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PH†塞迪克
8 years ago
【活動劇情】【前導】 能回到與「老家」比鄰的木屋,是天底下最令自己感到開心的事,即便屋子是空的,並沒有人在等待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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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PH†塞迪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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悄悄地看了一眼步伐較自己緩慢許多的海格利斯,接著才邁開大步走近前院。雖然回到湖邊不代表可以卸下職責,但心情還是輕鬆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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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陣子還看見牠的......」小聲地嘟噥著。時而遙望時而往近處張望,雖然是一副正在找東西的模樣,卻沒有顯得緊張,而是有點小失望罷了。
「在找什麼?」和對方來到湖邊心情的不愉快情表現在臉上。從回到這裡塞迪克就好像在找什麼的樣子,東張西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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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PH†塞迪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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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個會讓你大吃一驚的小傢伙。但我不知道該怎麼做牠才會出現......啊!那邊那個該不會是牠吧?」泛著粼粼波光的湖面上,很不容易看清處東西。直到好似聽見不遠處傳來水花的聲響才注意到,一團白色的東西正打著水往岸邊靠近。
皺著眉頭,厭惡的看著那片湖泊,忍不住顫抖了一下。不管是什麼,只要是這湖泊的東西,先討厭了再說!心理立刻下了這個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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並不很介意將那個小傢伙抱起會把自己的衣服弄濕一片,甚至到後來,還把自己的外套脫了,蹲在草地上,用外套擦拭著白色動物的長毛。露出鮮少出現的燦爛笑容,像在炫耀什麼似地把牠抱在胸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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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說貓不游泳的啊?這個小子就很行啊!」低著頭,用戴著鬍渣的腮幫子磨蹭著白色的貓。白貓不怕生地閉起了一藍一金的異色瞳孔,好像快要睡去。
「!」貓?! 看塞迪克從湖裡抱起一團濕漉漉的毛球,在對方將毛球身上多餘的水分,用外套吸走後才看得出毛球原本的模樣。怯怯地伸出右手,隔著手套輕輕撫摸,那令自己覺得十分可愛的小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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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次到湖裡,不要再找藉口了,貓系魔族。」用嘻笑的口吻說著:「游泳一點也不難,對不對?」親了白貓的額頭,接著將牠放進眼睛突然炯炯有神的海格利斯手裡。「抱好喔。」小傢伙一脫手,自己便撿起了沾了一毛的半濕外套,往湖邊走去。
「欸,等─!」抱著這脆弱的生命,有點不知所措。「笨蛋大叔─!」有些無助地喊著,雖然對方走得有些距離,但還是能快步追上。「那是你不懂,待在湖泊的可怕。」有些不捨的將白毛球塞回塞迪克懷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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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又不是海。它很平靜的。」不明所以地接過了白貓,但因為自己打算洗一下外套,所以就放白貓自己去玩了。不知控制力道地搓洗著外套。突然停下了動作:「嗯......你應該不曾溺水過的吧?畢竟魔族可以在水中呼吸。我真不明白你為什麼討厭湖泊。」有點不悅地想,說不定對方是在針對自己。
「從出生之後就沒碰過水,所以我沒有溺水,反正我就是討厭!」這個打從有記憶以來,就已經沒待在魔族領地的傢伙怎麼會懂,自己害怕的原因。「晚點,跟我去個地方。」不知道能不能看見魔族誕生的過程,因為自己也記不得,誕生的時間,總之就賭看看運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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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蛤......我才剛回來欸!」一聽見對方說要去什麼地方,便聯想到昨晚和前幾天去的不良場合,臉馬上就垮了下來。即便對方的語氣並沒有很強硬,但自己很明白這事情沒有商量的餘地。「大少爺、大少爺......自我中心的少爺......」走過海格利斯身邊時,一邊甩著那件都是水的外套一邊不滿地嚷嚷。
「又不是說現在,除非你願意現在就出發,待在這個對我來說,什麼都沒有的地方,就跟你覺得和我去人間一樣的無趣。」看著塞迪克拿著根本沒那麼快乾的外套,越發不爽,不顧身旁有什麼,或是在何處,直接彈指讓風弄乾那件外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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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現在都不是重點!重點是你挑來做執事的人和你個性不合,我討厭你去的地方,你討厭我原來待的地方,就連你也知道。」穿上對方為自己弄乾的衣服,非但不感謝還心煩地想:多管閒事。「現在去我當然奉陪啊!等我陪你去遍世上對你來說超有趣的地方,最後我總可以回到這個對我來說最重要的地方了吧?」氣急敗壞地笑著問道。
「不,那個地方...一點都不有趣。」搞不懂為什麼塞迪克會這麼生氣『重要的地方嗎...』和平時一樣面無表情的聽進塞迪克所說的話,即便對方可能認為自己沒在聽。張開法鎮,將兩人帶回魔族領地。
站在能眺望魔族出生地湖泊的地方,看見幾位不熟識的魔族長者圍繞在湖泊旁「趕上儀式。」一如以往坐在那個自己最熟悉的高牆上「也許你不會記得,因為你生在對你來說最幸福的地方,你的魔力可以保護自己,不被欺負,但在這出生的孩子,都是被那麼對待的。」語氣相當淡漠的說著,一邊指向下方的湖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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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開口反駁對方說,自己有魔力所以從小不怕被欺負這件事,但想想還是作罷了,因為童年的事自己不愛說給任何人聽。困惑地向下望,只見一片灰色的湖水。家鄉的湖泊雖然平靜,但卻不是這種死氣沉沉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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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這個地方,雖然以前沒來過這,但聽旅行的人說過,魔族的誕生儀式。」那種殘忍的場面,自己並不感興趣。很想過問對方沒事跑來欣賞這種場面的用意為何,但暫且還是安靜地看著。
四周寂靜,像是所有生物都死去了一樣,突然一道刺耳的聲音劃破天際拉開誕生的序幕「開始了。」遠方的天空有影子接近,魔域的飛禽,被獵物的叫聲吸引而來。「魔族的誕生,也是那些鳥類的狩獵祭。」將視線移開,環顧四周,便可知道除了湖邊的長者外,較些距離的地方,也有魔族正觀賞著這場餵食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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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了海格利斯的解說,不由地皺緊眉頭,心底正盤算著事情。用輕挑的語氣對海格利斯問道:「你帶我來這之前,有設想過我的心情和我可能會幹什麼嗎?」金黃色的眼睛透過面具的暗孔閃爍著特異的顏色,仍舊盯牢了湖面。
「沒有,而且沒必要。」眼神絲毫沒有離開湖泊「你無法破壞湖泊,或是殺死我,更別想把我壓回那種地方。」或許心底是想讓塞迪克了解自己為何討厭湖泊,才帶對方來這裡,或許是為了得到對方的諒解亦或是,單純讓自己再度想起那幾分幾小時的惡夢。「儀式是不容被打斷的。」底下那些可是連自己都不保證會贏的魔族長者,即使戰死也不容逃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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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意外聽見你這麼說。但我沒有要傷害任何人的意思啊!」用手掌壓了壓臉上的面具,笑得十分隱晦。「少爺,我們可以靠近一點嗎?這裡視野很差。」反常地用溫順的態度對海格利斯詢問道。
「不行,這是我的最近距離。」看著飛鳥快速下墜,又快速升起,當年自己就是在這樣的環境下脫困。一點都不想再接近那種地方。身體反常的發出些微顫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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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大介意地聳聳肩膀。「好吧。」在海格利斯因不明原因出神的時候,憑空從異界拉出了一把造型詭異的骷髏長弓。只見一隻相貌可怖的巨鳥正朝湖面上剛剛誕生的魔族幼兒俯衝,接著,那隻鳥便因為突來的一箭墜落湖中。
「你在做什麼!」感受到一陣風快速劃過身旁,下秒就看見巨鳥落入湖中「不是說儀式是不容許被打斷的嗎?」跳下高牆,將塞迪克拉到自己身邊,一起躲在高牆之後。「你這是在可憐那個孩子嗎?」明顯表現出不高興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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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越不該去抓的傷口越癢嘛!你越說不能中斷儀式,我就越好奇中斷了會怎麼樣。」笑得毫無悔過之意。一副很想將頭向外探的猴急模樣,試著壓下海格利斯正在阻攔自己的手。「沒有啊、魔族的小屁孩連自家人都不想管了,我幹麻救?」無辜地挑著眉咕噥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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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海格利斯一臉悶黑,不顧這個舉動是否踰矩,笑著用手摸了摸對方的頭。「就是看剛剛那隻很肥,想幫少爺的晚餐添菜。這樣做讓您不高興了嗎?」百般故意地用了敬稱,臉上滿是頑劣的笑意。「喔!那隻更肥!」一把將海格利斯拉開,一個箭步向前站穩步伐後毫不猶豫地拉弓射擊。又是一隻落水鳥。
「那種晚餐,我才不想要─!」才剛說完就感受到有強大的魔力朝自己襲來,反射性的脫下手套,展開屏障擋下那一擊。『儀式的干擾者。』空洞的聲音從耳邊響起。
"你看吧!"用眼神瞪視塞迪克。「不過就是殺了幾隻飛禽,不是將孩子從湖裡救出來,何必如此大驚小怪。」站起身面對另一名魔族青年『海格利斯,想不到你有這種興趣。』魔族青年裂嘴一笑『長者們知道,你會怎麼樣呢?』「不會怎麼樣,我的生死也不是由你決定,平民。」不想和對方有多餘的交談,揮手用魔力將對方劈成兩半後,帶著塞迪克回到湖泊去。
「真是多管閒事的狗。」沒好氣地帶回手套,回到小木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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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對方冷諷為走獸,仍不影響自己愉快的心情。「難得去了個『有趣的地方』,為什麼這麼快回來『無趣的地方』?」心想,要是對方願意,自己是很樂意去湖裡把巨鳥打撈上岸,帶回家烹調的。
「那個地方,一點都不有趣,打從出生就要在逃亡與被捕食間做抉擇,而且活下來也沒比較好,所以...我討厭湖泊。」在句末隨便補上了自己不想下水的原因。在看見稍早的白貓後才讓自己心情好點,還偷偷使用魔力讓那團白毛球保持乾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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咀嚼著對方的話,想了許久才說:「活下來一定比較好。」短短的一句話,伴隨著沉默溫柔的笑。在心中暗下決定,以後不再提議讓對方下水。也打消了想取笑對方方才看著魔湖顫抖的模樣。「我還是覺得可惜......」看著自己端上桌的魚肉,忍不住想像著巨鳥成為燒烤時會傳出什麼樣誘人的香味。
「據說巨鳥的肚子裡很噁心,都是被消化的新生魔族的屍體,我...絕不吃那種東西!」伴隨情緒激動,沒注意到自己出力的抱緊懷裡的貓,在貓掙扎後才趕緊收回力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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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個魔族少爺也知道吃同族的肉很噁心...... 」在享用晚餐的時候,仍止不住嘴巴的動作,說個不停:「在我眼中,不對他們伸出援手和食用同族的血肉是一樣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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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對你誕生的過程是感到同情。好險我腦子沒你那麼好,這麼以前的事情我不記得了。但這不代表我會因此諒解或接受你惡劣的處世態度。」想起剛剛要從魔湖脫身的時候,海格利斯也爽快地處理掉了一個魔族青年。明白對方的舉動是為了替自己善後,但還是不覺得自己做錯了什麼。再說,要是可以和一群強勁的魔族對打,肯定很有意思。
「哦?這是你在鱗學到的處事方針,拯救同伴?」越想就越覺得對方很可笑,邊吃飯邊餵食懷中的白貓,說道:「不過你所認同的族人,好像不是很喜歡你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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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需要誰喜歡我。」明知說出這樣的話是可悲的,但還是倔強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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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要做我想做的事。」魔族的特點之一就是偏執和愛鑽牛角尖,關於這點,很不幸地在自己身上被證實了。「雖然你現在是我的上屬,但我還是要讓你知道,你剛剛碰了我的底線。」你那樣說話很傷人,僅在心中想著,並未說出口。託面具遮擋半張臉的福,海格利斯只會看見自己幾乎沒有表情。
用沉默代替自己的心虛。吃完飯後,呆坐在位子上等待飯後甜點。「這孩子...有名子嗎?」小心翼翼地撫摸白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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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出一只放滿杯子蛋糕的銀盤,幾乎沒有裝飾的甜點看起來或許沒什麼吸引力,但對自己來說,食物光是有甜味就夠令自己心曠神怡了。「名字?你要養牠?我之前是沒在顧牠,因為牠很調皮,神出鬼沒,所以也沒想幫牠取名字。」說完就嗑了一整顆小蛋糕。
「…那你幫他取一個吧!」高舉起異色瞳的貓,露出天真的笑容「受到我的保護你一定能活的很久!」『啊啊…如果是這做湖泊的生物,一定能活的很久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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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見海格利斯對白貓露出那樣難得一見的笑容,感到心情複雜。想著:跟別人說這小子是魔族,恐怕沒人會信吧......「梅菲斯特,或者肉桂蛋糕......我傾向後者。」說完,拿起另一顆小蛋糕邊吃邊走去屋外。
「就叫肉桂蛋糕吧。」雖然看起來一點都不像的樣子,放下白貓,視線朝塞迪克出去的方向移動。「你到底為什麼這麼喜歡這地方?」難道被其他種族養大的會是這副德性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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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聽清楚對方在自己關上大門時說了什麼。站在門口數秒,心想如果是什麼重要的事,海格利斯應該會跟過來再說一遍。既然沒有聽見聲響,那就代表沒事了。隨興找了一塊草地,輕鬆地讓自己躺下,透過面具的孔看著星空,不在意自己的視線受到些微的限制。
在屋內打開窗戶趴在窗台上,盯著倒映在湖面的夜空,不像是魔域的夜空,這座湖泊的夜空明亮許多。覺得想睡的趴在窗台上,閉上眼睛休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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