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劇情/王議】
風和日麗的下午時分,奧莫斯於聖光精靈族的地盤中,正與聖光精靈族之王在風景優美的庭院內品嚐著下午茶。
不同於黑暗精靈族領地的幽深黑亮,此地反而處處充滿著神聖般地明亮,顯得陽光普照、光芒萬丈,滋潤著大地,是個聖潔不得侵犯褻瀆的淨化根源。
傳說,聖光精靈能夠洗淨一切罪惡、怨氣,那聖光世界之主更能夠淨化所有的情感,讓靈魂回歸最原始的純淨無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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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時不時地進行交談,而此時的話題正圍繞著次元學院這個眾多世界的連結點上打轉,似乎聖光精靈王對學院的生活有著莫大的興趣。
「聽來挺有趣,令族人進入次元學院歷練貌似是個提升自我、以及面臨危機的應對能力呢。」
臉上掛著一抹似如漫不經心的淡淡笑容,同黑暗精靈族之王探討著送兩族族民到學院裡頭學習的可行性與否。
「此方案有幾點缺陷。」
微闔著雙眼,沉吟思考著。
「其一,階級;其二,人數;其三,風險。」
「階級看似完善,其中所隱藏的壞處卻不少;若當真令族們入校,該讓哪些人進去、人數多少才適切;族民的人身與精神安全。」回憶於學院中的所見所聞,一一深入核心,逐漸在腦海中勾勒出大致的入學後可能會造成的問題。
「階級表面上倒是沒什麼問題,我明白你的意思。」在某兩字上加重了語氣,他懂奧莫斯想表達的點。
「有缺失的地方是本心,失去本心是最悲哀的事情。」要是每個人都喪失本心,總有一天世界會因此崩潰,被人性所毀滅。
「次元學院拋棄本心、人性,難免族人墮落。」輕頷首,對面之人說的沒錯,無本心最令人憐憫也是自找的,總有一日,因果會報應回自身上。
正所謂種因得因,種果得果,「需要約束。」
上位者易墮落遺失本心,下位者因著各種悲慘的極刑……容易缺失自我、陷入瘋狂仇恨不得自拔。
需要約束,也需要一個平衡點。
「約束啊……」斂眸深思。
「上位者能夠令下位者成為附屬,給予庇護,以此讓隱藏的缺陷降低呢?」修長的手指輕叩著小巧精緻的乾淨茶杯之杯緣。
「選擇心性堅毅的族人去當上位者,那麼,上位者墮落的風險便會降低;而下位者受到保護,自身的安危自是得到了保障。」仔細向奧莫斯述說著自己的看法。
「此法可行。」同意對方的論點,雖不是最完美的方案,卻是當前最好的辦法,「下位者人選須慎重。」
「環境關係,身在其中難免遺失自我。」上位者須慎選,下位者更得慎之再慎,以免看多聽多而遭同化。
「也是,上下位者都有不同的情況,就算得到庇護,總會有各種各樣的不可抗力之因素。」輕點了點頭,「至於人數的問題……」
「太年長的不必要,都是經歷過大風大浪;太年幼的也不行,恐會被歪曲正確的價值觀;故而,介於未成年與成年之間最適宜。」溫和不會太低沉的輕柔嗓音,不急不緩地說道。
「人數適當些為好,多而過頭、少而成效不彰。」低沉的聲線淡淡地響起,「先篩選再挑出符合之數,可分批觀察影響程度,再改善漏洞。」若是結果不太好,也可能取消此議案。
似乎該探討之處皆已討論畢,其三的壞處幾乎已包含於內,抑或有缺漏之地未曾想到?
「至於你最後所說的那點嘛──」彎起唇角綻放出美麗的笑臉,神色自若地繼續說道:「就由我們定期追蹤如何?比如每隔一段時間交在學心得,發現情緒似乎不太對勁便去談心關照點之類。」就像是心理醫師、輔導員一般。
抬眼看向笑得迷人,對除他以外的人來說是燦爛奪目、光彩照人的聖光精靈王,無絲毫想法地平靜而語。
「汝此意,是打算就職?」聽對方話中之意,彷彿有進入次元學校常駐的感覺。
「很有趣不是嗎?」沒說是也沒說否,模稜兩可地一笑而過。
「目前看來是都討論好,那我們來細節擬定完整方案。」垂眸看了看桌面上的茶水點心,「轉移陣地,到書房繼續。」飲盡杯中飄散而出的清幽甘甜地茶水,一舉一動都透著股自然的高貴文雅,站起身來帶著奧莫斯往書房的方向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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