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線劇情│五年級寒假│前情提要】【已完結可回覆】
「我最近剛清點過儲藏櫃,」語氣溫和地像在談天,「放在第三層第二排,從右邊屬來的頭三瓶魔藥,你有概念它們去哪了嗎?」
latest #27
少女直視著對方,輕聲道,「我毫無印象。」
如果麥斯對於未來的發展毫無概念,他或許,不,肯定會相信少女的說詞。然而,當他轉頭望向提問者時,他想他終究是太年輕。
因為瑞秋,身為少女的母親,她毫不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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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想表現得像個無禮或無知的父親,但是,一個爆竹?」男人敲著木桌的指節收緊,彷彿在極力克制自己的怒氣。
「您已經足夠開明了,父親。」少女移開視線,掃過男人身後滿架的藏書,如同在作最後的巡禮,「但我不會改變意見。」
「好,」男人瞇起眼,盯著少女漫不經心的容顏,「好,很好!」
「瑞秋,註銷艾蓮娜的名字,」男人的胸膛劇烈起伏,聲調卻沒有提高哪怕一個音階,「就讓她帶著她的男孩,去過他們的快樂結局吧。」
這似乎是令人難以想像的事。他是指,和父親吵架,對母親說謊,與孤注一擲。
說得好像他有這種機會,能吵架,能說謊,還能固執己見。
麥斯逐漸走得深入,去證實他過往的猜測。這或許有些奇妙,畢竟你通常不會如此身歷其境地看見(或聽見)你的父母並非如你所想的是個完人,人當然有缺陷,可對子女而言,總會將父母想得太美好,或者不能將理解與實際畫上等號。
這就是為何當他站在觀眾席第一排,對著正在接吻的兩人無動於衷的緣故。
那理該祝賀,他卻感覺到荒蕪。當然,他所站之處,他現在的處境本為荒蕪,記憶即虛幻,如鏡花水月,一觸即散。
然後,他感覺到了窺探的目光。
麥斯向後退了一步,兩步,三步。忽然間,他又走到記憶的盡頭。他環視了自己的書房,深吸一口氣,縱身再躍。
他反覆穿越幾回同樣的記憶片段,確認誰是那道窺探目光的主人。
這其實有些弔詭,記憶總是主觀,他若能感知窺探,即代表記憶的擁有者早已查覺。
他盯著交換誓言的兩個人,見男人若有似無地猶疑視線,見女人清冷而毫無所覺地垂眼。
所以,這就是答案了。
像他裝聾作啞,像她裝聾作啞,如此他們就可維持一個美麗的童話,成全一個家庭,期盼後代──噢,純血,他媽的純血,一個爆竹居然仍能維持純血──是誰的基因該要被檢討?
他們都裝聾作啞,但不能,唯有他不能。
所以,他將責任扔給他,她將記憶扔給他,他們一起將死亡扔給他。
麥斯猛然抓起早已回收記憶的玻璃瓶舉過頭頂,右手臂用力下揮。
──書房內並未響起任何輕脆聲響,也沒有破裂的碎片。
他將右手掌心舉到眼前,盯著扣得死緊直至泛白的指節。
他就像這玻璃瓶,當碎不碎,不乾不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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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母的偽‧愛情故事第二彈(ry
好糾結(在地上打滾
kaginma: 會慢慢變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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