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族|月
9 years ago
【劇情,R18】
latest #141
龍族|月
9 years ago
月最近醉心於研究之中卻碰到瓶頸,他不耐煩地從書桌前站起身來在房內踱步,最後索性躺到了嶄新的手術台上思考。他的研究項目是使死人重生,而重生的定義並非單單只有生命跡象或個體意志,其中也包含了五感重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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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倘若要將五感重現,勢必得取得正常感官的數據資料。他皺起眉頭,自己的身體數據可無法套用人類身上啊。月以細長的指尖在空中描繪,儘管感官這樣的東西是主觀的,但是如果以數字呈現那麼結果也是幾近相同,也就是說只要找到一個人類來做實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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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瞇起細長的雙眼,眼中流瀉出的光芒如樹葉間縫隙的天空璀璨蔚藍。是了,只要找到實驗體來獲得實際資料,測試在不同情境下腦內數據會有什麼差異,這樣就能有效改善目前人偶再醒的窘境,問題只在於去哪找到一個願意接受實驗的個體。他爬起身來整理儀容,走出房門在走廊上徘徊。事實上,就算對方不同意也無妨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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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事情可做。名副其實的沒事可做。就算在床上轉個兩三圈都想不到有什麼事情足以打發多到恐怖的時間,最後決定坐起來走出房間。
……我記得是有遊戲室這樣的地方。
看了一眼電梯,還是決定自己慢慢走上三樓,正要前往遊戲室的房間時見到對方在走廊上踱步,出於疑惑而緩慢的偏過頭,最後帶著笑容迎上去。
「月大人,您在做什麼?」是在思考事情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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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實驗體。」月意外坦率地說出目的,隨後他上下打量了滿臉笑容的橘髮少年,以前曾經在服裝間碰過面,不過這孩子叫什麼來著,好像是五八二,像是實驗體的編號……這麼說來,對方看起來是個人類啊。眨了眨眼,試著略微壓低聲音說著:「那麼你在這裡做什麼呢?」
實驗體?是在研究什麼嗎?
沒有對對方打量的視線作何感想,只是簡單的想了一下直到他再次開口,這次略微壓低了聲線,雖不知道他的意圖為何但依然乖順的回答:「想著要去那邊玩。」
伸手指向不遠處的遊戲室示意,接著凝視對方好一陣子後決定補上一句:「要是不介意的話在下可以幫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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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需要獲取人類感官的數據,你會經歷一段感官被剝奪的時間喔?」挑眉看向對方,實際情況會比這句話還要嚴重,畢竟那樣的痛苦是足以令人發狂的。雖然顧慮到道德層面,不過想要研究的慾望卻如何都停不下來,刻意輕描淡寫地帶過研究內容,甚至操弄語調去鑿固現實。
「唔……」移開視線思考了好一會兒,考慮過後便向人頜首,「要是時間不長的話應該不成問題的,二至三小時吧。」
反正在那之前會做好防範的準備措施吧?畢竟得安全地獲得數據,保全自己是最優先的思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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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小時嗎?自動將可用時間計成最大值,月垂眸思考著,接著罕有地露出了打從心底綻放的笑容,三小時能做的事情實在是太多了……他微微側身示意了房間的方向,開口解釋:「實驗器材都在房間裡,跟我來吧。」腦內迅速盤算著手邊能使用的器材,接著浮現出了艾拉前幾天送來的「得意之作」,背對著橘髮少年的笑容不由得一瞬間變得意味深遠。
這樣就會……很高興了嗎?
大概是因為從前待的地方沒有人會因此而笑起來吧,所以生出了不可思議的心情輕輕地關上對方的房門。
看著對方的背影突然就回想起了某個人說的話,可是跟現狀也沒多大的關係就決定甩開了。
環視一下對方的房間後,道不清的感受在胸口打滾,悄悄深吸一口氣向人問道:「請問在下現在應該先做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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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原地不要動。」自顧自地將儀器拖出來,立於房間正中央,那是一部外型猶如蛋的大型機器,金屬色的光芒在日光燈下熠熠生輝,上面鑲有猶如翅膀張開的精緻花紋。蛋被安置在固定用凹槽上,這部機器是由某位神經病科學家研發而出的偵測儀器,被那個人自己喻為「魔法」的傑作。雖然月從來沒有測試過效能,不過他倒是對友人的才能具備信心。確定基本功能後他轉頭指著機器裡面的位置,示意站在門口的橘髮少年坐上去。
看著面前特殊的儀器生出了好好研究的心態,可是被叫不要動就只好等待對方下一個指令。
坐在這裡面啊……
毫不猶豫的邁出腳步往前,才剛坐上裡面的位置就想到了這樣就像小雞回到初生之地那般的感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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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行為可能有些冒犯,不過請體諒這是為了阻斷你的感官而必須的行動。」按下旁邊的按鈕,機器開始運作,手腕、腰部、胸口、大腿、小腿、腳踝依序被特殊材質的金屬銬住。確認對方沒有對材質或緊度產生不適症狀後,從一旁的凹槽取出一體狀的頭盔,眨眨眼告知少年接下來的舉動:「這些是為了阻斷你的行動能力,而這個會讓你的視覺、嗅覺以及聽覺短暫失效,同時偵測腦波變化,沒有身體上的副作用,請放心。」至於心理會不會受到創傷那就是另一回事。
被銬住之後發出「真厲害」的感嘆,這樣子就幾乎動不了了,那麼發生什麼都逃不掉了。重新定下這樣的覺悟,認真聽從對方的話後點點頭,好奇地注視著對方手上的頭盔。
以前好像也戴過這樣的東西……
原本想開口問對方想要把數據套用到怎樣的研究,最後因為想到自己是實驗體的身份而沒有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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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我幫你戴上了。」確認對方沒有反感的跡象後將頭盔套在少年頭上,按下側邊的按鈕,兩旁伸出類似護目鏡材質的物體覆蓋住少年雙眼,緊緊接合,由於避免對方因失去視覺而產生過激反應,月俯下身子在少年耳旁低喃:「視覺確認阻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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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聲功能及味覺阻斷。」頭盔伸出一副項圈似的裝置圈住了橘髮少年的頸部,項圈內部的毫針在頸部注射了微量藥劑。最後的裝置則是一副類似耳罩的物體,緊緊覆蓋住五八二的雙耳,在打開開關阻斷對方聽覺前,月笑著開口了:「接下來可能會有點難受,晚安,五八二。聽覺阻斷。」開關按下,對方的世界將再也沒有感官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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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稍退一步,看著蛋形機器的屏罩緩緩落下,卡緊之後從底部開始湧出黃綠色的清澈液體,接著毫無縫隙地充斥了機器的內部,一旁的儀器面板閃爍著"READY"的綠色字樣以及時間倒數,那個時間是他剛剛自己設定的,阻斷感官大約十五分鐘後,實驗體可能產生各種破壞性的情緒反應,這樣的數據儘管對感官重現沒有太大幫助卻也是不可多得的資料。月拉來了一組桌椅,面對機器坐下後目光才掃過說明書封面……「天使之卵」?真是沒有水準的命名品味。
是考慮到感官阻斷後我或許會作出過激行為吧,默默聽著對方的提醒邊感受覆蓋眼前、脖子以及耳朵的事物。漆黑一片的狀態並未令自己感到不安,已經超越了寂靜、甚至是連耳鳴都聽不見的情況倒是產生了新奇的感覺。
對了,這樣的感覺或許跟一個人被囚禁了很相像吧。……囚禁,現在對方應該已經離開了這個儀器,而這個蛋形機器的屏罩也落下了吧。才剛猜測到此就感覺到什麼浸過了雙腳、腰、胸口、雙手、肩膀、脖子,全身都被某種液體浸泡。聽不見水泡浮起、破裂的聲音;亦不見其的顏色;理所當然地在頭盔中是不可能嗅到任何氣味,但也拜此所托氧氣供應還是令自己感到安心,如此一來就能繼續實驗了。
剛才忘了問對方打算維持這個狀況多久,也無法猜測到底要花多少時間,畢竟不清楚他的研究目的。算了,都已經是過去了的事情,總不會把我關著一年的。
一年……?不,要是如此長時間阻斷感官的話我會先壞掉吧,他應該沒有這樣的打算,對他而言沒有多少好處。
如此思考著的時候已經過了一分鐘零三十秒。
可是一直坐在這裡也確實很無聊呢,說起來我是為了打發時間才出來的,這樣的話好像又變回那個無事可做的狀態了。但也沒什麼關係,反正現在坐著有幫到人,比起光躺在床上思考人生哲理要好得多吧。
嗯……這個機器可以用來養人、吧?只要有氧氣、養分、點滴等等的基本供給就能讓人活下去了,想要逃跑也不行,排泄的話也可以另外插管。光是能以活著的姿態一輩子待在自己身邊這點就讓自己感到莫名的愉悅,嘴角甚至因為這個突發奇想而微微上挑。雖然不確定自己日後會不會用這種方法對待喜歡的人,可是能夠一直看著對方是件很幸福的事情、吧?不然就乾脆弄成標本,再不然就……吃掉好了。這個方法真是絕倫的美妙。
不對不對,不是思考這種事情的時候,什麼都看不見又聽不見的狀況真是容易令人胡思亂想呢。
三分鐘默默的過去了。
不知道要這樣多久的話不如去睡覺吧?這麼想著就闔上了雙眼,下一秒又張開眼睛,一模一樣的漆黑使我有點疑惑。要是睡醒時還是漆黑一片的話我該怎麼去計算經過了多久才好呢?還是要去擔心是不是一輩子都看不見了才好?抑或是要去思考自己的身體是否還是屬於自己的呢?唔……可是總不會直接剝奪我對身體的控制權才是吧?
在困惑的心情下渡過七分鐘後決定不再去糾結這些問題。
想太多結果沒有睡意了。開始有點後悔為什麼自己當初好奇心這麼高,不在眼前一黑時就選擇去睡覺。
手指輕輕的抽動了一下翻動了液體。對了,這是什麼?是普通的水嗎?還是藥水呢?很在意。
十一分鐘。
啊、對了,在聽覺被阻斷之前月大人不是跟我說了晚安嗎?其實我是不是應該要睡著才好?糟糕了,可是根本不想睡啊。聽說數綿羊的話就能夠睡著呢,可是這樣我就不能計算時間了,真傷腦筋。
在倏地煩惱以及輕輕張開手撫摸液體的無謂行為中過去十三分鐘零四十五秒。
重新回復靜靜坐著什麼都不做時正好到了十四分鐘。
然後,想到了一個有點嚴重的問題。
——我的衣服不就濕透了嗎?
出去的時候全身不就濕漉漉的像剛游完泳那樣嗎?要是這個機器要是連風乾功能都具備的話就太厲害了。說到游泳,這個蛋形機器要是設計得再大一點的話豈不是能變成私人游泳池了嗎?不對,是潛水池啊!這樣就能賺很多錢了吧!雖然沒什麼觀賞價值。
十四分鐘零三十秒。
要是這樣一直下去,連自己都碰觸不到的話我會怎樣呢?看不見別人,又無法聽見別人說話,更加不可能與他人對話,就算要筆談、以唇語來交流都做不到。……說不定會很寂寞、吧。
想到這裡,竟禁不住笑起來。
那樣不就跟變回胚胎在子宮裡生存差不多嗎?在害怕什麼呢?
十五分鐘。
——反正還活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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凝視著面板思考,如果再放置久一會會發生什麼有趣的反應嗎?不過如果將稀罕的實驗品弄壞就難以找到能替代的材料了。略感可惜地操縱開關,讓裡面的液體緩緩褪去,接著調整氣壓使蛋內部與外部一致,月在確認一切細節後將艙門打開,少年濕漉漉地坐在原位,動彈不得。在褪去冰涼的液體後,過大約五分鐘左右橘髮少年的觸覺感官便會緩緩恢復,雖然一時半會可能無法恢復至原本的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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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看向一旁高懸的鐘,拉緊了手上的皮革手套,在確認時間過後,走上前試著觸碰對方的手背,接著輕輕拉起了少年的指尖,試著判斷對方是不是察覺到了他的舉動。
感覺到液體緩緩下降、褪去,從緊貼身上的衣物得知我果然是濕透了。
靜靜的過了好一會兒,突感有什麼觸上手背,繼而輕輕的拉起了指尖,禁不住被嚇一跳的我縮了縮肩膀,疑惑的微微偏頭。這個觸感……有點熟悉,可是一時之間想不起是什麼材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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察覺到對方的反應後微微勾起嘴角,大拇指與食指輕輕摩娑著少年的指腹,偶爾用力擠壓。隨後裹著手套的手從袖口探入,指尖在手腕處輕輕打轉,隨後又似是挑弄地肆意撫摸著少年的手掌。
怎…怎麼了?
實在搞不懂摩娑擠壓指腹、輕輕描畫手腕以及撫摸手掌的事物是什麼,越是困惑起來便張嘴問話,卻忘了發聲功能阻斷了只能做出口型,將聲音化成空虛無形。
被觸碰的手微微的發抖,遲疑地引起癢癢的感覺而想縮手,但是被牢牢固定的手只能做出微縮的無謂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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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感官已經恢復了,不愧是艾拉,連藥物的持續時間都測試得非常精準呢。對友人的研究成果感到滿意,月點點頭,接著探出手,將耳罩解開,小聲地說著:「吶,聽到了嗎?」
在耳邊的事物解開之後傳來了低聲的問話,猛然嚇一跳的自己深吸一口氣,向人點點頭。
習慣了聽不見聲音的狀態,結果一聽到就嚇倒了,這是不是本末倒置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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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舉動是為了測試你的觸覺感官恢復到什麼程度,請放心。」將束縛住對方胸口及腰部的金屬鎖「啪」一聲打開,依序解開對方的鈕扣,將濕漉漉的襯衫稍微拉開,一隻手探入少年的腰側輕輕來回撫摸,另一手則隔著透出肉色的襯衫在肋骨處輕輕揉捏著。
「!」
明明聽對方的話應該有足夠的心理準備才是,但是在他撫上腰側跟肋骨處時依然不禁一顫,這才理解到對方正用手撫摸著自己時,就想到了身上那些蚯蚓般蜿蜒的傷痕。但對方應該也不會在意,但儘管不是這個原因我還是強烈希望他趕快收起手,明顯感覺到身體隨他的動作微微顫抖。很癢,但又笑不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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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掌覆上少年的胸膛,雖然身體單薄,裡面的心臟仍然充斥活力地跳動著。真好,這個人還活著。發出意味不明的感嘆,月的另一手從肋骨處游移而上,沒入少年襯衫之中,從背後貼著心臟的位置,身體離對方靠得極近卻始終沒有貼緊,感受著兩隻手之間傳來的鼓動,他忽然產生出想要剖開胸腔看看臟器的念頭,卻又迅速將這樣連慾望都稱不上的突發奇想壓下,畢竟現在更為重要的是拿到能作為參考的實驗資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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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覆蓋在對方背脊上的手開始來回撫摸,時重時輕、若有似無地故意挑弄著少年的感官。包覆著皮革的指尖輕輕刮過脊椎骨,接著將手抽離,身子直起來看向一旁的紀錄儀器面板。
毫無生命力可言的手貼在背後,似是感受心臟的鼓動那般靜靜的,悄悄地安心下來的自己正要放鬆之時,覆於背脊上的手就在來回撫摸著,原本停下的顫抖又死灰復燃,脊椎骨被輕輕搔刮的同時因閃過的強烈感受而重重的深吸一口氣,心臟亦猛然加快跳動。
「……?」
怎麼一回事……?不是痛也不是難受,對於這道不清的感覺感到好奇及疑惑,但可以的話想要極力避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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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採集到的觸覺資料感到疑惑,是方法有誤嗎?月眨了眨眼,看著雖然有所起伏,但跟預料中的情緒種類不太一樣。如果能將性興奮模擬重現,人偶的完善度想必會逼近人類,但是這樣的程度似乎不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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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做的事情,如果感到抗拒請跟我說--不過這是為了重現『人偶』感官再現的實驗。」在少年耳旁刻意壓低嗓子,帶著氣音地說話,對對方因為吐息而微微一縮的反應感到滿意,轉身出去拿了抽屜中的按摩棒……該說幸好之前他無聊就在公館動力不足的時候拿來拆解著玩嗎?櫃子裡倒是有完好的玩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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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乎要哼起小調地走回艙內,愉快地看著仍然被束縛在原地的少年,稍微掠起對方濕潤的襯衫,將微微震動的陽具型按摩棒抵在滿是傷痕的胸口游移,一邊調整著角度一邊觀察對方的神情。
嗯?嗯嗯嗯啊啊啊什麼什麼什麼什麼!?
微微震動的長型硬物在胸口上游移很是嚇自己一跳,緊接遲緩湧起的感覺反射性地讓嘴微張,儘管明知聲音沒發出來,依然認真自己喘息出聲了。
咬緊下唇忍耐總算搞懂的感受,雙手握起拳頭這才想到自己根本說不到話,要怎樣才能跟對方說不要呢?這是新型的惡作劇嗎?
想要從那震動的物體中逃離而嘗試移動身體,反倒讓那物事更恰到好處地貼著胸口以示剛才的行為都是徒然。
朝人搖搖頭示意,不知道他會不會就此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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搖頭是指不要,還是單純想鬆緩奇異的感覺?月歪著頭凝視著少年,也許是覺得有趣,沒有住手反而是將按摩棒的力道加強,緩緩下移至對方的恥骨處壓著。
「!?」
抗議不成功反倒讓事態加劇,在恥骨處震動的物體間接刺激到尷尬的部份,想要合攏雙腳但礙於腳上的金屬鎖以致下半身的動作僅是顫抖幅度比較大。既然如此就只好活動解鎖的部份,試圖逃開壓在恥骨上的東西,倒讓自己看起來像努力迎合上去那般。
到底該怎麼辦才好呢…?
思考過後決定嘗試用雙手拍打靠手好表達自己的感受。——總不會把這個當成是「繼續來」的意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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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要快點?別心急啊。」根本是故意扭曲對方的意思,月將按摩棒移到少年褲檔處,隔著一層薄薄的布料時輕時重地壓著,甚至變換著角度用各種力道去刺激對方的性器,過了一會少年的褲檔便滲出了一片深色的水漬。
不是要快點我也不是在心急!我們之間是有馬里亞納海溝一樣深的代溝嗎!還是說你是故意的呢!明明說過感到抗拒就示意,結果有沒有你都不打算住手不是嗎!
已經被對方逼迫得顧不上平時的禮貌,腦中轉個好幾個念頭也開始胡亂郁動身體好擺脫對方的刺激,但依然敵不過生理反應,感覺到性器勃起了,或許還滲出前列腺液了吧。
莫名地感到害羞,正因如此更讓內心抓狂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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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不舒服,還是舒服到受不了?」發出困惑的聲音,月的表情卻相當平淡,他手腕一轉,嗡嗡作響的按摩棒就卡入了少年坐著的臀部底下,隔著衣服往上頂著對方的玉囊。
「!」
下身突如其來的刺激使全身猛然一抖,直到稍微平靜下來後就從褲襠略為黏稠的感觸中意識到自己射了。
……哈哈。
事到如今只得欲哭無淚的接受現實,悄悄喘了口氣的同時也不得不承認確實是滿舒服,不過我是不會直接說出口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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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濕啊。」對射精的速度稍稍感嘆,原來人類是這麼容易刺激的生物嗎?把前端隔著布料沾上一點點液體的按摩器移至對方大腿內側來回摩擦按揉著,眼角餘光瞥向一旁高昂的指數,不由得想要測試更多事情……例如前列腺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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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啊,之後會賠你一件的。」發出毫無悔意的道歉,拿起一旁的手術刀就緩緩延著褲檔及布料縫隙割過去,沒有傷及少年肌膚的就將褲子割成一片又一片整齊的方形布料。
聽著對方的話有點飲恨,皺起眉卻說不出任何一句反駁的話,直至聽到細微的聲音,再依靠體感及對方的話上推斷現狀。
不、
「——!」
不是賠不賠的問題好嗎!沒有悔意的話請你什麼都別說了!
張開嘴巴想要吐出這句話但僅有無聲以及無謂的動作出現。
現在又想做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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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開大腿跟腳踝的腿銬,趁對方因為藥劑還無法順利反抗時將兩條腿輪流跟手腕銬在一起--真是不可思議的柔韌性啊,退了一步看著少年被迫束縛成M字的模樣,月的目光移向他雙腿間濕潤卻還沒完全軟下的分身,白色的液體沿著柱身緩緩滴落,在雙腿間流下一灘白漬。
聽到鎖解開的聲音,正當粗暴的念頭閃過想要抬腳踼往對方時卻無法如願的動作,就這樣雙腿順勢跟手腕一起銬住。
就算看不見也知道——倒不如說沒有看到反而是萬幸——現在自己擺出了何種羞恥的姿勢,光是想像臉頰就一陣發燙,亦因此更是焦躁的咬牙,被這種感情驅使,又不安份地掙扎起來,耳邊響起有點刺耳的金屬摩擦聲。
難道就不會反過來想想看一個男生擺這種動作很噁心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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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整以暇地走過去,拿著按摩棒震上了對方的乳首,輕輕打轉,接著從上而下滑落到少年的腹部輕輕拍打著,手腕一轉按摩棒的柱身便與少年的莖身輕輕摩擦起來,在對方因剛高潮而敏感的身體快承受不住時又迅速移開,朝那灘白液沾了沾,接著帶著用異常溫柔的語氣說著:「如果感到疼痛,我很抱歉。請你放輕鬆,我會溫、柔、點的。」語畢,便將正在激烈震動的按摩棒用力捅入少年的後穴中,點點溫熱的紅色液體從接縫處落下。
悅耳溫柔的聲音才剛傳入耳中,疼痛就從身下炸裂開來,眼前一片黑暗卻產生了被深紅覆蓋的錯覺。
……好、痛。
「……」
嘴巴動作了,用口型說出了什麼話,少年甚至連自己道出怎樣的話語都不清楚,無法視物的雙眼牢牢的盯著前方,死寂暗沉的眼神試圖捕捉對方的所在。
又說了什麼,這次加上了比剛才還要激烈的掙扎,完全不顧身體的粗暴與異常的力度正嘗試從冰冷的金屬中脫出,手腕以及雙腿都因自身的動作而受傷,但他卻完全感覺不到,目前唯一想要做的——就是先狠狠揍對方一頓。
「……」
你這個垃圾,為什麼像你這樣的無價值生物還能若無其事地活在世上,就不能為此生出一點羞恥心嗎?廢物。
從少年那張合的嘴唇中吐出了平時不會說的惡言,已經完全任由憤怒之情擺佈的他竟上挑起嘴角彎出詭異的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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辨識出對方無聲的語言,出乎意料的月並不惱怒,對他而言更難聽的話都說過了。他邁著優雅的步伐繞著少年走著,藉此來避免對方透過聲音捕捉到自己的位置,月以忽大忽小的聲音不斷刺激著對方:「別那麼生氣啊,手不會痛嗎?所謂的羞恥心不過是愚蠢的人類自己賦予自己的規則,對我可不適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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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後他站定在少年面前,定睛看著發出響聲卻依然牢固的金屬手銬,一會後目光移向一旁曲線高昂的面板,帶著惡意地笑著開口:「我很希望看到你把手銬弄斷,這樣我就能去跟艾拉說他給了我瑕疵品,人類都能弄壞它……不過前提是你能做到。」
「……」
痛?這種事情你不是應該在插入那個東西之前就該關注了嗎?不愧是我跟你之間的差距呢。說出了不適用的你難怪還能若無其事地活著,開始對你的存在感到絕望般的可憐了。
自信、不,已經超越自信的惡毒話語自少年唇中逸出,比起另一個他更不近人情的態度理應會使人憤怒才對,但在他身邊的黑髮少年始於表現得遊刃有餘。
「……」
如果這些麻煩的東西是你這個垃圾的朋友做的話,那要弄壞它也不過是時間的問題而已。
無聲道言的同時,少年唇邊的笑意又加深了,只是充滿深沉的惡意,四肢掙扎的力度又加大了點,金屬撞擊的聲音開始變得吵人了。但很快他又停下動作,像是在思考什麼那般靜止不動,到最後突然露出比適才更重的鄙視眼神。
「……」
對了,這也是實驗嗎?他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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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覺對於人類而言是非常重要的感知呢,看來你還挺敏感的啊。」忽視了那些惡毒的話語,月單手撐著下顎,欣賞著少年瘋狂至極距離崩潰僅差最後一根稻草的神情,他在對方忽然停止動作後好整以暇地走到極近的距離,彎下腰以氣音回答:「實驗?當然,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實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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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避免受到意外的攻擊而迅速後退一步,保持安全距離後月看向少年後穴仍然高速震動,他雙手插入西裝褲的口袋,歪頭凝視一會,接著毫無預兆地抬腳,用皮鞋尖端將按摩棒的底部精確地踢下,本來大部分露出在外的粗壯物體狠狠沒入少年身體之中,給予強烈刺激的觸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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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笑了一下,鞋底壓上少年聳立顫抖的分身,輕輕往對方腹部壓去,聲音異常溫柔地迴盪著與動作毫不相襯的話語:「別擔心,我說了我會很溫柔地……讓你感到舒服。」
「……」
是實驗的話那我就無話可說了,為配合你這個廢物就只好努力一下了。
說得像是對方做得不好所以才要辛苦自己那樣,咬牙忍耐住高速震動的硬物沒入體內的感覺,甚至因此微微仰頸,雙手隨即緊握成拳頭,少年輕輕的喘著氣。
比起剛才的疼痛,現在是多了幾分快感,但還是感到不快,直到硬質的什麼壓上分身再聽聞對方溫柔到甚至覺得噁心的話語,少年這次以嘴型哈的一聲笑開來。
「……」
對廢物而言溫柔這個詞太難懂了嗎?別亂用比較好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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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認為溫柔這個詞畢竟是建立於比較之下的形容詞喔?」轉著腳踝用控制過的力道做著幾乎殘暴的行為,在少年不會因此殘廢的情況肆意戲弄著對方的生殖器官,鞋底磨蹭著柱身,看著對方扭曲的表情,轉而用鞋尖去戳弄著性器頂部,輕輕壓著鈴口處,接著像暖身運動那樣順時鐘帶著顫抖的生殖器官旋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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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已經乖乖地放棄掙扎,那麼相對就必須給予獎勵呢。月無聲地動口,走上前去彎腰,一手撫摸著少年的睪丸,一手握住莖身上下動作,光滑的皮革摩擦著稚嫩的皮膚,指腹在冠狀溝來回摩娑,接著兩指夾住底端,略微用力地擠壓著撸了上來,隨後又迅速轉了手的方向,往下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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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孩子,想要更多嗎?」摻雜上龍的魔力開口,以低沉沙啞的語調去誘惑著對方。雖然很久以前從某隻狐妖那邊學來了魅惑人心的法術,這次卻是第一次應用於實驗之中。
原本正因為對方粗暴的動作而又想要吐出惡言的嘴,在對方忽地溫和下來的動作中又緊緊的閉上了,身體隨著其撫摸的舉動微微顫抖著,原本緊握成拳頭的雙手隨對方的話語而稍微鬆開。
無意義地張合著嘴唇,到最後似是敵不過外力般微微的點頭。內心的怒氣被快感衝散了點,少年的態度也比剛才軟化些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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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攫住按摩器底部,反覆抽弄著,淺淺地拔出又戳入柔軟的後穴,旋轉、前後擺動,輾壓著少年肉壁每一個角落,卻又在對方忍不住的時候停下動作,甚至關了震動,僅以染上少年體溫的矽膠來回戲弄似地肏著對方。
或許對方在控制著那震動之物,淺淺抽出又深入體內,快感逼迫著少年的身體,同時也消去沖昏頭腦的怒氣。
剎時之間搞不清楚自己做了什麼,疑惑的同時只是在黑暗中感覺到無法順利解放的逼迫感。
「……」月大人?
我張嘴試圖發出聲音,但沒解除發聲功能的限制只得用口型溝通。
現在自己臉上一定是擺出了一個奇怪莫名的表情,擰緊眉、輕輕的瞇眼。
「……」現在是在玩懲罰遊戲嗎?
如此詢問時邊想著自己該不會在失去意識時做了什麼不該做的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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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遊戲?不,請你相信我,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實驗--」月用正經的語調陳述著「事實」,他轉動著手腕,緩緩將按摩器旋轉抽出,雖然沒有潤滑,仍然在拔出時發出了清響的水聲……儘管媒介是血液。他緩緩將未盡的話語吐出:「那麼請告訴我,你現在想要什麼,嗯?」
是實驗的話就得努力努力了呢。
向自己肯定的點了點頭,物體從自己體內描出時才想起了先前的疼痛,現在已經過去了。……到底我先前做了什麼?
又開始困惑時聽到對方的話,有點意外的想到原來自己有選擇權。
「……」
嗯……想要,先看到您跟說話呢…。
在解決身體高漲的熱度前還是這兩個是優先選項呢。
龍族|月
9 years ago
注意到對方開始恢復使用敬語,月的唇角勾起一抹弧度,他將還沾染著曖昧液體的手指強硬地探入少年口中,模擬著性交進行活塞運動,扣著下顎,大拇指壓住舌頭。戲弄少年一會後才將手緩緩抽出,連出一線白絲,往下在對方胸膛上抹去多餘的唾液。
龍族|月
9 years ago
「只能選一個喔,那麼,你想要能看見我,還是能說話呢?」
雖然看不見但能知道對方將手指伸入,暫時連唇語都無法使用的情況下忍耐對方的戲弄,胸前留下了滑黏的感受。
應該選哪一個好呢?似乎不讓對方聽見自己不堪入耳的呻吟比較好啊。
「……」看見您。
龍族|月
9 years ago
撫上金屬製的眼罩,空氣中混和著藥劑剛褪去還殘留的清新氣味以及……某種液體帶來的淫靡感。月看向了計時表,一小時半的時間已經過去了,時間猶如沙漠中的流沙一樣,不知不覺便使人被吞沒其中。
龍族|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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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短暫的思考,月彎腰向前,動作輕柔地解開了少年的眼罩,手卻隨之蓋住了對方的雙眼,避免因為習慣黑暗後受到光線刺激而產生暈眩。
對方靜靜的暫且沒有動作,過了半會才感覺到眼罩被解開原想應重新恢復視力卻發現被對方蓋住雙眼。
疑惑了半秒才清楚為何,緊接就向對方問話:「……?」這之後只要做到高潮為止就好了對吧?怎樣的程度您能接受?例如次數之類。
龍族|月
9 years ago
「試著以滿足自己的慾望為前提行動如何?」月緩緩撤去了覆蓋在少年雙眼上的手,在對方適應光線時傾身,為人擋去多餘的光線,同時也讓對方的視野中只留下自己。他勾起笑容,確認瞳孔收縮正常後滿意地退了開來。
龍族|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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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回來,透過口形溝通是沒有意義的呢。」發出不明所以的結論,月單手鬆開了胸前繫的純黑領帶,順帶解開了最上的釦子露出蒼白的鎖骨,他晃了晃手上的物品,接著再度俯身在少年口部位置繞了一圈纏上,在腦後打了個結。月將食指隔著薄布貼在對方唇瓣上,以極近的距離啟闔著雙唇發出氣音:「噓。」
滿足自己?……這種事情一次都沒做過啊。
隨對方的話語感到疑惑和煩惱,因此眨眨眼睛時對方落下一結論並將領帶纏到我嘴上,隔絕自己可以用來溝通的手段。
總之比起說的、讓身體來作出反應更好是嗎?
臆測其意思,視線向下移注意到星點的赤紅,以及尚未解放的高漲慾望,還有現在奇怪的羞人姿勢。想到對方一直望著這樣的自己,臉頰隨即一陣發燙,緊接又開始思考如何解決問題。
……最簡單就是先射出吧。
這麼想著,微微活動身體、相連手腳的金屬因此發出聲響,朝對方投向視線試圖表達意思。
龍族|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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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射嗎?」月一手輕壓在著對方手腕與腳踝交接的地方,另一手則來回在少年單薄的胸膛上撫摸,逐漸下移,從性器底部若有似無地撫摸至底端,在對方顫抖的時候又撤離了手,裹著皮革手套的手指便那樣探入了仍然緊致的後穴。
龍族|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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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眸掠過指尖染上的腥紅,月刻意在少年望向自己的時候煽情地舔了唇瓣,接著歪頭一笑,手指沒入更深的地方來回抽插、摳弄著,讓少年的身體隨著他的動作微微顫抖。一會後卻又抽出了手指,將多餘的血液來回抹勻在對方高聳的性器上,他笑著說:「你真可愛。射了兩次,身體還是敏感得很。」
嗚……
雖然沒有發出聲音,但已經能預想自己正擺出不好意思的表情,嘴裡含糊地呼出小狗般的嗚咽聲了。
身體無法順利解放的情況下對方說什麼都似是在挑撥起自己的慾望,緊皺眉盯著對方看,看著赤紅的色彩塗抹上性器,強烈地引起了視覺衝擊,又慌張地把視線投回對方身上。
身體敏感是好事還是壞事呢?書上沒有寫啊…!
開始混亂起來的自己想要抬手但狠狠地撞上了金屬,這才發現自己的手腕上深紅的環狀傷口,腳踝亦同樣。因此嚇了一跳而睜圓雙眼的自己更是不安份地亂動著。
什麼時候弄成這樣的…!?沒有這樣的記憶啊!
龍族|月
9 years ago
「別慌張,乖。」帶上力氣壓制住掙扎的的手腳,月的視線卻聚焦於少年還緩緩收縮,卻已不再流出血液的後穴。他有些感嘆,真是可惜,如果多流一點血就好了……月巧妙地歛去面部多餘的情感,他一手拉著右手手套的指尖,從皮革中褪出一隻五指修長卻太過蒼白的手。
龍族|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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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從西裝褲口袋裡摸了摸,摸出一個保險套,兩指夾著糖果色的包裝,帶著明顯調侃的笑容在對方前面晃了晃,趁少年恍神時俯下身子附在耳旁,用氣音誘惑對方:「想要,就求我。」
感覺到對方帶力壓制自己的手腳連忙安份下來,看著人拉掉手套再從褲袋摸出糖果色的小物在自己面前輕晃,拂過耳畔的聲音使肩膀不禁輕顫,疑惑的視線對上帶笑的臉龐。
求…?怎麼求才能表達出去?畢竟沒辦法說話嘛……
細細思忖時突然靈機一觸,既然不能說話用身體不就好了嗎!
明明不是值得高興的事情,但心情似乎正因體內的什麼而高漲,但很快又因自己的想法而恢復羞恥的心態。拼死壓下那份感受,試著扭動身體往人迎去,以懇求的眼神直直盯著對方。
龍族|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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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心急啊。」欣賞著少年染上慾望的霞色身軀,被緊縛卻仍然追求快感的模樣著實誘人,人類真是不錯的生物呢……月發出不明的感嘆,望向對方的雙眼,確認少年是真的溫馴下來後,他不由得興致高昂地開口:「人類有一句話這麼說的吧?『想怎麼收穫,先怎麼哉』。」
龍族|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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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我解開你的束縛,但你必須照我所說的去做,做好了就有獎勵,做壞了……」刻意將結果藏在嘆息之中,月乾脆俐落地解開了少年的手銬,這簡直是他半年來說過最多話的一次,略感疲憊。他退了一步,讓少年活動自己長期被束縛而泛紅的手腕,接著月將手上的東西朝對方扔去,看著少年手忙腳亂接住後,下達了第一個命令:「現在,請拆開它,然後用嘴替我戴上--不能讓唾液碰到我喔。」
靜靜地聽著對方的話,簡直是以嚴陣以待的心情等待對方的命令,朝人點點頭後就伸手解開皮帶的扣子、小心翼翼的解下褲頭的鈕扣再拉下拉鍊,輕輕地將包覆對方雙腿的西裝長褲拉下來,整個過程中自己都相當緊張,深怕一個不注意就會搞砸事情。深吸一口氣讓自己冷靜一點,脫下內褲之後就再也不能冷靜了。
要用嘴巴戴上的話該怎麼辦才好呢?要是勃起了還能想想辦法,但擺在眼前的現實就是告訴自己不可能啊!貿然伸手觸碰的話月大人可能會生氣,可是這樣的話就不能達成命令啊……怎、怎麼辦……
緊張兮兮的運轉著大腦,然而想不出好方法的現在分明就要我宣告無法執行,不過會有懲罰啊、唔……可、可是什麼都做不到啊!
過了一分鐘依然膠著的自己都最後決定放棄,因為過份失措而使眼眶湧起些許熱度,抬眸朝人搖搖頭表達自己沒辦法。
龍族|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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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辦法嗎?嗯……」自己也知道沒辦法呢,不多點血或吃藥就沒什麼性慾,更遑論勃起了,不過他也不會為此煩惱就是。月想了想,乾脆俐落地開口:「那麼你雙腿張開,跪到椅子兩側的扶手上去吧。」
向對方點點頭便轉過身去張開雙腳,邊撐在扶手上邊慢慢跪上去,繼而將手撐往椅背。做完這一系列的動作才發現根本是考驗羞恥心的舉動,因此輕晃了一下身體便連忙按穩椅背。
龍族|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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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景不錯呢。」低沉悅耳的嗓音發出讓人感到更加羞恥的評論,月走上前替對方將項圈解開,拿開頭盔,讓少年如夕陽般的橘髮回歸他的視線。他細長的手指撫摸過背脊的曲線,在尾椎處輕輕一勾,挑逗的舉動驀然而止。月扯開了沾染唾液的深色領帶,接著轉而將少年澄澈的雙眼再度蒙上。過了一會後,月才用悠揚的語調輕輕說著:「剝奪視力會讓感官更加敏銳吧,如何?試著出聲看看。」
臉頰因對方的話更為發燙,待人解開了項圈和頭盔後、髮重新散落身上,正因此莫名地感到安心之時許是指尖之物輕巧的撫過背脊、止於尾椎,無法忍耐的絲絲顫抖上湧,收緊抵於椅背的手並重重的呼出一口氣,身體隨之湧現龐大的渴求,對方重新讓自身視界恢復漆黑時更是變本加厲,彷如於沙漠裡的迷失之人。黑暗之中響起動聽的輕語,因此我張開嘴以嘗試的心態發出無意義的聲音。
「啊—…嗯?這樣、的感覺?」
——終於能說話了!這個想法卻是相隔到現在才感動的冒起。
龍族|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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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呢,乖孩子。」似是獎勵地摸了摸少年的頭,對方的血液染上了橘髮,彷彿將畫著日暮的畫潑上一道鮮紅油漆似地顯眼。月微垂眼簾,反映在藍眸中的血色一瞬間被隱去半分,他不滿足地在脊椎的凹槽上來回逗弄,聽著少年不自覺發出又被強行抑制在喉嚨中的細碎呻吟,想要更多紅色的液體……
龍族|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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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就稍微弄壞吧。
龍族|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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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的話,叫出來。」在腦內模擬著各種畫面,懷抱著不可告人的回憶而興奮起來的月,俐落地將保險套套上剛硬起的性器,對準少年還在緩緩收縮的空蕩後穴,狠狠地插了進去。聽見了一瞬間從胸腔湧出的叫聲,少年的心臟還在跳動,緊致的肉壁彷彿隨著脈搏而收縮著,忍痛的喘息是首優美的旋律,伴以仍嫌不足的腥味迴盪在空氣中。
龍族|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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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抽出碩大的分身,又再度狠狠捅入,折磨著人。月笑了一下,卻不急著再度動作,他將手套戴回去後揉捏著白皙的臀部,語調與下體動作毫不相襯地輕柔,他滿懷誘惑之意地開口:「還滿意嗎?你的體內很熱呢,而且很緊……喜歡?」
體內被塞滿的異物感以及撩撥似的痛楚在全身爬走,連帶起隱隱打轉的舒適快感。抵在椅背上的雙手早已握緊成拳,甚至響起細碎的聲音。汗水沿額上滑落,我低頭用力的喘氣好放鬆身體,正好對方就狠狠的動作,因此再一次緊繃起來。
偏涼的什麼撫於臀上,跟之前一樣、已成熟悉的觸感正揉捏著臀肉,於黑暗中想像到戴著黑色皮革手套的手如此動作時不禁一陣輕顫,真沒想到自己竟為想像的畫面興奮。及後聽聞對方的話而頓了頓,稍為認真的思考過後才帶著些許羞怯應道:「嗯、喜歡喔……裡面被填滿的感覺意外地、有點安心感?呢,…很熱、也很舒服,唔…月大人也喜歡嗎?」
不知道是怎麼搞的,明明只是想要回答喜歡,然而像是被什麼引誘般臉上揚起微笑邊輕聲說出其他感想,是連自己都感到意外的輕快語調,以及、大膽。
龍族|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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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希望我喜歡嗎?」不著痕跡地迴避了關於自己感想的問題,月抽動著下身,狠狠頂了幾下,毫無預警的動作讓不自覺吐出穢語的少年叫了出聲,他徹底抹去對方的思考能力,卻又在底下人輕聲喘息時附在他耳旁回答:「那就更浪蕩點。」
龍族|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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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喜歡痛嗎?」不等對方回應,月幾乎將整根性器抽出,在少年轉頭渴望更多的時候又再度狠狠沒入,粗暴的動作讓他本能上感到愉悅,就像是單方面的施虐者那般--他將少年身上的霞色染上更為亮麗的緋紅,在對方每每差點忍不住哭泣或沉醉於快感中時停下動作,延長少年的慾火後又更加激烈地衝撞著尚未成年的胴體。
龍族|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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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服嗎?」他說,接著面無表情地開口--少年看不見,他就沒有必要擺出笑顏--帶著宛如要拉人下地獄一同被業火焚燒似地聲音低語:「想要更多,求我。」
雖然討厭痛,但這只限於純粹的疼痛,若其中滲入了其他成分,就例如現在浪潮般激烈的快感的話,稍微痛一下是在可接受範圍內,倒不說痛甚至是一種增味劑、一種讓現狀變得更狂熱的調味料。
所以在對方刻意延長自己的慾望時覺得全身都浸泡在甜蜜軟麻的疼痛之中,而我竟在不自覺間享受甚至渴求這份感覺。
——即使自己變成何種姿態都想要索求更多、更多、更多!直到無法承受為止。
「很舒服……」
黑色領帶之下、僅吐出吟息的唇隨對方的問話上揚,彷如被火炙燒的身軀盈滿熱度,我就是被它迷惑而沉淪之人。
「月大人、求求您…給在下更多…好嗎?」
龍族|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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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說不好呢?」幾乎是反射性地這樣回答,事實上並沒有拒絕的意思,只是想讓少年徒增困擾,會不會做出很有趣的反應呢?月在心裡暗自稍稍期待著,也許這是種惡趣味吧。
龍族|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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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緩緩擺動著胯部,以搔癢似的力道在少年甬道裡面刺激著對方,就像是在沙漠中失難已久的旅人終於飲上一口清泉,些許的給予反而令人忍不住渴求更多、更多……直到能完全滿足自己的慾望。
對方斷然拒絕了自己的請求,一瞬間感到些許絕望,眼前似乎要黑到連簾內的神經都看不見。
雙手緊抓住椅背,這次幾乎沒經過幾番內心掙扎便再度開口,這次滲入了些許哭腔。
「求求您……嗯、就算痛、都沒關係的…現、現在這樣更加難受……」
像螞蟻爬過的搔癢般、難耐隨對方的動作充斥體內,甚至無法忍受等待而微微的擺動腰肢。
龍族|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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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啊。」異常果斷地答應了對方的要求,月拿起閒置在一旁的手術刀,刀鋒泛著銀色寒光,足以彰顯其銳利。冰冷的刀尖從脊椎骨沿著曲線滑下,帶出一絲血色。
龍族|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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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在下一秒他卻看見傷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癒合--啊啊,這是?腦內閃過一些破碎的資訊,難道說……月手稍稍抬高,便將犀利的刀刃整根沒入白皙的臀肉中,在少年慘叫時又再度迅速拔出,大量溫熱的血液從傷口噴出,汩汩湧出,又在一段時間後停止流血。
龍族|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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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優秀的恢復能力。」手腕一轉,他將染滿紅色的刀子插入少年大腿,深及腿骨。抓住腰幹,月側頭咬住右手手套邊緣,一拉一扯便將濺上鮮血的手套褪去,他拎著已然報廢的皮革扔到一旁,修長而冰冷的指尖沒入少年帶著鐵鏽味的血液當中,貼著剛癒合的皮膚磨蹭著。
深入至骨的疼痛自大腿歪斜地在皮下衝撞上來,右腳因此麻了一下險些失去平衡,幸好自己緊抓住椅背並為此深深的吸了口氣。熟悉的鐵鏽味和著別種氣味湧來,隱約的快感連痛楚都輕快地溶合。
——這真是糟了。
終於生出這個想法但已經太遲了,濕黏的血液中透出冰冷,異於刀鋒的觸感細細地磨蹭著皮膚。光是這個細微的動作都使自己像小狗那般興奮,若果真有尾巴的話現在鐵定激動的擺動著吧。
「您、喜歡這樣的…身體?」
沒聽漏對方稱讚似的話語,經過了幾番臆測後便帶出淡淡的小心翼翼向對方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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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歡啊。」不管怎麼樣都不會被弄壞的身體,真是太好了--相對的,也就不會那麼容易死吧?月的視線轉向一旁的面板,上面的數值分析少年正處於性興奮的狀況,被這樣對待反而快要高潮嗎?
龍族|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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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握住少年纖細的腰肢用力抽動,在柔嫩的肉壁裡來回抽動,肉刃牽動著刀刃,刺眼的鮮血沿著白皙的大腿內側流下,浸透了椅子,與方才留下的白濁混合,血腥味伴隨著精液的淫靡染滿了少年還未成年的瘦弱身軀,帶上一股禁忌的氣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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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不斷衝撞著,輾磨得稚嫩的肉壁,每每在對方即將高潮而忍不住喊叫出聲時卻又停下動作,將少年拉入更為深沉的惡意當中,直到慾望淹沒了靈魂的每一絲角落,只會本能性尋求著快感,細碎的呻吟越來越張揚,就像是要宣洩無法滿足的痛苦一樣地迴盪在狹小的空間中。
是嗎,他們也喜歡……那些人都說喜歡……因為擺出了高興的神情所以是喜歡的吧?
插於大腿上的刀子隨對方的動作輕輕地郁動,割裂周邊原好的皮膚及肌肉,切斷了幼細的血管,化成幾縷赤紅和鐵鏽的氣味滑落,漸漸形成血泊在膝下蔓延。這個畫面即使看不見都能輕易依靠體感想像,憑藉這微小的紅色來維持理性的想法都要被體內進出的肉刃給輾磨成碎。
明明感到痛但慾望卻不斷上漲,下意識地更使力抓緊椅背,雖無痛感但感覺到幾枚指甲因過度用力而揪翻,但反正很快就會長出來便不在意。
「啊……哈、啊…!不、不行…!」
無法連續壓抑的性慾在自己吐出這句話時達至絕頂,腦袋瞬間一片空白,喘口氣並回過神時才發現自己射出了,反射性地收縮著後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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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不用看面板上高漲的曲線,都能靠著體感得知對方高潮了,……明明遭受這麼疼痛的對待?月一把抽出了還埋在對方體內的手術刀,在少年慘叫的同時繼續在因高潮而收縮的甬道內抽插,繼續頂上敏感的點。
龍族|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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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舒服嗎?舒服到被幹射了喔。」月執著被鮮血染透的手術刀,輕輕用著刀背磨蹭著還吐出濃稠液體的鈴口,隨後將刀隨手一扔,金屬在地板上發出清脆的響聲。
冰冷的物體觸上鈴口突然就聯想到了下一瞬間或許會發生的事情,直至聽見金屬清脆的聲音才確定是自己想太多了。
上一刻被頂上敏感點的一剎差點又被挑起慾火,但立馬就忍下來,輕聲回答對方的話:「嗯、很舒服…。」
畢竟是事實,沒有掩飾、隱瞞的必要。
「您呢…?要射嗎?」
在尚未清晰的腦袋控制下自己問出了一句沒頭沒腦的話,緊接突然慌張地道:「對不起,沒問過您就擅自的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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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所謂。」不知道是在回答哪一句,月抽出了濕漉漉的下體,用還戴著手套的左手小心翼翼抽掉了保險套,卻隨手扔在地上--反正這東西他打算整個「原封不動」還給艾拉,相信對方會很高興幫他處理垃圾的,不如說這樣那個變態才會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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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看向時鐘,兩小時四十七分……他開口對雙腿開始發顫的少年說:「我去洗個澡,再拿件衣服給你換。別亂動,坐在椅子上等。」語畢他也沒去管少年是不是有應聲,也沒替對方解開覆蓋雙眼的領帶,就自己走向浴室去洗澡。
龍族|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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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還高昂著的分身,他面無表情地用蓮蓬頭朝自己沖著冷水,冰涼甚至到刺骨的水柱沖洗著身體,在令人發寒的溫度下月卻依然站得筆直,只是冷眼看向自己慾望逐漸消褪。他並不想射精,也許那一剎那腦內分泌嗎啡的愉快感會令人上癮,但他不需要。
待對方落下話語離開後就慢慢的爬下椅子,沒有拿掉領帶而是緩慢地依靠感覺坐回椅上,嗅到旁邊強烈的鐵鏽味卻不以為然。
手撫上覆蓋雙眼的物體,布料的觸感擴散指腹,邊聆聽從浴室傳來的水聲,冷靜下來的自己僵住身體,及後極其緩慢地曲起雙腳抱膝以此縮起軀體。
「啊、啊啊啊啊啊啊……!」
嘴裡發出空虛的叫聲,想起自己剛才做過什麼、說過什麼就羞恥得現在馬上從原地消化,已經沒面見對方了。
……不,沒事的,一切都是為了實驗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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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手拿起毛巾擦乾身軀與髮絲,赤裸著胴體走了出去,月沒有去理會從艙內傳來的慘叫聲,直接到衣櫃前換裝,套上黑色高領毛衣、深藍色的牛仔褲以及純白的棉質手套,踩著一雙拖鞋他就走向服裝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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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琳瑯滿目的衣架中他沒有徘徊太久,隨手就拿起一套看似跟少年身體尺寸差不多的兔子睡衣回房,走進艙內將少年眼上的領帶扯了下來,將手上白色的毛茸茸衣物塞給對方,接著露出笑容說:「謝謝你今天配合我的實驗,得到了很多有用的數據呢--這衣服是賠償,你先把它穿上吧。」
分明就聽見接近的腳步聲卻還是在對方解下領帶時嚇倒,望著人揚起的笑靨以及其手上的衣服,伸出手去接過的同時向他道謝。
摸上去觸感軟綿且充滿保溫能力,在連衣帽上兩隻垂下的兔耳朵和衣服後腰下位置上點綴似的短尾巴煞是可愛。因一件睡衣而回復好心情的自己真是太好打發了,興許連頭上的呆毛都在一跳一跳的。
站起來穿上衣服後就立馬把帽子戴上,隨即一臉期待地盯著對方看,希望他會說些感想——就算明知他不感興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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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很可愛喔。」看著對方一臉渴望被稱讚的模樣,月沒有吝嗇地開口,事實上也的確如此,少年被裹在潔白如雪的絨毛睡衣中,兩隻柔軟的兔耳垂在臉側,雙眼水靈得像兔子一樣可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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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拍了拍少年的頭,接著彎下腰將對方橫抱起,一手橫在少年的膝窩下,一手扶著腰部,接著朝刻意沒關的門走了出去。月還記得對方住在哪裡,於是他邁開步伐迅速地前往目的地,細長的髮絲隨著動作微微後揚。他走到少年的房門口,輕輕將對方放下。

「?」
顯然地自己的腦袋連表情都無法理解目前的狀況,雖然被對方稱讚時相當的高興坦率地露出笑容,但被拍拍頭後並抱起走出房間時就整個陷入錯愕之中。自己的身體還沒到要別人親手搬運移動程度的差劣才對啊?
站在房門前兩秒後才回過神,立馬慌亂地向對方低頭哈腰。
「對對對、對不起要麻煩您…真、真真、真的謝謝謝謝、謝謝您了…!」口吃相當嚴重的跟人道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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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客氣,也謝謝你願意協助我收集資料。」並沒有去解釋自己突兀的行為是何用意,月露出假以亂真的笑容對著慌亂的少年說著:「如果之後你有任何不舒服可以來找我,那麼我先走了,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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語畢,也沒去理會對方再做出什麼反應,他僅是在轉身背對後一瞬間收斂了表情,迅速走回自己的房間去,將身上的衣服全扔至天使之卵中,又回到浴室去,只是這次他將浴缸的水放滿,赤身靠在洗手台邊打著簡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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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西可以回收了。」傳完訊息,他走到書桌前將手機放在桌上,打開窗戶,接著就回到浴室裡面將門扉關緊、鎖上--他相信等他出來後就會看到房間非常乾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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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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