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 - 海因
今天也是一如往常的...?
latest #100
「咳嗯...」遮著口,仍有一點聲、不明顯,但整天下來這似乎也不是第一次了。
「生病?」聽到人咳嗽的聲音回過頭表示關心。
「嗯?...不、我想只是空氣髒的關係吧。」看向人思考了一下後便輕搖了頭,花朵因而落下。
「時間好像差不多了?」看看佇立於外頭的時鐘,已經到對方要工作的時候。
立即下載
「嗯。」伸手抱了下對方。「晚安,亞杜羅里。Süße Träume (祝好夢) 。」
「嗯。」回抱著人,所感受到的體溫比平常高了一點,或許是天熱的關係?「晚安。」揮了手做道別。
————————— 隔日
...天亮了?
扶著額只覺得昏沉,咳了幾下後仍下床並憑著每天的習慣做了簡單的梳洗,坐在廚房的小桌子前雙手撐著頭。
等一下、再出去吧...。
帶著安瑟去介紹給亞杜羅里認識,由於離家比較遠乾脆就讓人抱著飛過去,直到門邊才被人輕輕放了下來。因為前幾次都是由後門進去,直接輕輕敲了敲後門。
聽到聲音後緩慢的仰起頭偏向門,眼神還有些失焦。
海因嗎?那得去開門...
想歸想,卻仍坐在位子上,呼吸有些沉重。
因為沒有回應而從窗戶向內看,雖然對方確實是在屋內,不過狀況似乎有些不太對勁...? 決定再次敲門,若對方沒有應門就直接進去。
聽見敲門聲再次響起,伸手扶上桌子想起身,但才正準備要離開椅子便馬上失去了支撐點。
" 碰! " 沉悶得聲音從屋內響起。
聽到聲響直覺對方出了什麼事,立刻穿過門進入屋內,看見倒在地上的身影。
「亞杜羅里!」 趕到人身邊,擔憂而慌亂的搖了搖對方。
「唔...」摔倒的疼加上搖晃造成了不舒服,伸手阻止。
「海因?」撐開眼看著人「...別擔心。」輕撫上對方的臉,手所傳來的溫度...是燙的。
輕輕覆上對方的手,對方的狀況不論如何都不是說不擔心就能放下心的。他俯身用額頭貼著對方的額頭探視溫度,額際傳來的溫度毫無疑問是滾燙的。
「發燒了。」那麼果然是生病了。憂心地看著對方,然後摸了摸對方的臉。「等我,一下子。」
他抽身離開,然後開門讓安瑟進來才又回到人身邊。
伸手覆上額際同樣的檢視溫度,然後試著扶起對方。「能起來嗎?只要能坐起來就可以了。」.
「...誰?」讓對方任意動作,但保持了疑惑而沒有伸手攀上對方的意思。
「安瑟。是朋友。」也同樣想幫助人起身。
「是、嗎...」握住海因的手,感覺無力又閉上了眼。
「亞杜羅里!」
判斷對方沒有因為跌倒造成太嚴重的傷勢後小心地將人扶起,讓對方靠在自己身上,開始檢查對方生病的原因。
只粗喘著氣沒有給予回應,身上的藤因感到不適而捲曲,此時的地板已經落了不少花朵,但卻不比以往美麗,顏色黯沉、並多了點黑斑。
撿起落下的花看了下,花瓣上黑色的痕跡讓她微微倒抽了一口氣。
「抱歉... 」輕聲為自己的擅自動作向人道歉,然後稍微挪了下姿勢,檢查人衣服下的皮膚。對方背上也留下了黑色的斑點及傷口,就如同那些花瓣一樣。.
「是炭疽嗎... 」那麼應該有個讓芽孢侵入的傷勢才對。她小心的檢查,然後發現了蜷縮在人髮下,比其他藤莖短上許多的藤莖,末端比較嫩的部分已經有些潰爛的跡象。
「看來是由這裡引起的感染導致發燒,他似乎受過傷。」
生病的緣由讓海因震了下,整個人有些僵硬的坐在安瑟身邊。.
「總之先帶他回房間裡讓他躺下... 海因?」伸手攙起亞杜羅里的時候才注意到僵在原處有些心神不寧的身影。
「我知道你很擔心,可是我需要你幫忙。能幫我拿冷水跟毛巾過來嗎?」
雖然露出微笑試圖安撫對方但沒有成效,海因顯得悲傷而坐立難安,沒有出聲回應只是快速的ۙ別開臉,去尋找安瑟需要的東西。.
海因的舉止有異,但當務之急是治療眼前正發著高燒的人。安瑟小心的將亞杜羅里安置在床上,專心的凝聚力量,光環變得明顯,金色的柔光匯集在掌心,隨著她的動作輕輕的覆住受了傷的藤莖然後漫開,傷口開始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癒合,原先的黑色斑點也漸漸淡化。她持續著治療,直到確定所有的傷都已經消失。
她不再凝聚力量,光環也淡去,然後她替人拉上被子,將海因拿來的毛巾用冷水沾濕後敷在熾熱的額頭上。.
「好了,現在的他需要休息。」
海因安靜的待在床畔,指尖輕摸了摸亞杜羅里的臉,動作遲疑了下,接著收回手,垂頭不語。
「海因?」再次注意到對方的異狀,關心的靠近對方。
海因面前的棉被上出現水滴的印子。
他在哭。.
「發生什麼事了?」她伸手為對方拭去眼淚,對方卻只是不斷地掉下更多淚水。
「安瑟... 」他低著頭,注視著床上的身影,視線因為淚水而變得很模糊,沉默時的房間只剩下啜泣聲。
「是我的錯... 我傷到亞杜羅里... 」
他不該出手的。要是他沒有出手就沒事了。
「海因... 」輕拍人的背,不了解事情始末而不知道該如何安慰對方。
「…」不知是不是聽到了對方的哭聲而睜開一點眼,但高燒仍令他意識渙散,呼吸困難的口一開一合卻說不出任何一句話,只能將手伸出棉被外輕碰上人垂放在身旁的手。
輕輕握住對方的手貼在懷裡,對方無力的狀態讓他感到更加自責。他拉近兩人之間的距離,空著的手再次撫上對方的臉。
「我在這裡。怎麼了?」
「…沒……別、呼…哭…」喘息的熱氣夾帶著零散的字語,額上的毛巾不知何時已被汗水染的濕重,也喪失了降溫的作用。
「亞杜羅里…」 淚水沒有止下,「對不起…」
替人取下毛巾,重新用冷水沾濕後敷回額上。
勉強抬起另一手想為人抹去眼淚,卻無法太多動作,手靠在臉龐上任由淚水流過「……沒事…放、心…好…嗎?」像是用盡力氣才說出的詞語,伴隨的是一個笑容,雖然衰弱...但很溫和。
頭輕靠在人手上,啜泣轉為悲傷的嗚咽,心疼的握著人的手,倔強的搖了搖頭。
看著人似乎還想說些什麼 無奈只能閉上眼,手也少了力,只能單純的任人握著。
新落的花朵仍舊黯沉,皺得毫無朝氣。
又緊緊地握了下對方的手,然後輕輕的將手放回床上,重新替人拉上被子。溫度沒有退下,海因一臉擔憂地守在床邊。
拭去對方額際的汗水,再次用冷水沾濕後敷上,然後摸了摸海因的頭。「讓他就這樣睡一下吧。」
微微點了下頭,沒有要離開的意思,只是一直注視著昏睡的人。
接下來的兩天亞杜羅里沒再清醒過,這期間持續的高燒就像真會灼傷人似...,黑斑一度復發。
緊皺著眉,彷彿做了場沒有結束的惡夢,不時喃喃自語、淚水混雜於汗水之中,總讓人分辨不出。
幾乎沒有離開過人身邊,看著對方痛苦的樣子也擔心得無法闔眼,衣袖不曾乾過,不時的摸摸對方的臉,希望人能夠清醒,雖然都只是徒勞。
其中安瑟兩次替人治療,海因卻只能束手無策的在一旁守著,自己的無力讓他很自責,何況對方會如此備受折磨還是因為他的過錯。
第一次看到這個樣子的海因,她的安慰也起不了作用,她只能竭盡所能的幫助亞杜羅里,但成效似乎有限。看海因疲倦而焦慮的樣子,她祈禱著對方能夠早點康復。
第三天,呼吸終於有些緩下的情況,兩天從沒睜開的眼在這天晚上終於有了點動靜。
「亞杜羅里……」 燒未退,但至少是睜開了眼,海因輕摸對方的臉頰,讓人知道自己在身邊。
看向人停頓了一會時間,像是還沒找回完整的思緒。
才正要說話便乾咳了幾下,兩天沒喝水的他根本無法順利發聲。
「喝點水會好些的。」拿了個裝水的杯子過來。「抱歉,因為你一直沒有醒過來。」
在安瑟的協助下讓人起身並靠著自己,然後把杯子輕湊到人嘴邊。
一點一點的飲下,速度非常緩慢,只要杯子稍有過度傾斜,水馬上就自嘴邊流落而下。
努力避免再有水灑出來,小心的顧著人喝完水,用旁邊的毛巾擦去流出來的水後又在安瑟的幫助下讓人躺下。
稍微將毛巾清洗過之後,再次浸過冷水,重新覆上額際。
「休息。」趴在床沿,輕摸了摸對方的頭。
「.........」聲音仍相當嘶啞得說出沒人聽懂的話,將手微微抬起想碰觸對方,但卻一下就落回了床面。
「怎麼了?」貼近人,握住對方的手。
感受到人而回握了手,淡笑著「.........」此時靠近看才發現,亞杜羅里的視線並沒有準確對上海因的眼,只是失焦的看著有人的方向。
輕吻了下對方的臉,手依然沒有鬆開。「休息。」
聽人的話閉上了眼,過了許久才平穩的睡了。
或許是已經有喝水的關係,這次休息逐漸有了退燒的情況。
對方的狀況好轉海因才慢慢放鬆原本緊繃的情緒,又看顧了人一會,最後還是因為疲倦而趴在床沿睡著了。
摸摸海因的頭沒有將對方吵醒,只是安靜地在一旁顧著人。
直到隔天,亞杜羅里才幾乎退燒完全,病情明顯改善許多。
「…」這次清醒的意識清楚了不少,緩緩看向一旁仍在熟睡的海因,好一會後才又看向安瑟「這…幾天了?」
「你睡了三天了。」 伸手覆上對方的額頭確定溫度已經退下。「你覺得怎麼樣?還好嗎?」
「三天、一直讓你們照顧了嗎……」伸手輕撥海因的瀏海,看人疲倦的臉「對不起…」
「嗯、還好,只是頭還有點昏…。」用手遮上雙眼,面對黑暗…總覺得遺失了什麼「…非常謝謝。」淡淡說著,先不管剛的問題了。
「別客氣,你沒事比較重要。」 畢竟對方是海因重要的朋友。「需要什麼的話再告訴我就可以了。」
「…好,真的、非常謝謝…」持續看向海因,貌似不只是為了生病的事道謝。
「啊、雖然海因說過了…的樣子,不過還是想請問一下,該怎麼稱呼好?」還有些混亂的記憶無法判定,也或許從一開始就沒聽清楚了。
「我叫安瑟。」 微笑著回應。「我就跟海因一樣,叫你亞杜羅里可以嗎?」
「!…嗯、可以。」沒想到對方已經知道了自己的名字,但想想,是海因說的吧。
「…讓他擔心了。」輕摸了下海因的頭「哭了…對吧?」在模糊的印象中。
「嗯,他一直很擔心你,很自責。」
「…自責?」疑惑的看向人,他不明白「是我的自己疏忽…不需要自責的…。」手仍放在海因頭上,似乎認為這次感冒只是自己的意外。
「是因為傷口的感染… 海因說,是他造成的傷…」 還是不清楚事情的原委,只能從哭泣時斷斷續續的敘述猜測。
「…」是怎麼回事?自己也沒有印象。
「只好等海因醒了,不過…」睜開眼依舊溫和的看「就算是真的,也沒關係…」想著對方也一定不是故意的。
緩緩撐起身子靠上床頭「讓他躺著休息吧。」挪出空位,希望安瑟可以幫忙讓海因到床上睡。
「好,」將海因輕輕抱起後安置在人旁邊。「謝謝你。」
雖然動了下但沒有要醒來的意思,蹭到人身邊去抓著對方的衣服睡。
「不...這是應該的。」畢竟對方是為了照顧自己而疲倦的,為人拉上被子。
或許是因為動作的關係,海因微微睜開了眼,然後迅速地爬了起來,雙手覆上人的臉頰,額貼額確認溫度正常,接著抽開身,不安的模樣放鬆下來。
「亞杜羅里..... 」珀色的雙眼再次盈滿淚水,眼淚順頰而下。
「怎麼哭了?」伸手抹下對方的淚水「我在這,已經沒事了…因為有你們的照顧,謝謝。」輕吻額,溫和的笑,希望對方能放開笑容。
「Entschuldigung… 對不起,亞杜羅里… 」 對方的溫柔讓海因頭垂的更低。「都是我… 傷到你… 」
「海因…」將人抱向自己頭靠著肩,牽起對方的手輕放於自身頸後「我想想…」不完全確定。
「你說的…是這個嗎?」引著對方的手碰觸於還有些脆弱的嫩藤上,使其輕攀著。
身子震了下,沒有回話,但害怕再次傷到人而動作變得僵硬。
看對方的樣子,應該是了吧?「不要緊得…海因。」放開手環抱住人「沒事的、我並不會責怪你,你也只是想保護我…不是嗎?我很謝謝你…」輕拍了下對方的背「對不起、總讓你難過了。」
蹭在人肩上,也伸手環住人,動作很輕,不想傷了還在復原中的亞杜羅里。對方沒有責怪自己,模糊的用熟悉的德語再次道了歉後說了謝謝。淚水漸漸止下。
相擁持續了一會後才抬起身看著人臉,用手抹淨淚痕。
「海因要不要、先回家休息?」想想對方待在這也不少天了「陶陶呢?應該很擔心你吧?」將因哭泣而零亂的髮絲撥順。
「安瑟也是,我想你們好好休息。」看向一直待在一旁的人。
「我沒關係,照海因的意思。」本身就不是很容易感覺到疲倦,就算數天不闔眼也可以維持。
搖搖頭,不打算在人完全康復之前離開。
「…我不希望你累。」有些沒辦法得看著人,因自己也還不能下床證明什麼。
「相信我沒事了,在明天你來的時候,我就會和之前一樣,在這等你一起出去。」雙手捧上對方的臉頰,額靠額輕聲細語的說「即使明天沒來,後天我也會等,一直到你帶我出去的那一刻…好嗎?」帶有印象的話,一點一滴的透漏,卻想不起其他的關聯。
聽著對方的話,雖然不放心留下對方一個人,但對方似乎很希望自己回去,他也不希望再耽誤對方休息。猶豫了一陣,最後還是妥協的點點頭,輕抱了人。
「要好好休息。」
「嗯、我會的。」回抱後並吻了髮絲,持續待在床上看著人「回去路上注意安全。」輕摸頭。
答應要回去但還是回頭看了好幾次,直到門邊才揮手跟人道別。「明天見。」
「保重。」同樣的向人揮手,然後輕輕關上門,帶人離開。
========拉拉線========
海因你看看你害死亞亞了
那這樣明天來、就不見了~ (###
不喔!!!!! (拍打拍打) 說好不是這樣的WWWWW
這樣感覺有點像懸案、打開門 見不著人也尋不出離開的痕跡 (?
adorory: 可是滿地花....
如果都沒有痕跡, 海因會一直等喔, 天天都來, 然後一直等亞亞... QWQ
(虐的一身是血(不#####
海因死了至少還有一灘沙wwww (((
拿玻璃瓶裝沙沙QQQQQQQQ
骨灰罐 ((
可以啊可以裝起來wwww
布喔WWWWWWWWWWWWW
沙沙只能放著...(#
可以堆沙堡啊! ((不
不WWWW沙堡WWW一下就吹飛煙滅了
突然覺得獵奇欸骨灰沙堡 ........
不曉的什麼心態堆起來的.........
病嬌吧. ((不#
天哪WW嚴重偏移WWWWWWWWWWW
亞亞要堆嗎 ((不要問
我們可以詩情畫意的、讓海因種花花 v   v
不!!!!! 不要種花花QWQ (拉住
可是花花美喔 v  v
亞亞比較美啦v   v
back to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