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宮士郎
8 years ago
【劇情】 抱歉,櫻。現在方便嗎?(做完了晚飯來到雁夜房外,敲門示意後,推門朝正在照顧人的少女背影輕輕喚了聲。)
Only plurker's friends can respond
latest #84
間桐 桜
8 years ago
是的,衛宮同學……請問怎麼了呢?(正座姿的少女側過身,看著少年走近觀察床榻上的人後,跟著坐下)
衛宮士郎
8 years ago
櫻看了這麼久也會累的吧。晚上就讓我幫忙照顧,稍微休息一下如何?(從那之後櫻幾乎沒睡好的事情,一眼就能看得出來。)
間桐 桜
8 years ago
……沒有的事。謝謝衛宮同學,櫻很好。
(這份心意讓人溫暖。不過少女更加明白,眼前的少年不要說沒睡好,甚至還有徹夜未眠的情況──想到這裡,「這一點,衛宮同學也是一樣的吧」一句怎樣也說不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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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宮士郎
8 years ago
真的沒問題嗎?(並不希望對方勉強自己──若是因此倒下,不就更加得不償失嗎?)
間桐 桜
8 years ago
是的,衛宮同學。櫻真的沒事,今天上課也是精神百倍,沒問題的。(互相堅持立場的兩人之間,氣氛不知怎的有點微妙)
衛宮士郎
8 years ago
是嗎……我明白了。(若是要論固執的程度,某方面而言,櫻偶爾也會讓人頭疼呢。)
衛宮士郎
8 years ago
(望向床上仍深陷昏睡的男子,微微凝眉──即使自己只是半個魔術師、即使不太理解是怎麼變成那樣的。這種接近空殼、隨時會消失的感覺,似乎不是一般的傷。)
衛宮士郎
8 years ago
看上去很不樂觀啊。(雖然男子有一度醒來,卻又很快陷入昏迷──要是繼續這樣持續下去,恐怕不用多久就會死去。)
間桐 桜
8 years ago
…………(其實,大概知道那是什麼造成的傷。但是面對衛宮同學,實在無法說出實話。)
而且,補救的方法,只有一種──
衛宮士郎
8 years ago
說起來,那一位不知道有沒有什麼方法可以告訴我們怎麼幫助櫻的叔叔……(那次的麻婆豆腐事件之中,幫助了櫻、長得也非常像櫻的那一位的話,不曉得有沒有什麼方法?)
間桐 桜
8 years ago
那個,衛宮同學,那一位是指……?
(或許是真的忘的一乾二淨,少女對於對方所言可說幾乎沒有印象)
衛宮士郎
8 years ago
不,沒什麼──總之,我會想辦法,櫻就待在家裡吧。(憶起什麼而有了方向的少年,換上活動輕便的服裝後,匆忙地出門了。)
衛宮士郎
8 years ago
(最近一連串突發的事件。被攪亂的日常。簡直就像有人在暗中策劃什麼一般──但願不會是聖杯戰爭再開的前兆。)
衛宮士郎
8 years ago
是,我知道了,謝謝!(向咖啡廳內的值班人員打聽到關於那一位常出沒的地點後,再度啟程。)
衛宮士郎
8 years ago
────就是這裡了吧。
(最後,少年抵達的目的地是,舊校舍的櫻花樹下──)
衛宮士郎
8 years ago
(巨大的櫻花樹,仰首乍看非常美麗。)
(要尋找的人就在這裡面,無論如何也得進去才行。)
衛宮士郎
8 years ago
(簡單地做個深呼吸──然後,跨出步伐站到樹下。)
衛宮士郎
8 years ago
(──來自地底深處的震動。
(──不可思議的景象在眼前發生。
衛宮士郎
8 years ago
(──對於造訪者,櫻花樹毫不避諱地升高,現出鐵柵門。開啟。
(──彷彿能將人吞沒的黑暗,在門的另一頭無盡擴散。
衛宮士郎
8 years ago
(──來到此處的人啊。你有勇氣踏入,一探究竟嗎?
衛宮士郎
8 years ago
(面對彷彿如此宣告的黑暗,少年眉頭也沒皺一下的,邁出腳步進入深沈的黑暗──)
衛宮士郎
8 years ago
(呈現在眼前的,是一處異樣的空間。)
(數段階梯、懸浮的建築、沒見過的景色。)
衛宮士郎
8 years ago
……應該會在這裡才對。(根據打聽到的消息,那名少女活動的範圍,是在這附近沒錯──)
衛宮士郎
8 years ago
(往前開始探尋迷宮般的地方,不遠處似乎有個人影。)
——這個……還有這個……串起來就會變成很漂亮的花環了呢…………(在散發著綠色光芒的某個分岔口,輕哼著曲調,不知道在忙活著些什麼。)
衛宮士郎
8 years ago
那是……(不會錯的。是曾經在咖啡廳打工時,因為前門太小而從後門進入的值班同事。)
衛宮士郎
8 years ago
好一陣子不見了,Lip。你也住在這裡嗎?(沒有多做思考,趨前靠近朝對方搭話。)
嗚哇哇哇———!!!!(突然被搭話令生性膽小的少女嚇了一大跳。)
咦………是、是在咖啡廳工作的………?(抬起頭往聲源的方向看過去,桃色的眼睛捕捉到少年的身影……但很顯然並沒有記住對方的名字。)
是、是你呢……啊,壞掉了。(想起什麼般看向自己的手,被捧在鋼爪中央的、是曾經被稱為乾花的零星殘骸。)
衛宮士郎
8 years ago
啊,我並沒打算嚇你的,抱歉。(和巨大的鋼爪相反,意外的有些膽小呢。)
……花環,我做一個給你吧?(雖然找人是必要的,但是既然面前的人需要幫助,就不能夠放著不管。)
是的、是花環…………
咦?那、那個……真的可以幫我做嗎……!
衛宮士郎
8 years ago
欸欸,交給我吧。(理解原理,製作就會變得簡單。不僅如此,這也不會花掉太多時間。)
衛宮士郎
8 years ago
好,這樣就完成了。(編織出一頂白色與粉色交織的花環後,輕輕放到Lip頭上。)
(安份地注視著少年指尖靈巧的動作,直到嬌嫩的花冠被戴上自己的髮頂。)
哇啊……那麼簡單就完成了呢……好、好厲害……!Lip的話,不知道為什麼總是會失敗的說,謝、謝謝……!(深怕只要輕輕一碰、美麗的花飾就會碎掉,完全不敢觸摸花環確認的少女向對方道謝。)
衛宮士郎
8 years ago
擅長的事情不一樣而已,不用客氣。(下次有機會的話或許試著教她看看吧。目前還有其他事情──)
對了,話說回來,請問你知道一位腳上戴著護具的女性在哪裡嗎?
是、是要找Melt嗎?從這邊一直往深處走、應該就能見面了。(像是根本懶得去思考為什麼少年會出現在這裡,櫻花迷宮的第一名衛士,簡簡單單就放外來者通行了。)
啊,對了……走那邊會比較好呢……(鋼爪發出刺耳的聲音,曲起的指尖關節隨意的指引朝右方往下延伸的道路。)
唔、Lip什麼都沒有說。
衛宮士郎
8 years ago
原來如此,是走那邊吧。(記住方向後,朝Lip揮揮手──等等出來時應該還會見面的吧。)
那麼我就先過去──謝謝了。(語畢,少年向著對方指引的路往下走去──)
衛宮士郎
8 years ago
(又前進了一陣,面前擋著的是透明的薄冰防壁。左看右看已經沒有任何道路可供繼續前行。)
衛宮士郎
8 years ago
……走錯路了嗎?(不,不對,應該只有這條路可以走。)
也就是說,自己闖入的是誰的領域──?
——擅自闖入別人的庭園,那份代價可是極高的噯?
(帶著戲謔之意的發言打破了寧靜。隨著話語落下最後的音節,金屬與地面輕撞而生的聲音、自少年後方靠右的位置錯落有致地響起。)
給我停下,前方禁止通行——人類,我可不記得我有對你發出邀請喔?
衛宮士郎
8 years ago
(聽聞聲響,回過頭去。)
────(就是這一位。不但是幫助了櫻的人,據說事情發生時還在現場──那麼,說不定會有辦法。)
衛宮士郎
8 years ago
擅闖這裡不好意思。不過,我有事情無論如何也想詢問你的事情……(凜然的威壓感,彷彿隨時會吞噬掉自己──)
我沒有為你解答的義務——雖然想這樣說,不過今天我的心情蠻不錯:問吧,僅僅一道提問的自由。
衛宮士郎
8 years ago
(無法肯定對方知不知道這件事情。然而,不問的話什麼也不會知道。)
謝謝。那麼我就問了──請問,你有辦法告訴我怎麼救櫻,也就是上次那位女孩的叔叔嗎?(做足了聽取任何回應的心理準備,包含這是不可能的──)
那個長得一臉平凡的男人嗎?(不需要面前的人再三提醒,少女看來非常清楚對方所指的是誰。)
嘛,以人類的出血致死量而言,那種程度確實相當壯觀呢……那麼淒慘的模樣。(並不急著回答少年的問題。回憶起曾經目睹的畫面,她發自內心地勾起了愉快的微笑。)
衛宮士郎
8 years ago
………我會想辦法救他的。(無法忍受對方將人命視做草芥的姿態。但對方有什麼方法的話,非問出來不可。)
所謂的辦法,就是來向我請教?果然是以群居生態聞名地球的物種呢,不依賴誰就什麼都無法做到。
衛宮士郎
8 years ago
或許吧。但是,我不認為想要幫助他人而來請教是錯誤的。(確實,不依靠誰就做不到什麼一點讓人不禁厭惡起自己的無力──但是,不能因為這樣而放棄。)
說的也是,弱者往往都會千方百計尋求強者的庇護,這是螻蟻共通的本能——再加上這種不自量力的眼神,還真是令人深切地感到厭惡啊。
(少女停止了前行的腳步。站立於少年前方,冷藍色的眼眸注視著少年的眼瞳,她繼續維持那居高臨下的姿態。)
(——眼神也好、話語也罷,少年的態度透露出明確的堅定。總是輕視著人類的Ego對此並不陌生,然而至今為止、她依然無法理解當中的感情。)
(選擇拋卻煩憂、沉溺於寧靜的海洋中享受無憂無慮的快樂,無論如何都比為了他人焦頭爛額來得輕鬆自在吧——套用於現況的話,漠視無關者的死活就好了。因為,自己喜歡的人才是絕對,她只會為了自己心中那個唯一的存在獻上一切。)
間桐雁夜,間桐櫻的叔叔——是這樣的設定吧,反正,和衛宮士郎沒有半點關係。(文字、或是數據,從這個距離可以注意到,疑似電子訊號的情報正於那雙眼眸中高速運轉著。)
朋友的叔叔?同居人?書面也好、DNA也好,完全沒有呢,血緣關係。我看不出任何你需要選擇幫助間桐雁夜的理由。
衛宮士郎
8 years ago
即使沒有理由也沒血緣關係,他人有難出手相助是理所當然的。(無法對於任何有苦難的人坐視不管,就是少年行動的最佳理由。並且,越是出手幫助他人,越能靠近憧憬著的,正義的夥伴──)
理所當然?哼。那只是你的一廂情願而己啊。
好吧,我知道了。你意圖幫助的那個男人可謂情況危殆——就連維持自己的身體機能都辦不到,還需要供應修復一名重傷從者的魔力量,間桐雁夜能堅持到什麼時候……剩下要做的就只是倒數計時而己。
(青年的狀況並不樂觀,甚至可以說比大多數人所想像的更要惡劣,一般的魔術師對這種狀況根本束手無策,尤其是眼前這個一看就知道只是個半吊子的魔術師。)
要幫助這樣的他……你說對你來說,這是理所當然的事;可是對而言,我不認為我有配合的需要噯?
衛宮士郎
8 years ago
………我明白了。(是啊,對於她而言確實如此。要請求她的幫助,不是單單口述就足夠的。)
那麼,來交易吧。(自己所擁有的、可以請求對方幫助的事物,有什麼?)
衛宮士郎
8 years ago
(如果是可以做到的事情,那就沒有關係。)
(然而,連自己能否做到對方所想要的這一點也無法肯定的話,就只有把自己的籌碼拿出來告訴對方一途了。)
衛宮士郎
8 years ago
(──簡短解釋自己所會的魔術後,少年的眼神仍舊堅定。)
…就是這樣。有任何我能做到的,我都願意用來交換。請你告訴我該怎麼做。(即使這樁交易不一定會成功,也比完全不嘗試來得好。)
投影和強化麼……?(淡漠的表情透漏出一閃而逝的訝異。)
真遺憾,這種雞毛蒜皮的技倆,在治療方面完全派不上用場。再說,你所能做的事,我亦有辦法以不同的形式達成——連籌碼都沒有的人,還想要跟我談交易?區區人類,到現在仍沒被我分解就該感恩了。
衛宮士郎
8 years ago
或許是如此。但是,那時候你不也幫助了櫻嗎?(而且,是無條件的。)
噯?難不成單憑那件事,你就認為我是那種樂於助人的角色了嗎?路見不平?面惡心善?
天真。不論是那一次、或是上次發生在咖啡廳的事,我有我的理由,僅此而己。
衛宮士郎
8 years ago
是嗎………(無論如何也沒能問到的話,接下來還能怎麼做,還能做些什麼?)
(至少於自己而言,無法眼睜睜的、看著誰那麼努力卻被迫死去——)
感受到了嗎?無力回天的痛苦,無計可施的絕望。飽含著挫折、沮喪,最上等的表情呢。
嘛,相應的籌碼你是絕對沒有的。不過吶,我確實有想要從間桐雁夜身上獲得的東西。
衛宮士郎
8 years ago
想從間桐先生身上獲得的?(難不成是……)
啊啊,放心吧。反正他本人目前正陷入昏迷狀態,由你來決定、並不存在任何問題。
我可以協助治療間桐雁夜,作為代價——給我間桐雁夜的Servant
衛宮士郎
8 years ago
———這是,什麼意思?(話語裡隱藏的真意、打算對另外一位Saber做什麼,不了解一下說不過去。)
就算進行了針對御主的治療,只要Servant的問題無法得到即時性的解決,間桐雁夜的魔力又會在瞬間被抽取得一乾二淨吧。
如你所見,這裡是由我主宰的空間——能夠進行靈子修復的設備,可是要多少有多少呢。器材充足的情況下,即使不依賴Master,亦能夠輕鬆地進行Servant的修復工作。
剛巧,我對那名英靈的性質相當感興趣。持有絕對防禦此一屬性的寶具的英靈,相關的紀錄在數據庫堪稱應有盡有呢;但是明確持有不死肉體的英靈,撇除那名影之國的女王不談,幾乎就只剩下北歐傳說體系當中的屠龍英雄了唄?
衛宮士郎
8 years ago
原來如此。(既然對方說到這樣,應該不是要加害於那一位Saber吧。但是,還有另外一個問題。)
衛宮士郎
8 years ago
不過,這是指與間桐先生結下契約的Saber,會變成你的Servant嗎?(如果是這樣,非常不妙。就算對方說不用依靠Master,卻不表示沒有這種可能。不要說間桐雁夜知道後的反應了,連自己也難以接受這樣的事情。)
有什麼問題嗎?那種傢伙本來就該趁早回收了,純粹是時間早晚的差異。
衛宮士郎
8 years ago
─────(這句話的意思,簡直像是另一個Saber原本的Master就是眼前的人──)
衛宮士郎
8 years ago
(理解這話,已經超出現在必須做的事情範圍。)
(但是如果有這層可能性,那麼,把另一位Saber暫時──寄在這裡,應該不會有問題。)
衛宮士郎
8 years ago
啊啊、我知道了。就照你說的做吧。(有任何後果也會一肩承擔起來的。)
異常爽快呢。交易成交,趕緊帶路吧,你不是非常著急麼?
衛宮士郎
8 years ago
謝謝。那麼,要走這邊…
(捉緊時間帶著願意幫助間桐雁夜主從的Melt,往衛宮邸回去──)
衛宮士郎
8 years ago
────劇情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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