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動劇情
「人」與「鬼」;「鬼」與「人」。
完全相對二方構築一個永無止盡循環,起始進行至終止、再從終止返回起始,這個遊戲也是使用相同模式不是嗎?
latest #53
彷彿融入夜色的纖瘦身影抵靠緣廊一角壁牆,纖白手指刻意拿持飽滿鮮紅果實拋玩,軟唇接續覆上表面啟口啃咬數次,不顧殘留唇角的少許汁液一同匯集滑落,從容吞嚥果肉的喉管緩緩哽動。
咕咚——失去力道掌握的圓物自然滑落地面,不但為寂靜刻劃破壞之痕,也滑滾一定距離落入邊角。
指腹擦去甜膩汁液曖昧舔去,蒼翠異瞳往一側方角直直望去,視線深處滿溢期待又是深層愉悅;誰說遊戲規則僅有單調唯一呢?對於時常僅為主上繞轉的「腦袋」而言是否僅存舊制規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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掀起濃厚興味地勾勒挑釁淺笑,彎身執起褪去的木屐隨意扔放庭院,轉身以裸足向前邁步淺聲隱匿行蹤;那抹紫藤色澤是否能夠順利發覺暗示?
「……」
難得的夜晚散心竟無意間被捲入了場鬼抓人遊戲,手裡正持握的青澤蘋果令自身不由自主回想起方才遇見的景況而些陷沉思,腳下所踩踏的步伐似也因情緒起伏關係稍嫌倉促些許,畢竟對於自身來說,「鬼」抓「人」或者「人」抓「鬼」皆不重要,重要的是如何讓此項意料外的衍生事件提早落幕。
思量之餘,腳下步伐一轉緊接朝往那人的寢間走去,正當懷疑刀匠當時給予的部份提示興許為假,眼角餘光湊巧撇見隨意遭扔置庭院的一雙木屐,這禁不住令那雙帶染紫滕色澤眼眸掃視寢間四周。
無意外的,一顆雖豔紅欲滴卻遭人啃咬數口的香甜蘋果靜躺角落的景況落於視線之中。
原先自身有些猜不透這些疑點的略皺起眉沉思,而後像似猜得卻又不確定般將手中的青澤蘋果置放於矮桌面上,只見那雙眉頭攏皺極緊的轉換腳下步伐朝往廚房方向快步行去。
--兩種刻意遺落的失物象徵,這該歸屬於從中傳遞重要的訊息線索亦或進階突顯的濃厚挑釁?
細足不慌不忙往壟長通道邁去,每一步傳遞而來是真實不過踏實感。
啊啊、這副身軀真是不可思議,接觸何物換得何感、投以行為不見得獲得同等回饋,猶如前刻拿持手中的「蘋果」,就因為沒有自我意識僅能被當作「食物」啃食。
隨興決定前行方向的後果,眼前便是不常進出的場所——「廚房」。
此刻並非晚膳時間明亮燈源明示他人使用事實,究竟……是誰呢?不願被他方阻礙破壞樂趣的心態促使雙足踏入;雖沒有令人生厭的炎熱火簇、沒有令人垂涎的濃郁香氣,敏銳感知接收到尚未散去微溫,視線捕捉僅是令人無比費解的空蕩景象。
流理台擺綴新鮮可口的橙色柿子;桌面擱置冒出溫熱白煙的素雅茶壺;地面一角佔據未清理的暗澤液體,這些暗藏前刻有人動作的線索讓他決定探手無聲熄滅燈光。
此處以躲藏目的而言算是隱密程度不錯場所,要先在這裡留下誤導實際方向的額外暗示?還是……?
手指輕滑各式料理器具,隨意拿取乾淨茶杯拎起茶壺注入少量溫潤茶液,飲入一口、味蕾還未能充足享受回味甘甜,一陣由急促步伐構成的騷動叨擾聽覺——來了嗎?敏銳程度果然比預想之中快速呢。
想要替追逐增添更為激烈導火線,最直接方式便是早一步下手為強;放下茶杯拉開櫥櫃取用西式餐具其一數把銀澤叉子,從容坐落淨空的小型餐桌之上露出纖白右足,不出聲靜待捕捉侵入的那一刻。
當步伐甫踏入廚房時一抹粉澤身形清晰映入視線之中,瞧見人的從容反應那刻不禁令自身略瞇起眸本能戒備,隨即代為迎接便是分成兩次朝往自己不同部位直射來的六把鋒銳銀叉,縱使反射性迅速側身險閃可仍舊被尖端劃過左側面容,感受著細微刺痛同時以指腹抹除滑淌而下的一絲紅液後不再理會傷處。
「……你玩夠了嗎,宗三左文字?如果玩夠的話就快點跟我走。」
隱忍浮升於心底的怒意動手將嵌於木牆上的其中三把銀叉取下快步走往對方直到彼此距離僅存一只木桌間隔,接續把銀叉扔於桌面上後微改姿態作勢抓拉人腕打算把人帶離廚房結束這場鬧劇。
「遊戲才該開始就想結束嗎?」雙手拿持的銀叉於目標人影現出剎那間俐落投出,刻意對向並非重要部位角度如同箭矢四散飛去,隨同迅速閃躲之姿收進異色眼底自然地加深笑意,而惹眼細痕仍舊烙下鮮少見得的意外絳紅。
相較自身更為有力的手毫不客氣直直伸來,在被抓住前夕率先主動探手拉住壓制,帶領配戴純白手套的手掌貼覆裸露右腿肌膚來回磨蹭,無形為濃密夜色增添有意曖昧。「へし切,不覺得很可笑嗎?身為刀刃的『我們』竟然能感覺到痛呢。」
「別顧左右而言他,縱使你甘願沉淪於這場遊戲但我可不想奉陪到底……!」
對於人稱呼自身的名諱暫且懶得糾正,只是浪費在此的時間流逝則令自己亦發感到不耐,而當掌心感受到熟悉溫熱之時禁不住略僵了秒,抽手同時反向捉住纖細手腕試圖把人從對面座位上拉起。
「自己回房或是我拖你回房,選擇一個。」
「既然你與我都是遊戲的必要棋子,不該遵循規則奉陪到底?長谷部。」那份不耐是針對「稱呼」、又或者對象是「自己」連帶的厭惡不悅?還是沒變啊——與那時候一模一樣。
順從拉離原地影響重心的力道來到對方身側,刻意低頭於耳畔留下甜膩呼喚、於面頰留下點水親吻,趁著發楞反應動手掙脫禁錮朝向廚房門口奔離,隨手不忘拿取流理台的柿子丟扔當作追尋速度之阻礙。
「……你…?!」
略皺緊眉頭聆聽人的字句言語本正開口講些什麼之時,經從頰面傳遞來的微熱溫度頓時讓自身略愣數秒,不陌生的柔軟觸碰意外勾起部分過往記憶,不過在下秒便迅速將思緒拉回的接在人身後追了出去,畢竟目前狀況可不屬於回想以往的好時機與適當地點。
「給我停下!宗三左文字!」
一方面閃躲從中遭人拋擊的鮮豔柿子加快步伐速度逐一拉近彼此距離,本認為已快逮到人也終於可好好休息之時,未料甫轉個轉踏入書室所映入眼底的景象竟讓自己頭疼不已。
--倒亂傾散的大量書冊與木架幾乎掩埋住原有光潔的木質地板,原先仍可見到的纖瘦身影此時已不知去向。
礙於放眼望去的散亂書冊皆算貴重書籍,此時自己也僅能盡量小心跨走部分露出的空隙木板仔細搜索躲藏其中的粉澤身影。
食物當作妨礙手段不是個恰當選擇,懊悔沒有多帶他物同時咬下手裡最後柿子一口再將其扔出——很甜,近似方才親吻的同等甜度呢。
在毫無遮蔽物的廊道奔走對於自身立場處於劣勢,竄入聽覺是越加接近、越加清晰的追尋腳步,正當打算最壞堅持之際不遠處的敞開門口是個意外轉機,狹小希望毫不猶豫帶動細足邁入。
放眼望去遍地散亂為轉機增添艱困失落,不論原因為何、由誰所做並非現下重點。
沒有時間了;追逐之音急速侵蝕思考,小心翼翼地不去踩踏書冊輕巧跨越,暫且隱匿其一書櫃背面喘息平復呼吸,同時打算根據接下來的行為反應更替下一個藏匿位置。「呵呵,你也樂在其中不是嗎?」
「……出來,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人的言語已讓自身懶得再多做解釋,索性專注找起不時更替藏匿位置的身影準備直接扛回房結束這場遊戲,只不過對方的挪動行徑比想像中還來得迅速,總能在自己快捕捉到人那刻便被逃開,這不由得讓自己暗自感到懊惱邊將四散書籍挪旁暫且整頓出方便行走的小條空位。
「『鬼』又有什麼需要客氣的呢?」每回以目標之實侵佔澄澈紫藤視野範圍,挑釁地勾手挑撥更深怒意以外,在人觸及前一刻又輕巧替換藏匿位置,如此一來一往宛如深陷永無止盡追逐循環。
啊啊、此刻還有閒情在意滿溢知識的書籍?
へし切,不再努力一點就換我捉「你」了——。
踮起腳尖一步又一步謹慎不發聲響,悄悄探頭關注似是揮去惱怒沉浸思考、又或者依賴聽覺作下一步判斷的神情,躡手躡腳滯留稍矮身形後方以單手貼覆腰際、另一手細指則是拉鬆固定上身護具的繩結整個施力扯下,最後惡意啟口細聲提醒。「抓到你了呦。」
「這樣,就算結束了吧?」
在人取下聖帶同時轉身捉握住正拿持著屬於自身物品的纖細手腕瞇細眼眸開口,接續較為強硬的將人拉出書室順延緣廊方向朝專屬對方的寢間往前走去,正當以為一切皆可順利結束之時,經從腿邊傳來一陣毫不保留狠踢力道,這不由得讓自身微彎起膝隱忍痛楚的眼睜看著粉澤身影再次脫離逃開。
「快給我停下!」
雖然僅是短短數分之隔,但這也足以讓自己咬牙切齒站起身來再度朝人離開的方向追跑過去,只不過對於人的逃離舉止則有點不得其解,畢竟都已得勝為何最後仍不乖乖回房休息?
「不反抗打算把『勝利』讓給我嗎?」手裡雖充盈獲取贏面的實質之感,心思卻因為毫無半分爭奪心態的應對感到極度不悅;打從一開始這名男人便不打算認真參與,只是草率應付想要儘早回歸平時規律作息吧。
——真是不解風情。
垂眸奮力往對方右足狠踢一腳,不予理會地朝向其他方角再度奔馳而去。
漫無目的一路費力奔走,涼冷夜風拂過柔順撫子髮絲、拂過柔軟粉紫衣料,視野周遭景象如同時分刻劃流逝界線,直至自己感到過份疲累才不得不暫且停下彎身喘息。
抬頭仔細留意停留地點是溫泉區前方,現在時刻或許無人使用也說不定。
從容邁步走進入口,伴隨不間斷的細細水流聲、一股生疏濃郁氣味竄入嗅覺,主動走近池邊坐落探手觸碰散發白煙的水液,相較體溫略高的溫度侵佔知覺。
為何必須在此地相見?
不自覺咬牙凝望倒映自身樣貌的晃動水面、再回視那副熟悉護具,隨後解開腰帶拉開衣襟露出白皙左側胸膛,細指輕撫那永不消失的暗色刻印。
「宗三左文字,你……!」
好不容易追上了人,可目前景像卻讓自己半嚥回後續話語夾帶部分煩躁緩嘆口氣,隨後走至人身旁伸手直接扯起對方帶離池邊,即使人未有半點想離開此處的念頭。
「別再胡鬧下去!」
「我以為你是來奪回『這個』呢,真令人失望。」如預想追尋而來的腳步直直侵入思考,沒有半分逃離之意抬眼冰冷回視那名拉扯自己的男人,純粹動手褪去遮掩右側軀體的柔軟衣料。「へし切,對於這個過往主人所留下的印記,至今仍不想碰觸它嗎?」
「你!」
隱匿深度尖銳的刺耳言語讓原先煩躁表情一度扭曲,這也令正捉握纖細手腕力道更是加重幾分,只見略降冷下的紫藤雙眸毫不掩飾從中帶含的鄙夷與少部分複雜心續直視入那雙呈有相同冰冷的異色瞳眸。
「何必要我觸碰這道象徵低位戰利品的刻印!還是你早已對它愛不釋手才來向我大肆炫耀?」
「是啊,我終究只是戰利品,你又為何要搭理低位的我呢?」關鍵字詞促使自身伸手掐住眼前之人喉管,隨同諷刺語調直接加重掐捏力道,早已不清楚心底那道感情到底是怨懟還是憤怒。「不過也別忘記,你被配予下賜的可笑命令,至少在魔王大人死前我都在他身邊。」
「--!」
感受著經由頸脖處傳來的突然重掐力道,在內心盈積的憤怒與呼吸艱難雙重驅使下握緊纖細手腕使力拉開,不顧仍想掙扎舉止毫不憐惜的將人朝旁推甩同時不自主握緊雙拳夾雜冷酷的刺耳道出事實。
「搭理?這不該由憐憫、命令或監視來形容更為恰當?配予下賜又如何,至少比你這階下囚來得要好一點!」
--是啊,那又如何!縱然自己對最後配給的命令感到極不甘心,可仍無法轉逆違背不是!
——「階下囚」,多麼令人厭惡的詞彙,原來至始至終都是以這種目光看待自己的嗎?
互不退讓的僵持侵蝕原先興致,原先想要再進一步啟口回以銳利反駁,突來推甩舉動卻逼迫自身面臨重心不穩狀況,雙足試圖穩住仍舊無法化解窘境的跌入池裡。
「宗三!」
尚未來得及平復內心多重憤怒便見到對方因自己方才舉止而重心不穩即將跌進池裡,感到詫愕之餘本能已比思緒快了一步的促使雙腿邁開,情急下探出掌心連忙將人拉入懷中護好,卻也躲不過雙雙一同掉入池中命運。
比自身體溫偏高的池水接觸肌膚同時跟著激起一陣不小水花,直到好不容易穩住兩人身軀後才有餘力檢視對方狀況,而在人並無任何大礙情況下不自覺緩鬆口氣的朝人大聲怒斥,縱然兩人之間全身衣物早已濕透的坐在池中面對著面。
「你到底在搞什麼!」
違和呼喚帶來過多訝異;環摟距離帶來過多不解。
前一刻針對不快之處的嚴厲謾罵落入沉默,不願思慮半分現下舉動的理由原因,即便包圍肌膚的是舒適溫熱水液、全身濕漉感受令自己想早點更替乾燥衣著。
「我沒興致跟你這種男人交際。既然沒有奪取之意,這場遊戲結束了。」毫不回應單方面怒斥語調、也毫無回以半點道謝意願,伸手推開過於親近距離的起身拉好衣著、撿起落入水面之下的護具,隨同陣陣浮動水花邁步跨出池外。
人的言語不禁令自身頰面顯得一陣青一陣紅,更感到惱怒的想駁斥什麼但最終仍舊壓下且似為煩躁的深吸口氣緩吐,用指腹將顯得溼漉的髮絲隨意朝後梳抹便站起身跟著踏出池外,正待人認為自己或許會率先離開之時果斷伸手拉住對方,隨後沉著臉彎下身來猶如搬扛米袋方式直接將人扛掛上肩。
「沒興致就別總是刻意激怒我。」
吸收過多水液的衣料跟隨走動滴落不規則圓珠,走至何處勢必增添額外擦拭麻煩,只得暫且停下步伐褪脫衣裝費力擰乾。才處理沒多久時分被身後力道拉住,下一秒出乎意料舉動讓自己頓時啞口無言。「做什麼?你……」
不顧個人意願的整個人被扛至肩上,無論如何施力捶打背部、甚至是奮力扭動身軀掙扎,好似反饋前刻不理會態度的單純讓禁錮雙足力道增強。
一路雖沒有半位人等經過,光裸身軀被夜風拂過之感仍然令人難以忍受,嚐試撐起上身凝望那張夾雜不耐的面容片刻僅是啟口咬住耳廓。「放開我,我……不需要你的憐憫。」
「……閉嘴,大半夜的還在大聲嚷嚷什麼,想叫所有人過來鑑賞你的赤裸身體嗎?」
對於及近距離的吵鬧音量不禁令原先不怎麼好看的臉色更為沉下幾分,感受經從耳廓傳遞來的痛感終於按耐不太住數度上湧的煩躁怒意,索性選擇以掌心用力拍打光裸臀瓣一下作為要人別太超過的警告直接帶回房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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