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人大驚小怪的樣子不免失笑,這種傷對他來說真的不算什麼。
收好房卡之後,轉身面對白鴞,「你太認真了。」伸手拍拍對方的肩,「我先洗個澡。」好像每次對方進房他都要先洗澡,這是個招待恩客的發展嗎?噙著笑踏入浴室沖澡,再出來時只在下半身圍條浴巾,都是男人也沒什麼,雙臂略微紅腫,走向冰箱、照慣例的詢問白鴞,「喝什麼?」
「面對每件事情當然要認真,就算是要逃避一件事情,我也是很認真的。」
不懂對方爲何要笑出來,只是靜靜的看著人洗澡,包浴巾又再次走了出來。
「不要可樂其他都好。」紅腫的雙臂的吸引了自己的目光,想說對方應該是有受傷,沒想到比想像中的嚴重。
「藥呢?」
「酒呢?」拿出一瓶啤酒拋給對方,再拿了瓶果汁和冰袋出來。「白鴞,放輕鬆點,我沒事的。」一時的紅腫看起來嚴重,但他知道沒傷到筋骨,只是表面罷了,「冰敷就能消腫的,醫藥箱在床頭。」乾脆的坐在地上背靠床。「白鴞是把我當朋了?」拿著冰袋放在手臂上閒聊。
「都可以。」轉頭望著放在床頭櫃上的醫藥箱,走過去拿取,在回到這人的身邊。
「我幫你冰。」取過對方手中的冰啤酒,輕輕的靠壓在手臂上。
對於這人所說的話白鴞仔細思考了一下「我不知道,我只是覺得該做應該做的事情。」
「你一開始可不是這樣。」當初還逃避的不知道是誰,沒說破只是低笑幾聲。
「啤酒是給你喝的。」握住對方的手腕制止,「白鴞你是不是不信任人?」就他的觀察,一開始的假面、後來的冷然再加上白罌的出現,細細推敲出這個結論。
「我覺得……」抬眸看向對方,「你其實很溫柔。」
「......」只是不語,什麼話也沒有說,拉開啤酒的拉環,隨即喝了一口。
「我一點也不溫柔,那種用詞別用在我身上。」將啤酒罐放到一旁,從醫藥箱中拿起藥布,貼在對方紅腫的手臂上。
「另一隻手。」動作有些許的粗魯,人或許是在糾結對方所講的話,畢竟什麼時是真實的自己,早就不知道了。
他當然看得出來對方在糾結什麼,伸出另一隻手當給對方出出氣也好。
「好,你不溫柔……」頓了頓,「只是貼心。」這逗弄人的機會他怎麼會放過?
藥布都貼好後拿起果汁轉開喝了一口,舔去唇上殘留的甜膩液體。「真難得,你今天沒逃避。」他還以為白罌會出現。
「只是想試著正視一下,反正我本來就很奇怪──」
沒有多說什麼,果汁打開的瞬間,一股香膩的傳了開來,與酒的味道完全相反。
總之對於今天的事情來說,需要好好的回報對方才行。
但就以自己所知道的回報的方式也只能是──
「不要,就拒絕也沒關係。」男人說完吻上對方的唇,舌尖撬開對方的嘴,探入吻上。
如果你不奇怪怎麼會想逗你?這句話他當然沒說出來,只是笑了笑。
睜著黑眸看著湊近的臉,老實說還算好看,又再次被吻住。
嗯,他可以肯定一件事,白鴞是接吻魔。
沒閉眼也沒推開對方,迎合的張開嘴讓人吻的更深,也回應起這個吻。
將人手緊,可以感受到對方剛洗完澡偏高的體溫,指尖在他人的身上遊走著,從背而下置腰側與腹部,最後來到對方的胸膛,手輕捏著乳首撥弄著。
「把這種事情當回報,應該很奇怪吧───」人沒有停手,繼續撫摸著男人的身體,只是靜靜的望著對方會有怎樣的反應。
「很奇怪。」而且他有什麼好讓白鴞回報的?被對方遊走的手勾出淡淡慾火,「你想回報我什麼?」額抵上對方的,「這種事不該拿來回報,而是……」掌自對方衣襬下探入,貼上對方平坦沒一絲贅肉的腹部,「對那個人有想要他的感覺再做。」側首舔吻對方的頸側。
男人誠實的回應自己,當然白鴞本身也有意識到,但是長久下來的烙痕,對事物的定義,早已歪偏。
「醫生、便車。」不懂對方所說的涵義,就以自己來說這種事情通常不是用來回報,就是交易才會索取的。
單手接開自己身上衣服的扣子,身體半遮半露的,應在男人的眼眸。
在狹窄的房間走道,只能將人輕推倒,手放置後頭怕人撞到。
從臉頰、唇、脖子、鎖骨,吻一路向下延伸著......
「白鴞……」淺嘆一聲,對方根本就是溫柔的人,這一連串下意識的舉動能說不溫柔嗎?
他知道說再多也改變不了白鴞心中的認知,只能慢慢來,慢慢讓這個人知道,這種事不是用來回報的。
濕熱的唇沿著臉頰向下,每觸碰一下都燃起一陣火熱,白鴞點起的火逐漸蔓延全身,微弓起身、在白色浴巾下的性器早已勃起,口中吐出低淺的呻吟。
眼角的餘光也注意到那隆起的布料,先用掌心觸碰著從下而上,最後一手包覆,輕柔的磨蹭套弄。
舌尖在肚臍處輕輕的畫圓,在次的往上,允咬著左單邊的乳首,另一邊用手撥弄輕拉著。
「呼嗯……」掌在對方腰際磨蹭,下身的布料早已因對方的動作而濕漉,在腰際的手向下滑入對方的褲子中,貼上對方的臀部,「白鴞、嗯……」呻吟吐息低喊對方的名。
「嗯?」困惑的眼神望著臉頰有些許紅潤的男子,握住性徵的手將浴巾的布料掀開,硬挺的紅色柱身聳立著。
唇嘴的吸允將乳首拉起用放開,舌尖再給予溫柔的舔拭,讓人可以想受疼痛也可以得到舒服感,舌尖輕輕向下繪畫著,鼻息的吞吐在男人肌膚上,讓人明顯感受著。
藍色的雙眸對那昂頭的物體起了貪婪的念頭,分身瞬間沒入男人的嘴中,被濕潤的嘴巴包覆著呢。
終於能讓性器離開困著的浴巾,收回在對方臀部的手,擱上對方的雙肩,乳首的刺痛、麻癢讓他又陷入更深層的情慾中。
勃發的硬挺被對方含入口中讓他張口浪吟,「啊、哈…好、舒服……」抬起一條腿勾上對方的臀蹭著。
隨著口中的物體舌尖繪畫著形狀,從圓頂處到跟部一寸也不放過。
淺出深入的方式含允著這人的男根;除了嘴巴上的動作,雙手不得空閒,一手繼續撫摸著胸膛,另一手遊走大腿內側,往臀部縫隙中尋找著。
一剎那分神,他不知道原來白鴞的技巧這麼好,黑眸被情慾逼出了淚,模糊了視線,弓起身方便對方動作,一手抬起手遮上雙眼,一手緊捉住白鴞的肩、紅髮散亂在白色的地毯上,更顯淫亂。
男人的主動讓手指更為方便,摸上縫隙之間隱埋的皺摺處,指尖先畫個圈隨後抽入而進,便停止了動作,一個指腹的距離,指頭在內部輕輕的搔弄著。
對於嘴中物體的反應逐漸帳的著,含允的嘴也有些許的酸,唾液從嘴角流出,淺淺的含允舌尖便會在頂端鈴口處畫個圓挑逗著。
一口深含至喉嚨深處照理來說,應該會不適應會造成無法吞嚥、做噁───
但對已習慣此事的人來說,別是另一種享受──
前後的敏感帶都被對方夾擊著,快感一波波襲來,被深喉的按摩著愈漸漲大的性器,「白…鴞、夠了……」忍抑住呻吟、抖著聲拼湊出這幾個字,腿一彎、以膝頂住白鴞的肩,他可不想射在對方口中。
雙膝頂住肩膀的動作,並不會阻礙到白鴞目前所做的事情,利用身體的重量與本身的力道,下壓著對方,再次拉近兩個人的距離。
原本捏弄如首的手掌,將男人的腿向外掰開著。
「別忍──射出來會比較好。」將阻礙解除後,繼續原本對男人的愛撫與口交動作。
為什麼同是男人他就是抵不過對方的力道?明明他也有在健身……
壓上的身軀讓他只能兩腿大張,微低頭看著對方埋在他雙腿間,視覺上的淫亂和對方的愛撫讓他忍不住拔高音調,「夠…了--哈啊啊!」射在對方口中。
將嘴中的液體吞入自己的腹內,嘴角上還有一絲的殘留物,手指間物體抹去,塗抹在對方的唇上。
「味道似乎不怎麼濃厚呢───最近還有跟其他人交歡吧───」眼神笑彎著,嘴角不襟上揚。
高潮後的喘息還未平復,含著淚的黑眸睨了身上的人一眼,舔去唇上的精液。伸出手環上對方的脖頸往下拉,吻了吻對方,「是啊,覺得我淫蕩嗎?」微彎起膝以腳背蹭過對方的雙腿間,「都腫了。」
「淫蕩嗎?不覺得,這些只不過是正常反應。」被蹭之處人不襟輕嘆。
「想必,風應該還沒有滿足吧?」不管是自己還是對方,方才的行為只不過是前菜,主餐都還沒上呢。
「你也知道是正常反應嗎?」看著對方原本還想說什麼卻選擇吞下未出口的話。「這怎麼可能滿足得了我?」替白鴞褪去身上所有的衣物,翻個身、跨坐在對方身上,臀隔著褲子蹭著白鴞下身攏起處,俯身、將紅長髮塞到耳後。
舔過對方喉結後輕咬,再往下以舌尖在對方乳首繞圈。
笑望看著壓在自身上方的男人,燃火挑逗自個的撫媚模樣,白鴞只是露出淺淺的笑。
濕潤的舌根在胸膛上畫著圈允咬刺激著。
「讓我來不就好了嗎?」手撫上臉頰。
「總不能都是你佔上風吧?」握住臉頰上的手帶到唇上親吻掌心,他只想讓白鴞知道這種事不該拿來回報。
拉起對方的的手放在他自己的臀上,「不幫我揉揉?」
臀往下移,舌尖跟著自精狀的胸前往下移路舔舐,在肚臍眼處咬出齒痕。
接著以嘴拉開褲子的拉鏈、挺立的性器濡濕了底褲、舌尖滑過頂端淺吮。
摸上男人的臀,觸感不是軟嫩的而是結實,仔細端詳男人的身材。
手摸入臀縫內探索著隱埋在深處的幽穴口,指腹輕輕摸蹭著那皺摺之處,用指尖輕戳入,搔弄著穴口。
白鴞的視覺感官在易風用嘴拉開拉鍊的那一幕「原來,我們一樣呢,都用嘴替人打──開──著───」最後那幾個字,語氣明顯加重緩慢的吐出口。
手指的淺戳讓他再次輕喘,高潮過後的身體本就敏感,下身馬上又再度甦醒。
飽含情慾的雙眸看向白鴞,「是嗎?」雙手替人脫下外褲、低下頭咬著底褲往下拉,讓對方硬挺的男根就這麼彈出,「那……或許我們在這事上面很合?」舔過青筋微凸的柱身,男性特有的腥羶味在嘴裡漫開。
舌尖在頂端凹陷處畫圈、舔吮著冠狀交接處,細細啄吻熱燙的肉柱,接著輕咬對方大腿內側,「我喜歡你的味道……」話說的很情色,扭著臀表示手指只是輕戳是不夠的。
男人的嘴角勾起淺灣的笑容,一手揉捏易風的臀部,另一手則是慢慢地進入男人庸緊的穴道內,一個指腹距離,指頭彎曲像上勾磨蹭著,那溫熱的壁道。
「是這樣嗎?可是這次會做,單純是想要回報你而已呢───」男人所說的是實話,除此之外沒別的想法。
濕潤溫熱的口腔,一口將自身的性器包覆著,舌根上下來回舔舐的動作,不襟令人發出嘆息的聲音。
「味道?」困惑的口語不解的眼神望著,說出此話的人兒。
指的淺蹭讓他心癢難耐,忍不住收縮穴口試圖吞的更深,「再…多點…」只是一節指腹根本不夠。
對於那所謂在白鴞心理認定的回報他沒說什麼,「以後的事以後再說……知道這件事我們很合就夠了。」
張口僅只含著龜頭舔舐、吸吮;手握著柱身套弄,馬眼處的淫液舔進口中後才鬆口,「是啊……你這的味道……我喜歡…」勾起透明淫液媚惑似的舔著自己的手指,再度低下頭,埋在對方腿間,唇輕咬起對方的雙囊,手則握住柱身緩慢的上下套弄。
順應這個人所說的話將手指插入到底,並在穴口內左右旋轉著,磨蹭著直腸。
男人的撫魅確實會令人著迷,第一次以這樣子的角度看著他人。
身體線條的結實均勻平坦,凹凸有致,如同女性般的白皙肌膚。
「那麼───風,想要多少就給多少好了───」第一次如此的訴說,而不是他人強迫自己。
一根手指的進入似乎無法滿足男人那飢渴的穴口,隨即塞入了第二根手指。
兩個指頭在裡頭互相碰撞摩擦,甚至想將穴口撐大外擴。
「啊嗯…要更多、更多……」兩根手指的侵入、搔刮、輕按穴內腸道讓他擺動起腰讓白鴞的手指能進入更深處,舔過對方的雙囊唇舌又沿著柱身像上舔,含吮著肉柱前端發出嘖嘖淫靡的聲音,長髮因動作掃過對方的腹部、更沾染些許淫液。
「感覺上───這邊很飢渴呢───?」溫柔的愛撫動作瞬間粗魯的許多,輕笑看著對方身子上的反應,後穴瞬間的鬆緊。
手指在瞬間抽出,隨後淺入深挺插入又抽出,後穴分泌的液體,潤滑著。
揉捏乳首的手,停下的動作拿起一旁被放置的啤酒,濁喝了一口,隨後抬起易風的下巴,將嘴中的久渡讓過去。
「是說───下面的嘴要不要吃主餐了呢?」
除了酒,他還將舌伸進對方口中、深吻著,嚥不下的酒液沿著唇角淌下。
鬆口後、雙眼迷濛戴著情慾的看著對方,拉出對方在後穴的手,跨蹲在白鴞下身,「要吃……」一隻手扶著對方的性器,一隻手放在對方的胸前撐著,緩緩往下坐,先是龜頭、再來是一半的柱身、「哼嗯、好…大……」無法一次吞入就著一半的柱身先上下擺動腰際。
人主動的提臀擺腰的讓自身進入,半沒入穴內的陰莖與龜頭,享受著壁道內溫暖濕潤的服侍。
腰桿半蹲著,腿大開,讓交合之處映入眼眸之中,是個十足的興奮劑。
白鴞不敢對人輕舉妄動,畢竟穴口的擴張並沒有完全,不管這人是不是性經驗豐富,都是一樣的。
「還好嗎──?」
雙手撐在對方胸膛上,動得緩、後穴吞得慢,熱燙的肉柱在體內磨擦、拓開腸道,讓他舒服的直呻吟,聽見對方的詢問,給白鴞一抹笑,雙腿改為跪坐往後一坐將整根莖身納入穴內,「哈啊……」仰頸大聲呻吟、眼角的淚順著臉頰滑下,「很…嗯啊、好……」俯身貼上對方、淺吻著。
明知道對方的行為是故意搬的挑釁,不過這就是所謂被性所染起的慾望,與理智上完全無相關。
全數的莫入讓敏感的部位可以確實感受到,溫熱穴口內的庸窄───
面對男人仰首吻上的唇回吻著,隨後吻去對方眼角上的淚「逞強────」
雙手摸入雙跪著腿縫間,試著套揉著對方因痛半軟退化的分身,試著讓人注意力分開些。
慢慢適應在體內的男根後,他也開始緩動腰際,原先略萎靡的性器在對方有技巧的套弄下又抬起頭。
他是逞強那又如何?就算當下面,他也想主導,「動……白、鴞…我要……」裸著的身軀蹭著對方,以他自己的擺動根本不夠,他想要更深、更有力的插入。
望著再次昂頭而起分身,以及這人扭腰擺臀的磨蹭,允諾對方所要求的,擺動自己的腰桿,讓柱身挺入甬道內,肉棒與璧道摩擦。
白鴞將身子打直坐起,親吻上易風的臉頰,隨後在次將人壓在身下,雙手將人的腿外掰開著。
深深的挺入,在次次的抽出,龜頭頂在穴口處,淺進,並在一鼓作氣將陰莖,一入放送到底。
「恩──哈──你要的都給你──」男人沉溺在性慾之中的表情,似乎比平常的他還要來的誠實許多。
後穴吞吐著對方炙燙硬挺的肉住,配合白鴞的律動一縮一放的按摩著,「哼嗯…哈…好棒、再用力……」迎合對方所有的動作,大腿張的更開讓人更深入頂到敏感點。雙手環上對方的頸、弓身貼上白鴞精實的胸膛,性器因抽插的動作磨蹭著對方的下腹。唇輕啃、淺掃過對方的唇再深深吻上,他喜歡看白鴞在情慾中的樣子……
一手還住人兒的腰,配合自己腰桿的動作,指頭從一旁的縫隙免強的擠入,在抽出。
次次的深入與磨擦,頂入男人敏感處,那樣高亢驗覺得聲音,便會從嘴脫口而出。
白鴞突然停了下來,將手指頭塞入庸窄的穴口,與男根並齊著。
在次的抽出,猛然的腰挺,給予用力的撞擊,交合淫縻之聲,與嬌喘聲音,成了絕妙的樂曲。
雙腿環上對方的腰際,沉溺在對方給予的快感中,肉體撞擊的聲響、抽出插入的水聲讓他更陷入情慾的深淵。
「哈嗯…弄壞、啊啊…我……」緊摟著在身上律動的男人,酥麻的快感自腰椎而上蔓延全身,後穴的媚肉屢屢被帶出又狠狠戳刺進入,讓他甜膩的呻吟不止。
在腹部之中磨蹭的性器,套弄著頂端之處,隨後將小指頭的指尖插入男人的鈴口處,給予著刺激。
穴口突然的縮緊,男人輕聲的嘆喊,扶腰的手摸上人兒的後腦,輕柔的髮絲,給予一吻。
「啊──可以射在──」最後的話輕聲的在對方的耳朵訴說,並且啃允一口,才放開。
性器在對方手裡被刺激套弄,加上後穴的撞擊、頂入;快感層層堆疊,讓他快瘋了,睜著迷朦的雙眼看著白鴞,在對方啃吮了耳廓後、嬌吟著射出第二次。
高潮時後穴跟著絞緊體內的陰莖,「呼……啊…」抬頭咬上對方的喉節、再往上輕啃白鴞的下巴。
跟隨其後,濃稠的液體,全數施灌在對方的體內「恩──」只是柔柔對方的髮絲,輕撫趴軟在自己身上的人。
望著手中的液體,白鴞在次用舌頭舔乾淨。
「我也很喜歡你的味道──。」給予人淺淺的微笑。
熱燙的精液直打到穴內敏感處,「啊嗯……」已喊啞的嗓再因對方射進體內而綿吟。
捧起白鴞的臉吻上、嚐到對方口中自己的味道。
「呼……嗯……」激情的性愛後只能軟著身喘息著,「白鴞……」手撫上對方唇邊的微笑,「這樣的你真實多了……」
「看一次就夠了,滿足現狀就好,你今天也累了,其他事情也就別多想了。」
性交之後的熱情餘溫,慢慢的消退,對於懷中的人白鴞沒有其他多餘的意思。
將分身退出了對方的體內「幫你清洗?」
「我偏要看很多次。」慢慢平復性愛後的餘韻就開始又逗起對方,捧起對方的臉左瞧右看。
「累也是你害的。」坐起身,背部被地磨得紅了一片、撕掉雙手的藥布,浪費了。
「要幫我洗嗎?好啊。」有人服務當然最好。
「在說吧。」
已經不知道第幾次把這人打橫抱起了,要不是真的自己力氣大多少有在訓練等等,正常人來說怎麼可能抱的起。
將人抱進浴室內,讓人在一旁等著,先將浴缸放滿溫熱水,望著對方架子上的洗澡劑「你要用哪一種的?」
他是易風,怎麼可能會理對方的拒絕,他在心裡盤算著些什麼。
「我可以自己走……」到底是怎麼了?他就那麼好抱起來嗎?
靠著牆等著熱水,「白鴞,其實你的心很軟吧?」完事後居然還問要不要清洗?「肥皂就好。」
「完事後清洗,不都是既定的行程嗎,更何況我把精液射在你體內。」人直率的把自己的原因,講了出來用字不忌諱的明講。
「心很軟?不清楚你可能要先把它挖出來在摸看看。」
對此,很清楚的知道白鴞在跟對方胡言亂語,不想回答。
用水將手中的肥皂弄濕,在均勻的抹在男人的身體肌膚上,隨後再用掌心替人揉出泡沫,清洗身子。
「才不是。」誰說這是既定的?「射在裡面是麻煩點,不過很多人都會這樣。」以他的經驗、中出什麼的很常見
「有機會我會挖看看的。」手覆上對方的左胸抓出五指痕,反正白鴞愛亂說他就亂來
「好了,我自己來,你去洗吧。」他又沒那麼柔弱,一手撐牆、彎下腰,另一手伸進後穴摳挖對方射進去的精液,白濁沿著雙腿淌下。
望著身上被留下的五指抓痕「可以呀,如果哪一天你想要挖的話──樂意之至呢。」
人坐在一旁的小板凳上面,清洗自身,隨後用清水將身上的泡泡清洗乾淨。
對於男人摳穴清洗的動作,不吸引自己的目光才怪,臉頰似乎泛起了紅暈,站起身子,隨身拿了身邊的浴巾。
「那麼,我洗好了,時間上也晚了,先回去休息了。」
「胡說的比我還多。」他沒事挖白鴞的心幹嘛?
視線落在那項圈上,「要也是解了你的項圈,還樂意嗎?」
清理的差不多了,拿起蓮蓬頭把身體沖洗乾淨後踏進浴缸內,舒服的低歎。
「白鴞。」慵懶的靠在浴缸內側頭看向要離開的人,「試著相信我吧。」
「......」話雖然聽進耳朵裡,人沒給予回應「浴巾借我,下次還你。」
說了無相關的話語,拿了自己的東西,便離開了對方的房間內。
相信我
白鴞相信我麻,我會在你背後幫你的──
相信媽媽,這都是爲了你好......
手緊抓著脖子上的項圈「不要,我誰都不相信──」
相信可以做什麼?
永遠都會在你的背後捅上你一刀
當你真心相信的時候,得到的卻是什麼?
痛徹心扉的背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