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班後洗完澡到睡前的私人時間,是自己獨酌的好時機,才倒了半杯紅酒,門口就傳來了敲門聲。放下手中的酒瓶,起身開門。看見外頭的人,習慣性的伸手將人環入懷中「甜心?這麼晚找我?嗯?」
「客人,鬼龍院客人要給你的東西。」將絨布盒拿到兩人之間,雖然自己是習慣了對方每次的擁抱、親吻,不過該轉交的還是要轉交。「你剛洗好澡?」
「看起來是戒指,甜心,我要被求婚了怎麼辦?」收下了盒子,順勢將人帶入門內,長腿一伸將門關上「甜心洗過了嗎?嗯?」
就這麼被對方帶入房內,也好,沒看過對方現在的房間趁機打量,那張床……還是那麼大……
「被求婚?」看了眼那盒子,「你被求婚是我要怎麼辦吧?」失笑敲敲對方的額。
「洗過了,我比你早下班,別忘了。」
「搶親?」輕笑出聲,湊近在對方唇上啄了口,將絨布盒帶到兩人之間,用修長沒有任何傷痕的大手展示似的擺弄「不好奇是什麼?嗯?」
看著對方的表情毫不感興趣的,知道對方的性格,也不再賣關子,將絨布盒打開「是手錶。」將錶帶上,帶到對方面前「我戴起來不錯吧?」
「搶新郎還是新娘這我得先規劃。」說的一副認真樣。看著絨布盒,挑挑眉、自己沒有那種好奇心,就看對方直接打開,然後拿出裡頭的手錶戴上。
握住對方的手細看,「很好看。」對方那雙無瑕的手很襯這手錶。「要不要感謝我送過來啊?」笑著吻了對方的手心。
「這是當然的,用一杯紅酒來換怎麼樣?1989年的好孩子喔。」捧上對方的臉,在對方的唇上輕吻了口,退開臉,有些調皮的對人眨了下眼「就跟我一樣。」年紀越長,有些表現卻反而比以前要更加幼稚。年輕時總喜歡裝老成,年紀到了一定程度,反而覺得青春是另一種吸引力。
「一杯而已嗎?」對方清楚的知道自己的喜好,自己也只是口頭調侃,神情可是掩不住的期待。
黎巖拿出來的酒肯定都是好貨,「跟你一樣?好孩子?還是好入喉?」掌覆上對方的頰後輕撫而下、捏了捏的方的下顎。
「大概都是?」輕笑出聲,帶著對方在沙發上落坐,起身從玻璃櫃中拿出一個高腳杯,同樣替人斟了一杯「嚐嚐,看是好孩子,還是好入喉。」遞給對方之後,才在人身邊坐下,大掌慣性的纏上了對方的腰際,精實的觸感一直都是自己的最愛。
靠坐在沙發上交疊起雙腿,接過高腳杯,看著酒緩緩流進透明的杯子中,搖了搖、再聞聞酒香然後淺啜一口,「好孩子。」真的是好貨,「好入喉的在這。」空著的手以拇指撫過對方的薄唇。
「甜心是喝上癮了?嗯?」湊近,在對方的唇上偷得一吻,帶著紅酒香氣的唇有著讓人迷惑的濃醇氣息。輕抿著對方的唇瓣,將人口中的殘存酒液全數收入口中「甜心的好像更好喝吶,這是為什麼?嗯?」
「喝上癮不好嗎?」晃著酒杯笑看對方,那張臉和那雙唇是迷倒重多人的關鍵吧。「大概因為我是甜的?」戲謔說著,啊、另一個重要的關鍵應該是在床上,想著就偷笑起來。
「當然好,讓甜心變成我的專屬甜心。」拿過自己的杯子,輕敲了對方的,清脆的響聲在安靜的房裡響起,帶著些許曖昧,是兩人習慣的氛圍。
對方明顯的竊笑,引來自己的注意,伸手在人頰側輕撫過「笑什麼?嗯?」
「吃太甜會膩。」對方輕敲杯子後,仰頸、將杯內該是慢慢品嚐的酒一口氣喝光,完全不優雅有的只有豪邁。
拉過對方的手,輕嚙指尖後握住:「在笑你什麼時候精盡……咳……」忍住了後半句和差點想大笑的衝動。
「甜心真過分吶,這樣笑我。」將人拉近身,在人鼻尖輕咬了口,看著對方帶著齒印的鼻頭,薄唇揚起。雖然這些痕跡只需要一下子就會消失,但絲毫不影響自己的好心情「為了怕甜心跟我一樣太過操、勞,我只好用標記替你避邪了?嗯?」
摸著鼻尖,對於對方的舉動自己不是不知道,孩子氣似的,讓自己只能笑了笑、在對方揚起的唇畔淺吻。
「我是關心你。」語氣無辜。
「那我該謝謝你的標記?」抽起對方手裡的酒杯將酒飲盡。
「這倒是不用,我們都是這麼親密的關係了不是嗎?嗯?」看著自己的酒杯見底,湊過臉在對方的唇上吻了口,舌尖探入,偷了剩餘的酒香「甜心如果想跟我喝交杯酒,就該在你的杯子裡留一口給我。」
「這麼親密的關係……」沉吟片刻後失笑,「你說說這是什麼關係?」拿著空酒杯貼上對方的頰,隨後被吻住,輕巧的勾纏對方的舌尖後鬆口。「交杯酒是洞房花燭夜喝的吧?」
「甜心說呢?嗯?」大掌環上了對方的腰際,在對方精實的腰上滑動。似乎還有些不夠,大掌探入對方的衣擺,在光滑的腰腹上打轉「怎麼?甜心準備跟我來一下洞房花燭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