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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夕阳西下之时,一个刚下班的疲惫身影,拖着缓慢的步伐踏上了归家的道路。此时,他路过那间熟悉的小杂货店。
突然的心血来潮之下,他走入了那间杂货店,寻找熟悉的友人。
「光雅老弟,你在吗?」走进去的那一刻,笑着叫着友人的名字。
latest #58
正在做休店最後的環境清潔時聽到聲音,抬頭一看。
「疤叔……?怎麼突然來了?」放下手中的掃帚問道。
「刚好看到杂货店的灯还亮着,就进来了~」看到对方正在打扫,尴尬的笑了笑。
「需要帮忙吗?」
「沒關係,我已經清理完了。」有點驚訝對方會這個時間點過來
「怎麼了嗎?」對方雖然笑著但是還是隱約感覺得出來有些疲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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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好了~光雅老弟,我们好久没有聊聊天了~」随处找了个位子就坐了下来,开心地笑着。
「真是……」從櫃檯內拿了幾瓶酒再去日用品區拿了兩個杯子,到對方身邊坐下
「嘻嘻~光雅老弟真上道啊」笑着看着对方坐下来。
先幫對方倒了一杯酒,再幫自己倒滿。
「說吧,今天什麼風把你吹來的。」
「哎呀~光雅老弟,我只是突然想起了以前的回忆阿~」搭上对方的肩膀,笑笑的给与了回答。
「真是……又不是老人家,回憶什麼過去。」
「疤叔,你就說吧,我聽。」沒有撥開肩膀上的手,就這麼拿起酒杯喝了一口。
「你这小子~」报复性的将对方的头发揉乱。
「记得以前在军队的时候,大家给我的称号吗?」报复完后,突然向对方提问。
「……別老是摸我頭。」又不是小孩子了。用另一隻手把頭髮整理好。
「好像是……戰鬼?」
「光雅老弟,记性真好~对就是那称号,而且今天竟然有人那么称呼我!」大笑着,想起今早的经历。
「哦?今天遇到軍中的同伴了嗎?」不知不覺喝完了一杯,所以又倒了一杯。
「对阿!你想知道是谁吗?」笑了下,有点吊人胃口的问道。
「唔、猜不到。」
「是疤叔的朋友嗎?」覺得對方交友很廣,這個答案最有可能。
「虽然他也是我朋友啦……」捉了捉头。
「是山本哦~山~本~」故意用奇怪的语调念着那个人的名字
「山本、難道是……」腦中浮現的是之前常欺負自己的那位前輩。
「就是那个山本阿!看到他,真的太惊讶了!那小子居然还活着!」用着夸张的动作表示自己的惊讶。
「……原來山本前輩也來到赤町了嗎?」雖然和這位前輩有不愉快的回憶,但之後也打回去了,所以並無太大的感覺……好吧,還是有點不悅。
「還有,不要隨便認為別人會死掉。」居然說對方還活著什麼的,光雅有點想笑。
「山本那家伙只是有事到访赤町而已,听说明天就回去了~不过,你真的该看看他见到我时,那惊恐的表情,真的太搞笑了!」摆了摆手,想到今早的画面,忍不住笑了起来。
「驚恐……噗、不意外呢。」輕笑出聲,又幫自己倒了杯酒。
「畢竟你把他打的那麼慘。」笑著看向對方。
「也对阿!想起那时候,他可是个喜欢仗势欺人的家伙,到处欺负弱小,结果被我打的哇哇叫阿!」想起那些回忆,拿起了没有动过的酒喝了一口。
「唉,仗勢欺人嗎……」
「所以早上你不會去捉弄人家了吧?」覺得對方看到山本的反應不會就哈哈大笑就離開這麼簡單。
「没啦~只是稍微刁难了他一会而已~」就只是用着警察的身份稍微质疑了他来到的目的而以,算不上捉弄吧?
「喔?」表示出懷疑的態度。
「赤町的大家大概想不到從前大名鼎鼎戰鬼,每天為他們巡邏吧。」突然有感而發地說出這句,有了家人之後對方的氣場就變得柔和了,任誰也想不到這就是從前的戰鬼。
「而且这个战鬼还在这和他的后辈闲聊呢~」笑着接着对方的话语说下去。
「不过,这样说起来,时间过得真快呢……」回忆起往事,忍不住感慨道。
「已經13年了呢--」距離第一次和對方相遇的時間也過了這麼久了。
順手將空了的酒瓶放置一旁,隨後又開了一瓶新的。
「对阿,13年过去了,我们都退伍了呢~」笑着将眼前的酒喝下。
「也都不再年輕了。」學著對方將酒杯裡的酒一飲而盡。
「不過你還是依舊隨興。」幫對方把酒倒滿。
「你也还不是没什么变化,依旧那么喜欢小孩子~而且,酒量还越来越好了~」看着对方刚刚一杯接着一杯的喝下去,不得不敬佩到。
「?這算普通吧?」覺得才剛開始。
雖然醫生說不要喝太多酒,但是怎麼才算多呢?是不是只要沒喝醉就行了?
「小孩子很可愛啊。小小的,軟軟的。」還有乾淨又溫暖的笑容和氣味。
「……还是别提你的酒量了……」
「不过,你也太喜欢小孩了吧~这让我想到第一次带小鬼去找你的时候,我那时才第一次知道你到底多么喜欢小孩,真的吓了我一跳呢!」回忆那样的状况,忍不住笑了起来,那真的太有趣了。
「……因為很可愛。」所以當時才忍不住把小翔太抱起來轉了幾圈……差點嚇哭人家小孩。
「哈哈~幸好小鬼没有因此讨厌你~」一口干掉了眼前的酒。
再度幫對方把酒斟滿。
「翔太他應該也不記得了吧,畢竟他那時還小。」如果真的被小孩討厭自己應該會手足無措。
「哈哈~对阿,小鬼也长大了~偶尔也会来找你玩呢~」想起最近小鬼总在东奔西跑的,偶尔也会担心他呢。
「小孩子有活力是好事。」翔太也越長越大了,唔、這樣會不會很快就抱不動他了。
「希望小鬼不要再碰上什么危险就好。」想起小鬼身上大大小小小鬼自己制造的伤痕,就有点头痛,还冒出了下次寄放在这里的想法
「大家都是好人,請熟識的人稍微注意一下吧?」
「這邊也會請客人稍微留意一下翔太。」多少可以預防一些危險。
「那我就先谢过光雅老弟了哦~」举起了面前的杯子,向对方的方向举去,期望与对方碰个杯。
「不用謝,應該的。」
也舉杯朝對方的杯子碰了一下。
「嘻嘻~」碰杯后,就直接将杯子里的酒都喝掉了。
「光雅老弟,你倒是几时要找个女孩子,约个会阿?」笑着戳了戳隔壁的友人的肩膀,莫名其妙的问道。
將對方的酒杯斟滿,在倒上自己的。
「……目前,沒有呢。」擋住隔壁伸過來騷擾的手。
「光雅老弟,你也稍微去谈个恋爱吧~至少也去认识些同龄的女孩子吧~」笑着搭上了对方的肩膀,将对方稍微往自己拉过去点,并喝下杯里一半的酒。
「會給人家添麻煩的。」喝了一口酒。
「到時候舊傷發作倒在地上,女孩子可扛不動我啊。」而且不想讓另一半以外的人看到這一副糗樣啊……
「也对啦~不过老弟,你的旧伤到底怎样了?」将注意力从对方的感情路线转到了旧伤上,手上拿着酒杯,偶尔喝一下口的慢慢喝。
「真的不礙事。」
為了不讓對方擔心又加了一句。
「剛剛說的比較誇張而已。」
「不碍事就好~就像我的右眼和右耳阿~虽然一开始很碍事,现在倒是习惯了~」笑了笑,拍了下对方的肩膀,似乎稍稍松了口气。
「……很難受吧。」看著對方臉上的疤痕嘆了一口氣。
「一开始会。当久了,就不会再在乎了。」将酒杯倒满后,就直接将酒灌下肚。
「是啊,習慣是很可怕的東西呢。」同樣一口氣喝掉杯裡的酒。
「疤叔,你喝這麼多沒問題嗎?」抽走對方手裡的酒杯,隱約記得對方酒量似乎不是很好。
「没事的~没事……」说到一半,就到了下去,趴在了前方的柜台上。
「欸?」看著瞬間不省人事的對方光雅覺得頭有點痛。
對方家有點遠啊……總不好把人直接丟在店裡……
「真是的……」嘆了一口氣扛對方,走向二樓。
在自己的臥室內又多鋪了一床棉被,將對方的軍裝和襯衫褪下防止明天起床變皺,就把人直接塞到棉被裡。
寫了一張紙條黏在掛軍裝旁的牆上,讓對方明天自己安靜地出門,便又鋪了一床棉被躺下。
「……」光雅盯著疤叔看了一會兒,才轉身閉上雙眼。
「……玛丽……」在意识游离于梦之间,不知不觉地道出了那曾深爱自己的人的名字,可能是过于悲伤的梦境,眼角竟然涌出些许的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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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鈴木中陪詞窮的我交流,謝謝謝謝
不客气~这里才要感谢光雅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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