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酒助興、不多醉個幾回可是要對不住那般詠酒佳句,且今個兒要慶賀的又添了一項,」揀了壺溫月酒給對坐人斟滿,經幾數相酌,亦知這莫小大夫也能是個酒潭,偏偏半醉半醒十分,嫣唇緋頰、怎麼看怎麼順眼,單手執杯,朝對方一敬,瑟爽喜悅之情不掩於色,「晏某先敬咱們莫大夫一杯,願年年今日、喜常在。」
兩廂舉杯再飲,幾杯黃湯下肚、先是一笑,望向個頭小了自己幾截的人兒,「今夕七月七巧節、兒女裝扮問天乞巧,可恰巧又是莫大夫誕辰時,不必求、你儘管說,假是晏某能力所及,上山入海都給莫大夫辦成。」
「可以,」聽見對方所願,利索點頭應許,「宅內刊書數數、明日莫大夫看了要什麼儘管拿,至於那治心之術——」不知何時晏河青已挪身至對方身旁,低頭俯視、眼裡危光爍爍,嘴邊卻是漾得一抹尋常笑意。「現下人事俱備,是習術良機,只問莫大夫怎麼看?」
「既是你出口相問,日後也不得怪我了。」晏河青一面笑的得瑟,傾身湊上對方耳際,絲絲熱氣伴著陣陣雄渾嗓音竄入耳內:「坐而言不若起而行,此要治心之術、莫大夫瞧著。」
語閉,一雙唇吻上對方嘴角、吮去斑斑酒跡,燭光搖曳,牆上兩道黑影頓時湊合成一塊、晏河青吻著身下人,一雙手不安分地朝裡衣探去。
「不錯,這治心妙法便是床第之道,」單臂環過對方纖纖腰支望自己靠攏,一句句灼熱話語混著脣齒囁吮耳垂,語雖一般,但合著現下兩人姿勢、一陣旖旎之情不由而生。「尋常人家哪得,可今日是你出言相問、晏某自是義不容辭。」指腹沿接細膩肌膚從腹間一路往下按揉,轉手握住懷中人下頭那方物事。「莫大夫可曾有想過這是何番滋味兒麼。」
「便是不逗你,給莫大夫細細品。」一笑語畢,覆又吻上對方紅唇,一反先前、吻得更濃更深,舌尖趁勢翹開唇瓣侵入,捲起對方軟嫩、輾轉吸吮,動作間亦沒忘下頭的活兒,四指合攏緩緩摩娑,一指順著帳頂兒壓弄,對方那處觸手細緻,宛若嬰孩。
晏河青自知懷中人情動,終是放開脣舌攻勢、一路沿項頸肩往下吮啄,駕輕就熟地解了莫不穀衣裳,光裸玉膚頓時現形無阻,莫不穀身上總有股藥清香,以往惟有在折損兵利冏際才會聞見這般味道,可換作這小大夫身上卻是怎般舒坦,他吻了吻對方肩頭,彎身含住胸前的紅罌舌齒並用、好似品嘗什麼美食佳餚。
平時稱呼此時片刻多了分親暱味兒,情綿細喘同著自己時重時輕的挑弄,沁入四肢百骸、晏河青單手托住莫不穀臀部緊緊扣牢、膝間隔著布料磨蹭下頭囊袋,掌中已捋得全硬物事。
見身下人顏面舖紅、烏黑大眼亦是情光滿載,輕輕吮著人兒眼邊,低聲柔語道:「莫大夫,你可知現下自己模樣有多好看。」
「行僧成道也是經千回煉獄折磨,方能悟道,莫大夫這下要是停著,豈不是賴皮——」咬了口吻得全溽嫩唇,雙唇疊合伴著話語開闔輕輕摩擦,「又是太對不起自己了。」一語定音、手下套弄速度直直增快,摸進股間長指沾起前頭濕液,微一使力,於股道近處淺淺進出。
千般言語反駁也不敵肉身來得誠實,晏河青覺著包覆自己手指的窄道在抽離退出時分竟似些捨不得似地反射緊縮,「虧你為人大夫、卻深不知自己身體這邊飢餓。」此言語雖無賴,話裡頭滿是喜出望外、情意深濃,自暗櫃中取出前些日子同晏嚴孝取的脂膏,取了些在指中揉勻、再撫上白皙雙臀送入莫不穀身內,深探密境,故是喊了人家裏字。
「久兒,喜不喜歡我碰你這頭?」
「是無賴也得認了,瞧你這頭喜歡得。」晏河青又吻了吻對方,單指插弄片刻便又送入第二指,雙指就著滑液擴張對方穴壁,黏稠水聲不絕於耳、很是糜糜,晏河青褪下自己衣褲幾分,猙獰猛物若脫疆困獸彈跳而出,恰巧不巧擦過莫不穀會陰襠下。
「指桑罵槐、出言不遜,該賞軍棍嚴法。」晏河青一笑,輕啃對方顫抖喉咽,兩指退出後喬準了巨擎、攫住莫不穀纖腰緩緩推進。
「放鬆點。」待窄穴習慣之時即便沒有動靜、也覺那軟嫩自有意識似地毋斷吸附包裹,他起身吮去莫不穀眼角淚水,情疼交合、眼尾數分潤紅綺媚非常,揉捏嫩皙雙臀低聲哄道,「等會兒便不疼了。」
「疼了、好好待你便是。」撐起對方身子,胯下輕輕抽送,炙如熱鐵插弄黏膩谷道,晏河青自眼邊移至耳廓,舌頭似尾活龍同下身動作一進一出裡外,輾轉舔吮。
「好啊,得了便宜還賣乖?」晏河青挑眉一笑,故重技施突地腰身一挺,陽物直闖後庭噗滋作響,撥開桌上散置酒器,微一使力把人兒抱上岸面,騰胯頂送。
下頭人聲聲浪蕩情喘,片刻八淺二深、片刻又似蛟龍越海翻騰萬千、猛力搗入,見他捉著自己臂膀,得空的手覆又伸去握著對方陽蕊套弄,折疼得人爽利無匹,「久兒、你可真捨得我慢些?」
每每擦過那人體內某一寸地方便能明顯感受到穴弄緊縮,晏河青提了個角度朝那處猛烈進攻,原先甚是有技的套弄也成了粗暴的捋動,莫不穀仰起身子浪喘,緊捉著晏河青、似浮沈於情催慾海中攀住一樽浮木得以換息。不待片刻,隨聲驚嗔手中物事猛地哆嗦,濃白精液自鈴口射出、糊了自己和晏河青一身。
情潮烈狀襲得莫不穀腦內暈惚,雙腳亦不知何時給人高高抬起,迷濛間只覺那人持續攻勢,分分猛進。
晏河青低身吻他,脣舌勾動間放情淫聲同下處進出自交疊雙唇中溢出,莫不穀瀉精時谷道陣陣痙攣,磨得自己陽物舒坦,又使力抽插數回、下腹一沉送進莫不穀最深處,低沉微陣,將全數白濁精液射入身下人體內。
先是歇了片刻,維持著交合的姿勢,晏河青將人抱了起來、挪至床上,臥榻寬大,兩人同時躺上亦不是問題,放平莫不穀、欺在上頭,往因前刻濃吻而泛亮潤光澤的紅唇輕啄,伏著對方腰際,將宣慾後仍煞有質量的陽物緩緩退出。
「頭一回總得先受點疼。」晏河青輕笑,兩人廝摩時光,燭火燃盡、房內僅於外頭月光輕灑,捎了件薄絲被連同自己環著莫不穀蓋上,柔聲道,「日後便能自來得趣,久兒、你方才模樣甚是惹人疼憐。」
「舊疾難醫,還望莫大夫擔待些。」晏河青呵呵一笑,抵上對方門面唇鼻摸蹭、雖說認錯,可語氣豪無懊悔之意,「是無賴你也得認了。」
聞懷中人兒合眼輕道,舉動順柔若小鳥依人,晏河青伸手撫過對方光滑背脊、一路向下摸至臀間,還留有先前自己射在裡頭的黏稠,就著滑潤進入一指搔刮軟嫩內壁,附在耳邊道,「栽了也好、誰知你一介溫雅儒生面皮下是這般樣貌。」
「諸多面貌,見了方能知愈加欣喜。」勾唇笑望一臉偷饞得瑟的人兒,大眸中靈精閃爍、甚是一股莫名勾人,媚光旁生,動身以狀實下方蹭擦對方嫩蕊,後頭處又按入一指插抽,似刮磨又似逗弄,晏河青一邊吮吸他耳垂一邊道,「本是要給你清理的,免得明兒起來肚子彆扭、久兒這麼道,可是要試試自己下頭小嘴能有多饞?」
聞言晏河青面上亦不見慍色,挑著眉身形側起、大手牽著莫不穀方才翻雲覆雨中緊抓自己的小手往下頭帶,來到兩人相依腹間、摸上自己覆又逐漸抬頭的巨碩物事上,「倒是給你診斷診斷,究竟是鐵杵成針,還是鐵柱熱脹?」
「自是如何?」也伸手握住莫不穀悄悄抬頭的莖蕊捋了捋,而後扣著人兒的頭向自己下頭按,晏河青那處昂然立挺,龜頭飽脹、青筋錯根蜿蜒,若蛟龍盤據,「神農親嚐百草解民聊生,久兒何不嚐嚐、看這東西能有多少能耐。」
技雖生澀,可思及這人不是別人、正是初經人事的莫不穀,莫名灼流皆望下腹竄去,晏河青看著跪在面前給自己口淫的人兒,眸中氤氳,嘴邊一絲銀液點綴,不住加快還扣在對方體內的手指、亦挺動胯下,似後頭動交合模樣逐在莫不穀口內入出。
「瞧你這般饜得。」晏河青那處不是尋常尺寸,頂送中覺出莫不穀漸摸出幾分門路,吞吐神情從賣力含嚥轉為娃兒吃糖,撫一把被自己陽物撐得股張的塞幫、自是享受。前頭變樣也難逃其眼,晏河青轉了個姿勢,變成頭腳相抵,亦張口含進莫不穀下頭吮舔,併著後頭穿刺雙向抵進,頓時房內咋咂充盈、滿室春風。
晏河青舌尖擦過莖頭馬眼 ,只覺對方肉穴一陣緊縮,摸蹭得夠、便鬆開折磨對方的嘴,也退出原先在裡頭深造的手指,一掌拍在莫不穀光白臀瓣上,不很大力、卻拍得響亮,笑聲咐道,「久兒,坐上來。」
晏河青亦不催他,瞧自己昂挺侵入莫不穀股間,腸道又似著魔、方被炙物撐開便立刻緊緻包覆,晏河青不時抬動下頭、進入時刻搗鼓熱滑肉壁,捧著兩瓣渾圓搓揉。
「磨成利劍,便是用來治你這廝妖精寵兒。」晏河青張嘴吻他,齒唇相依、攫著莫不穀腰際重展衝刺,跋扈騰胯,直把人兒整個頂起再生生拽回,「我這把劍可操得你快活。」
晏河青果真依人緩停頂送動作,卻是換作將整根猛物深入道內撲騰,密若叢林的恥毛蹭撞中打得莫不穀臀上紅暈片片,一手上前按壓對方胸前茱萸逗揉,另一手又抓上跌宕浪起中砰咚晃動的慾莖套用。
「嘴上這般道,下頭可是絞得緊、久兒這是口是心非了。」這回未順對方的願,反是回到方才的出入抽插,沾有對方瀉慾後痕的液體抹在琉皙胸上,吻著對方胸前啃咬、扣準腰枝幹了半柱光景也終是開了精口,下腹微緊,又在莫不穀體內射了出來。
晏河青輕聲低笑,探手揀起方才激烈時分散至榻邊的巾褥,重給兩人掩實,順著莫不穀凌亂中散開髮絲,細細如流水,把人扣上自己胸膛方道:「明日還得早些起,先歇了罷。」
七夕七巧,為人爹娘望子女成龍成鳳,孤男寡女盼天千里星河,迢迢復迢迢,求的不過一段滿福緣;今日晏家別院、兩人赤承相見,數數交歡,默默定下一場百年好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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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之、血槽已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