於直接落在亂石上。
「咳咳!喂!林憐啊!沒事兒吧?」沒多考慮自己身上是否有傷,在一片綠意中尋著對方身影。
「……在上面。」無力的聲音就從大樹那頂著濃密綠葉地枝頭裡傳出。
摔落下去時正巧半身卡在了枝幹上,她現在只覺得狼狽。
岱欽順著聲音抬頭望去,忍不住「噗」一聲笑了出來,但瞧見林憐表情,又馬上閉嘴安靜,「那個...還動得了麼?」想到不久前還嚷著對方別扯後腿,沒想到自己才是最大的麻煩。
「我相信我現在要是還動的了的話、我會讓你來不及發出噗的一聲,」林憐淡淡地說著,沉默了幾秒後、忍不住低吼:「與其在那發呆看著、還不快把我抱下來你這笨岱!」
「哎!是、是!」他觀察下四周,確認路線後便開始動身,沒多少功夫就爬了上去,來到林憐身旁,「我看我背妳下去唄。」
「麻煩你了、我有點卡住、實在是動不了。」試著想從交錯的枝幹裡脫身、無奈就是沒那個力。
「卡住?不會是...」吃太胖了唄,當然岱欽沒能說出口,「這種時候啊,就得靠蠻力啦!」壓了壓拳頭後,硬是把這交錯的枝幹給扯斷,讓林憐有足夠的空間活動。
「……你剛剛是不是還有話沒接下去說完?」讓岱欽將自己給揹了下去、終於腳踏實地的林憐確認好自身並沒有什麼大礙地傷後、挑起眉頭望著岱欽。
「啥?有、有嗎?」目光飄移沒正眼看林憐,不過卻想起了件相當重要的事,「我說,信還在吧??」
「在、我十分慶幸不是讓笨岱拿著這封信。」林憐將放在小袋子內的信拿出、在岱欽面前揮了揮表示信件沒任何折損、最多、只是被擠壓地有些變形罷了。
將信妥善地放回去後、林憐認真審視著岱欽全身上下,「你有沒有受傷?」
聽聞後岱欽鬆了口氣,要是信件遺失而壞了附離名聲,這可不是他們所能承擔的起的。「受傷也只是小擦傷,不礙事!」靈活的動了動身子,隨後往上頭看去,「這高度不高,又有樹叢擋著,沒斷骨頭算是萬幸了,不過...要再找回原路應該不簡單...」稍稍移動腳步觀察地形。
「專抹擦傷藥膏,自個兒去抹一下,小擦傷有時也會要人命的。」丟了個扁平的小罐子給岱欽,那擦傷藥聽說產量稀少,是湅大哥為了她靠關係去弄來的。
「對了,笨岱你怕貓?」林憐掩唇一笑,認識了好段日子,今日才意外發現天不怕地不怕的岱欽竟然會懼怕……一只貓?
「啊,多謝了!」一手接過林憐扔來的藥罐子,大致塗抹於傷口上,不過隨後她問的這問題,可讓岱欽嚇得連藥罐都掉到地上去了,「欸!!這...我...」擠不出半個字來,「我要是碰到貓準沒好事兒,妳瞧瞧咱們,不就是如此麼?」
「把笨岱的解釋濃縮成精華不就是……」她拾起藥罐子後,眼神飄到一旁揶揄地笑,「你怕貓。」
「我、我...哎呀!!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咱們得想辦法找路回去啊!」硬是將話題給帶開,最後面帶陰沉的說道,「而且這附近說不定有熊喔。」
「是是是,不過要真遇到熊,熊說不定還會怕你呢,」莞爾一笑,「往前走?」
「我想想...」路面隱隱有些人行走過的痕跡,表示仍有機會走出去,「咱們就順著這走?不過還是得留意這座山的方向。」
「就靠你野性的直覺啦,一定走的出去。」林憐拍了拍岱欽地背,表示非常看好,「只要別再遇上貓。」
「啥野性直覺?林憐倒也出些意見納!」此時聽聞後方傳來某樣東西觸及草叢的聲響,岱欽身子僵在一旁,「林、林憐?那啥?不會又是貓唄?」
「到底你是男人還我是男人……」嘀咕地彎腰查看了下,就見一抹小巧的身影一溜煙的就消失不見,「那身形,野兔吧,我猜。」
岱欽放心大呼了口氣,「林憐不就是個女漢子麼?哈哈哈!咱們趕緊找路唄,要是天黑就麻煩了!」開始沿著隱約可瞧見的道路行走。
林憐哼了哼聲也沒再繼續回應什麼,畢竟得趕緊找到原路,天黑了的確會很麻煩。
兩人循著道路走著,走了會後林憐總覺得哪裡有些不對勁,「岱欽,這真的是人行走的麼?似乎越來越深入林子了?」
聽林憐一席話,岱欽順勢停下腳步,「難不成是走錯了麼?」此時也接近黃昏時分,若在入夜前仍找不著路,勢必得留在林裡過夜,「林憐吶,我看今天是走不出去了,咱們先找個地方留夜唄,而且...也有些餓了。」正巧肚子發出了咕嚕聲。
「那在那處留夜如何?比較空曠。」她觀望了會後指著不遠處道,「那得趕緊收集些乾柴。而且我有發現到,這附近有山菜可以吃喔,簡單處理下就可以了!」
「行!」朝林憐所望之處看了看,「哎!方才那隻兔子應該捉起來才對,沒肉實在無趣啊...」覺得有些可惜,「咱們這一走來,小動物應該也跑光了。」
「這也沒辦法,發生了預料之外的事情,而且別忘了這封信可是得在後天之前送到喔。」比起野味,林憐還比較擔心走不走的出這林子呢。
不過事情都發生了,也只能隨遇而安,「岱欽麻煩你撿拾下乾柴,我要趁天還沒完全暗下來前料理山菜!」
「哎!也對!只求明日能找到出去的路了,到時得用跑得跑過去才行。」回想鏢頭說過出了這山要花多少時間才到的了目的地,有些緊湊。
「行!我這就去找些乾柴,其他就麻煩妳啦。」稍為離開原處,順道看看有沒有可獵得的動物。
順著走過地路往回走,沿路上一直都有許多可生食的山菜,只是不覺得今晚得露宿山頭所以沒停下來拔拾。
時間一分一秒地流逝,很快的她已經採集好足夠兩人吃的份量,哼著小曲開心地回到原地處理山菜。
「林憐吶!!妳瞧妳瞧!!!」岱欽一臉興奮從暗處跑來,一手抱著乾柴,一手拎著山雞,「剛剛抓到的,這下晚餐可以加菜啦!哈哈哈!」
「注意點別跌倒了!」
見岱欽因抓到了可以當作加菜的山雞興奮地加快腳步跑過來,林憐不免擔心提醒了下對方
(bzzz)
紅黑/岱欽不小心絆倒腳撲倒在地,山雞迅速地跑掉了。
藍綠/帶著可憐的山雞平安抵達地停在林憐面前。
「老子才不會跌倒!」岱欽一臉得意將山雞敲暈,準備著手處理,「林憐吶,妳敢殺雞麼?怕的話我可以去遠點的地方宰了牠。
「是有看過幾次,但還不太熟練。」非但不怕,反而更湊近了一點準備看對方怎麼處理雞。
「是麼?那我就直接動手啦。」抽出隨身攜帶的小刀往山雞脖子一劃,「得先放個血,是說咱們沒大鍋子燒水,這羽毛可能要花些時間拔起來了。」
「徒手拔嗎?」林憐好奇道。
「是啊,徒手拔。」待放血時間差不多,他將羽毛一把一把拔下,之後整隻雞遞給林憐瞧,「沒法拔得徹底,仍有些細毛,不過沒關係,能吃就好。」
「拔的也真夠隨性,不過就現況的確只能這樣了。」林憐點了點頭,若下次在遇到類似的情況,就學岱欽這樣拔雞毛吧!
「哎呀!已經不錯咧!總比沒有好。」找了根樹枝貫穿,眼神相當滿意,「咱們來升火唄,把這雞給烤了,而且入夜會涼,也能取取暖,昰說妳準備得怎麼樣啦?」
「我這都準備的差不多了!」接過一些乾柴,拿出隨身攜帶地小刀俐落的將之削薄,「石頭我剛剛也找了一些大小得宜的,山菜也都可以直接食用了。」
岱欽搓了搓手以示期待,此時想起什麼似的,從行囊內拿了兩個鰻頭出來,「給!這就當飯吃了吧。」他可不想在野地中餓著肚子,若有什麼突發狀況,也得有力氣可應付,「明天早些起來趕路唄,天一亮便動身。」
「知道了。」跪坐在地將石頭、乾柴擺放好,花了些時間將火給升起來後興致勃勃地開始烤起雞來。
饅頭挾配雞肉,光想像那畫面就覺得一定很美味。
山雞烤得恰到好處,配著山菜與鰻頭,雖簡單,也足以讓兩人免於肌餓。而後輪著守夜,過程中頂多遇上一條無毒蛇,基本上也平安無事至破曉之時。
「咱們出發嘍,今日得找回原路啊。」收拾好自己的行囊後,爬到鄰近樹上張望一會兒。
「如何?」將行囊整理好揹上後,走至樹的下方抬頭詢問仍在上頭張望不已的岱欽。
「咱們往北方走唄!」確認方位後直接跳了下來,拍去身上的塵土與樹葉,「東西都帶齊了?最重要的信還在吧?今天無論如何一定得走出去啊!」
「信在我身上包準安然無事趕緊上路吧,沒時間玩鬧了。」林憐可不想讓自己第一次的出鏢就以失敗做為結束。
「好!這次換妳帶路啦,不是說女人的直覺都挺準的麼...」但表情突然驟變,一臉想笑卻又不敢笑的樣子,「不不不,當我沒說,還是我來帶路唄。」
「笨岱、你是不是皮在癢了啊?」林憐扣壓著拳頭、皮肉不笑地望著對方。
「別、別啊,我啥都沒說吶!」微微快步向前走,卻踩著了某樣東西,岱欽低頭一瞧,腳底似乎發出難聞的氣味,「我說...林憐啊,咱們可以先去趟溪邊麼?」
「……」慢慢地退個幾步,「可以,我想你迫切需要清洗下。」
岱欽傻笑跑離原地,直接坐在溪邊刷洗鞋子,「唉,倒楣透頂。」嘴裡咕噥了幾句。
「貓的詛咒?」蹲坐在一側、林憐托著腮道。
「啥貓的詛咒?這種怪力亂神誰信啊?」重新整裝好,「走嘍!」
岱欽真不信麼?
抱著懷疑,但也沒說什麼地點了點頭跟在岱欽身側。
走了大段路,靠著岱欽不時地攀樹從高處探路後,終於尋到了原先地山路。
「終於!」林憐大大地鬆了口氣。
「沒錯!終於啊...」目光落向一旁初到訪時遇見的怪樹,也就此確認了兩人回到原路,岱欽心想,若不是貓的關係,或許早已完成這信鏢了,「繼續趕路唄,等回到京城,我可要好好吃一頓!嘿嘿。」
時間流逝著、順著熟悉地路徑走兩人地速度自然就加快了許多,也終於在約好的時間內抵達目的地並將信件交付給委託人。
終於將自己的第一份任務完成了!
想起山中的小遇難、再看看現在站在目的地且完成任務的自己,林憐心中有股說不出地喜悅感持續膨脹著。
不過……只希望回程時、可別再碰上貓。
她可不想在遇難第二次了。
====終於想起來的拉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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