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店】MVP
9 years ago
【劇情/白鴞/健身房】
白佻該是開心的見面,結果卻是不歡而散。
滿腹煩躁的來健身房,將長髮束緊成馬尾、走到角落兩只沙包間;雙手戴上黑色半指拳套、黏緊後,用力朝沙包揮出一拳、一拳再一拳。
他知道白佻離開後肯定過的不好,否則怎麼會走上那條路,但、他不懂白佻為什麼都不肯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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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等白佻告訴他--
再用力揮出一拳、扯到背後神經讓他一陣刺痛。
「混蛋!」雙手抱著搖晃的沙袋額抵著、易風對這樣就軟手的自己有說不出的厭惡。
打開健身房的門,就看到有人在對沙包出氣,好吧也不關自己的事情。
不過看對方的樣子心情似乎很糟糕呢,慢慢的走到另一旁,設定跑步機的公里時速,與時間設定,人便站在上面,做自己的健身運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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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見有人進來的聲音,忍著痛、推開沙包,將黏在頰側的髮撥開、深呼吸後把煩躁的情緒壓下才看向一旁的人。
「白鴞?」唇揚起一抹笑走到跑步機前,一手撐在跑步機的面板上,「原來你會運動?」手指按下上面的公里設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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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著走到自己面前的易風,伸手撥開對方的手指頭,望著被調整的公里設定。
「當然會運動囉,易風先生,您這樣子幫我調公里時速,要是我分神不小心,可能就滑出去了耶──」
雖然對方看過自己原本的個性了,不過不想太過暴露真實的情感,畢竟人心是不可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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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滑出去啊。」看著對方又恢復那假面樣覺得好笑,「你不累嗎?」指的是對人的假面,「陪我練拳吧。」不由分說的按停了跑步機。
不知道為什麼,易風就是看不下白鴞如此,都看過他的真面目了還要裝。
機器突然的停止,讓人頗無奈的,雖不知對方想要做什麼,不過只能奉陪這人了。
「不會呀,一個人在世上,因應處世之道,都會有一些偽裝,而這就是我的。」
白鴞下了跑步機,望著對方方才所,拳腳相向的沙包「不跟沙包玩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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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你跟沙包玩有什麼意思?」脫下手套打算裸拳互打。「你的偽裝是因應處世?」他倒不覺得,擺好姿勢後、彈指。「來吧,讓我看看你的身手。」易風是有些失態,明明傷還痛;正常來說他是不可能去挑釁的,但他實在太煩了。
「沒關係,不過跟我玩大概跟沙包玩是一樣的。」
望著對方擺出姿勢,白鴞也應對的擺出。
不清楚這個人今天怎麼了,不過可以清楚的知道,對方一定有事情。
要過問關心嗎....?
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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腳步往前一踏、左拳跟著打向對方下腹,還記得對方是公關,臉可不能打。
「白鴞、出拳。」他能感覺對方不想跟他打,愈這樣他愈要對方出拳,所以一步步逼近。
搖頭,男人的步伐與出拳的拳路,從動作上可以預測出來。
「出拳可以讓你消氣,你盡量。」當然也不是每招都可以精準無誤的閃過,當對方變化路數的時候,只能用猜的靠自己的運氣,及時被擊中,也會防禦。
人也一步一步的往後,白鴞有注意到身後的牆壁距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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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得出來白鴞明顯的在讓,「白鴞,你看不起我嗎?」黑眸微瞇,他不需要消氣而是需要有人可以讓他發洩,不是一味的退、這種發洩根本沒用。
把對方逼靠在牆上、忍著背疼的右拳一個重擊在牆面,汗沿額際流下、淺喘著氣的看著白鴞。
靜默一會,他突然一笑:「你輸了吧,我受傷了。」揚著右拳上頭泛著血。
男人所說的話白鴞只能搖頭,他並非那個意思,背部與牆壁互相貼著,望著對方迎上來的那一拳。
與牆壁的碰撞聲很大,鮮血的味道瀰漫在空氣之中。
他知道對方想發洩,雖然有開口,方才是不是照易風所說的話會比較好一點。
對此,白鴞不明白
為什麼要傷害自己?大可生氣的往自己這邊揮一拳。
「受傷了.....」再次主動的拉緊這人的手,感覺上他跟自己一樣戴著假面,只是不知道目地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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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受傷了。」蠻不在乎的聳聳肩,「你輸了,要怎麼對我負責啊?」湊近白鴞的臉、笑得愉悅,易風就是故意的,他知道白鴞再會裝也不可能不管他的傷。
這劣根性遇到白鴞就會自動啟動,為什麼呢?
不過真正讓他難忍的還是背上的傷、那一拳真是太使勁了、失策。
「你到底在想什麼......」平淡的口語,淺藍的雙眸直盯著男人的傷口。
拉著易風的手卻聽見對方悶哼的聲音「傷的很嚴重?」
這個人到底在想什麼───
不懂、不明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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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你啊。」就算傷再痛他還是能調笑,就算再煩躁他還是能玩笑似的逗著眼前的人。
「流血了當然重。」好無辜的看著白鴞,「怎麼辦?喝掉?」嬉笑無謂的說著。
很清楚易風所說的話,絕對是玩笑話,故意鬧著自己。
「你的傷,不可能只有這邊,眼前的皮肉傷,還有其他傷口才對───」
舔了舔對傷手面上的傷口,將乾枯的血液舔乾淨望著那被撕裂的肌膚。
「醫生,檢查,手還有你的腦袋。」
為什麼,會在這人面前露出真實的面容.....
因為白鴞,真的很溫柔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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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還真舔啊?」挑眉看著對方,收回手,「很髒的。」笑著推開對方的頭,對於白鴞說另外有傷這件事他決定無視。
「檢查腦袋做什麼?」易風知道這是白鴞關心他的方式,「我要去沖一沖澡,還是你要幫我洗啊?」又湊近對方鬧著。
被人輕推開,對於易風所有的舉動,男人不想多管「有病,就要看醫生,洗澡自己去。」
白鴞說完,從一旁出去,慢慢的走回去跑步機那裡,按下開關設定公里時數。
「若要別人坦白直率一點,自己是不是該先直率一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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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聲笑起,「白鴞,你在擔心我嗎?」看著白鴞他覺得至少成功讓這男人不再那麼偽裝的對自己。
「你希望我直率什麼?」雙手抱胸看著白鴞,「你先想好,我去沖澡了。」他的痛愈來愈難忍,轉過身、往淋浴間去,蒼白的臉色可不能被看到。
還好他有帶著藥,走近淋浴間易風靠牆滑坐在地,掏出藥丸吞下,仰頭靠著牆。
其實那一拳也是的他自己沒用的宣洩。
從對方進去至現在,目光都在淋浴間的方向,白鴞根本無法專心在運動上面。
擔心?如對方所說的,我在擔心他嗎?
不可能──
心理所想的與實際行動上是相反的,人將跑步機的機器關掉後,三步併兩步的跑了進去。
「......」
望著坐在地板上的人,手中的藥丸,白鴞一句話也沒有說,將人攙扶起,順手將藥丸拿到自己的手上。
扶著人「洗?醫院?選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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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意外白鴞會進來,「來偷看我洗澡嗎?」從來不放棄逗弄白鴞的機會。
「我剛吃了藥了,去醫院也沒用。」靠在對方身上,「我選你。」對人勾起唇,然後要對方放手,「我可以自己洗,不用這麼擔心我。」伸手覆上白鴞的頰安撫對方。
男人的嘴皮子一樣就是逮到機會,就是調侃的自己,對於這人所說的話,明明不想在乎,爲什麼會與自己所想的不一樣。
對方的手溫低似乎低了過頭,人退了一步「沒有擔心你......」
人退出了淋浴間,走到外頭──
我沒有擔心他,沒有──
白鴞,明明就很擔心小風,不是嗎?
「不是,我沒有──」那語調不是肯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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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沒有擔心他會看不出來嗎?笑了笑,沒多說什麼的看人走出去。
藥效沒那麼快、他只好困難的拿著蓮蓬頭沖洗。連沖澡都喘的要死,易風、你可真沒用。
好不容易沖洗乾淨、隨意穿著短袖短褲;將毛巾蓋在頭上,他連擦頭髮的動作都快做不到。
踏出淋浴間,看見白鴞還在,走向對方,「你臉色不太好啊?」勾起對方的下顎審視。
「沒──有──唷。」望著抬起自己下顎的男人,笑了笑。
「方才的藥的用途,小風不說的話,白罌知道是什麼。」
白罌會出現,代表著什麼,很簡單的來說,白鴞逃了。
「小風?在你想要白鴞坦白一點前,你是不是也要坦白呢?」伸手將人抱在懷裡,用手摸了摸對方的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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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久不見,白罌。」親親對方的頰,「喔?白罌知道?」他倒不知道對方會懂藥的用途,這值得深思,為什麼白罌會知道?
「白鴞又逃避了嗎?」笑著搖了搖頭。
「我說過白鴞希望我坦白什麼他可以說。」對白鴞他會坦白,逗歸逗希望白鴞相信自己是真心話。
「只是……他一直逃避。」所以白罌才會出現不是嗎?
「對的唷,因為他會怕,所以才逃避,小風也不要想太多,逼太緊的話,在怎麼親人的小鳥,也會飛走的不是嗎?」
這段日子的觀察,白罌一點一滴都看在眼裡,回親對方在臉頰上的吻。
「不過,這個藥一直吃也不太好吧?」將藥放到易風的手上,手指指著男人的鼻頭,一臉責怪的樣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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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這麼可怕嗎?」一瞬間露出了苦笑,白佻什麼都不跟他說、白鴞也怕他,不願說什麼就逃避。
易風你做人很失敗啊。
「我沒一直吃,放心。」收好藥、藥力起了效用,他伸手將一頭長髮隨意擦拭了一下。「白罌喝酒嗎?」他現在需要人陪才行。
「不可怕呀?小風人很好,不要自己亂想──」對男人所說的話,保留懷疑的姿態,畢竟那個藥的藥劑與一般的藥品不太相同。
「要找我喝酒呀,不如找白鴞吧──你想要的是他不是我不是嗎?」
人還住易風的腰,將身體貼近,頭靠在對方的肩膀上。
「小風想要的是什麼?想要白鴞的什麼?還有你到底因為什麼事情,會在這打沙包出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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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我沒事的。」苦笑也只是一瞬隨後又恢復那輕佻的模樣。
「那也要白鴞肯出來不嗎?」身體的貼近讓他微訝、但也伸手摟上白罌。
「我要的是……」易風頓了下、「我希望白鴞能信任我。」至於為什麼他想他是在意白鴞這個人,打從見到他的真面目起。「因為……」易風想起了白佻推開自己的樣子,「這個答案讓白鴞自己來問。」
「爲什麼要我信任你?我只不過是個來入不明的人......」
沒有將人推開,只是靜靜的──
易風與白罌所說的話,白鴞都有聽到,並也也知道。
「我沒那個權管理那麼多,過問那麼多......我......」
白鴞想問的其實白罌剛剛都說過了一次,可是要白鴞自己講,畫在嘴邊就又吞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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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來路不明的人,白鴞,別這樣說自己。」看來白鴞又回來了。
「因為我喜歡真實的你,這個原因夠嗎?」伸手摸摸白鴞的頭,「我說過你想問我什麼就問。」他知道白鴞還是不信任他、也知道白鴞對自己沒自信。
「陪我去喝酒吧?」他鬆開摟著白鴞的手笑著邀請對方。
任憑對方揉摸自己的頭,拉住男人的手
「爲什麼你看起來很煩,打沙包出氣呢?」
「爲什麼會喜歡我?」
白鴞說完,將臉撇至一旁「如果,不想回答也沒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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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不想我回答?」看著突然傲嬌起來的白鴞,笑出聲。
「我們去大廳吧?」任憑對方拉著手就這麼往電梯走去。
到了大廳後,走向吧檯,「你要喝調酒嗎?」
聽聞對方所說的,人只是沉默的不語,被人帶到了大廳,望著走進吧檯內的人。
「?」 人對調酒這個名詞並不陌生,但是實際上沒去碰觸過,只是困惑著,爲什麼突然想喝酒?
「隨便,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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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酒量如何?」隨便就比較難辦了,看對方一臉困惑只是笑了笑,「邊喝邊說。」看了白鴞一眼,低下頭調了杯簡單的Whisky Sour在杯底放入一顆紅櫻桃,擺上桌後推給對方,「接近金黃色的調酒襯你的髮色。」他則只倒了純Whisky,拿起酒杯走出吧檯坐在沙發上,看似悠閒的品著酒。
望著金黃色液體輕輕搖晃著酒杯,望著墊底物的櫻桃左右擺動著。
「威士忌酒加上檸檬糖水,用的不是一般通用的波本威士忌。」
除了酒本身的香味另外就是檸檬的味道,酌喝了一口,才緩緩道出出方才所說的話。
「說什麼?」視線望著坐落在沙發上的那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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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用的酒當然不會一般。」再加上他對自己調酒的信心,就算再普通的酒他也能調出不同的味道。
「說你剛才的問題,難道真不想聽答案了?」整個身體慵懶的斜靠在沙發上,看著白鴞。
「第一個回答,那是很長的故事,簡單說就是被推開了。」將烈酒一口氣喝乾,享受灼燒喉嚨的刺痛。
「第二個回答,喜歡需要理由嗎?」
聽完對方的回答,白鴞雖然心裡有的錯愕,對方如實的回應自己。
從口語之中,他清楚的知道,對方所說的話是認真的「喜歡?真的不需要一種理由嗎?」
將手中的酒杯,拿到易風的臉頰旁「如果被推開了,為什麼不把人在拉回來抱緊呢?」
如果可以得到的東西,為什麼不要緊緊抓住?
「因為推開跑走了,那麼去追求不就好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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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歡就是種感覺,為什麼要理由?有理由的喜歡我不覺得那是真的喜歡。」抽起對方拿在頰邊的酒杯再次飲盡,「啊,抱歉,喝了你的酒。」朝對方眨眼、勾唇。
「因為,他還是會跑,因為我不再懂他……」因為他跟白佻都變了,就算他再怎麼想握住白佻的手都被他躲開,他不是沒試過……
「可能我魅力不夠追不到吧。」對白鴞笑了笑。
感覺嗎?
對於手中的酒被喝光一點也不在意,反而很認真的思考易風方才所說的話。
「感覺上是指不討厭,可以接近?當朋友的那一種意思嗎?」
白鴞的腦袋在對方所說的喜歡就是種感覺,思考著。
對於後頭男人所說的話,雖然有聽進去,但是目前不在他思考的範圍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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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酒氣染得微醺的臉看著白鴞思考的樣子,忍不住笑了。
「也是有這種喜歡,還有一種是感覺想接近他、不只是當朋友而是想抱著他、親他……」突然靠近白鴞在對方耳邊壓低聲音:「跟他做愛。」說完後又靠回原處,「看你是指哪種喜歡了。」
聽了對方所說的話大概了解意思了,不過後面說的那句話,白鴞覺得這個人大概又在開玩笑了。
「所以是我要問你吧!你的喜歡說的是哪一種?朋友的喜歡嗎?還是......」
話到嘴邊又停了下來,一想到方才這人所說的,臉頰耳根卻泛起了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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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希望我是哪一種呢?」沒正面回答故意把問題丟回給白鴞,老實說逗著白鴞讓他心情好了許多。
瞥見對方紅了的臉,「比我這喝酒的臉還紅,怎麼了?」故意靠近白鴞黑眸就這麼直盯著對方,兩唇的距離極近。
「說喜歡的人是你,為什麼是我要回答───」問題的反丟男人反到在丟了回去。
一個無止境的丟沙包遊戲,貼近自己的臉鼻息間的吞吐,一個簡單的呼吸動作,都令人感到不自在。
人仰頭往上,逃避對方逼近的面容與視線「大概天氣太熱了────」
講完自己都覺得很蠢,現在是秋季,秋風正爽之時,和來之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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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我想聽聽你比較想要我說哪個答案啊。」看著白鴞仰頭逃避的樣子讓他知道對方肯定沒喜歡過什麼人;甚至沒談過戀愛。也是、白鴞說過自己是奴隸;又那麼不信任人類,怎麼可能談過什麼感情。
「有空調。」不給面子的戳破對方的謊話。
稍微移開逼近對方的臉、側首移向對方的耳際:「喜歡喔、我喜歡白鴞……」曖昧的語調和酒氣噴灑在對方耳上。
被戳破了謊言,此刻的白鴞很想找地洞鑽進去;耳邊的低語,以及那人故意的吹息動作。
白鴞不清楚爲什麼對方要這樣子做,不過他可以確定的事情是,尤其是聽見對方,最後所講的話語。
心臟跳的好快,臉好熱──
「你是在開玩笑吧──」
這個人,一定是在開玩笑,逗自己玩的──
那,如果不是的話,白鴞你要怎麼辦呢?
尷尬的乾笑,拍了拍對方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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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住對方在肩膀上的手十指交扣,「你臉好紅。」另一手撫過對方紅到像關公似的臉頰。「我沒開玩笑啊。」身往前傾、唇輕啄白鴞的唇。
「我沒開玩笑,你呢?」黑眸直視白鴞那雙如天空似的藍眼,「你會想吻我、抱我嗎?」他覺得不說清楚白鴞不會懂的。
得到的答案是確定、肯定的口語,望著與這人十指交扣的手,還有最後詢問的話語──
內心似乎糾結混亂著,築高而起的牆,似乎起了些變化……
與其糾結,不如試著相信他看看,白鴞畢竟這是外面的世界,人心或許可以相信些。
「吻你、抱你,我會想要,不知道要怎麼說,可是我……會努力試著去……相信你。」抬起手吻上兩人交扣的指縫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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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回換易風愣住了,他還以為要說服白鴞相信他得花很長的時間、他慎至做好白鴞又要逃避的準備。
「白鴞……」這下易風說不出話來了,只好撇過頭。
該死的,易風你在害羞什麼,居然連話都不會說,他真想揍自己一拳,緊捏著拳頭,拳上的傷處又滲出血跡。
「恩──?」輕聲的呼喚,望著撇過頭臉頰紅潤的男人,白鴞沒想到對方也會跟自己一樣,對這種事情感到羞澀。
男人俊俏的臉龐掛起了半月灣弧度的笑容,抬起易風的臉,讓人視線望向著自己,在男人的唇上輕覆蓋在自己的唇。
眼角的餘光望見對方緊握的手,再度冒出鮮血「走,看醫生。」拉著易風的手,一步一步的往外頭走去。
「身上,有開刀過的痕跡──」那個痕跡,還有藥的問題,令人頗在意的,但當務之急是先拉人看醫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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略微訝異的在白鴞的臉上看見那抹溫暖的笑,直到唇上傳來微暖的溫度,他才回過神淺淺回吻。
還沒吻夠就被對方拉了起身,往外走去,「白鴞,這是小傷不用看什麼醫生。」要對方停下腳步,「我房間有醫藥箱的。」聞言、一頓、「開過刀……也好了,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他不知道白鴞會記得這件事……
停下腳步,望著一旁的人「不過沒有完全好對吧──」人深深嘆了一口氣,將人攬入懷中,輕摸柔男人的頭與髮絲。
「那個藥,就算你要白罌不說,但我看到了,我會不知道嗎?」
「既然決定相信你了,不會再逃避,用真實的自我,面對你。」如同對方一開始跟白罌所說的,如果有想問的問題,可以問,自己會全數告知。
「那你醫生?要看還是不要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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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會好。」既然他說會如實以告那他就不會失信,尤其是對白鴞
「那個藥我有在控制,不會上癮的。」靠在對方懷中輕聲說著。
自白鴞懷中抬起頭看著對方,「真的不逃避?」易風緩緩的笑開:「不看,又不是多弱、這種傷還看醫生會被笑的。」
「恩,不逃避。」男人此時此刻笑容很好看,白鴞心理如此認定著。
懷中人兒的回答,讓白鴞噗嗤一聲笑容,聽從對方所說的話,便放棄拉人去看醫院的念頭「那麼回你房間上藥?」
對於男人手上的傷口很在意,畢竟是因為自己的關係,才造成傷口的「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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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還會見到白罌嗎?」白鴞都說不會逃避了,那白罌還會出現在他面前嗎?視線飄向白鴞的項圈,想說什麼又收回。
「笑什麼?本來就是事實。」他又不是娘們還需要看什麼醫生?
主動握住白鴞的手往電梯走去,「為什麼道歉?」
「會,罌只要想出來,連我都阻止不了。」
這是事實,自身選擇逃避的時候,白罌總是會出現替代自己,不管是任何事物,只要不願意的白罌都出來替自己解決掉。
但反之的是,如果白罌是主動出來的,被替代的時候那段記憶便是空白沒有的,所以可知的結論是──
白罌擁有支配自己身體的權利,反觀自己並沒有──
這樣子的想法雖然成立了,不過也很快的在白鴞的腦袋瓜子裡推翻,畢竟白罌就是愛玩,當然自己無法阻止。
「如果你想見他,我會讓他出現的。」被拉進電梯內,人順手按下9樓的按鍵。
「因為,這傷口是我造成的不是嗎?道歉是應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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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懂他們是怎麼交換的,只知道白鴞想逃避時白罌才會出現,所以才有這個疑問。「嗯,既然他能出來就好。」他也蠻喜歡白罌的,因為白罌坦率又可愛。
牽著對方走回房,拿出房卡時頓了下,「我沒去過你房間,拿醫藥箱去你房間如何?」側首望著白鴞問道。
食指指腹壓上白鴞的唇:「這傷口是我自己造成的,別道歉。」是他那時想發洩利用了白鴞的溫柔,錯的是他而白佻……斂下黑眸掩住眸中的情緒。
應許點了頭,在門外靜靜的等候,男人將醫藥箱從房間內帶出來──
「是不是該問,他爲何煩躁的原因?」
從門外看著,拿到醫藥箱的易風,往門口這邊走著身影……
需要問清楚嗎?
手輕拍拍腦袋「上完藥再說好了,不急著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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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房卡開了門後提起醫藥箱走出房間,順手帶上房門,看著等在外面的白鴞,笑了下:「你在等我嗎?親愛的。」愛玩愛鬧的個性始終改不掉。
朝白鴞伸出另一隻空著的手,他喜歡白鴞手掌的溫暖。「才隔壁而已,你怎麼不先去開門?」
「反正開門只要幾秒的時間,不如等你拿好再過去。」握住伸過來的手,緊握著,帶著人來到了自己的房門口,刷下房卡,將門打開。
房間內的擺飾,多半都被白罌調整過,所有有可愛的東西,擺在房間內,不足為怪。
「對的,我在等你,然後還想問問你一些問題──」想了很久,還是決定要問對方,爲什麼會在那邊打沙包出悶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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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進對方的房內,除了龍臣外他是第一次進別人的房間,看著室內的擺設笑出聲。「真可愛。」他當然知道這些不會是出自白鴞的手,還是忍不住調侃對方。
「要問什麼?」易風習慣性的走到床邊坐在地上、背靠著床側。
打開醫藥箱熟練的替自己消毒、上藥、包紮,一氣呵成。
調侃的話語,聽就了白鴞也是笑笑,畢竟這是對方的樂趣
「爲什麼?你要打沙包出氣?把你推開的人,風很在意的人嗎?」等待人將傷口包紮好後,坐在一旁,靜靜的看著等著對方回應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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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見白鴞的詢問要闔起醫藥箱的手一頓、抬眸看了白鴞一眼後再低頭把醫藥箱闔上,頰側的長髮正好掩蓋住他的表情。
「我跟他見面、跟他不歡而散,所以我心煩才打沙包宣洩。」易風此時的語氣很平靜,「很在意。」白佻……是他年少時的一切。「是啊,我很在意,但又能如何?」
很明顯的看著出來易風的心裡很在意,手將人側面的髮絲撥到耳後,捧著臉頰
「沒見過他,也不知道他的個性,但是我想他有他的原因,每個人都有不想提起人、事務,畢竟我就是如此,不是嗎?」
嘆了一口氣,拍了拍男人的背
「如果很在意,試著找出原因,或許可以得到解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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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問過了,所以才不歡而散。」握住頰上的手移到唇上淺吻對方的掌心。
「我都說我沒那個魅力留住他了。」微微一笑,把苦澀吞下肚。
他現在只想看著白鴞、想著白鴞;其他的他不想管、也不想再管。
「我現在在意的是你。」靠向對方,淺吻了下。
順應這個吻,白鴞沒有在多問什麼,只是靜靜的讓人靠著。
「不是你沒有魅力,是那個人不懂得珍惜,我也一樣,很在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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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們就別提這些了?」雖然很難那麼快放下白佻,但是有白鴞在,他相信他可以做到的。
對、他可以放下的,一、定。
「白鴞,那你呢?」看向對方的項圈,「還是放不下嗎?」
視線的方向白鴞清楚的知道對方所指的是什麼,人只是摸了摸項圈。
「我不知道,但是我試著看看───」或許是腦袋正在傳達著要將項圈脫掉的意念,白鴞的手不自主的顫抖,雖然處碰到的項圈,卻因為顫抖無法繼續接下的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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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握住對方顫抖的手,他太逼白鴞了,放下、不是那麼容易的。
「你肯為我試試我就很開心了,不要勉強。」伸手抱住對方。
「今天我在這睡可以嗎?」他想陪著白鴞,也希望白鴞陪著他。
「恩,我會在試試看的。」停下了取下的想法,手停止了顫抖。
反射性的回抱著「恩,當然可以,不介意我睡像很差,或是白罌半夜起床,當然沒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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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你能真正放下時再試吧。」拉起白鴞的手吻了吻。
接著自動爬上床躺好,「是你,我都不介意。」拍拍身旁的空位要人上床,「白罌半夜起來做什麼?尿尿嗎?」戲笑看著。
「要我放下,就必須先找到原因,但是我找不到───」望著被吻的手,在看著已經爬上自己床,甚至拉好被子窩好的男人。
緩緩的拉開棉被窩近床內「嗯?不知道,有可能,然後也有可能不知道跑去哪裡做壞事?畢竟白罌做什麼我不一定會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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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不要找了?」側身面向對方,伸手環住對方的腰、將頭枕在人胸前,「如果白罌起來我再幫你問他?」抬頭給對方一個吻,「白鴞……我喜歡你。」但是他的愛卻是給了別人……閉上眼時他有著些許歉疚。
望著人睡去,自己也闔上雙眼,畢竟今天發生的事情好多,雖然多半是開心的。
過沒一會,人也緩緩進入沉睡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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