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劇情】
  為了慶祝變回來,嗯、只是這個理由而已。
  用電線充的話,很愚蠢,應該就是回家洗澡的那個小矮人了。
  我當然是用快速充電的行充,不過沒充滿,只充到一半,夠用就好。
  穿好衣服、提著那袋垃圾過期食品,便往同一層不遠處走,直接刷開203的門,嘛、我的卡就是萬能鑰匙。
  「你的垃圾不要放在我家。」隨便找個地方放下。
latest #76
嗯?有奇怪的聲音?
從浴缸出來,拉著毛巾,把一直放在旁邊的道具握在手上,接著就是用力地甩開浴室門。
瞪著眼前的人。
拿著菜刀跟鍋蓋。
「房東先生,隨便闖進別人的房間,要不是我正在泡讓我舒緩神經的熱水澡的話,我現在就會直接往你的肚子上開洞了喔。」
直接研究起『自己的』房子,除了該在的東西在、不該在的東西也在……之外,沒什麼特別。
拿起桌上的書翻了兩下,便聽見甩開門的聲音,只是回頭望。
「……你在廚房洗澡?」不然我看不出菜刀跟鍋蓋是打哪來的。
「我都還沒泡澡,你敢讓我等?」搞這麼久,原來是在家泡澡,老子可是餓了三天!
「嗯?等什麼?原來我們有約好嗎?不好意思,因為熱水太舒服了,所以我忘記了。」
不管對方,我把菜刀和鍋蓋放回原處,放回浴室的原處,然後關起門再去泡澡一次。
「無聊就去看電腦,廚房裡有很不健康的適合你的零嘴,要吃就趕快去吃,我要繼續取暖。」
立即下載
「忘了,那就當沒約。」混帳!誰說要吃飯的!
……反正少花一筆錢,嘖,「你自己慢慢泡!」
腦海只覺得有滿滿的怒火,原本愉悅的心情,瞬間就在人的一句話下消失。
卻不知為什麼,仍在原地等著,期望有什麼轉機,沒多久,「給你三秒,不然我就走了。」
「欸?你說什麼要在這邊等我三萬秒?真是的,就算你想偷看我泡澡,也不需要等三萬秒喔。」
三萬秒還真是久阿,一天也不過是八萬四千秒左右而已,真是變態啊這個房東。
「反正你都要待在這邊的話,不如把衣服脫光在外頭等我,等我出去會好好把你的皮膚從肉上面扒下來的喔。」
「一。」
好像有很奇怪的聲音⋯⋯不管了。
重新泡回浴缸裡頭,因為我的身子很小,很容易全身泡浸熱水。
這就是矮子的好處,是屬於矮子的勝利。
「二。」
說的同時,已經打開浴室門,視線狠狠的盯著浴缸裡的人。
「啊——變態。」
請讓我在這邊用捧讀的方式說。
在看到浴室被狠狠開啟時,我就隨手拿了個沐浴乳還是洗髮乳的,望人的額頭打了過去。
大概是有三分之一的量吧,那個瓶裝。
「三。」
從對方的舉動,一下子就察覺出來又想做什麼。
躲開後便拉著人的雙手往外拖,直接拖到房間。
「穿衣服。」反正我決定了這人得跟我去吃飯,那就得吃。
「放開我,還有,不是你要煮嗎?」
因為是全裸,所以要用大幅度的攻擊會很冷,我只好直接捶他的肝臟。
然後拉起一件浴巾,包住自己的下半身。
「我的衣服在哪裡?快去拿出來啊,記得要拿後空內褲。」
「不會煮。」雖然有月媚子從小照顧自己,但不代表我什麼都不會,不然做甜點的手藝也學不來。
「誰知道你穿的廉價東西在哪。」揉著痛處,又度等人。
「再不穿你就這樣出去吧。」
「欸?要穿這樣的話,我有另一套服裝是專門不想穿內衣褲時穿的喔。」
走到一個衣櫃旁邊,打開。
恩屋,看起來還不錯呢。
「就是這個,黑熊全身布偶裝,你要我穿這個?真沒想到房東先生你還挺大膽又下流呢。」
……
……
……
「……平常有兼差?」不然誰會買這種布偶裝!特殊癖好?呃……九成是這樣……
「管你穿什麼,快點。」沒理會直接出門口外等著。
「沒有兼差,只是興趣。」
的確是興趣,所以我把黑熊睡衣(不是布偶裝)穿在身上,毫不介意地走出門口。
「可以吃囉,可是我只想吃用湯匙吃的東西,這手不好裝備。」
其實如果可以,我希望去那家咖啡廳。
與自己的猜想無異……
跟對方走著,沿路的目光,弄得好像我有什麼癖好似的……還真不該讓他這樣出來……
「要不直接吃湯匙?」更想衝著路人喊一句『再看就把眼睛挖出來』之類的。
先走往自家的酒吧,太久沒來,多少也關切一下,有沒有發生什麼事,順道看一下瞳豬怎樣了。
「馬場先生,你好像心情很不好呢。」
我遮起嘴巴,試著讓嘴角揚起惡劣的角度。
「難道是更年期到了?這真是不得了呢,我個人對你年齡如何是沒興趣,但是隨便發脾氣可不好呢。」
會早死的喔——我很溫柔地沒有講出這句話。
「帶隻黑熊出門,誰敢靠近我呢?」
不在乎目光才是我吧,雖然從不是竊笑的注目。
走進酒吧就把人放掉,反正他會當作自己家……
坐到吧檯就要人端出兩份巧克力戚風,只是打算先止著飢餓感,不過也已經餓得無感了。
看麒在忙,便轉而向調酒師探聽最近的店內情況。
「啊,我填好單子了,請結帳。」
因為我不是對調酒師說話,所以不算是干擾馬場先生,放心。只是我有用第三隻耳朵在竊聽的習慣,能明白馬場先生它們在聊什麼,是非常正常的喔。
順道一提,我點的是蛋糕以及紅茶,都是些不適合無進食三天的人吃的。
瞳早上有來,卻一直躲在經理室,而且早早就走了,大概是身體還沒恢復。
說到一半看黑熊裝的人點了什麼,皺了皺眉:「紅茶是什麼,這裡沒賣。」
說得像真的一樣,連調酒師都愕了愕,當然,這種基本的茶飲,哪個地方會沒有?
「給他黑茶。」只是腦海突然旋出的。
原本拿的戚風是兩人份,自己只吃著一份,另一份只是,放著。
然後繼續與調酒師閒談。
「你說的是哪個黑茶呢?」
是Black Tea呢?黑茶呢?還是眼前這個黑茶呢?--像是玩笑話的,我把這句話丟還給馬場先生。
由於戚風蛋糕就放在那邊,我就當作馬場先生害我浪費腦細胞回答他的代價,美味的吃掉了。
「因為馬場大叔你對我說了無禮的話,這個我就好好地收下作為代價了。」
「有幾個黑茶?」沒想懂對方的問題,直到調酒師指了指黑熊裝,嘴形說著『他叫黑茶』,我才記起這人從沒認真說過自己名字,不過現在也怪不了我,不知者不罪。
「吃完才說還有意義嗎?」況且……那本來就是……給他的。
「我只是說說罷了馬場大伯,先上車也得補票,像我這種乖孩子都會好好補的。」
不過戚風蛋糕是不足以補回卡路里的。
所以我還是等著自己的起司蛋糕以及紅茶⋯⋯嗯嗚,其實也沒多久,我的ㄧ整塊蛋糕跟一壺紅茶都來了。
耳胞的員工早晚會fire。
「……老了一定滿身肥肉。」看對方不單喝紅茶,蛋糕還是起司的……完全汗顏。
「你是不是被女性仇視長大的?」撐著頰問,資料收集完,調酒師也去忙了,而我,在等這人吃完他的晚餐。
要我的晚餐只吃甜點,大概會吐死。
「我是在健康下長大的乖寶,今天是偷偷瞞著我那粗暴飲食的哥哥暴飲暴食的。」
說真的,個真的是粗暴飲食。
只能說他運動量大到不粗暴飲食就會不斷瘦下去。
太恐怖了。
我沒有『吃了也不會胖』,但是哥哥那種『吃了也會瘦』的體質才是女性最嫉妒的也不一定。
「如果能堅持早晚都跑個十公里兩趟加上肌肉鍛鍊以及激烈的肉體交流,我想一般人都可以吃了還會瘦。」
「你躺了二十三天,鍛鍊了睡姿?」撐著頰偏頭笑著看對方。
貌似是一種從沒體會過的感覺,不在乎這人要吃多久,反而……瞎扯到隨著時間過去也不會發現。
晚場也應該是更吵雜,才對。
轉過身,背向吧檯並將手肘擱在吧檯上。
「睡姿是不能鍛鍊的吧?再說我們只躺了三天,我很準確地算時間了,跟馬場先生這個老到睡錯時間不一樣。」
咬咬叉子,啊⋯⋯蛋糕已經吃完了⋯⋯
嘛,我還有茶可以慢慢享用,沒問題。
「那麼馬場先生,你說要帶我去吃哪裡的餐廳呢?因為我長得有點飽,所以不想去要吃很多的餐廳喔,當然,法式餐廳那樣慢到不行又貴到不行的我很討厭,我更喜歡平價餐廳。」
「你要是睡在木箱(棺材),就不會手舞足蹈了。」自己是在對方睡了才吃的和菓子,所以知道對方的睡相是怎樣的很正常。
長得有點飽是怎樣?
「快炒。」自己可是餓得快昏了,哪有閒情逸致去等……「回來再喝。」說著便拉起黑熊的手拖出店外。
「欸?我以為你要去找瞳,讓我好好嘲笑他一番的。」
真可惜,既然是快炒我就不能隨便的跳開了。
也幸好我這件衣服看起來很熱,但其實是相當涼快的(因為我只又穿這件衣服)。
——
吃飽喝足了,與對方走在黑夜的街道上,寧靜夏末的味道,這才想起自己窩在家好一個陣子了,都沒出來過。
吹著舒服的微風,要是對方不發聲,也許會以為這隻黑熊已經融入深夜中,看不見影。
「你出生就是來殺風景的?」只是隨口平靜的說著。
「謝謝你的讚美,但是讚美也有分『可以說的』跟『不用多說的』喔。」
我說得很輕,畢竟我都是有意破壞氣氛的,要是別人說我很會炒熱氣氛,我反而很傷心。
啊,不過,我生下來應該是用來調和氣氛的。如果我沒出生,哥哥就會把父親殺了,然後走上殺手的路吧。
呵呵。
感覺意外地合適?
「有什麼是可以說的……又有什麼是不用多說的?」我都忘了重點是,哪來的讚美。
散步……
聊天……
跟誰都好,也沒想到跟個小孩。
心裡帶著舒服輕鬆的笑意,掛到臉上。
「對我的讚美,一切都是不用多說的。」
拉起黑熊帽子,今天的風有點涼。
「然後要說的⋯⋯對呢,要說的讚美就是吐槽喔,我渴望馬場先生的吐槽在強悍一點,雖然我不知道是我的標準太高還是馬場先生太弱,但請您努力達到我的理想吧。」
「既然不用多說,你這個理想就留著下輩子吧。」很認真的這麼向對方說。
「我想是你太奇怪,標準也跟別人不一般。」就是不能從合理、大眾化的思考模式來抓出這人的想法,「而且,你覺得怎樣才是被吐槽?」搞不好嘴巴在較勁的同時,手腳也要並用才是他要的吐槽。
「很精準地指出我的吐槽點且讓我能夠繼續耍呆下去,直到某一個程度在斷然結尾,這就是完美的吐槽。」
沒辦法竪拇指,所以就很乾脆地放棄了。
而且也沒辦法輕鬆把手機拿出來給馬場先生看著我與哥哥的對話記錄。
「我可以直接跳到斷尾的部份。」還真的給我搬出一套講法……
直接斷尾就是像現在這樣吧,講不下去、冷場什麼的。
不過我一向沒在意這種情況,步履也不見加快,沿路的夜景也很舒服。
「原來如此,馬場先生是天然系的壁虎啊,沒遇到危險就直接斷尾的真少見呢。」
「遇到你,我覺得每分每秒都會突然有危險。」這種事已經不用再經歷……吃飯洗澡睡覺想事情,都會被襲擊,這能說沒危險嗎?
「只因為精神上的襲擊就斷尾也太脆弱了。」」
「那這只是精神斷尾。」
「那我要給你物理性斷尾囉?」
「我沒說要。」這種時候先逃再說?
「我覺得物理性斷尾的同時,精神上也被斷尾了呢。」
嘛,下半身被砍掉大部分人也都死了吧。
差不多要看知道公寓了,話題也在這邊斷尾吧。
「那麼馬場老師,我們差不多要看到公寓的所在了,請現在跟大家打聲招呼吧。」
「生物學上的斷尾不是人類。」
「你看到的大家是誰?」不意外對方又冒出無理可尋的話。
明明走挺慢的?怎麼一下子就看到公寓……
「嗯?你看不到嘛?那些從院子裏伸出來的發著螢光的手。」
因為不是我的院子,所以我可以不用打招呼。
因為不是我的房子,開玩笑也是沒問題的。我帶著戲謔似的口吻說著。
「你的手也是螢光色。」看著對方那套黑熊裝平淡的回應。
騙小孩的把戲,是不是用錯對象了?
走進公寓,「回家吧。」
雖然睡了三天不一定還睡得睡,或許等下又會到酒吧晃晃。
「不行欸,你忘了嗎?我們吃飯的理由不就是要有力氣去笑瞳嘛。」
我帶著誠懇的表情看著房東,即使因為戴著帽子讓我看起來更邪惡,我依然不放棄的笑著。
「我從不知道自己要為這個理由吃飯。」
當作恍然覺悟吧,是該去看看瞳的。
「瞳不住這,而且……什麼也不帶?」有種探病的感覺,所以純粹覺得該徵詢意見。
「嗯?你說和菓子嗎?」
我是知道附近有一家日式點心喔啦,而且還熟悉我的性格,知道要給我打折呢。
「和菓子是份好禮?」已經是絕對懷疑的臉問,吃完和菓子變成那樣,誰還會想吃第二次?
「這時間可以去便利店買份水果。」最後還是自己斷然決定。
「我說和菓子的理由是想讓你放棄帶禮品的,真要帶就給他橘子樹吧。」
所謂給人魚不如給人魚竿的道理。
說起來實際上,目童那傢伙到底是得了什麼樣的病症呢?吐得半死嗎?
「聽說把瞳弄成病貓的是你。」
折返找了一家便利店進去,買了一些門面的探病水果,然後又回公寓的路。
「咦?我才沒有呢,把豬變成貓這種事情連我可做不到喔。」
準確來說也不是我搞得。
雖然是硬塞他解藥,但解藥會有什麼副作用,是瞳的命運。
「人要學會接受命運,然後嘔吐才行。」
「你這身高就是永遠的命運了。」忍不嘲諷了一下。
走到停車的地方,「瞳的家沒你想像的近。」
然後坐上自己的車。
「你可以打電話逼他來接我們,真是的,虧你被大家說成惡馬老闆,怎麼不使喚下你的部屬呢?」
沒有任何疑問地,坐到了後座。
然後沒有任何猶豫地,說謊:
「順道一點,我很早就接受了自己的身高,要知道,同志界很多二頭肌反而喜歡被我這種又矮又童顏的傢伙幹。」
「那是你在說。」
我在酒吧裡的印象這麼惡劣嗎?
「我沒興趣了解。」畢竟身邊也是有同志友人,開開玩笑多少會有,但不代表我是同類。
看人上車卻不是坐到副駕,轉上身看人:「把我當司機?」
「你不當司機那我當吧,滾開,讓我的熊手秀給你看如何優雅華麗地撞車。」
熊手嘗試擠開房東、推開他的臉並壓到玻璃上。
順道ㄧ提,我持有手排車駕照,我家有駕照的人也只有我。父親幾乎不開車行動的,而我家哥哥在都市行動還比車子快。
將熊手拿下,「我都不知道小孩能考駕照。」直接把人的頭壓回後座,一開始就該想想,這隻熊坐後座比坐副駕安全多了。
被推回去了。
……既然有人要代勞,我也沒有理由強迫對方給我開,我就好好享受當乘客的感覺吧。
雖說如此,但是由於是要開車的路途,在到目的地之前實在很無聊,我覺得應該要找什麼話題才行。
很可惜,我不會如一般人那樣,跟對方討論外頭的景色,我不是很有感性的人,最多只能感覺到人好多好噁心。
因此我接下來開始的話題可能有點文不對題。
「想到了,我們現在就來談談房東先生你的敏感帶吧。」
才沒開多久,便一個急煞代替了噴茶。
再次回頭看人,「你想飛出去我是不阻止,不過別在我的車上。」
「無聊就睡覺,別亂找話題。」這才重新開車。
「我沒亂找話題,我是依照自己的責任感以及義務來詢問的,請別岔開話題,還有專心開車會比較好,因此你介意自己說出口的話,我可以親手檢測。」
我絲毫不畏懼出車禍的可能性,將熊手擺在對方的太陽穴兩側。
太陽穴也是一種敏感點喔,生命的敏感點。
雖然不是太大影響,但……熊手始終比手要大,還好沒有擋著前方,不過也再次急煞了。
「我還想活著到瞳的家。」還是現在應該打道回府?
「嗯?我以為我平常給你的訓練,已經讓你視人生為浮雲了。」
剪刀啊錘子啊螺絲起子等,伴隨在你身邊那麼久,還想著要活著到瞳那?
要就目標大一點,希望能活到老死才是最好的啊。
「看來訓練要再加強。」
「回家。」累了……身心疲累,就算睡了三天,跟這傢伙待在一塊,一下子就夠累。
「我的人生還想要刺激瘋狂。」如果這樣是浮雲,那應該是相反的意思……
「不過訓練就不用了,我沒有被暗殺的價值。」
「要刺激的就得去瞳家吧?感覺他家就會出現小混混的感覺喔。」
我有藏鐵槌跟暖暖包在衣服裡面,就是為了避免遇到可怕的人。
「你有被害妄想症,還是送你到醫院?」回轉了一個大彎,打道回公寓。
「被害妄想症啊⋯⋯房東先生,左邊跟右邊,你比較喜歡哪個?」
淡淡地笑了,然後我丟出了這個問題。
「中間。」九成是沒什麼意義的問題,所以也不用太認真回答,而且回答什麼他都能掰出個所以然。
中間?居然在二選一的答案給出中間的答案。
不愧是房東先生,我投降了呢。
順道一提,我喜歡的是上面。
「原來房東先生你的心臟是在中間啊?生理學的極端異類份子呢,有沒有興趣被研究家剖開身體呢?」
「有興趣研究的熊只有你。」誰的心臟不是中間、偏左?如果是偏右才有研究價值吧。
開著車子又回到公寓。
不,我也沒有興趣研究人體呢。
我個人只偏好直接砍殺,而非探討人類的身體構造。
「又回到公寓了呢,真無聊,馬場先生,我都帶了硝化乙二醇要給瞳當禮物的,這下只能隨便找個地方引爆了。」
「在你肚子裡如何?」嗯、很無聊又回到家裡。
終於可以回到正常的日子,想著慵懶的躺到沙發上。
「⋯⋯那也不錯呢,人體炸彈⋯⋯給了我好點子喔房東大哥。」
隨便說說一兩句危險的話後,在二樓的分界與房東道別。
分別進自己的房間。
說起來,那堆過期的食物也是可以做成人體炸彈的吧?
——END——
back to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