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偷偷說斷手BZ|TAG:ItsukIDerk
時間:凌晨12:30
「……。」拿著剛剛被學生會長的影子給砍掉的手臂,雖然逃掉了,但也被砍斷了手臂,雖然說是可以接回去,但是因為這幾天實在沒有進食所以也沒有多餘的力氣。
皺著眉頭,滿身的血液感覺很難受,很想馬上回去洗個澡,至於手臂——不知道了,腦袋無法正常的運轉,走在宿舍的長廊上沿路滿是鮮血,為了不給學校添麻煩還一路用法術清洗著地板。
latest #50
無所事事了一整天終於打算回宿舍時正好看到一個熟悉的人影,可是他在做的事很奇怪,而且身上都是他自己的血的味道,於是走過去,血的味道更濃烈了。「鶇!你怎麼受傷了?」驚訝的看著全身是血的人。「誰做的?」看到斷了的手,身上爆出殺氣,準備吧傷了鶇的傢伙完全從這個世上消滅
轉過頭看著叫住自己的人,被對方的殺氣給嚇了跳,「是我自己沒注意時間、被學生會長的影子找到了…雖然逃掉了不過也受了不小的傷就是了。」雖然知道可以直接被殺掉回宿舍重生,可是不管怎麼樣都不想要經歷『死亡』,因為過去的關係,實在沒有辦法。
「竟然是學生會那就沒辦法了……」瞬間把自己的殺氣都收回去了,學生會打不過,只好算了,下次再找機會幫鶇報仇好了……「可是竟然被砍了一隻手……手的部分呢?」雖然不會治愈的魔法,可是手就這樣丟了也不行,又不會像壁虎那樣張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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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輕笑著靠向了對方,「別去找別人報仇了…不喜歡這樣…要是一月出事我也會擔心的。」並不是因為想向對方撒嬌才貼上對方,而是因為走路有些吃力。總覺得來了學校受傷機率過高啊…心理無奈的想著。
聽到對方詢問自己的手臂抬頭看了下對方,「這邊喔…。」笑著有些無力的晃了晃另一隻手拿著的手臂。
「我很強的,放心吧。」扶著對方防止跌倒。看對方這麼搖自己的手臂覺得畫面有點……獵奇?「走吧,先去保健室?」
「不要。」堅定的說著,「誰知道那邊有沒有消毒過,一想到不乾淨我就不想去…」微微蹙眉,小聲的抱怨道。
「保健室應該會有吧」只是應該……鶇就不會答應了吧?「可是我不會治療魔法呢,鶇這樣失血了不好啊。」看著被染紅的白襯衫有點擔心。
搖搖頭,「白晝、他是輔助型的…不用擔心,而且我自己也會一點。」雖然這樣會很吃力,但是不管如何就是不想去保健室。
「既然妳這麼堅持…那真是拿你沒辦法呢。」說完橫抱起了鶇。
「——!」慌張的扭動著,但對方力氣比自己大上很多,再加上自己現在還少了一之手臂更別提使力了。
緊張的羞紅著臉,深怕要是這個時間點遇到人一定很尷尬。
但不管自己再怎麼掙扎,對方似乎沒有要把自己放下來的意思,而且也意外的很堅持,所以自己也不再多做什麼。
「房、房間就在前面了…」輕輕的開口,聲音聽上去微弱且無力,納悶自己什麼時候變的這麼懦弱了。
「那我們有吧。」抱著對方到鶇到他的門前,然後手擅自伸進對方的口袋想找鑰匙。
「嗯…會、會癢。」發出小小的呻吟表示抗議,緩緩的用沾了鮮血的手伸進自己胸前的口袋,拿出鑰匙交給對方。
打開門的瞬間房間並沒有其他人,似乎都有事情所以沒有待在房間。
這讓自己鬆了一口氣。「把、把我放到椅子上就好了,謝謝…」不好意思的開口,「原本是不想讓你看到我這樣的…」小小聲的說著,因為自己深怕麻煩對方。
「要是受傷不讓我知道我才傷心呢。」自己完全沒有介意。「鶇需要我幫你什麼嗎?」雖然感覺斷手應該很多東西可以幫忙,可是不會治愈魔法也幫不上什麼忙。看著對方傷成這樣卻什麼也做不了莫名的感到急躁。
「——我只想先洗澡。」雖然聲音微弱,但還是堅定的說著自己要洗澡這種話,畢竟滿身的鮮血其實並不好受,特別是血乾掉後更難過。
「還是一月要把寫喝掉?」笑著,還記得上次頭莫名的流血也是對方幫自己舔掉的。
沉默了很久後,終於忍不住開口,「嗯……果然斷了一條手臂超痛的。」雖然是純血種,但是自己的痛覺並不會遲鈍。
「可以嗎?」聽對方這麼說也沒覺得什麼,反正是鶇開口,自己則不客氣的先伸出了舌頭,舔點了對方臉上的血。「嗯…血已經有點乾掉了,還是直接幫你洗澡吧。」雖然不會舔喝的血型性別什麼的,可是果然血還是剛流出的比較美味。「會痛是當然得。」受傷加劇的自己對傷很敏感,所以都盡量不讓自己受傷,而現在自己的契約者則斷了手,怎麼看都覺得痛。
「嘿嘿…」傻笑了下,明明很痛但還是掛著微笑,「诶?一月要幫我洗!?」愣了很久忍不住吃驚的提高了聲音,連一旁的白晝也似乎嚇了一跳的抬起頭看著兩人。
畢竟只要再鶇沒開口前,白晝是不會有所行動的,白晝一樣擔心他的主人,但是也卻很聽話。
j 「鶇不介意的話我當然樂意啊。」然後看了看還沒治愈好的傷口「可是這樣你的上課碰到肥皂會很痛哦,先治愈一下吧?」看了一眼白畫希望對方能明白
「啊、好,不過…因為我這方面法術不強,所以只能接回去,可能要一兩天的時間才能跟以往一樣正常的行動。」說完後叫上了一旁的白晝,自己則有些不穩的站起身。
拿著自己的斷掉的手與白晝一起張開了治癒的法陣,在法陣柔和的光芒下斷掉的手臂慢慢的與自己的身體接了回去,就這樣維持了差不多十分鐘,法陣結束後自己的手臂順利的接了回去,只是還沒辦法自如的動著。
不知道是貧血還是因為自身法力不高又受傷的情況下開法陣,腿有些軟沒能支撐好身體。
「鶇先躺著一下。」雖然不會治愈魔法,但是包扎什麼的還是做得到的。讓鶇躺著然後幫他包扎了一下,欣賞自己完美的包扎技巧滿意的點點頭,然後扶起鶇讓他靠在自己的身上「走吧幫你洗澡。」
有些彆扭的低下頭,臉紅著才緩緩開口,「那、那個真、真的要幫我洗嗎…」雖然都見過對方的裸體了,但是這種事情果然——很害羞。
「不要嗎?可是你這樣也不方便吧?走吧。」雖然有詢問可是沒等對方的答案的意思,直接抱著對方到浴室。幫對方脫了衣服后自己也脫了自己的衣服。「要是我也弄濕了就不好了吧?我不會做什麼的,放心吧。」況且現在還有重傷在身。
「唔…好、好吧…」妥協的被對方帶進浴室裡,並且迅速的就被對方把衣服給脫光了,身上滿是鮮血,雖然隔著衣服卻因為衣服吸收的血液飽和了而流在身上,丟下衣服時甚至發出了『啪。』的一聲,聽起來很沉重。
「那、那就麻煩一月了。」紅著臉頭低低的。
因為對方有受傷沒力氣,所以讓他靠著自己的胸前,輕輕的擦拭傷口。 「我不是很懂就只能將就一下吧。」然後把他放到裝了溫水的浴缸里自己也做了進去
「等、水、水…很髒…」並不是覺得水本身髒,而是水被自己的血給染紅,雖然止血了,但是身上沾到的血也足夠讓水變了顏色。
而且空氣中一直瀰漫著濃厚的、自己的、血腥味。
似乎是餓了所以蹭了蹭對方的胸口,輕輕的舔拭著對方的肩頭,抬起頭沒有說話,只是很明顯的是再詢問對方可不可以久違的『進食』。
「鶇餓了嗎?可以哦。」畢竟剛失血這麼多,而且如果是鶇想要的話隨時都可以。「鶇不介意我沒消毒吧?」把對方的頭放到自己脖子邊,讓嘴對準位置。
在對方脖子上輕輕點了點頭,「餓了…一月不消毒沒關係…」隨後張口想要咬下,但是沒力氣怎麼咬都咬不下去,「……。」有點無助的看著對方不知道該怎麼半。
——身為純血種的吸血鬼還這副德性…真的挺讓人想笑的啊。
「怎麼了?」看不清對方的狀況不知道為什麼沒痛覺。等了一會才明白是什麼事。「鶇忍一下哦。」然後一隻手抓著鶇的後腦,讓尖牙直接刺進去,雖然也覺得自己的手法有點粗暴,可是他現在也想不到其他辦法了。
抬起頭有些埋怨的瞪著對方,沒有用吸的而是一貫的用舔的方式。
「一月…你可以自己咬你的手…我大多不用吸的。」語畢繼續舔著已經流到鎖骨上的對方的鮮血。
「原來還有這種方法!」突然明白的樣子。「可是鶇這樣舔好癢,感覺好像在調戲我。」其實自己現在的語言就是在調戲對方。
「我才沒有調戲你!」慌張的抬起頭,滿臉通紅的看著對方,「一、一月腦袋才是…怎、怎麼都裝這種東西啊…」燒紅著臉有些埋怨,眼見著血液流到胸口,趕緊不浪費的舔掉,一路的舔回脖子上流著血液的源頭。
「鶇…你這樣我才會忍不住啊。」被這麼舔,是正常的大概都忍不住。雖然這樣自己送上門的的女人也有很多,可是那些人他也上完,吃完就忘了,可是對象是鶇,明明就是因為對方沒這個意思自己卻有這種心裡。雖然可能真的像對方說得那樣,腦子都是那些事吧?「可是也只有鶇是幾次都不膩,不會想分開的啊。」
「那就別分開吧。」輕舔著,把最後一滴血吞下,但卻還是有點餓,「一月…我還餓…」用著無辜的眼身看著對方,兩人全身赤裸的再浴室裡,髒水也在不知不覺間被對方換成了乾淨的溫水。
赤裸的趴在對方身上,臉還泛著微紅,溽濕的頭髮貼著臉頰,看上去很是誘惑,甚至說…根本像是在考驗對方一樣。
「……那我嘴能讓你咬哦。」完全沒有拒絕或其他表示,直接說出邀請
也不等對方反應,直接靠上對方的唇,因為恢復了點力氣,所以毫不猶豫的咬破對方的唇,閉上眼仔細的吸吮、啃咬著,一點都不放過任何一點對方滴下來的血液。
完全沒有注意到兩人的姿勢,自己是跪趴著趴在對方的胸膛,雙手也環上對方的脖子。
自己什麼也不做,就這樣乖乖的讓對方舔。自己的血流到嘴裡還沒嘗過自己的血的味道就被對方舔掉了。一陣子等對方夠了后才放開不知道什麼時候抱著的雙手。「滿足嗎?」
紅著臉退開對方的胸膛,坐在對方的對面弓起腳,有些不好意思的點點頭。「飽、飽了…」沒想到自己會如此失態,忍不住的低下頭把臉埋在雙腳間不敢正視對方。
「一月都不覺得我很骯髒嗎…」沒由來的悶悶的說著。
「怎麼可能會呢?我眼裡的鶇很乾淨哦。」真的,比自己要好上很多倍了。然後扶起他拿了毛巾慢慢擦乾他身體。
「……。」沒有說話,站著讓對方打理自己,沉默了很久才緩緩的開口,「…我很噁心的。」握緊著拳頭,「這個是從小到大我一直被說著的話,然而…漸漸的…我開始無法反駁這件事,久而久之…這變成了我認為的事實了。」記憶還很清楚,彷彿就是昨天發生的事情。
笑著拿起一旁乾淨的衣服迅速的穿上,「對不起,就當我發牢騷吧,沒事的,畢竟被講了這麼久也不會難過了,只是怕你嫌我髒而已。」雖然掛著笑容,但這笑容更多的是苦澀,看上去…很難堪。
「……」沉默持續了一陣子,雙方都換好了衣服后。聽對方說了這些話后只是默默的抱住了他,手在他身後輕拍說「這個世界上沒什麼乾淨的東西,不過鶇在我眼裡,就只是鶇,完全不覺得惡心,反而還很愛你哦。」說出了告白的話。
被對方抱著聽著對方的話,差點哭了出來,「……。」心底很激動很激動,但是卻不知道該怎麼表現,只是微顫著身體任由對方抱著。
過了一會後緩緩的轉過身,用一隻手回抱住對方,畢竟另一隻手還很無力。
「真狡猾…在這種時候跟我說這種話……。」這使自己更放不開對方…明明認識的時間不長,但卻可以入侵自己的內心到這種地步,「一越好可怕啊…這麼深入探究我這個人的內心的人你還是第一個。」就連自己的家人都不肯、無法深入了解自己。
「因為你是鶇啊。」會想深入了解鶇也是第一個,深入黑暗已經是習慣了的事,了解,確實就是第一次了。「有想要的東西我可以幫你哦。」看著斷了不方便的手說。
「……幫我換床單。」指了指都是鮮血的床單,因為只躺了一下所以血液還沒滲到床鋪這是不幸中的大幸,但白色的床單上卻有著一片鮮紅,看起來很是嚇人。
從櫃子裡拿出了黑色床單遞給對方,也看著對方無奈的接過床單認命的去換。
看著對方的背影小小的說,「然、然後…陪、陪我睡。」紅著臉有些彆扭的開口。
「可以哦。」被對方依賴沒拒絕,當然不會拒絕,裝作有餘的樣子回答。鋪好床單后不知道對方是怎麼解決的,只好暫時先放到浴室里。看到對方只是坐在床邊。
坐在床邊等著對方回來,而在對方回來是只見一月笑了下,伸出手抱著對方把對方拉到床上。
一月也很識相的將棉被拉上,晚風從窗戶吹來,有些微涼,下意識的往對方身上貼去,「唔、一月果然是暖的呢。」明知道對方體溫是低的,但卻不會這麼覺得,甚至反而覺得溫暖。
靠上的胸膛蹭了蹭,「看來今晚可以好好睡覺了呢。」以往都是淺眠的自己似乎今晚可以睡得很香甜了。
「鶇最近睡得不好嗎?」下巴靠在對方的頭上,雙手環著他的腰。想了想自己還蠻長在這裡睡的,幾乎沒遇到對方的室友,好奇的開口問「鶇的室友都是什麼樣的人呢?」
點點頭,「在乎的事情太多,思緒混亂所以一直沒睡好…」過了會有道,「謝謝一月說愛我,我很高興。」笑著閉上眼。
「一個是宅男,一個會整人,最後那個是深V的范喔。」笑著一一解釋給對方聽。
「我在這裡,你就可以安心的睡了。」閉上眼睛,剛剛是說出了心裡想的事,微微的覺得有點後悔,可是感覺到自己懷中的人,好像又覺得沒關係了。「都是有個性的人呢。」雖然他都不太熟,范到是因為和鶇同一個社團,所以聽過。
「哈哈、是在這裡搞不好更難睡了吧?」開玩笑地說著,聽到對方的話在對方懷中輕輕點了點頭,「恩、人都不錯喔。」笑著往對方懷裡鑽了鑽,像是撒嬌似的隔著衣服磨蹭著對方胸膛。
似乎是有些犯睏了,所以慢慢地待在對方懷裡沉沉的睡下去,「晚安。」輕道了句後便疲憊的睡了過去。
「晚安…」兩人的身上都有一樣的味道,感覺,最近一直都是這樣?感覺也不壞。抱著對方合上眼睛也慢慢的入睡了。
++++++拉線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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