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下了帽子,露出一張仍稚氣未脫的臉,少年九十度鞠躬,姿態相當恭敬。
「我想找烏羽楝准尉,請問可以幫我通報嗎?謝謝您。」
※ 請任一中之協助擲骰一dice加一bz,同時設定一位免洗npc軍官身分
※ 烏羽人目前人還在軍醫院
※ 可依照bz結果給予相關訊息對話:
紅 - 知道對象也知道正確的方向
黑 - 僅知道對象,不清楚目前在哪,可建議方向
藍 - 完全不清楚,幫不上忙
綠 - 並不清楚,卻隨意給了個錯誤的方向
※ 例:門口站哨的二等兵
門口站哨的二等兵撓了撓頭,露出了困擾的神情:
「烏羽准尉?我不清楚耶……抱歉,問問別人吧?另外一邊門口的查哨站那邊人比較多,或許可以得到答案?」
※ 骰子數量滿20結束交流。
※ 請不要把來路不明的人帶到軍營裏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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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任一中之擲骰一dice加一bz,同時設定一位免洗npc軍官身分/對話部分可接可不接】
查哨站的二等兵
【查哨站的二等兵】
「烏羽准尉?烏羽准尉……」在查哨站內的二等兵先是複誦了幾次,才一臉恍然大悟的樣子,「啊,你是問烏羽少尉吧?他已經升階一段時間了喔。不過我也不知道他現在人在哪,呃,你要不要去巡邏交接站那邊問問?那邊應該會知道他的值勤時間。」
二等兵指了指圍牆延伸過去的另外一個方向,對於信差打扮的少年多看了幾眼。健吾再次拿下帽子,鞠了個九十度的躬:「謝謝您。」
「不過少爺原來升官了嗎……這事也都沒聽他提過……」
一面走著,一面似乎還可以聽見類似的嘟囊聲。
【累積 1 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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掃落葉掃不完正在詛咒秋天的一等兵
「吼喔喔喔!這麼多要掃到什麼時候啊!」
交接站前一名一等兵賣力地揮灑汗水與掃帚,卻怎樣也無法讓範圍內的落葉乖乖聽話,而越是憤慨越使葉子們飛散得更加遙遠。
「嗚嗚嗚都是前輩啦把事情丟給我掃完都太陽下山啦我的限量版阿菊(※模型)無緣了嗚嗚嗚──」
一邊嘟嚷著,途中被攔截下來的一等兵,面對前來詢問找人的少年沒給什麼好臉色,隨手指了個方向,「喏、那邊人多你去那邊問別來煩我你知道打擾我跟心愛的阿菊重逢是件嚴重到會被雷劈的事嗎!?」說著憤怒地將帚打地,聚集的落葉卻噴飛得更遠了。
一等兵又開始慘叫了起來。
「……不好意思。」
眼前的軍官大人全身上下都散發著一種生人勿近的氣息,尤其是那吶喊著心愛之人名字的痛苦語氣……一定是非常難受的吧……不明所以的少年帶著些許永遠不會被解開的誤會,急急忙忙地閃遠了些。
這附近算得上是交通要道,在圍牆內外都有不少人來來去去,而大多數人也都對那大喊大叫的一等兵投注了奇異的目光,紛紛繞道而行。
「希望您也可以盡快與您的阿菊小姐會合……」小小聲地給予了祝福,少年也只能轉向其他方向,繼續尋求協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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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了夏日感冒抱著文書行色匆匆的伍長
+
「那個,不好意思——」
才開口,看到對方臉色的少年就自己閉嘴了。
「啊?」
抱著一疊公文、臉色非常差的伍長轉過頭沒好氣地應了聲:「信差?收信的地方不在這吧,去那邊好嗎,我們很忙的。」說完就又急匆匆的走了,踉踉蹌蹌有些虛浮的腳步讓人看了相當擔心。
「沒問題嗎……」
擔心的看著對方背影遠去,少年也只能默默在心底祝福對方早日康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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疑心重的麻沙少尉看到十紋外的人,用疑惑的眼神打量.
「住步。這裡不是能任意進出的地方,你來的原因是什麼?為什麼會在這兒。」
「您好,我叫做健吾,我是來送信的。」
對於對方嚴肅的語氣顯得有些畏懼,但仍是摘下了帽子、禮數周到且清晰地回應了,「剛剛有其他軍官大人建議我來這裡詢問,我想找烏羽准……烏羽少尉,請問您可以協助我嗎?」
「若你是來送信,把信件放下便好,不需要跟收件人直接面對面,對吧。」那軍人仍是板著臉說。
「真的非常不好意思。」九十度鞠躬。
「但我接受寄件者的委託,希望能見到少爺……烏羽少尉本人,我並沒有其他企圖,請您協助我。」
疑心重的麻沙少尉挑眉:「烏羽少尉不在。若要見面,去申請探訪,他若想見你,你自然能來。探訪申請你去門口。」
「不在嗎……好的,我知道了,非常感謝您。」
再次鞠躬道謝,急匆匆的往門口方向去了。
「探訪申請、探訪申請,可是為什麼會不在呢……」
似乎還可以聽見這樣的疑惑嘟囊。
【累積 8 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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懷裡抱著什麼、張望四周而形跡可疑的上等兵
「那個,不好意思……」
來到了門口,張望尋找可以詢問的人,卻意外地發現了一個讓人有點在意的狀況。看身上的衣服與肩膀上的軍階應該是上等兵吧……沒什麼思考,少年很直接的上前詢問了。
「您好,您在找什麼嗎?」
是說明明自己也是來找人的啊喂。
「嘎!?」似乎被突來的詢問給嚇到,那名上等兵下意識往少年所來的反方向跳了一步,但很快就恢復鎮定,喃喃地說:「在掃地的後輩......唔、沒什麼,別在意。」邊說邊摟了摟懷中的紙包。
「是說,請問有什麼事嗎?這裡是軍營,一般民眾勿入喔。」看了眼少年的打扮,那名上等兵如此說。
「啊,是的,我知道,我是來找人的。」
將自己身上的大包包移到身前,扶了扶帽子,算是在解釋自己的行為,「嗯,那個,更前面那邊確實是有軍官大人在掃地……」指著沿著圍牆走去的另外一端,有點不太確定的說著。
聽到少年所說,上等兵眼睛一亮,「喔、是嗎?謝啦。」朝對方點頭道謝,模樣依然顯得相當急躁,「要找人的話去那邊問問?那我就先告辭啦!」順手指了個似乎離門口有些遠的方位,拍了拍少年的肩膀,上等兵避開了對方口中所指之處,踏著歡快地步伐就這樣離開。
「哈哈、這下子阿菊就是我的了──」
隱約能聽到那人如此嚷道。
不過連人名都沒聽就隨便指路,這樣對嗎?
「嗯?呃,謝謝……」您。
望著對方逐漸遠去的背影,好像聽見了不久前才聽見的名字?少年撓撓臉,有些不明所以,但還是朝這所指的方向走了過去。
【累積 14 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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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看小黃書的佐佐木軍曹(備註:文官)
「不好意思,請問……」
依照上一位軍官所指的方向走去,不但沒有看到任何可以像是可以詢問的地方,人還越來越少了,走到有些懷疑自己是不是走錯方向的時候,看見了眼前的圍牆角落似乎有個軍官,手上還拿著一本什麼很專注地看著。
但才一開口,那位軍官就像是被嚇了一大跳似的,連手上的書都差點扔出去了。
「什什什什什什麼我我我我只是在巡邏!休息一下而已!只是這樣!」
「喔……」歪了歪腦袋,不知道為什麼對方要這麼強烈的解釋著。
幾秒之後,冷靜下來的佐佐木軍曹才看清眼前的少年模樣,原本的驚慌轉為被打斷的惱怒,注意到少年正盯著自己手上有著煽情封面的書籍,立刻藏到背後去,板起了臉孔。
「你是誰,來這裡有什麼用意!」
「您好,我是健吾,我是來送信的。」少年拿下了帽子,恭敬的回答。
「請問您……」
「什麼啊嚇死我了……真是的,你看這裡除了我之外也沒有其他人,送什麼信啊你?還是去那邊找吧,可惡,我看到哪裡了……」
問題都還沒問出口,就直接被打斷了。望向軍曹所指的樹林方向,少年撓撓臉,對方很明顯透露出不要打擾的意思,所以也只能去別的地方問了。
【累積 17 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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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樹林中沉思默默抽煙的軍曹
「……。」他還真沒料到在這裡也能找到人。
原本只是打算繞過樹林後回到門口去申請會面的,那位軍官大人默默吐出了一片白色的煙霧,站姿相當慵懶隨意,但眼神卻很銳利,健吾才剛踩進對方的視線範圍,就被刺得戰戰兢兢。
「……。」
少年緊張地抓著包包,抿著嘴唇。
「……。」
軍曹輕描淡寫的瞥了少年一眼,煙霧繚繞中,火光在他的指間閃爍。
「那、那個……」
以一種老鷹抓小雞似的姿態(健吾自己認為)對峙了片刻,少年往後退了幾步,有些僵硬。「不、不好意思……」
軍曹又吐了一口菸。
「……喂,你——」
「對對對對不起!!!!!」
突如其來的轉折讓軍曹一臉錯愕,但也只能聳聳肩,很快就淡忘這件事。
另一端,等到少年跌跌撞撞逃出樹林範圍,已經離軍營的圍牆有一段距離了。
「……哎。」
真是失敗。
走在樹林外圍的一條小道上,頹喪地垂下了肩膀,健吾乾脆拿下了背包,直接在路邊的大石頭上坐下,嘆了口氣。
看來也只有申請會面一途了,但就算申請了,記得程序應該也需要一點時間,而自己今天天黑之前就得動身前往下一個地點,等不了太久。
看來是見不到了嗎……
抱緊了自己懷裡的大包包,健吾有些失望。
「……會很難過的……。」
「請問、你怎麼了嗎?」貙柩走出軍醫院的範圍,就這麼看到一個臉色不怎麼好看的青年正抱著包包跟腹部的位置:「請問您是腹痛嗎?」
「啊、不,沒有,不好意思。」
聽見有人向自己搭話,健吾立刻從坐著的位置跳了起來,還沒看清對方的長相,就先摘下帽子彎下了腰。「您好,我只是在這裡稍作休息而已,等下就會離開,讓您誤會了。」
揹回背包,抬起頭,這才看清那穿著軍服的高大身影,少年揚起了視線,有些疑惑地皺起眉。總覺得……好像……在哪見過的樣子……?
「是嗎、嗯……記得你是經常來送信的那位……健吾君?」確認對方沒有事情後仔細觀看對方的樣子,發現是曾見過幾面的人:「來找烏羽的話、他目前不在軍營中喔。」
「啊!您是少爺的長官大人,非常抱歉居然沒有認出您。」
慌忙地鞠躬道歉,帶回帽子之後,才困惑的追問著在意的重點:「我剛剛有稍微詢問過,不過……不在軍營裡?是指,在長期的外出任務中嗎?」
畢竟如果是在任務或巡邏中,應該也會直接表示,所以對方這樣的說法其實有點奇特。
「不、因為任務的關係,烏羽的身體微恙,所以他現在在軍醫院住院當中,還有、不用多加大人也沒關係。」貙柩搖了搖頭直接坦白告知位置,畢竟對方是來送信的:「如果沒有太大的事情,把信件交給我轉交就可以了。」
「欸、欸,住院中嗎?少爺沒事吧?是因為任務受傷嗎?傷得重嗎?我--」愣了一下,隨即有些緊張了起來,片刻後才回過神的深吸了一口氣,強迫自己鎮定下來的樣子,「那個,不好意思……因為夫、少爺他的母親希望、希望我能當面見到少爺,確認他的狀況,所以,那個……」
自知身分尷尬之處,聲音越來越小,「希望可以,讓我當面見到少爺,將信件交給他。」
「還是老樣子口氣挺狂的家族,按規矩來說當天的探訪都必須是前提交過……」但著這個怯生生地青年,貙柩覺得就算兇這青年也沒有意義:「如果只是一下下的話,我就帶你進入吧、但結束後要請你填寫臨時探訪的資料。」
「是、是的,讓您困擾了,非常抱歉。」
聽到狂妄的家族這樣的形容,少年低下了頭,露出了相當難過的神情,同時也再次彎下了腰,以相當恭敬的姿態道謝,「非常感謝您的協助,不會……打擾太多時間的。」
「其實也差不多快要出院了啦、也不算打擾,所以不需要道歉、但道謝我收下了。」貙柩雙手環胸有點傷腦筋的看著少年一會後轉過身去:「那麼、跟我過來吧。」
「好的,謝謝您!」
再次道了謝,抓著包包、維持著與前方的人隔著一步距離的速度跟了上去,緊緊抓住背帶的手可以看出情緒中的緊張。
沿著小徑往前不久,軍醫院的建築整體便出現在兩人眼前,需要揚起頭才能夠一覽全貌的高度,少年緊盯著大門口,不由自主地倒吸了一口氣。
「就是,這裡了嗎?」聲音好像有些抖。
「是阿、本來大致上只允許家屬跟關係人的,所以你要牢牢跟在我身後,可不要就這麼走丟了。」貙柩點了點頭,就繼續邁步前進,途中詢問的就直接回答『探訪傷患的』。
「我是、少爺的……」
張口本來好像要解釋什麼,最後又收了聲,乖巧地隨著高大背影在白淨的病院內穿梭著,周遭偶爾投來的視線總讓少年有些緊張,但又克制著不要讓自己過分表現出來。直到最後,兩人停在某扇門前面,不需要對方開口,健吾就已經知道了。
「就是這裡了嗎?」
抓緊背包的指尖都有些發白了,深吸了幾口氣讓自己平穩下來。
「嗯、是阿,我先進去說一聲,你隨後跟著進來。」看對方緊張的模樣,貙柩這麼判斷後、敲了幾下門後就直接推門進入:「是我、剛剛在路上遇到個要見你的,因為認識所以帶進來了,烏羽你要見嗎?」
「欸?」
站在床邊,已經開始收拾起大部分東西的烏羽困惑了聲,歪著身體從長官的背後望去,「不是說已經沒有…………健吾?」
困惑的尾音在最後變了調,表情中是藏不住的驚愕,「是你嗎?」
「嗯,是我。」
從高大的背影後面站了出來,已經恢復平穩表情的少年點了點頭,一臉鎮定地從包包中翻出了幾封已經捆好在一起的信,「抱歉,勞煩了您的長官帶我過來,因為……」
像是猶豫著要不要把某個字詞說出口,最後卻只抿了抿嘴,「……因為,我覺得,親手交到您手上比較好。」
「是這樣嗎。」
雖然沒有說出口,但烏羽顯然知道少年中途吞嚥下去的詞語是什麼,笑了笑,上前接過了信件,「好吧,如你所見的,我很好,辛苦你了。」
「……不會,這是我該做的。」
少年壓低帽子,低下了頭。「不打擾您休息,您要保重身體,那我就先離開了。」
不過幾分鐘而已的簡短交談。接過信之後就順手擺到一邊去,烏羽一點也沒有要留人的意思,少年也同樣不眷戀,很快地就自己退出了房間。
「非常感謝您的協助。」
出房門之前,還不忘再次向帶路的長官道謝。
「不對吧?我送你進來、跟那封信完全沒有關係,純粹是你個人想跟這傢伙說甚麼不是嗎?所以我才放你進來的。」說完這貙柩就多事的將人又塞回房間內:「給我好好把話說完再出來,一個個都溫溫吞吞的很讓人煩躁。」說完就走出去將門關上。
「不、那個——」
還來不及反駁,少年就又被塞回了房間內,連門都被關上了。被突如其來的變化驚得愣在原地,反倒是烏羽目睹了一切後,挑起了眉,然後莫名地笑了出聲。
「那個——」
「放棄吧,長官就是這樣多事的人。」
聳了聳肩,烏羽掩著嘴打了個哈欠,又爬回了自己的床上坐好,同時對著健吾招招手,一臉像是同是天涯淪落人的幸災樂禍神情,「時間沒到你是不會被放出門的,所以看你是要坐椅子呢,或是坐我旁邊——或是跳窗?雖然我不太推薦這種方式。」
「不要那樣喊我。」
語氣平靜卻莫名堅決的提出,對少年再次錯愕的神情視若無睹,「或是你要繼續站在那邊也是可以……我不介意啦。」
「少……」
說到一半,又想起剛剛才被拒絕了這個稱呼,一時間也不知道該怎麼改口的少年沒有依言去找椅子,更沒有坐到床上去,靠著接近房門的牆壁,緩緩地滑坐了下來,「……對不起,真的非常抱歉。」
在床上躺了下來,烏羽只是盯著天花板。
「……不是你的錯。」
「嗯。」
「晚點還要繼續送信吧?那現在先好好休息一下。」
「嗯,非常謝謝您。」
少年縮在牆角,信件放在桌上。
楝紫色的眼睛困倦的閉上了。
沒有繼續對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