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六點半,走進許久未踏入的御成門辦公室,非出勤時間的室內安靜的連根針掉落都能聽見。
因為交易被拘留了五日,也就是說,從失去戀慕的那一天起,他就沒見過御成門。
如果有人以為失去戀慕是很好的止痛劑,那他一定得加個附註。
交易後確實像打了止痛劑,像塞給你無限的時間,再怎麼深刻的感情,都會被時間沖刷掉。
相對的,在交易的那個瞬間,就是把中間所有的傷痛,全部壓縮在他施術的那幾秒。
--你會品嚐到什麼叫痛不欲生。
這種事竟然沒有事先說明。
如果下回還有機會見到那個商人,他定要好好打上幾拳。
失去戀慕是很奇怪的感覺,沒有大吵大鬧、痛哭幾日,沒有食不下咽、當個廢人,它就突然不痛了。
你還看的到傷口在那,但它就是沒感覺了。
你甚至回想不起自己怎麼會那麼執著,那麼的愛一個人。
你是怎麼為他怦然心動,怎麼因為他一句話一個動作而面紅耳赤。
這些感覺全部都沒了。
他在拘留室裡叫出過那只白鳥,逗弄著,輕輕的摸著他,卻沒有辦法再透過白鳥想到那張死人臉。
明明還記得相識後的每一件事,那段感情被抽空後留下的只有懷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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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日過去後他總算能自由出入六生,在得到許可後清水讓馬上衝到御成門的辦公室,景物依舊…但他果然還是什麼都感覺不到。
聽著御成門獨特的腳步聲,見到他急著趕來而有些凌亂的頭髮,他堆起笑容抬手揮了揮。
「大哥早啊,…你看起來有點狼狽。」
看著那個曾經深愛過的人,卻什麼都…感覺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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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某個角度來說,不是真的什麼都沒有了
這樣感覺,清水讓喝完的第一瞬間就是把大尉掐死。(ㄍ
我推嘴對嘴強灌餵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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