習慣性地在森林遊蕩,走到某處突然嗅到血腥味,嘗試尋找味道的來源⋯並在森林深處找到熟悉的人「是⋯諾伊斯⋯?」上前確認
聽到有人叫自己的聲音,強迫自己稍微回過神。「綿..依...?咳咳咳!」一開口說話嘴裡的傷口就被拉動,被血嗆了個正著。
「啊⋯對不起⋯不用說話的⋯」看對方很痛苦的樣子,馬上擔心地蹲下看傷口⋯看著傷口有點心疼,到底做了什麼?「糟糕⋯要馬上處理傷口⋯能站起來嘛⋯?」伸出手扶著對方
被綿依扶著站起,有些擔心自己身上的血沾到對方身上所以不敢靠得太近,有些搖搖晃晃。「我沒事..咳咳..」
明明就不是沒事⋯
直接用手輕摸臉上的傷,雖然有點吃力,但還是勉強扶起對方了,努力取得平衡⋯「諾伊斯家⋯在那裡?」要先把人安置到安全的地方才能放心治療
從臉上感受到對方的溫度變得有些昏昏欲睡。「⋯西方森林。」一移動身上的傷口又開始拼命的滲出血。
兩人笨拙地回到諾伊斯的家,讓人在床上躺下,替對方輕輕用毛巾擦掉表面可見的血跡,再進行消毒「會有點痛⋯忍耐一下」
回到家後基本上已經失去意識了。「唔⋯」傷口被碰觸到,下意識的發出聲音。
「啊⋯⋯對⋯對不起⋯」嘗試更小心地處理傷口⋯進行消毒後替對方包紮好,用毛巾抹去額上的汗水⋯「這樣應該可以了⋯」至少不會有生命危險「請好好休息一下吧⋯」
其實諾伊斯並不知道救了自己的是誰?雖然在失去意識前最後看到的是綿依,但綿依那麼脆弱真的會救自己嗎?
「嗯⋯」雖然張不開眼睛,但還是試著回話。
包紮還是會的啦ww
聽到叫聲馬上站起來,靠近對方想聽清楚「怎⋯怎麼了⋯?有什麼想要的嗎?」一臉擔心的看著對方
沒有說話只是深鎖著眉頭,從以前開始只要諾伊斯很虛弱就會做惡夢,彷彿想帶走他最後的力氣一般。「哈⋯」這次也不例外。
黑色的夢魘糾纏著他,額角滴下了冷汗。
「怎⋯怎麼辦⋯」對方好像很痛苦的樣子,大概是做夢了⋯?繼續替對方抹汗,找了張椅子坐在床邊,伸手輕握住對方的手。「我⋯我在⋯沒事的⋯」輕聲說,就像之前自己被藥效影響的時候,對方為自己做的一樣⋯這次⋯由我來幫你好嗎⋯
依稀覺得被人握住了手,漸漸的感到平靜下來,但額上的汗可從未停過,惡夢並沒有因此消失。「水⋯⋯」
「水⋯?等⋯等我一下」從廚房找出杯子,倒了杯溫水拿到人面前「能⋯能喝嗎⋯?」扶起對方,把杯子貼近人的嘴脣,希望能讓他喝下
撐起身子喝了一口水,果不其然被嗆了正著。「咳咳咳!」但也因為這樣才讓意識更清楚了一點。「綿依⋯?為什麼?」做夢?
拍拍人的背部,「是⋯我是綿依⋯我⋯看到你在森林倒下⋯所以⋯」不太懂解釋「身體⋯好點了嗎?」想確認對方的身體狀況
低頭確認自己的狀況發現傷口都已經包紮起來,整體的感覺已經好很多了。「⋯⋯⋯謝謝。」不知道該怎麼形容現在的心情,覺得有些暖心。
「不⋯不用客氣⋯」對方直接道謝了有點驚訝「要吃點東西嗎?雖然沒有生命危險,但還是要注意喔⋯」露出擔心的表情看著人的傷
「沒事,只是小傷。」像是不太介意傷口樣子。「睡一覺就好了,你不用太擔心」
「那⋯那你睡一下吧⋯我在這裡看著⋯」坐回椅子上,雖然好像有點太多管閒事⋯不過不看著對方過然不能放心,
看綿依坐下像是沒打算離開的樣子,有些疑惑。「怎麼了嗎?」雖然傷口還在疼痛但自己覺得已經好很多了。
「擔心⋯」視線緩慢地飄向別處「想⋯照顧諾伊斯」有點不好意思,對方可能不喜歡自己留下⋯
真切的感覺到被關心了反倒有些害羞。「⋯⋯麻煩你了。」估計自己一輩子都沒這樣說過吧。
「嗯~交給我了~」被信任了很高興,微笑看著眼前的人「快點休息吧⋯」
說是這麼說但這樣被綿依照料著感覺很奇妙,躺在床上閉上了眼睛。
坐在諾伊斯床邊看著對方入睡,怕會再做惡夢所以一直注意人的呼吸⋯看了很久才安心地趴在床邊跟著睡了
過了一陣子醒來後發現綿依就這樣趴著睡著了,忍不住微笑。「⋯謝謝。」輕輕的在綿依額上落下一吻。
雖然只有額頭但我親到了
耶~和之前的一樣(只是角色相反
不同風味(???
嗯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