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樣的白鴞有白鴞的面具,白罌也有自己的偽裝──
但是不同的是,白罌可以知道白鴞所有的一切,白鴞卻不行。
「在那個傢伙醒來之前,回來應該就可以了。」
將白鴞忘記脫去的隱形眼鏡卸下後,黑色的雙眸很沉讓人看不透。
將脖子上的項鍊戴了回去,拿起了貓耳的立領外套,離開的房間。
上次 的
獵捕者大概是這一區的小型組織,所以派出來的傢伙才會那麼的遜色。
稍微調查了一下,基本上只對
女性奴隸才有興趣的獵手,居然會轉換跑道───
當然並非這樣,黑市的權威者之一,下令追捕,才是重點。「那麼,追捕獵捕者的事情,我就由我來處理──」
誰,都不准打擾,白鴞現在的生活───
「如果要處理,當然是一個人也不留的殺光光──」
為了白鴞,雙手沾滿鮮血也沒關係,所以──
人緩緩到來到暗巷口,那些與自己約好交易的獵捕者們,早就在約定的地方等著自己,數量上還真可觀。
每個人都有備而來呢「哇嗚──各位獵捕者們,這次可是有準備的前來呢?果然比上次那兩位聰明多了───」舉起自己的雙手,給予掌聲跟愛的褒貶。
辦了一張鬼臉,用手掌給的對方一個中指動作,用拍了拍自己的屁股,從原處跳開,等待著。
「想要抓到我,等下半輩子吧───」
面對一對多的打架原則,不利用些小手段,怎麼可能呢?
人一下子就被包圍著,團體性的合作攻略,會比一人單打獨鬥,好上許多,及時所謂的雜兵,也成大局──
拳頭與物體性的揮打一波一波襲擊過來,白罌只能對所有的攻擊,左閃右閃躲著,前後左右都被人包圍,大部分的攻擊閃過了,在視線死角襲擊只能護住自己的身體,重要的部位,避免嚴重的損傷。
「對了,聽說塑膠是絕緣體,其他的物質什麼的,都很容易導電唷,就像你們身上穿著手上拿的──」白罌被人逼竟暗巷內的牆,腳踩著放置貨品的塑膠棧板,笑看著領著自己領口的男人,從自己的口袋之中拿出了電擊棒,丟道積水的地面上。
雙手反握住抓領的手,身子一個像前傾下壓,將人過肩摔倒在地板上。
導電
電擊棒,可以將人電暈或是電麻,專門防身用的,不過自己的有稍加改良了一下──
增加的電流放出的安培數
蹲下身子看著那群癱軟倒在地板上的人們,白嬰用指頭算了算「恩,一個都沒有少,我會讓你們痛快的在路上作伴───」
葬送的武器,就從對方那裡選取好了──
「你們知道嗎,放血的死法似乎比叫凌虐呢──血液不斷的從身上流失,看著無力的自己,最後失血過多死去。」
將預先放好在口袋內的塑膠手套戴上後,拿起了一把銳利的短刀,人們瞳眸驚恐放大的神情盯著自己。
刀鋒銳利的價在人的脖子頸動脈上頭,力道上很粗魯鮮血從傷口處宣洩大量流出。
「一個…兩個…三個…」白罌如同在玩一樣數著被自己扼殺的人,直到最後一個。
「不要在來煩我們──」除了畫破對方的頸脖之外短刀筆直的插在男人的左胸上頭。
人全身上下都是他人的鮮血,丟下手中的短刀,一步一步緩緩的離開現場
黑色的外套染上的鮮血,血從衣角低落著,脫下身上的外套,連同塑膠手套。
人跑到附近的小公園,夜深人靜的夜晚,沒什麼在,蹲在草皮上,用雙手挖著泥土,挖了一很深的洞,將衣服手套埋在裡頭。
一次性的屠殺,這種事情應該會被黑市內的那些人壓制下來,畢竟會引起社會大眾的輿論與注意,到時候對他們來說一點利益也沒有,反而是更難行動。
「不管你們怎麼行動,對我來說,都沒差的──」望著手上戴的錶,時間上自己應該要回去了,畢竟還要清潔身體,鮮血味大重,會被發現的。
人回到了房間,便直接衝進浴室內,將身上的衣服脫下。
望著身上的傷痕與瘀青痕跡「白鴞的身體還是受傷了呢───」
手摸上鏡子裡的影像「還好傷口不深,白鴞要由我自己保護才可以───」
轉開了水龍頭,讓身體淋沐在溫水之中,沖刷掉身上的汗水與髒污。
他淺眠慣了,今天難得在白鴞懷中熟睡,沒了白鴞的體溫讓他醒過來,手一摸、身旁的床舖是冷的……
浴室裡傳來水聲,房內……他敏感的聞到淡淡的鐵鏽味,那味道他太熟悉了。
掀開棉被他放輕腳步聲的靠近浴室,站在浴室外考慮了一下,握上門把、轉開--
「白罌?」在朦朧的水蒸氣中他依然看見了對方身上的傷,「白罌,你去做了什麼?」
聽見喊叫的聲音便將水龍頭的開關關閉,望著站在浴室門口的男人。
「哇嗚───小風居然會在這個時間點起床,難不成是太想白鴞了嗎?」拉了一條乾淨的浴巾,擦拭著身體,包住下半身。
「去外面晃晃,睡不著嘛,太無聊了!」燦笑著望著易風。
「嗯,沒他我睡不好。」大方承認,因為是事實,打量對方的身體,「白鴞有說過半夜你或許會起來。」抽了條毛巾後退出浴室讓白罌也能出來,拉著白罌坐在床沿替對方擦拭著濕髮。
「太無聊嗎?」他可不這麼覺得,「你身上有傷。」易風淡淡的說著這明顯不過的事。
易風替白罌擦拭的頭髮,人像孩子一樣興奮的亂晃著身體。
「唔───好強烈的閃光,罌的眼睛要瞎掉了。」
雙手作勢的擋住臉頰,身子向人靠著,手指著身上瘀青和受傷的地方。
「有著項圈,是件很麻煩的事情,在黑市內也有專門奪取他人奴隸的獵捕者,這些傷就是他們照成的──」
把水珠都擦乾後將毛巾放在一旁,看人像孩子似的搖了搖頭伸出手指推了推白罌的額頭。「現在好像是跟你在閃?」起身、拿起桌上他帶來的醫藥箱,替對方上藥。
他有聽說這種事,偏偏白鴞的項圈他自己又取不下來……
「所以你晚上都出去解決他們嗎?」聽白罌的口吻就像他遇上那些所謂的獵捕者。
眨眼望著人,認真思考著「不可以跟白罌放閃,因為鴞鴞是鴞鴞,我是我,兩個人不一樣唷。」
「只是剛好遇到,就把他們都幹掉了唷!」
乖乖的給人上藥,豪不忌諱坦白說出來,但白罌沒有講實話。
「我知道。」易風懂得白鴞是白鴞;白罌是白罌。不過他同樣都在意,慢慢替對方上完藥,將醫藥箱放到桌上。
「以後不要做這麼危險的事。」仔細查看白罌身上還有沒有傷處。
「我也會擔心你的,白罌。」
「如果,白罌不做的話,誰要做呢?」望著人將醫藥箱費回去原來的位子,低著頭玩著自己的手指頭。
「爲什麼要擔心白罌呢?白罌又不是小孩子,我會保護自己的啦!」雙手捧住易風的臉頰,用鼻頭蹭的對方。
「我也不會讓小風遭遇危險的,因為小風根白鴞都很重要。」
靜默的看著白罌,他好像突然懂了為什麼會有白罌出現。
「就算你不是小孩子我也會擔心,意外意外,意料之外。」輕嘆了口氣。「我不會有什麼危險,你晚上別再出去了,可以嗎?」捏捏對方的頰。
驀地、換上笑臉,「還說不跟我放閃,這不是在做了嗎?」
「唔───」一臉哀怨被拉著臉,望著易風,開口下達的禁止令,白罌鼓著臉頰,撇頭至一旁「那個不是放閃,是在對小風撒嬌,不一樣的啦!」
眼珠子滾了滾眨了眨「吶,小風──」
「不要讓白鴞嘗試把項圈脫掉了,不然我會對小風做什麼,我大概也不知道──」黑色的眼瞳黑沉的讓人看不清。
「是,不一樣。」笑著拍拍白罌的頭,「白罌不喜歡跟我放閃,我難過。」佯裝一臉心痛的樣子。
對上那雙黑眸,收起了剛才的笑鬧,「為什麼?有項圈在你們不是很危險嗎?」他不懂這樣帶著危險跑很刺激嗎?
「白罌想對我做什麼,我都不會反抗的。」
「包括,把小風殺掉?小風也不反抗嗎?」將人壓倒在床上,白罌的口語是認真嚴肅的。
「把項圈帶著確實很危險,但是拔掉項圈的代價是,會把白鴞給毀了,這樣子你還要我把項圈拿掉嗎?」將臉靠在易風的胸膛上,人深深的嘆了一口氣。
白嬰拍了拍自己的臉頰「小風會被我嚇道嗎?」
沉靜的凝視壓在身上的白罌,他目光不閃也不避,「不反抗,如果你覺得有必要的話。」
聞言、伸手撫過白罌的髮,「白鴞如果不願意、沒辦法取下項圈,我不會干涉;也不會勸他。」他不想看白鴞痛苦,所以他不會逼白鴞。
「但是如果有一天,他自己取下了,我想白鴞不會毀的。」拉起白罌的手輕吻指尖,「有什麼好嚇的?」
點了點頭,手指輕抹男人的唇,收回手舔了舔「因為白罌很壞呀,小風沒嚇到就好了。」
「恩,白鴞如果可以自己拿下來了,白罌大概──」
不用在保護白鴞了,會不會因為這樣子消失了呢?
敲了敲自己的腦袋,把不好的想法給打掉,視線向上望著易風的臉頰「小風的臉很美,難怪白鴞那麼容易就被小風拐掉了──」
嘻鬧般的口語,隨後吻上人的唇「小風應該有什麼事情想問的吧?不然怎麼想見我呢?」
「你這樣叫壞?」明明跟白鴞一樣有溫柔的一面。「白罌大概不用再受傷。」掌撫著白罌的臉頰,明明跟白鴞一模一樣……不、是同個身體同個容貌,在他眼裡就是兩個人。
「那你呢?也被我拐了?」舔舔唇、揚起笑。
「只是……想問項圈下有什麼?」抿了下唇,「不想說就別說了。」看白罌今天的反應,或許不該問。「當我想跟你偷情好了。」眨眼。
「不壞嗎?為了自己的利益把人給殺掉了?這樣子不壞呀?」
沒有多想什麼就碰出了這一句話,白罌搔頭表是困惑著。
「如果,真的要看,白罌可以給風看,但是不能跟白鴞說,這是條件。」
「被風拐嗎?這個.......」拉起一旁的被單擋住臉頰,憨愣著看著對方接下來所說的話
「偷...偷情什麼的不可以,白鴞會難過,所......所......所以不可以。」
「把人殺掉還算好,多的是為了自己的利益玩弄別人、利用別人的人,所以白罌不壞。」看來對方不懂他說的不再受傷是什麼意思,「如果白鴞自己解開項圈,白罌你就不用這樣出去帶傷回來,而是可以好好的過你想過的生活。」
手摸上那項圈……他在想該看還是不該看……「白罌覺得給我看沒關係嗎?」
拉下被單,「怎麼了?被拐了嗎?」聞言、失笑。「你剛剛吻我了,不算偷情嗎?」白罌的意思好像白鴞不會難過就可以似的讓他笑出聲。
所以白罌不壞嗎?
「恩,知道唷,不過請讓白鴞自己慢慢來吧,想過的生活?白鴞很安全就好了,一切不重要!」
輕拉著被單,望著拉下被單,投射過來的雙眸,易風的輕笑讓白鴞鼓著臉,撇著頭。
「不對不對,那只是一般的吻,才不是偷情,不一樣不一樣啦!」
放下拉被子的手,拉住易風的手掌「如果,真的想知道,就拉開吧。」
「你們都很重要,對我來說。」所以他希望白罌也能過他自己想過的生活,不是這種危險的來去。
「好吧,原來白罌不喜歡我。」語氣失落讓人聽不出真假。
緩緩的摸著項圈,看著白罌的雙眸、下定決心後拉開。
「!!」映入眼裡的交錯的傷疤讓他倒抽一口氣,半晌、說不出話來……「這是……」伸手去撫的指尖微顫。
人,失落的神情讓白罌覺得自己是不是做錯了什麼,連忙揮手說不是。
項圈被人解下後,到抽的口氣,白罌手摸了摸脖子上的傷疤,苦笑望著。
「牲畜都是這樣子被放血死亡的,然而這種際遇......不只一次。」
對身為奴隸的人而言,就是比一般人的還要階下,沒有自尊,要生要死,都在權利都在持有人身上。
「幸好你還活著……」觸目驚心的傷疤,讓他不知道怎麼去安慰,他也不知道對方為了活下來吃了多少苦?又、是怎麼活的?
環上白罌的頸將人拉下,吻著脖子上的那些疤,溫柔的、輕緩的。
「哈哈哈,沒事沒事!」細瑣的吻落在頸脖上,讓人不襟臉頰泛了紅。
白罌看著心疼自己白鴞的易風,決定轉個話題聊聊「那個......我沒有不喜歡小風,所以所以......」
人有點妞捏著,先玩著自己的手指頭在看著對方,不知所措的東看西望,然而才───
「啾───」吻上人的額頭,臉頰一臉通紅。
將所有疤痕都吻了遍後,望著白罌紅著的臉才剛想開口逗弄幾句,就被對方的話跟動作止住。
淺揚起好看的唇、他知道這是白罌表達喜歡的意思,握住對方的手,帶到唇邊吻著,從指尖到手心然後是手腕……
「這個是……」他看見白罌手腕上的痕,那是割腕後留下的,「為什麼傷害自己?」
「這個...」將手收了回來,把手藏到後頭,雖然這個傷痕很久了。
手腕上的傷痕,是自己沒有盡到保護的責任,才會出現的。
「是我沒注意到白鴞的異常.....」放在背後的手緊緊握著拳,白罌臉上各種懊悔跟愧疚。
「不過,也是因為這樣子,我才要盡自己可以做的將白鴞保護好!」
將白罌抱在懷中,輕輕撫著對方的背,讓他身上的溫暖能傳遞給對方。
「白罌沒有錯……」唇貼上對方的頰碎吻著。
「你把白鴞保護的很好。」他知道就算自己這麼說白罌還是會自責,但他還是要說,希望白罌能別把太多責任擔在身上。
「所以,手腕上的傷痕,是一種警惕。」被人擁入在懷中,指尖輕撫的動作,令人輕顫,人的溫度讓人不襟想在窩靠一些。
「該穿上衣服,好冷在不穿會感冒的───」準備要起身的時候才發現易風壓在自己的浴巾上。
「我懷裡不暖嗎?」故意不讓對方去穿衣服,還挑逗似的在人的耳邊吹氣。
他其實只是為了想讓白罌別再那麼難過自責,「還是白罌想做點什麼運動就不會感冒了?」指尖沿著脊椎淺蹭。
手摸上被吹撫的耳,深色的雙眼圓滾眨呀眨著,弓曲著身子,讓白皙的肌膚泛了些紅。
「唔......小風不要在摸下去了───」手輕抓住人不安分的手指。
「衣服穿上去,就暖和沒......沒問題的!」知道對方所說的運動是什麼,對身體上的摸蹭,讓人腦袋都往色色的方向歪去。
「真的嗎?」輕咬對方的耳垂,「可是你好像有點反應了?」白色的浴巾下微微的攏起他看在眼裡。
「白罌如果不要,我不會勉強。」收回手、不再碰對方,而是等著對方的反應。
「因為,小風害的───」悶悶的聲音人抱怨著對方,知道對方的視線望那,手輕壓著,身體微側。
可是當人收回手的時候,白罌拉住的,人的衣角。
「怎麼了?」被拉住衣角故作疑惑的看向白罌。
「會冷嗎?」作勢要起身,「我去拿衣服給你。」突然想到,這是對方的房間,「還是你要我身上的衣服?」
「不...不用衣服啦......小風陪我.....就好了。」在人的面前將遮住下半身的浴巾脫去,白罌臉紅尷尬的望著易風。
他從來沒為這種事情感到如此的羞恥,今天到是第一次───
以前面對主人的調教,也不會如此的害羞,心跳加快,是因為....
喜歡嗎?
伸出手拉住男人的手掌,輕撫摸自己的臉頰。
「意思是我也不用衣服?」看著白罌臉紅到快燒起來的樣子,唇微揚、掌在對方的頰上淺蹭。
翻身壓上對方,唇磨著對方的唇瓣,曲起膝掃過白罌已有反應的下半身。
「結果,白罌還是跟我偷情了。」易風好看的面容配上那抹笑足夠誘惑所有人了。
「唔......啊.....」只是不經意的觸碰聲音就這樣子脫口而出,手抓緊白色的浴巾擋住自己的臉。
「唔......不是偷情......」白罌總覺得現在腦袋好脹好亂,臉頰好熱,什麼都不想思考。
雙手緊抓的浴巾不放───
「白罌真敏感啊……」扯走對方手中的浴巾,「為什麼遮著?不喜歡?」他明知道白罌是害羞卻偏偏要曲解對方的意思。
「不喜歡看到我嗎?」膝蓋抵著對方的下半身磨蹭。
手中的浴巾順間被抽走,磨蹭的動作,讓身體敏感的顫抖興奮雀躍著。
單手摀住嘴,唇抿緊著,面對易風的問題,白罌只是搖頭回應著人。
「小風.....好故意.....」手輕抵著男人磨蹭上來的膝蓋,羞澀到眼淚在眼眶中打轉著。
「對,我故意的。」看著對方明明很有感覺卻又羞澀的樣子,讓人直想一口吞了他。拉開對方抵住膝蓋的手,「偷情就不要害羞。」一手拉起對方的手舔吻指縫、一手搓揉著對方的乳首。
舌根濕潤的舔舐與吻由指縫蔓延著,濕潤觸感鼻息的輕嘆,一切的一切都令人腦脹羞恥著。
胸膛的乳果被撥弄戳揉,脹紅而起「不……不是偷……情…...只是在做運動……」白罌的腦袋已經混亂到不知道在說什麼了。
慾望與理性拉扯著,誠實的面對自己想要的,才是重點──
白罌對自己的催眠就是
身體是他和白鴞共有的,沒有關係
沒有關係──
雖然這樣子的想法與當初自己表明的意思相反,當欲望戰勝的時候,一切都沒關係。
吻從指縫來到掌心、在對方手腕上的疤痕印下幾記碎吻,慢慢的唇來到已然挺立的乳首、先是已舌尖在乳暈畫圈再含住吸吮、以齒磨咬。
手沿著腰際緩緩蹭磨而下、握住對方的性器代替膝蓋給予直接的刺激。
套弄起柱身、姆指在性器頂端小孔淺磨、指微刺著已流出前列腺液的小孔。
顯然由慾望支配著身體,白罌坦蕩的接受著,舌根濕潤舔舐胸膛的觸感,讓人發出甜膩的聲音,修長的手指輕撫過之處,令身子麻癢難耐。
鈴口被人如此的戳, 伴隨著疼痛而來的是酥麻的快感,手主動摟上易風的頸,輕輕的蹭著人──
開始囉──白罌───
是的──主人──
粉舌舔了舔男人的唇,人似乎輕恍著,吻落在下巴、喉結「吶吶──今天要怎麼玩呢?」拉住易風的手,將人的手指頭放在嘴把裡舔舐,用舌頭唇齒輕咬著。
白罌的主動讓他覺得不太對勁,輕壓對方舌面後抽出手指,抬頭看著白罌。
「白罌?」對方不聚焦的目光,讓易風微瞇了瞇眼。「白罌,我是誰?」停下一切愛撫的動作,雙手捧著白罌的頰、低頭靠近,額抵上對方的。
他可不想被當成別人,在這種時候
「是客人不是嗎──?」人笑瞇著眼,額頭回蹭著人,輕握住捧頰的雙手,放置自己的臀。
用身體磨蹭易風的身子「怎麼?客人不繼續嗎──?」人伸手在男人的眼前揮了揮。
「不是。」看來白罌是陷在過往了,「白罌醒醒……」捉住在眼前揮著的雙手,緊緊握住。「我是易風,知道嗎?」在對方沒認出他之前,他是不會繼續做什麼的,「白罌,你已經不是奴隸了。」易風輕聲的說著。
望著被抓住的手,身體顫抖著「不要......跟主人說,白罌……會很乖......會乖,所以客人繼續好不好?」
眼框泛著淚,臉頰帶著笑──
白罌最乖了對吧──
乖的孩子,才有獎勵──
舌頭舔著易風抓緊自己的手向上,輕輕的啃咬著對方的喉結處「不是奴隸……?」
沒有用的奴隸,就只能當垃圾──
那就去死吧──
退了開來,白罌窩縮再床邊的一角「不行......白罌不能當垃圾......這樣子會會......害到白鴞……不行..….不行…..」
感覺得出來過往的他們不好過甚至可以說是被非常人的虐待過。
坐起身將縮在床角的白罌抱在懷裡。
「白罌不是垃圾……」輕輕的吻了吻對方的頰,「白罌是我在意的人……」在對方耳畔輕哄。
「忘了嗎?我是易風。」捧起白罌的臉:「看看我,我是易風,白罌如果忘了我,我會難過的。」
「易....風?」這個人的味道、樣貌、聲音......
醒醒,風不會傷害白罌的───
他喜歡我們───
黑色的雙眸似乎又恢復了光彩,白罌眨著眼望著眼前的人。
「我....是不是做了什麼?」伸手回抱住對方,輕拍對方的背。
「沒做什麼。」白罌終於又恢復正常了,易風鬆了口氣,擁著懷中的人、親了親對方的頰。
「抱歉,我不知道做這件事會讓你陷入過去。」白罌的樣子讓他好心疼,或許他不該如此勾誘白罌?
白罌的腦袋裡面對於方才的事情,一點印象都沒有。
「你是說?做運動嗎?」望著兩人目前的情況;裸體、抱在一起。
連忙揮著手「沒事沒事的,小風不要太介意真的!」
易風一臉饋就的樣子,讓白罌很不知所措,總覺得自己是不是應該要做些麼。
「還是算了。」他不想再看到白罌那個樣子。
摟著對方躺了下來,「睡覺就好。」疼惜的摸摸對方的頰,拉起棉被蓋在兩人身上。
「我沒介意什麼。」看對方著急的模樣笑了笑。
被人摟抱著窩在對方的胸膛,臉頰被輕撫泛起了紅,手拉了拉被子,試著讓身子暖和點,隨後身體將被子捲起,整個人像春捲一樣,一條直直僵在對方面前。
「笑一個!?」
「你在做什麼?」訝異的看著白罌而後失笑,把對方撈到懷中抱著。
「你這是怎麼了?」不懂對方怎麼突然要他笑,但是這樣的白罌很可愛,讓他忍不住吻上對方的唇。
被吻上唇,以同樣的方式回吻著,手被捲在被子內,隔著一層障礙物,白罌用手掌輕輕的按揉,易風的胸膛。
「小風,好喜歡親吻,嘻嘻───」
在白罌的腦袋裡對於方才發生的事情,知道了些許,對易風感到抱歉,才想試著用一些舉動讓對方可以開心一些。
不要顧慮我,你想做什麼就做──
我喜歡易風,白罌不也一樣嗎?
「我知道剛剛,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了,小風對不起……嚇到你了。」靠在人的頸窩輕蹭著,語氣哽咽著。
已經忘記的事情,沒想到卻還烙印在身心之中,爲什麼會想起來?是因為小風嗎?
「小風......白罌會克服的……所以我───」
將包住自己身子的被單,從身上解了開來,手握住易風的手,讓人觸碰自己的佐胸膛。
「如果不願意也沒關係──」
對方在胸前揉按的舉動讓他微微一笑,舔過白罌吻的略紅腫的唇,「是啊,我很喜歡,所以我也去吻別人好不好?」易風始終都有著壞心眼和喜歡戲弄別人的個性,他當然是故意這麼說的。
「你沒嚇到我……」他以為白罌不記得剛剛的事了,輕柔的撫著對方的頰,他只是心疼白罌遇過這樣的事……還有白鴞……
「真的沒關係嗎?」看著白罌,放在對方左胸的手遲遲沒動作。
「恩,沒有關係的,如同白鴞他有它應該要面對的,而我也應該要面對才行──」
正視,自己的問題,才可以。
利用身體體重上的優勢,將人壓在身上,白罌笑眨著眼,指腹搔著男人的臉而下。
「是嗎?」看著白罌的笑臉,他拋開猶豫,掌撫著對方的腰際磨蹭,「白罌要記得看著我。」在腰際的掌覆上對方的背脊將人壓下、貼進懷中,曲膝再度淺蹭對方的下身。
「所以我吻別人沒關係?」突然想到,剛才的問題白罌還沒給答案。
「吻別人?」下體被磨蹭著,很快了就有反應,提臀扭著臀,回應對方屈膝而來的腿。
白罌的手網易風的下體處撫摸過去,摸上那軟趴未甦醒的性器,舔了舔嘴笑著看。
「小風,不可以吻別人...。」維弓著身子吻上男人的喉結,輕望著。
膝上感覺到濕滑、繼續跟著對方扭臀的節奏蹭著。
在背脊游移的掌順著脊椎往下貼上對方的臀上,揉了揉。
性器被白罌輕撫著而逐漸有反應,「如果我吻了呢?」唇勾起一抹戱笑,這假設的問題他倒想聽聽白罌的會有什麼反應。
「消毒,然後......然後......親回來。」咬上男人的唇,將舌探入對方的嘴中,刮搔的挳中的律液與舌交纏,覆蓋上舔著唇齒。
逐漸在手中甦醒壯大的性器,白罌笑了笑「風的那邊也好大,看起來很好吃。」
唇舌與對方交纏著、在白罌臀上的手移至對方最私密的穴口、食指按壓穴口週圍的皺摺。
雙方唇離時拉出一絲銀線,氣氛頓時愈來愈淫靡。
「只是親回來嗎?」指尖淺戳穴口、聽到白罌輕喘一聲,揚笑。
「下面的嘴還吞不下,再等等。」
「不然呢?親回來不就好了嗎?」後穴口被輕戳探查,身子不襟顫抖興奮著,望著胸膛上的乳首,白罌舔了舔嘴,一口咬上輕輕拉扯著,隨後吸允不放。
「罌,可以用嘴巴把~風的吃掉──」說完白罌在次的吸允胸膛另一邊的乳首。
食指慢慢進入對方的穴內,緊緻包覆著手指,連移動都有些困難,耐著性子慢慢按壓腸道這才能淺淺抽動。
「唔、罌……」本就敏感的乳粒被對方含在嘴裡吸吮,讓他忍不住低吟著。
「這次……先用下面的嘴吃看看……」喘著粗氣,話斷斷續續。
緊抓著易風的肩膀「唔.....啊.....」或許是太久沒做的關係,對於手指頭進入,讓身體自然的反應想將手指排出。
「唔......太久沒有做了......對不起──」望著被自己掐紅的肩膀看到愧疚。
白罌輕摸自己的乳首試著讓自己可以放鬆一點,吸舔乳首的動作繼續持續著。
「不用道歉……」太久沒做這句話聽在他耳裡是讓他愉悅的,證明對方這麼久以來只有跟自己做。
被腸道推出的指再緩緩的進入、指腹揉按內壁、再抽出,反覆到對方不再排斥後才抽插起來。
另一手則握上白罌硬挺流著透明液體的男根套弄著。
習慣對方手指的寬度後,後穴的小口配合著抽差的律動鬆口縮緊吃著。
前後雙方面都被刺激愛撫著,人兒輕喘叫喊,並且所求的更多。
一個手指的寬度根本無法滿足自己「在給我....唔...風...在來更多更多......」
雖然一開始的無法適應,但在適應之後,後穴更是難耐,開始尋求更大的物體,臀搖擺磨蹭,試著讓易風的手指頭,可以進入更深處的地方。
在確定對方已適應後再增加一指節奏緩慢的按壓、磨蹭過內壁。
「再一下,還不夠……」對方主動扭腰擺臀的樣子讓他額上冒出細汗,想就這麼進入白罌體內,但他不想傷了白罌,所以硬是壓下那股衝動,專心的替對方擴張,手也跟著抽插的節奏套弄對方的性器。
插進體內的手指頭翻轉、攪拌、磨蹭的內道每吋,腸液也隨著男人的手指頭滑入而出,讓後穴發出滋潤的水聲。
「風──真溫柔。」知道這人的溫柔是怕自己手到傷害,也怕方才的事情會再度的發生。
不過如此的被呵護與被動,不怎麼習慣,單純在性事上。
起身將人壓在自己的身下,也因為這樣子的動作,讓插入後穴內的手指頭抽了出來「啊──嗯──。」人坐在人的下半身上頭,磨蹭著自己的臀。
他的溫柔不是給予每個人而是看人給的,沒開口,易風知道白罌會懂的。
對方突然起身跨坐在硬挺的男根上,手指滑出對方穴口。「你可以嗎?」總覺得還擴張不足,白罌這樣磨蹭讓他直想壓下對方貫穿對方的後穴。
從男人的身上下來,凝視著對方聳立而起的肉棒,白罌嚥了嚥唾液在將嘴中的液體,張口滴落在肉棒上面。
一口含住貪婪的吸吮品嚐易風的味道「濕潤濕潤的棒棒,還有罌後面濕潤的穴口──」單手握住肉柱雙腿外開蹲著。
龜頭抵著後穴口,身子輕輕的下壓,讓肉棒可以一點一點的擠入。
舒服的低哼一聲,幫忙掰開對方的臀瓣,讓白罌能進入的更順利。
在龜頭進入接觸到溫熱穴壁的瞬間,易風已忍抑不住,扣住白罌的腰將人直接往下壓去、肉棒整根沒入那銷魂的穴內。
「好緊……」不等對方適應就緩緩的抽動起來,讓肉柱擠開纏上的腸道直往深處頂入。
「啊.....啊.....好痛...唔......」一口氣的頂入穴內的廣腸內抽入頂撞,磨蹭著。
隨著抽差的速度酥麻疼痛的感覺,轉換成另一性慾上的快感,讓人索求著。
擺扭的自己的腰配合男人抽插的頻率,手套弄著自己的肉棒與胸膛的乳首,充滿情慾需求的臉望著易風。
已被慾念控制的易風在聽到白罌喊痛時沒停止,而是繼續往人深處頂入、撞擊著。
看著對方逐漸從喊痛到配合,伸手摸上白罌那張染著緋色的臉。
對方呻吟聲中夾雜的甜膩讓他更是猛烈進攻、龜頭直撞著那敏感處。
手往下擰揉對方的乳首,「白罌……吸得我好舒服……」
酥麻刺熱的疼痛感,被燃起的慾望,讓人更是貪婪,移動自己的臉頰讓手指滑入嘴中,用舌根伴攪著手指用嘴吸吮著。
男根挺入到體內某的敏感點,身子弓背而起,輕顫甚至有些舒適的癱軟感。
「風......好大......好粗......啊─唔──」在男人的耳邊輕吹著氣,咬吮著耳垂。
「快......幹壞...我呀...」像是在蠱惑對方一樣,一字一語輕柔嬌嗲的訴說著。
指在對方口中翻攪、口中的水聲和肉體撞擊的聲音更是催情。
對方白皙的身軀因情慾微泛起紅,映入眼裡讓他更加動情,抽出在口中的手指,用雙手掰開對方的臀瓣,讓肉棒進入的更深,甚至捧著人的臀繞著圈。
耳邊是對方甜膩嬌喘的呻吟,回應對方似的更是用力、加速的向上頂。
除了享受沒有其他的想法,前後雙方面給予的刺激感,讓腦袋完全無法思考,對於這種事情本來就沒抵抗力來說的白罌更是如此。
利用言語的方式讓易風興奮的幹上自己。
「啊──不夠──在大力一點───風───」配合對方的律動穴口鬆緊張合,咬著男人的肉棒,身體與對方相貼緊著,讓乳首相互碰撞磨擦著。
抽出深埋在對方體內的肉棒,翻過身讓對方躺在床上,拉開白罌的雙腿架在肩上、手扶著濕漉的男根又朝對方翕張的小穴插入,再次狠狠貫穿對方。
壓下精實的身軀、碎吻著白罌的臉和那帶著傷疤的頸,下身更是用力操幹起白罌。
性愛姿勢上的交換轉變,讓兩方享受在情慾之內的雙方,緊密上的交合著,次次的深入猛頂使人情慾翻騰。
陰莖肌肉會快節奏地收縮與後穴口的括約肌緊縮著,一聲輕喊宣洩在易風的手之中「唔──啊──」
對方射出的精液沾滿整手,因高潮而絞緊的穴口急速痙攣收縮帶給他無上的快感。
「白罌……」粗喘著氣、低喊對方的名字,加速抽插了幾十下後灼熱的液體一股股的射進對方體內,喘著氣看著身下的人,淺吻了下。
「還好嗎?」慢慢退出對方體內。
「恩──」或許是先前的打鬥,讓白罌揉著眼手拉著易風的手,面容愛睏著,一會的時間,人就這樣子睡著了。
看對方入睡,輕輕拉開白罌握著的手,下床、走進浴室沖了個澡後拿著溫熱的毛巾幫白罌稍微清理一下,剩下的只能等人醒來再做清潔了。
整理的差不多後,上床、拉起棉被,窩進對方懷裡跟著入眠。
早上7點45分,白鴞的固定起床時間,男人睜開的雙眼,坐起身子「啊……痛!」下半身的腰好酸,肛門處也好痛──
肛門!?
元本來半夢半醒之間的白鴞,腦袋瞬間清醒,表情上似乎有點錯愕,急忙的拉開棉被站起身子,檢查床上有無異狀。
「好險沒有,應該只是我想太多了──」
放下緊繃的心思,身子上了輕鬆,液體從臀縫之間緩緩的流出,白鴞伸手抹起,並且嗅了嗅。
連忙衝進浴室內,清潔自己的身體──
再度出來,白鴞用浴巾包裹著自己,走回床上坐在易風的旁邊,面容表情凝重的很,如同人家欠錢一樣的臭。
身旁沒了溫度,易風又再一次因此醒了過來,還沒多清醒的腦袋在看到坐在床沿的人時,主動抱住對方。
「好早啊……」剛醒的嗓音微啞帶點性感,沒注意對方的臉色,只想再窩著人睡回去。
望著抱住自己的男人,伸手摸了摸頭頂「易風──」
張口咬住男人的臉頰不放,望著被單內全裸的身體,腦袋冷靜的思考,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嗯……?」沒清醒完全的易風像個小孩似的輕哼聲回應對方的喚名。
之後是臉上被咬的刺痛感,「怎……?」他這才稍微清醒的看著對方。
「怎麼了?」一早臉色這麼不好還咬人?
「昨天你是不是做了些什麼,跟白罌──」看見對方清醒了,才把心裡的問題吐出來給對方聽。
隱隱約約意識上知道白罌好像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是實際情況,想不起來也記不住。
不過,這些都不是重點,重點是爲什麼我的屁股……
白鴞的視線是盯著,易風的下半身──
順著對方的視線往下看,「還滿意嗎?」易風一清醒那愛鬧的個性馬上出現,彷彿剛剛小孩樣的他是幻覺。
「嗯,我跟白罌上床了。」他說的雲淡風輕,好像不是什麼大事 。
「你有感覺?舒服嗎?」
調戲的話語只是讓白鴞有股莫名的火大感,雖說白罌也是自己,就是不怎麼開心──
「不舒服,沒感覺,很噁心──」
盯著男人的臉頰,望著剛剛自己咬的地方在次的吻上吸允,還有頸脖之處。
易風身上的吻痕斑點,白鴞才鬆下那張嚴肅的臉。
「我的──」在易風的耳邊低沉訴說著。
「白鴞………」易風再怎麼遲鈍都會發現白鴞的異常,何況他又不遲鈍。
白鴞在吃醋嗎?不知道為什麼他有點開心,耳畔那句話讓易風唇揚起好看的弧度,轉過頭吻了吻白鴞,「吃醋了?」
原來這種不開心的感覺是叫吃醋,人只是凝視著易風沒有說半句話,畢竟那種不爽的感覺還在。
咬破易風的唇,舌尖舔了舔唇辦「恩,不過是白罌,就算了。」
唇被咬破他聞到了鐵鏽味,任對方舔過被咬破的地方,「如果不是白罌你會對我怎樣嗎?」是白罌都會吃醋,他不敢想像,如果、他被白鴞抓到跟別人在床上的話……還是先問清楚比較保險。
「那你覺得我該怎麼樣呢──」手抬起這人的下諤,眼眸半瞇著凝望,語句輕重緩慢的訴說,口息輕吐在對方的臉上。
那樣的眼神冰冷毫無生氣的模樣
「身體是你的,我能怎樣──」
說錯話了。
易風這個時候知道自己實在不該那麼無聊的問這個。
「白鴞,我說著玩的。」握住對方的手腕,收起平時掛在唇邊那抹輕佻笑意,認真的看著白鴞。「別生氣?」
默默的伸手將人攏在自己的懷中
「如果真的有那麼一天,我不會說什麼,但是我想就別見面了吧。」
環住的手是緊著───
靠在白鴞懷中聽著對方的心跳聲,不知怎麼的思緒就飄向白佻,閉上眼讓自己別再多想什麼。「我是你的,白鴞。」哽在喉嚨中給不出不會有那一天的承諾,但他現在的確只屬於白鴞。「找時間再去約會吧?」
「恩,你有空我們就去吧。」 沒有多說什麼只是應許對方的要求,順順男人的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