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人劇情/少許的血腥/甚入】
何謂的心理創傷,精神病學上創傷被定義為「超出一般常人經驗的事件」,對週遭的事務感到無能為力、麻痺,突然的無法抵抗。
的確如此呢──
人因為弱小無法保護自己,對週遭的生活事物,只能默默的承受無法抗,久之,麻痺了──
甚至會有一些逃避上的心態。
latest #15
幼年時期遭受長期的暴力虐待、性侵害等,造成個人人格成長的扭曲。身體上受到痛苦的折磨,但無處可逃,只好在心靈上成長出另一種保護性、逃脫性、甚至暴力性的人格,作為面對痛苦的解決方法。
網頁上的這些文字敘述,自己都不知道看過了幾遍,想到醫生所說的「如果想要改變,就要審視自己,別再回憶過去,先把脖子上的項圈取下來吧──」
取下來?要是我能自己取,我早就動手了──
男人望著桌子上小巧的鏡面,反射著自身與頸脖的部位,手觸碰輕撫著項圈,望著那項圈口處,男人身手想將它取下,但這樣子的思考,似乎無法傳遞到自己的腦袋。
手僵硬著,並且顫抖著──
「算了!」白鴞打消了念頭,用手奮力的敲打桌面,那樣子的力道,讓平面的物體凹陷著,男人恨自己的軟弱,恨自己無法脫去那虛假笑容的面具,恨自己只會ㄧ昧的逃避,無法正視問題的所在。
雖說與白罌可以共用著一個身體,記憶也同時共有著,但卻不知道白罌到底爲何出現的,記憶上似乎有斷痕,但卻怎麼想也想不起來……
距離那ㄧ天還有一個月多,所謂的誕生之日?
不如說是ㄧ切萬惡的源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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腦袋沉溺在回憶之中
『吶─吶─白鴞白鴞,今天我們應該可以,在時間內完成任務對不對?』一個滿臉灰塵的小孩是自己來到這邊的第一個朋友,粟白鴞沒有說話只是靜靜的看著,手裡拿著昨天還跟自己歡樂玩耍的人,留下來的物品。
滿手的泥巴,一個小小的凹洞,粟白鴞將物體,放進裡面,並且埋了起來『白鴞果然是好人呢,而且又跟我們長的不一樣,超像外國人,金色的頭髮黑黑的眼睛!』
「恩。」因為這樣子,所以媽媽才不要我的,因為我是私生子,私生子到底是什麼意思
ㄧ個粗曠的聲音響亮的傳遍了房間,每天必有的行程,一個口語ㄧ道命令,不做就得死,超過時間也得死,做不好也得死
因為無法把事情完成的奴隸,是沒用的垃圾
獵捕山豬變成了今日的任務,很簡單只要獵到山豬,大家就有東西可以吃,獵不到那麼推你們其中一個孩子出來,讓我們進食。
房間內歡樂的笑聲沒了,每個人的眼神都變了,當然連也不例外。
任務的時間是太陽下山之前,每個人拿著自己被分發到的器具,就這樣子往山裡走去,野豬的外型比孩子大上2-3倍,對於當時的自己與其他孩子來說根本是去送死的。
『不要!我不要去!山豬有尖尖的角,我們會死的!』出發前一個孩子退卻了,聽見如此話語的主人很生氣的拉扯那孩子的頭髮,隨之丟向牆壁。
『可以呀,不要去是不是──』下一秒的瞬間,男人就將那孩子用拖了拖出去外面,隨後ㄧ聲呼喊求救的聲音,傳入耳中。
聲音是欺凌、懇求、尖叫,最後聲音消失了,在場的孩子們都捂著耳朵,不敢聽──
白鴞轉身撿起對方掉落的物品,默默的將他收在口袋內──
在次的轉身主人在次的回到孩子們的面前,手中還帶著禮物,ㄧ個讓他們怵目驚心的東西。
人滿身的鮮血狂佞的笑容,無雙眼的頭顱,扭曲變形的臉,血不斷的低落在地板上,那是對方給予孩子們的震撼教育。
無法逃離、無法找救援,只要脖子上的項圈還在,在這個地方的人們,根本不會對自己伸出援手,還會有鄙視看不起的眼神。
在人們的眼中,我們只不過是ㄧ群垃圾
夕陽下山了,山豬的獵捕行動,失敗回家的步伐顯得非常沉重,在這樣子的生活對自身來說早已麻木了,不管是什麼都是ㄧ樣。
表決,所有人的手指都指向白鴞,黑色的雙眸早已不抱任何的期待「幫我把這個給埋了。」將口袋內的物品放在所謂的第一個朋友的手中,便跟著對方離去。
接下來倒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想不起來也記不起來,只知道的是,脖子上留下了傷痕、大量的出血、主人的死亡,最後再次的被轉賣。
想要回想那被中斷的記憶,頭便會開始疼痛,口舌會乾燥不已,白鴞站起身子走到水壺的旁邊,替自己到了一杯水,隨後飲入。
如果說當時死掉了,是不是會好一點呢?
『別胡說,鴞鴞不要在有這種想法了,過去就過去了,不管怎樣白罌會陪你,鴞鴞不喜歡的是白罌來做,鴞鴞討厭的是白罌做,欺負鴞鴞的人白罌也會……』
「也會什麼?」
『想辦法解決!』
嘴角不襟笑了笑,對於白罌的這個自己,對他真的是有時好笑有時氣呢──
不過白罌到底何時出現的呢?
不清楚,不過就算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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