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島 螢
9 years ago
【架空劇情《Catch Moon》-Part 9 】
回到宮城後就返回了各自的家,大家都累壞了呢。隔天一早就準備上班,由於黑尾桑有工作處理的關係早早就回到公司,而我就久違地坐上了地鐵上班。
latest #57
月島 螢
9 years ago
「月島君~早安~」剛步行到公司門口就被不想見到的人叫住了,「日野桑⋯早上好。」如果不是對她有更多的認識,大概會被她表現出來的熱情友好狠狠地欺騙,傻乎乎地一頭栽進去,跟她建立友好的關係。然而,我並不算在那個範圍之中,對於她此刻笑容下潛藏著的冰冷與生疏都被我捕捉到。
我厭惡地皺眉頭,但只維持了一瞬間,很好地掩飾過去了。
月島 螢
9 years ago
「話說回來,月島君最近會不會靠得太近了?」配合她那張假裝出來的笑臉,略有深意的問道。而此時,電梯到達了。
「什麼?」話鋒一轉,沒能來得及她話中的意思。
「我説,你最近常黏住黑尾桑吧?」升降機只有我跟日野桑二人,日野桑露出她那半裂的面具,冷不丁地發問。
「我⋯⋯」
「你該不會是同性戀吧?」
「⋯⋯」無法否認,只好沉默回應。
月島 螢
9 years ago
「天呀⋯⋯真的是同性戀?好嘔⋯」此時日野桑收起她那虛偽的笑容,露出一臉厭棄的嘴臉,心中感嘆女人翻臉比翻書還快。
「你不要太過分。」受不了她過分的言辭而出聲制止,怎料她竟繼續口出狂言,「本來你的性向並不是我的關心範圍內的,但是你卻糾纏著黑尾桑,請你停止這種行為,你這是在阻礙黑尾桑的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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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島 螢
9 years ago
「你知道你在——」她不等我回應的繼續說:「而且,將來要跟黑尾桑結婚的人是我,這是命中註定的!」
還在消化她話裡的意思,但升降機已到達了日野桑的樓層,出去前還意味深長的瞪過來。
「鐵朗和我是註定在一起的。」
這是在升降機門關上前,我聽到的最後一句說話。這個女人已經展現出她的本來面目了。
但是⋯她說的『註定』是什麼意思?
黑尾鐵朗
9 years ago
「早上好!螢。」一看到金色好摸的腦袋從升降機門口出現便撲上前抱住,自開始交往後的每天自己都先出門到螢的家接送對方上下班,而今早辦公室裡卻只有自己一人,還是頭一次感到如此空虛。
抱住還略嫌不足,嘴巴往對方湊過去,快要親下去時被對方的手擋住了:「你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嗎?黑‧尾‧總‧裁?」眼睛睜開看到螢燦爛的笑容,「痛痛痛-!」手背的肉被對方重重地捏著,被迫鬆開懷抱後才不再捏住自己。
黑尾鐵朗
9 years ago
自從在羅馬跟螢做過一次以後就沒再做過了,最多也只有擁抱和接吻,跟木兔談過後得出『自己能忍耐一個月不上床』的結論,而直到今天為止已經超過一個月、打破紀錄了,無法再繼續忍受。但根據螢認真的性格,在公司內絕對無法達成目標,只好忍耐到下班再爭取。
黑尾鐵朗
9 years ago
認真工作的時間過得特別快,到了午飯時間,難得地跟螢二人在公司的飯堂裡吃,一開始引來不少驚訝的目光,但很快大家都埋頭吃自己的飯了。
「螢,這個週末有空麼?」用筷子夾著秋刀魚的魚肉,伴著白飯送進嘴裡。
月島 螢
9 years ago
「有空。」回答過後等待著黑尾桑接下來的話,正當黑尾桑想說什麼時,瞥見到不遠處的日野桑正在走過來,一如既往的掛上那假惺惺的笑容。
「中午好,月島君,黑尾桑~難得在飯堂看到你呢黑尾桑~」她理所當然地坐在了黑尾桑旁邊,黑尾桑眼中閃過的一絲不自然也沒有遺漏。
月島 螢
9 years ago
莫名的醋意不斷不斷地從心底湧現,暗地裡握緊了拳頭。
她身子故意向黑尾那邊靠了靠,神色曖昧的道:「對了,黑尾桑,我父親在這個週末想見見你吶~你明白我的意思的吧?」
黑尾鐵朗
9 years ago
「誒~怎麼剛好這個週末?」放下碗筷不動聲色地往旁邊挪動,但日野沒有放過自己的打算,抱住自己的手臂往胸部壓去,「因為父親是大忙人~不是很常有空接見人的。」這時已經聽到不少竊竊私語,而螢的臉色也愈來愈可怕,深知日野不會輕易罷休,兩難之下道出妥協的句子,日野才放開了自己的手。
「那週末見咯~黑尾桑。」日野走過螢的身邊時撥弄了下長髮,髮尾有意無意掃了下螢的臉頰。
黑尾鐵朗
9 years ago
日野走後我們都默不作聲,該說什麼?從哪裡開始說起?把午飯推到一旁,「⋯本來是想要邀請你跟我母親見面的⋯⋯下個週末可以嗎?」坐正身子,不顧旁人輕輕把手搭在螢從剛才開始就緊緊握住的手上。
月島 螢
9 years ago
緩緩鬆開拳頭,不留情地抽出自己的手,有些頹然地看著對方。
怎麼事情一件接一件的。
剩下的飯菜已無胃口繼續吃,整個盤子拿起來準備往垃圾桶那邊倒,「我先去工作了。」沒有回答黑尾桑的邀請就徑自回去辦公室了。
何況,我還不知道自己是否有這樣的資格去見黑尾桑的母親。
黑尾鐵朗
9 years ago
看著螢離開的背影,也站起來直接往洗手間走去,用水狠狠洗了把臉,把部分頭髮撥到腦後,凝視鏡中的自己⋯⋯「嘖!」往玻璃上打了好幾拳,解開象徵家族壓力的領帶,垂下發紅的拳頭,帶著渾身的不爽回到辦公室去。
「我有要事要跟你說。」雙手撐在螢的工作桌上,一臉嚴肅,無視敞開著的大門,「這世上我最愛的人就是你,月島 螢。」橘紅色的雙眸裡只映入了眼前人,忽視了就在外面不遠處的職員。
月島 螢
9 years ago
被黑尾桑突然的告白弄得愣了神,但不足幾秒就發現大門依然大大的敞開著,顧不上外面的幾位職員,立馬把大門重重的關上並把窗簾放下。
月島 螢
9 years ago
這才臉紅耳赤的轉過身子面對黑尾桑,剛才那番說話如果是別的女孩子,大概會感覺幸福得要死,繼而投懷送抱吧?但比起這些,黑尾桑的名譽才是更重要的,如果是因為我的關係而影響到對方和公司的話⋯⋯⋯,不買帳似的說:「黑尾桑你腦殼壞掉了嗎?在公司説這種話!萬一傳了出去⋯⋯你⋯⋯會被人非言非語的⋯⋯」此時想起了今早日野桑的那番説話,無可否認自己因為她的話而有一絲動搖了。
黑尾鐵朗
9 years ago
對方羞躁的反應讓自己心情愉快起來,「這下你也不用懷疑我跟日野的事了。」反正在其他職員耳裡自己的私生活已經很不檢點了,再多加一兩個事實也沒什麼大不了,重要的還是螢的想法。
黑尾鐵朗
9 years ago
把螢帶到沙發上坐好,自己也坐到一旁,慢慢道出自己家跟日野家的利益關係,「Mr.Catmoon也是因為有日野家的支持才經營得如此順利,而日野麗子⋯因為喜歡我所以才要求到這裡當我的員工。」雖然沒有訂下婚約,但兩方也有意思結合營造更強大的公司,照情況下去,自己跟日野結婚的日子並不會遠。
第一次跟人坦白這層家族關係,近距離靜靜凝視著聽得入神的螢,期待對方能諒解自己推遲了跟對方的約定。
月島 螢
9 years ago
「我明白了,下週我也有空,我去見你的媽媽吧。」黑尾桑的坦言,使我的內心也舒暢了,也更了解對方的過去。但始終有點介懷著日野桑對黑尾桑單方面的狂熱。
小的時候父母離異,失敗的婚姻,因為爸爸的不忠而破碎的家庭,使我對愛情有所膽怯,內心容易不安,因為性格驅使也不容易吐出心底話,但因為對方是黑尾桑,很想很想把內心的不安告訴他、毫無保留地!
月島 螢
9 years ago
「黑尾桑——」欲想説下去卻被門外急促的敲門聲打斷。
被請進來後告知新蛋糕那邊出了點問題,被工作纏身的黑尾桑也要趕緊去處理,只好把本來想說的話繼續埋在心裡。
月島 螢
9 years ago
⋯⋯⋯
⋯⋯

腕錶周而復始滴滴答答地宣告時間的流逝,一星期的時間不快也不慢地過去了,黑尾桑跟日野桑約定的週末,明知道只是工作上的需要,但只要一想到日野桑的態度內心怎樣也無法平靜下來。
經過一番思想斗爭後還是抖抖索索地打通了黑尾桑的電話號碼,接通後傳來的卻不是黑尾桑的聲音——
月島 螢
9 years ago
『喂,月島君?不好意思,鐵朗和我父親在討論很重要的事情~有關我們的未·來的,請你不要阻礙我們~』
然後電話就被掛斷了,頓時感到房間一陣涼意,放棄般的把電話關掉,脫力的順著牆壁滑下蹲下來,雙手抱腿把頭埋在膝蓋之間。
『黑尾桑⋯』
黑尾鐵朗
9 years ago
「黑尾君年紀輕輕就能得到如此賞識真好呢~」「不,你誇獎了。」——客套的說話整天循環上演,日野在家設了一個供商家之間互相認識的宴會,包括自己也在日野家公司的掌控下,周旋在商家之間交換了不少有助日後的名片,但內心仍然不滿足,這時候最想見的人仍然是月島。
黑尾鐵朗
9 years ago
好不容易等到宴會結束又撇開了日野麗子,回到車內,想著螢會不會給自己打電話,卻在打開電話那刻失望了,內心安慰自己『沒關係』,直接去找對方便行了,扭動著方向盤,往螢的家駛去。
月島 螢
9 years ago
天空在不經不覺間換上了夜色,門鈴聲無預警地響起,沒有理會的繼續枯燥地坐在冰冷的地板上,但那煩躁的門鈴聲鍥而不捨地繼續響鬧,終於受不了的去應門,才知道門後的是黑尾桑。
「黑尾桑?」對方眼簾中的疲累使自己感到點心痛,不自覺地放軟語氣:「怎麼不回家休息?」
黑尾鐵朗
9 years ago
多番按鈴才讓門打開,聽到對方慰問的句子心情比什麼都更愉快,「想見你了~」頂著一貫的笑容進入室內,好心地關上門後,不由分說一把緊抱住對方,在露出來細膩的頸部曲線上啃咬吮吻,硬挺的灼熱抵在月島的下腹上輕輕磨蹭,「好一段時間沒做了⋯」不作掩飾地直接把慾望傳達給對方。
月島 螢
9 years ago
「呃⋯⋯等等!」一進門就二話不說的撲過來親吻,「唔⋯我不要⋯⋯」但被慾望支配了的黑尾桑並沒有把我的反抗放在眼內,繼續粗魯地親吻著,手也探進了上衣內亂摸著一番,現在的我可沒有這種心情,「我不是説不要了嗎?!」終於忍受不了的一把用力地將對方推開。
被推開後,大家都喘著氣,黑尾桑橘紅色的眼瞳彷彿盛滿著受傷之色,亦捕捉到一絲失望的眼神,一掠而過。
「對不起,我現在沒有這種心情。」雖然對黑尾桑感到抱歉,但今天果然不在狀態。
黑尾鐵朗
9 years ago
「我可以問為什麼嗎?」情趣被打斷總得知道原因,歇力讓發熱的頭腦冷靜下來聽對方的解釋。
「不想做了。」
來不及錯愕,月島的回答像寒涼的冰水一樣從頭頂直灑而下,強烈的失望感直湧上心頭,心臟一下下的跳動都伴隨著疼痛,以為跟對方的距離已經拉近了,卻還是停留在邊緣。「我明白了。」整理下衣服,平靜地掃了眼月島的臉,推門而出。
「⋯等你有需要時再找我。」
月島 螢
9 years ago
⋯⋯⋯⋯
昨天不愉快的告別後,沒有來電,沒有簡訊,第二天見面除了打招呼就再沒有交流,連空氣都變得冷冰冰的,這就是所謂的『冷戰』了吧?雖然很抱歉把事情發展到如此糟糕的地步,但怎樣也拉不下面子跟對方道歉。
而且最近太多事情發生了,我也需要自己一個冷靜一下,讓運作過度的腦袋稍微休息。
月島 螢
9 years ago
傍晚回家,慣例的檢查信箱,發現了一封匿名的信件,沒有戒心地隨意把這個簿簿的信封打開,裡頭的東西一下子掉了下來,擦過手掌時還被那鋒利的割到,一道長長的紅色傷痕立馬印在手心上。
「痛—!」
伴隨著利落的落地聲,那樣東西掉到地面上,那是———『刀片』?!為什麼這種東西會在自己的郵箱內?惡作劇?
月島 螢
9 years ago
沒有深究,當前最應該先處理的是手上的傷口。隨便地把刀片丟到垃圾桶裡,就回家處理傷口。想想還是沒有纏上繃帶,因為不想被黑尾桑發現。望望已經草草地處理過的右手,默默地希望寫字不會有影響吧。
黑尾鐵朗
9 years ago
忍耐了一個多月卻還是被戀人拒絕的心情,那是以前的自己怎樣也無法想像的,比起憤怒,傷心和失望的感受更多一些,可以說是無理由被拒絕。『難道螢就不想做嗎!?』內心如此地大聲叫囂,卻在看到月島的臉時什麼也說不出來,就連在同一個辦公室裡處理文件也感到凝重,跟對方相處時已經不再感到舒適自在。
黑尾鐵朗
9 years ago
徹夜無眠的後果除了蒼白的臉色和黑眼圈外,精神也無法集中,幸好今天沒有會議要開不然自己可能會直接在會議室裡倒下--雖然現在的情況也差不多,沉重的文件夾完全變成自己的枕頭,努力打起精神繼續在今天內要完成的文件上簽署。
月島 螢
9 years ago
右手手心上的傷口隱隱作痛,但還好在打字上也沒有造成多大的困擾,只要慢慢打就好了。
留意到黑尾桑那蒼白的臉色,看來他累壞了呢,主動地為對方泡了一杯咖啡,希望能幫助到他提神醒腦。左手拿著杯耳,右手微微托住杯底,在對方驚喜的目光下放下咖啡,卻在這時不小心被彈出來的咖啡滴到在傷口上,微燙的液體落在略深的傷口上一下子痛得淚珠都流了下來——
「呀—!」
黑尾鐵朗
9 years ago
「!」才剛準備要接下愛心咖啡時看到這一切,伸手抓住對方的手腕,起初月島緊握著拳不讓察看,在自己充滿怒火的注視下還是緩緩地放開了手,一道觸目驚心的傷痕映入眼中。
明顯看出傷痕還未癒合而又沒得到妥善的處理,咖啡流進傷口與血混合,立即跑到洗手間裡取出醫藥箱,開始為對方用清水和酒精消毒,裝作沒聽到對方發出痛苦的聲音。
黑尾鐵朗
9 years ago
「怎弄到的?」急著要為對方處理傷口的同時也得要放輕動作,深怕下一秒的力道過重會讓對方急著呼痛。
月島 螢
9 years ago
本來不打算道出實情,但最終還是敗在了對方的低氣壓之中,緩緩地道出了昨晚的事,只見對方的眼神越來越可怕,一下子沒控制好力道的壓了下來,「痛—!」對方才回過神來一臉心痛的道歉。
眼見現在氣氛剛好,決定為先前的事道歉,「我才對不起⋯只是因為那個時候我打了電話給黑尾桑,結果接聽的人是日野桑,所以才⋯⋯沒心情。」
黑尾鐵朗
9 years ago
從對方口中說出信封的事時腦內已經浮現出日野這個名字,實際聽到已經確信是日野的所為,只是沒有證據,就算有證據也不能拿對方怎麼辦,只是連自己放在車內的電話也能拿到,真不愧是日野。
黑尾鐵朗
9 years ago
在手掌心裡用繃帶綁了個小結,「那邊的傷處理好了,那這邊的傷呢⋯?」雙手撫上對方的臉,指腹抹去掛在頰邊的淚,非常心痛無辜受害的螢,「我竟然沒察覺到螢的心情⋯都是我的錯,要是早點解決就好了。」怪責自己的疏忽,上次日野在飯堂裡的表現已經是個警告了,搔了搔黑髮,決定跟螢坦白一切。
黑尾鐵朗
9 years ago
「日野麗子不單止是合作商的女兒,而且還是我的跟蹤狂。」緩緩道出日野偷進自己屋企,留下貼心紙條等等的詭異行徑。「到Mr.Catmoon工作也是為了靠近我,只是上次她把穿過的內衣褲放在我車裡,我一怒之下才把她調到別的部門。」回想起當時噁心的畫面,不自覺地抖了一下。
月島 螢
9 years ago
聽到對方那可怕的描述,而居然自己當初被日野桑表面的友好騙到,真是遜到爆,真沒想到一位堂堂千金居然會是一個跟蹤狂,這個女人真不簡單。
「接電話的時候,日野桑還說⋯她的爸爸跟你在談關於你們的未來⋯是怎麼一回事?」一口氣的,把內心的問題告訴對方。
黑尾鐵朗
9 years ago
「?」眨了眨眼睛,有點疑惑地看著對方,想了想才明白對方所指的是什麼。「嘛⋯雖然我們沒有訂婚約,但雙方家長也有意讓我們結婚就是了⋯」回答得有點心虛,冷汗冒出視線也飄向一旁,「但我沒有想要結婚的意思喔!螢要相信我喔!」手舞足蹈極力解釋。
月島 螢
9 years ago
看到黑尾桑一臉拼命解釋的樣子,彷彿是聽到了什麼笑話般「噗」的一聲笑了出來,沒有受傷的一隻手還故作遮掩住自己的笑嘴,「好了黑尾桑,桌上一大堆的文件還未處理呢,是想加班嗎?」心裡的烏雲因為這次的傾談而被消除了一大半,心情都愉快起來,「想一起吃午餐的話就趕快工作吧~總裁。」
黑尾鐵朗
9 years ago
「不是應該來做嗎...」因為工作未完成只敢低聲嘀咕一句,扭了扭脖子坐回原位,因為螢受傷的事而讓誤會解開了,也讓自己跟對方和好了,只是這筆帳...一定要算的。
黑尾鐵朗
9 years ago
點好菜後抓住對方的傷口左看右看,「要是傷口裂開就不讓你工作。」「連OK繃也不貼一張你是笨蛋嗎?」像研究著什麼一樣著緊地察看傷口的狀況,確認繃帶完好才放心下來,「吶,現在螢的家不太安全。」連傷口也不打算包紮的人更不會去報案,也不知道還會不會有別的陷阱。「搬來跟我一起住,好嗎?」早就想跟對方同居,但始終沒有道出口,想想現在就是個好機會,而且就安全性而言,一定比對方現在住的更高。
黑尾鐵朗
9 years ago
「我之前因為被日野跟蹤過所以就換了比較安全的住宅,現在的住宅非常的安全喔,而且我一個人住,嫌地方太大了。」
月島 螢
9 years ago
對方小心翼翼的發問,似乎是擔心著我會拒絕似的。沒想到這麼快就得到對方同居的邀請,腦裹一番掙扎搏鬥後,客觀地綜合了現在的情況,還加入了點私心後,才邊咬住了筷子的尖端邊點了點頭,「如果你答應不會亂來的話⋯」答應後對方安心地掛起燦笑,大力的拍拍胸膛很是肯定的承諾「才不會亂來」,但⋯⋯才不相信他呢。
月島 螢
9 years ago
⋯⋯

第一次踏進黑尾桑的住宅,雖然早就知道對方的家會很大,但這也大得太誇張了吧?!誰能告訴我一個人住為什麼需要三間廁所?詢問了黑尾桑,對方也只是一臉平淡的道「這不是很普通嗎?」
「⋯⋯⋯」可惡的有錢人。
黑尾鐵朗
9 years ago
「螢也趕緊把家裡的物品搬進來吧~你看這邊的衣櫃還是空的。」打開房內的衣櫃,除了凌亂的一邊之外,另一邊完全沒放任何東西,看起來還是全新的。「而且我的床很大吧~螢可以隨便躺喔。」外套也未脫下便已經趴在柔軟的床上向對方招手,又拍了拍充滿彈性的床,邀請 螢坐到自己的床上。
月島 螢
9 years ago
「是呢~地方這麼大真是太好了,不怕不夠房間,所以,我的房間呢?黑尾桑~」無視黑尾桑的『邀請』,直覺告訴我如果坐上去了,明天的上班可以直接請假了。
黑尾鐵朗
9 years ago
「其、其他的房間還很髒,放滿雜物了呢,螢就先在這睡吧。」冒著冷汗作最後一絲的努力,但在對方眼中只是垂死掙扎,在冷酷的視線底下交出了其中一間房的鎖匙。
「還有後備匙呢?」
聽到對方這樣問道,頓時板起臉認真地反問:「螢是不相信我嗎?」
月島 螢
9 years ago
「是的,不相信。」幾乎毫不猶豫地脫口而出,無視對方裝得可憐兮兮的嘴臉,伸出來代表『給我拿來』的手依然沒有收回,最後滿意地接過了對方不情不願地遞過來的後備匙,還不滿的低聲嘀咕著「螢真無情。」之類的話。
同居的生活,因為一個毫不浪漫的理由而開始了。第二天回到公寓收拾了一些簡單的行李,離開經過郵箱時還感覺有點心有餘悸,趕緊快步離開,坐上了黑尾桑的車子。
月島 螢
9 years ago

這時候,誰也沒有發現,他們後方,那個隱藏於暗角之中的影子。
月島 螢
9 years ago
同居後幾乎也沒有多大差別,可能是因為本來就很常見面的關係吧?而且這幾天公司開始了新的小企劃,雖只是個小型企劃,但工作量也變得多了,連回家後都沒有喘氣的時間,要處理各種的文件,忙碌非常。可是多虧了忙碌的工作,時間過得飛快,週末的時間到了,那個約定好和黑尾桑的媽媽見面的週末。
月島 螢
9 years ago
「嗯⋯⋯⋯⋯⋯」自己佔用的衣櫥裡空蕩蕩的,只有幾件衣服被掛在裡頭為宏大的衣櫥充點人氣,本來就不是會經常購買衣物的人,服裝的款式也少得可憐,從未如此痛恨過自己那『節儉』的好習慣,我該穿什麼衣服去見黑尾桑的媽媽好?!
「螢,我們先去買幾套衣服吧?」黑尾桑終於在第五次經過我的房間時,見到仍然呆立於衣櫥前苦惱中的我後,提出了一個相當不錯的建議。
月島 螢
9 years ago
聽黑尾桑說距離約定時間還很充裕,於是我們先去商店街,左挑右選後,最後仍決定穿較為正式的西裝,以表示自己的誠意(雖然是黑尾付款),當然少不得一些代表著禮貌的小禮物。
月島 螢
9 years ago
折騰了一個上午後,由黑尾桑駕駛到他自己的老家,越來越接近的時候,心情簡直如坐針氈,見家長的不安和緊張感比見自己的更加強烈,可能因為對方家長是完全不認識的陌生人的關係吧。在自己忐忑不安,心神不定之時,黑尾桑不動聲色的把手撘在我顫抖中的手上,並給予一個安慰的眼神,頓時,心裡感覺平靜了許多,連呼吸都慢慢平穩下來,平息好心情後便下車向那間大得過分的大宅進發。
月島 螢
9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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