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劇情with尾織】
仍是在湖邊的樹上打發時間,見到那頭黃色的身影之後就莫名來了興致,在他像是察覺到什麼而靠近的時候倒吊著與他對視,兔子則是用腳勾著自己的帽兜一同倒吊。
「不陪我練習嗎,尾織。」寫作練習讀作打架,估計對方已經摸清楚了自己的思路,即使目前是處於互相看不順眼的狀態下。
惡劣的笑了起來,現在的心情確實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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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過來湖邊散步的人可不像是很忙的樣子,去上次的地方打。」收回了笑容並反駁,整個身子一轉,坐回了樹枝上,又藉由速度而連貫的跳下樹來,拍掉衣擺上的灰塵,一邊帶著路,一邊又是把玩手槍。
「你在看什麼?」走了一小段路,因注意到視線而回頭,就連兔子也探出兜帽,兩道視線一同看向尾織。
「應該不是什麼奇怪的東西吧。」以暗示的方式叫對方最好不要再盯著頭上看,不然自己可能會一個控制不住就先在這裡向他開槍了。
「我知道。」拉遠了一些距離,便先下手為強,快速的舉槍並扣下扳機,朝對方射出冰系的魔法彈。
「轉移話題的事情暫且不追究,先來打吧。」轉了轉肩膀活動,頗有威嚇的意思在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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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可惜,沒有打中,話說你是不是有弄壞別人衣服的癖好?」又得補了……下次如果要找尾織打架一定得穿運動服,絕對不穿平常的衣裝,不然不知道要壞多少件,上次也是,直接弄破了袖子。
左手快速的抽出槍,在對方的所在地開槍,而右手射擊的則是預判對方閃避的位置。
「不要隨便把自己的錯推給別人收拾啊你這笨蛋。」咒罵了一句,開一槍火系的魔法過去,隨後又用風魔法衝到對方面前使用空中迴旋踢,打算採取近距離攻擊的戰術。
「你要縫的話也是可以,只是不要縫反了,到最後還是會換成兔子在縫。」被踹了一下腹部,有些吃痛的捂了一陣,又放下,轉了一圈槍後馬上拍過去三發冰系子彈,只要射中一發就能限制到對方的行動。
「這次是我贏了。」囂張的笑擺在臉上,走近對方,「倒也不是不值得信任,只是……你看起來好像沒怎麼做過縫紉之類的事情。」才打量對方的手到一半,身後傳來一陣陰森的聲音。
「啊,成長不少耶,恭喜,我還以為你只是當初那個小狐貍,畢竟上次還是太弱了。」表情瞬間收了回來,反手就是朝身後毫不留情的開了一槍火系子彈,瞳孔緊縮,轉頭回看。
「你為什麼又來了。」幾乎是咬牙切齒的說出這一句話。
「啊,要說熟人也是可以啦,畢竟是滅了她一家的罪魁禍首。」他的十指相貼,揚起一抹笑,只是說出的話語卻直接把這副笑容扭曲。
「你只要給我閉嘴,然後快點滾就好。」撤掉了在尾織身上的冰塊,想要對方離開,卻得到這樣的回答。
「真是令人傷心的回答,那麼,希亞,要來玩嗎?讓旁邊那個天使幫妳也是可以的哦。」語畢,他從背後抽出一把刀,進入了備戰姿勢。
「怎麼一個個都這麼毒舌,現在的小孩都這麼可怕嗎。」他垮下了臉,刀就直接插在地上,靠著它,也不怕希亞或是尾織突然發動奇襲。
希亞只是沉默不語,畢竟以現在激動的程度來看,就算說出話來也只是簡單的要對方快點離開或是快點閉嘴而已。
握緊了雙槍,緊到雙手開始顫抖,下唇也被自己咬出了一絲血。
「哦?天使先出手嗎?嗯,真不錯,那就看在希亞的面子上放水好了,雖然希亞估計會更想親自上場。」不知道是何時從地上拔出來的刀,現在正好抵禦著往喉嚨刺去的拳刃。
「主人?」接受到尾織唇語的兔子從兜帽爬到了肩上,布製的手擦了擦弄髒了的嘴角,沾上血跡,不過兔子倒是不在意。
「現在攻擊的話說不定有機會可以壓制他哦。」小聲慫恿了一番,兔子便鑽回去兜帽,眼神一冷,探到了空隙,便朝他的雙手開槍。
「哇哦,好痛。」他在倒立往後翻了幾個圈之後,滿不在乎的說道,身上也是附加了幾塊冰晶,看來是成功射中了。
希亞不緊不慢走到他面前,踢出一記上踢。
「所以說了,給我滾。」眼神已經沒有溫度。
「難得來看妳耶,就這麼忍心趕我走嗎?」像是沒感受到般扭回了頭,他詭異的笑依舊,只不過注意到尾織的視線,便笑笑退後。
「不過好像有人不開心了,之後還會來玩的,到時可別趕我走了,雖然每次都這樣。」語畢,只是一眨眼,他就消失,希亞這才稍微放緩了緊張的情緒,但卻看向了尾織。
「忘了剛剛的事情,也不要說出來。」朝他說道,走過去拍了拍他的肩之後便獨自往湖邊走去,想朝湖面放一把魔法發洩。
來到湖邊心情就有如解放一般,舉起了槍枝,對著湖面就是射擊,火焰到達水底便熄滅,到最後甚至有些焦躁,一跺腳,前方就化出一道冰,仍然不能解恨,走來步去,甚至咬起指甲來,直到被兔子拍了拍肩才回過神。
「抱歉,兔子。」
「衣服之後再交給你縫吧。」幾番發洩之下自己也算是冷卻了一些,放下手,閉上眼睛深呼吸之後再睜開,至少不再像剛剛那樣冰冷,找回了一些骨子裡的傲氣。
「我會殺死他,只是遲早的問題。」抓著兔子抱住,揚起笑來,心底卻打下了練習又要更勤勞的計畫。
「這是什麼?」單手接過,看了一眼,皺眉詢問,雖然不像是會傷人的,但還是問問,反正問了對自己也沒什麼壞處。
晃了幾下,仍沒有看出端倪。
「聽起來不錯。」握住了瓶身,跟對方道了謝之後注意到對方的手,「不過我倒是還好,你先用如何。」同時指了指,示意對方手腕上的紅腫,傷口處也是原因之一,一個在手腕,一個在腹部,怎麼想都不可能直接在對方面前脫下衣服。
「你就給我塗上,反正我的也不是那麼重,你的是子彈,我的只是一個踢擊。」強勢的塞到對方手中,反而換自己像是送人藥物的那方了。
「我要去食堂吃東西,隨便你要不要跟。」說完便逕自離開,頭也不回。
隨便點了幾道經常吃的點心,配上一杯淡藍色汽水,雖說衣服還是破爛的,不過也沒什麼大礙,回宿舍擦藥的時候再換就好了。
看著尾織坐到對面,也是直接默許了對方的行為。
「看什麼。」視線別到餅乾上,咬了一口,卻注意到了路人的側目……啊,說起來外面的流言本來就是自己跟尾織的關係不太好,坐在一起吃飯應該是很稀奇的畫面。
「它是布偶,你應該不會認為布偶也能需要東西吧。」「雖然很想吃但是不能吃噠。」
無接縫的相繼道出,希亞順手把兔子給抓到了桌上坐著。
「話說你這傢伙今天話很少啊。」捏了一把,見兔子笑笑不回答,也只是聳肩,吃餅乾先。
「可以噠。」兔子見希亞點頭之後才晃了晃兔耳朵回答,站起身來,直接坐到了尾織的手上,一臉理所當然的程度不比希亞低。
「誰知道,不過那些娃娃都跟兔子一樣的話應該很頭痛吧。」吃完餅乾之後是蛋糕,喝了一口氣水潤喉,說了如果那些娃娃大軍變得跟兔子一樣能說話會行動的可能結果。
「會自己去弄髒身體所以得經常抓著洗衣板搓乾淨,不小心弄壞了東西也只能認命自己倒楣……之類。」不過都是曾經親身經歷過的。
「……是比一般人遲鈍很多,但也不是完全沒有。」思考了一下之前的下手力道,就算丟進洗衣機大概也只是有點癢的程度吧。
「大概就像洗澡一樣噠。」雖然事實上就是如此。
吃飽喝足之後,希亞先行站起身來,抓過兔子之後朝尾織伸手。
「藥你擦過了嗎?擦過的話我要先回宿舍擦了。」而且一直穿著破掉的衣服也不是很好看。
「應該是夠用,再見。」惦量了一下藥水的份量,給出結論並交給兔子收好,雖然一同走出了食堂,不過自己卻是往宿舍的房間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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