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鼻的藥水味、讓易風有些厭惡的微皺眉。
他其實不愛到醫院,背上的傷似乎又燒灼起來,他知道只是自己的心理作用。
站在病床旁看著他派出去的手下、對方下手很重,
另一個回不來的連屍體都找不到了吧。
白佻……你忘了我的固執嗎?
你忘了易風這個人對想要的東西一定要到手的堅持和瘋狂嗎?
我會讓你記起來的———
在來醫院的路上他已打聽清楚誰動他的人;
也迅速的想出計劃報答。
「易風,那可是紅中,你要不要再想清楚點?」
跟他多年的人勸著他、對方可不好惹。
「老了、該退了。」點起菸、易風說的一派輕鬆,
其實他也知道對方不好惹。
那又如何?
那、又如何———
「我是誰?易風嘛——就是個瘋子。」
抽了口菸,他不向紅中致敬一下還以為他易風好欺?
他的計劃很成功、聲東擊西,讓紅中失去了他最重要的貨。
那批貨直接進了條子手裡。
他們可開心了,這麼大的業績。
這算正式下戰帖嗎?
嗤哼一聲。
就來看看是你紅中厲害;
還是不怕死的瘋子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