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人劇情/前:白鴞 後:白嬰視角】
入住這個地方後,也過了幾天,享受短暫的安寧,男人的視線落在牆角的包包。
裡面的東西都是屬於那個人的,畢竟能夠存活至今,可能還要感謝那個人呢──
不過中,終歸咎一句即使對方付出在多,也都是要你吐出歸還。
就是人性,不是嗎?
手伸向床頭櫃,拿起了自己的記事本,望著牆壁上的日期,對照內容所寫的事項。
『看醫生』 PS: 如果鴞鴞不去,罌就幫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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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這個地方出發到,所需要看診的醫院大概要2-3個小時,不過確切的路要怎麼去,白鴞一點也不清楚。
是不是應該花個錢,叫個TAXI之類的呢?
望著錢包內的鈔票,粟白鴞一想到這些東西都是對方給予的,望著一旁的垃圾桶,便將自己的皮包往裡頭丟去。
「治療?太可笑了,白罌──」男人閉上雙目,或許是逃避性的心態,取而代之的是另一個不一樣的性個各體。
「啊─啊─啊──好熱啦!!」連忙把身上的大衣還有脖子上的圍巾全部脫了下來。
望著垃圾桶內熟悉的物件,連忙撿了起來,將皮包內的鈔票卡片拿出來後,又把空皮包丟了回去。
人坐在板凳上思考著如何去醫院這一件事情,不過依照那個人的個性,應該早就在派人在那邊埋伏準備要把白鴞抓回去才對。
一想到此白罌洩了氣的氣球一樣,直接躺在行人道的中間。
當了一個巨型的路霸,手摸了摸脖子上的頸圈,除了自己能碰以外,好像就沒人可以觸碰了,在記憶之中這個項圈很早就在白鴞的脖子上,不過爲什麼會有,就不清楚了。
「現在不能去看醫生,也不會有新的進展,根本也不知道要怎麼幫忙白鴞了。」
這個地方算是偏僻的,短時間上應該不會被那群人找到,不如去鎮上看看好了,希望有診所之類的。
站起的身子,拍了拍身上的灰塵,沿著第一天走來的記憶,慢僈的從郊區往市區那邊走去。
「還滿熱鬧的麻,那應該有醫院才對。」白罌在這個地區亂闖亂晃了好幾個小時,手上的物品也越來越多,可用的金錢額度似乎所剩無幾。
人在意識到他的目的不是要來玩而是要看醫生這件事實,開始慌張尋找所謂的醫院。
不過走遍了路人所引路的醫院,卻沒有任何一個是看心理疾病的,令白罌很沮喪。
望著店面家玻璃門口倒映出自己的樣子,脖子上的項圈,如同新的一樣,經過了好幾年都沒有失去光澤,是用特殊的材質做的嗎?
還是說白鴞其實很珍惜這個東西。
「搞不懂啦,明明就可以自己脫掉的東西,爲什麼白鴞不把它脫掉呢?」站在別人店外自言自語手舞足蹈的白罌,吸引人路人們的目光。
意識到週遭的人都圍觀自己的白罌,才連忙用東西擋住自己的,臉跑離開人群,才剛逃離人群便發現有人尾隨在後頭,白罌停下了腳步,直接面對尾隨的人。
要是不先處裡掉,被跟蹤回去就糟糕了──
「找我有什麼事情嗎?兩位哥哥──」將自己的戰利品放在一旁,等候兩個人下一步的反應。
『廢話少說,回收商品,還有叫什麼哥哥?』
『看來需要重新調教一遍才行呢──』
兩個人說完話便往白罌的方向衝去,握緊雙拳做足架式,向白罌攻了過來。
「哎呀哎呀,這個東西果然很麻煩呢──」所有個黑市被交易買賣的人們,脖子上都有一個項圈,當然項圈代表的每個組織對這物品的所有權。
當然也有半路殺過來搶他人物品的不良組織,就像目前看到的。
ㄧ般的防身跟一些武術技巧多少略懂,畢竟──
每個物品都有他應有的功用,要是學得太少,很快就被淘汰
淘汰=死亡
眼前兩個人的塊頭很大,不過出拳的速度太過緩慢,根本不是自身的對手。
「你們兩個不要在玩了,認真一點,憑你們這樣子,還想當獵捕者,別讓我笑破肚子了───」
或許是被白嬰的言語給激怒到覺得羞恥,兩個人被怒火衝上了腦,最後雙攻的下場就是,互毆到自個人的身上。
「哇嗚───」驚嘆的口語藍色的雙眸看著兩個人互揍倒地,人蹲在兩人的前方戳了戳臉頰,確定兩人昏厥後,白罌拎著東西慢慢的往回去的道路上前行。
「雖然沒有找到醫生,可是我買了好多東西給鴞鴞,他應該會喜歡──!」
奴隸沒有自由,就算擁有短暫的時間,但會再下一步前進時,付出更多的代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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