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劇情/粟白鴞】「小鞦韆,什麼時候要再來約一砲呢?」
每每看到這種簡訊,恨不得將手機往牆角摔碎。
嘆氣,束起長髮,拿了錢包鑰匙出門準備透透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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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剛走到樓下,一個人就這麼在自己面前出現。
「小鞦韆,不回我簡訊是什麼意思?」男人一把攬緊了自己的腰,鼻息在耳邊竄流,感到一陣噁心。
「我說過了別再來煩我了....」推開對方,抓住了自己的肩膀搓揉,想要把那種噁心感搓去。
「洛阡秋你少他媽給我裝聖女,」男人一拳掄了自己的臉,隨後掐住下巴「還記得上次在賓館嗎?叫的跟母狗似的,忘了嗎?嗯?」
「呸,娘砲....。」
「下迷藥的人,沒資格這樣說。」冷瞪,拳頭緊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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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路中間有人擋著,白鴞舉起來腳往對方的屁股上踢了下去。
「啊──不要擋路啦,這樣子我不能前進耶──!」
當然這一腳就只是看不慣對方在那邊欺負人,這種渣或應該滅種會比較好。
頭轉向被渣男調戲中人,白鴞腦袋思考了一下,總覺得哪天好想有遇到過。
「啊!原來是小秋秋,安唷!」
「阿、阿白?」看了看另外一個人,原來是白鴞。
「媽的,你沒長眼嗎?」男人被踹了一屁股很是不爽,轉頭就向對方叫囂。
「對呀,哥哥不好意思,我忘記把我的眼睛帶出門呢,你說該怎麼辦呢?」
反問性的嘲諷口語詢問著對方,面對阡秋的喊叫,伸手揮了灰。
「呦,挺白目的小子,嗯?」瞥了一眼,原本就有點不爽,這下男人的怒火完全被挑起。
「夠了,你別找我朋友的麻煩。」感覺到對方似乎有意要找白鴞打架,立馬推開男人,卻反被抓住了手。「怎麼?朋友是嗎?我照樣打給你看。我的狗,就是我的。」男人揪住了阡秋的下巴,說完立刻轉向白鴞揮了一拳過去。
對方襲過來的圈,慢的很白鴞直接用手握住,蹲下身子戳了戳對方握住的手掌。
「吶,這位哥哥,聽說他不要耶?要不要考慮放開一下呢?」
拳頭是往對方的下體處給予一擊「哎呀哎呀,不好意思手有點長?打到你那邊真抱歉呢──」
「嗚呃!媽的......!」男人感覺到下體被直擊,陣痛之餘不免逞強的爆了粗口「你這小子,真的很白目!!!」然後又是一拳揮過去。
手直接掐在對方的脖子上,讓人被迫撞牆,就某個角度來說像是在璧咚人一樣。
「下藥,上人等於強姦,還是需要我把這段錄音交給警方呢?渣貨。」人直接在補一腳在對方的褲襠的位子。
「再見,破碎的蛋蛋男。」
「渾蛋.....」
沒有說話,就這樣看著痛暈倒地的男人,阡秋這時後只想要離開這裡。
快步的抓了白鴞的手,一路上跟本是用跑的。
「?爲什麼要跑阿──」滿臉困惑的看著抓著自己往前跑的男人。
「為甚麼要幫我?」喘了喘氣,好不容易等到了臉上紅暈消退,才問人。
「啊?正常來講看到人有困難,幫忙一下難免的吧!」對於人提問的話絕得好笑又好玩,伸手替人順了順髮絲。
「我應該有說過,大少爺不要太輕易的相信其他人這種話吧?」
無力的靠在了牆上,也不管自己被對方順髮或者摸頭,只覺得自己好無能好無能。
幸好自己是男性,如果是女性的化話,這輩子的清白就這麼被毀了,說不準會一刀割了手腕就這麼去了。
但是自己是男人,像個女人一樣的男人。
「阿白,我很沒用對吧?」
「一個人有沒有用,在於你自己怎麼去認定,若是你已經認定你自己是一個沒有用的人?那麼脽會去肯定你呢?」
大概知道對方再想什麼,不過,能說的就只有這些。
對於這人的遭遇,就以目前來講,是有點慘啦,不過過去跟以往,要開創只能靠自己。
不過,是真是假──看個人造化。
覺得對方說的也許是對的,如果自己就這麼對自己下了這樣的定論,那麼自己也就會因此而從這個點走下去,慢慢墜入絕望。
「我明白了。」撐起了微笑「不過我已經不是大少爺了呢.....」那次之後,早就不是呢。
只是個平凡的人。
「那麼就活出自己,我是不清楚你自己到底怎麼了?但是現在的你是現在的,想做什麼就去做,要肯定自己才是最重要的不是嗎?」
聽了自己講完的話,都想替自己拍拍手,原來我說亂講話的功力變的更厲害了嗎?
男人不免自嘲了一下。
點了點頭
「阿白有沒有考慮去當個輔導師之類的?」調侃。
「好麻煩,不要不要,好啦反正沒事了吧?那我要先走囉。」伸手揮了揮,向人道別。
「嗯。」目送對方離開,原本的行程被打亂,現在也只想去靜靜,往反方向的岔路走,走往大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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