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是自身胎記的關係,對於蝴蝶這一類的生物,對他就有種莫名的喜好感。
但想到蝴蝶雖然美麗一生卻很短暫,人的生命也是如此──
望著長袖子內手腕的傷痕,嘴角部自覺高揚著。
「哇...這裡風景也不錯呢。」走著走著走到了一處映入眼簾都是綠色的地方。
接著看到了一個身影,走了過去想打招呼。
「你好?」看著人似乎盯著某個東西在笑,跟著看了過去,原來那人正盯著他自己的手看著。
「你受傷了?!」
原本平穩的語調突然高亢了許多,望著發出聲響的方向,凝視著突然冒出來的男子。
「呵呵,沒事的這是以前的傷痕,你看都已經結疤了呢。」
從原本的位子坐起身,望著對方的打扮,算是頗中性的,不過一些男性的特徵點,讓人確定這人兒的性別。
「這樣啊...」看了看,這一定很痛吧,想到這裡就不禁皺起眉頭。
「怎麼了嗎?」注意到人一直盯著自己看,有點不習慣的說
「沒什麼,方才只不過是在確認您的性別吧了,不喜歡嗎?」看對方的樣子似乎很困擾,只好先行低頭雙手合掌,一臉歉意的模樣。
「抱歉啦──」
裝熟裝輕浮,對自己來說已經是自動式的應對方式了。
真心什麼的,不可能會出現表露呢。
「沒關係啦,哈哈,我是男生啊」看見對方的道歉模樣有些有趣,笑了出來。
「我叫洛阡秋,你呢?」伸出手示好。
「五官算是很中性的說,有著男人的俊俏外表,也有著女性般的神韻,更何況秋秋又是一頭長髮呢。」伸出了手與人相握著,下一秒的瞬間將人擁抱在懷裡。
「別亂動?」白鴞的視線在男人的腳後跟,殞落而下的蝴蝶,那樣的顏色與方才那隻的相同。
眼神閃過一絲的感傷。
「我先把它撿起來,希望秋秋不介意。」蹲下身子伸出手將蝴蝶輕放在手掌中。
「秋秋?」遲疑著對方對自己的...暱稱?下一秒視線就湊近對方胸膛,然後愣愣的點了點頭。
「蝴蝶...?」隨後看著對方撿起了一隻蝴蝶。
「死掉了...?」盯著那一動也不動的蝴蝶。
「對,他死掉了,蝴蝶雖然美麗,但是生命卻很短暫,不喜歡嗎?秋秋這個名字?」將人放開,便轉身蹲下,徒手挖了草皮上的泥土,一個小坑洞,一隻失去光采的鳳蝶。
「對了,我叫粟白鴞,隨秋秋怎麼叫。」拍了拍手上的灰塵便站起身子,望著呆愣的人。
「啊...那,叫你阿白好了。」回過神來後,想了想笑著說。
剛才那一下讓自己臉有些紅了,但是自己卻沒發覺。
「阿白人真好呢,一定很愛護動物吧。」看著那隆起的小土堆。
走了過去把對方沾到臉上的灰塵伸手拍去。
當對方要碰上自己的臉頰時,將手握住了「這種事情白鴞自己來就可以了,像秋秋這種纖細白皙的雙手不適合染上污穢呢。」
如同紳士般,恭敬的彎下身吻上男人的手背。
「!」對方抓住了自己的手並且吻了自己的手背,整張臉明顯的紅了。
「啊...對了,阿白怎麼會在這裡?」趕緊轉移話題。
「這種溫和的日子,不曬曬太陽,活動活動筋骨,在房間內要做什麼呢?」 畢竟工作是半夜才開始的,一整個空閒的日間時間,當然要找點事情囉。
一陣涼風吹過,圍掛在白鴞脖頸上的圍巾,隨風而飄,露出著戴在脖子上的頸圈。
「嗯?這是什麼?」看見阿白脖子上的頸圈,好奇的伸手觸摸。
「是項鍊嗎?」
男人摸到的瞬間,男人的臉沉了,一手將人推開,讓兩人保持一段相當的距離。
「不關你的事,只不過是聊個幾句,就以為我們很熟了嗎?還是說你想要得到什麼?」這樣子的口語才是真實的自己。
緩步走向圍巾飄落的方向走去,蹲下身子將它檢起。
「诶...?」對方的語氣態度轉變著實讓自己嚇了一跳。
「阿白....?」
聽見對方所取的小名撇了對方一眼「像你這種大少爺,對他人還是多防點,要是哪天被賣了,可能還再傻傻的替他人解釋呢。」白鴞說完便跨步走離
垂頭,聽對方的話感到有些難過。
但是也許是自己的錯吧,總是喜歡找人搭話可是又被人覺得在攀關係。
看著白鴞的背影,等到下次有機會再解釋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