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的一切都是神的考驗。
親愛的神,愛著全部的人。
我相信您;我敬仰您;我愛戴您;我屬於您。
願靈魂能回歸您的樂土,在您的擁抱下得到寧靜。
請讓父母安樂,讓罪惡停止在我身上。
能夠陪伴他們的那個脆弱希望是不能失去的。
拜託您了,親愛的神。
對不起,親愛的爸爸媽媽,我果然還是會害怕,不過不要緊的,神一定會陪伴我的,一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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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日:
烏黑的軀體散亂的長著毫無規則的肢體與五官,那是書上寫的惡魔嗎?長得比想像中還要可怕,不敢再看第二眼,我盡可能地離得遠遠的,只希望牠不會吃掉我,我不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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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
研究先生說要跟牠對話......說什麼?打招呼嗎?
把牠當成雕像好像就不太會害怕了,昨天也沒看到牠做什麼動作,就當作是一個長得很可怕的雕像吧。
「K4......早安?」
保持著一公尺的距離出聲打了招呼,不過牠也沒有反應,牠到底是不是活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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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日:
昨天做了惡夢了,夢到媽媽哭著趴在爸爸的身上,著急走近一看才發現──爸爸的頭不見了,身上充滿了鞭痕......我驚嚇的醒過來,不,不會發生這種事的。
趁著身體檢查的時候詢問爸爸跟媽媽的狀態,阿姨說已經暫時延緩了爸爸的刑期,政府也有撥了前期款給媽媽,沒事吧,真的沒事吧。
拜託您了,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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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日:
睡不著,怎麼樣的翻轉闔眼就是睡不著,胸口像是有股氣卡著,一閉眼腦中就出現昨天惡夢的畫面,在翻身的時候轉頭看向了那個雕像,其中一隻眼睛正看著這邊,之前牠有看過我嗎?焦亂的頭想不起前幾日的印象,就當作牠原本就這樣吧。
牆上的時鐘又轉了一圈,我實在受不了了,按著鈴向研究叔叔請求幫助,在一輪的檢查後他幫我打了可以睡眠的針。
躺在床上,我轉頭看向牠對著這邊的眼,周遭的景物輪廓漸漸的混濁,只有那隻眼睛是清晰明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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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日:
不舒服,身體好不舒服,頭好暈,一股灼熱感襲上喉嚨,我再次跑去桌旁的垃圾桶嘔吐,這是第幾次已經不知道了。
早上一睜眼身體就使不上力,頭很沉重,一站起來就感覺到整個世界都在搖動,接著是倒胃感跟嘔吐,我生病了嗎?
『GAD存在嗎? 』很細小的聲音在腦中響起,「嗯,我相信祂存在。」反射性的回答,這是我從幼兒園時就相信的事情。
哀傷的聲音,這是誰的問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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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日:
好可怕......好可怕……每一次地眨眼都會在那瞬間的黑暗中看到那可怕的夢,神啊,請您幫助我好嗎,不斷重複地場景,就像是預言,一次一次的加深著可能性,好可怕,好可怕……一切都不會發生的對嗎?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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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日:
身體好沉重,連睜開眼皮都覺得吃力,不舒服,力氣像是被抽走了一樣。
穿著白袍的人走了進來把我抱出去,體溫……好溫暖,世界像是被水暈了般糊成一片……
『Kuka minä olen ?』腦中傳來了聲音,是誰在說話?
『你在……說什麼?』這裡是夢嗎?四周是漆黑的一片,那個聲音說著沒聽過的語言,是在說什麼?
『Vi bonfartas ?』換成別的聲音了,是誰呢?
『聽……不懂』好累,好疲倦,好想睡。
『Nor zara zu ?』夠了、夠了……好吵,吵死了!讓我休息!!
『到底是誰!我聽不懂啦!走開啦!』無法自制的哭著,孤獨、害怕、擔憂、恐懼現在一定寫滿了我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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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日:
一個人,好孤單,看著牆上的時鐘喀喀的轉動,總覺得……時間變得好漫長。
半躺在床上,視線轉向唯一的”室友”,大概是之前哭過發洩完了壓力,總覺得牠沒有什麼好可怕的了,第一次好奇牠會不會對我的動作有反應,扶著牆壁緩緩的走到牠旁邊坐了下來,『……』一如往常沒有任何動作,但好像…..不是那麼寂寞了。
叔叔們開啟了天花板的裝置,機械噴嘴設出了耀眼的光束分開了牠跟我,好刺眼,光,以前是有那麼亮的嗎?
忍不住用手背揉了幾下被光刺痛的眼睛,「啊咧?」重新睜眼的一瞬間,視角好像轉換成了別人,能看得到”我”跟那些叔叔們,再次眨眼時又恢復正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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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日:
黑暗中,哭泣聲一點一滴的侵擾著,是……牠在哭嗎?
身體變得好輕鬆,像是被水泡擁抱著一樣,輕飄飄的。
一如往常的被帶往了……嗯……對,診察室。
記憶像是浸在水裡的紙片一樣,斷斷續續的,醫生?詢問著一個接著一個的問題。
我所住的國家?當然是……啊咧?是哪裡?啊啊!對、對,英國,是英國。
一瞬間腦中浮現了好多不同風格的住所,啊咧?奇怪,我……有到過這些地方嗎?
醫生打斷了思考提出了下個問題,真是奇怪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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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日:
那些肉料理上面附著的”那個”是什麼?黑黑的糊糊的,像是線一樣纏繞在上面的東西……噁,光是看著就沒了食慾,感覺吃了會很糟糕,只好將叉子的目標改成生菜沙拉,一餐只有吃了鮮蔬,卻意外的不會感到飢餓。
「這樣不行。」醫生看了我一眼後決定幫我吊上點滴補充營養。
拉著點滴的鐵桿,手的溫度逐漸與鐵桿同化,又是一個輕飄飄的感覺,舒服的讓人想睡。
『你為什麼哭呢?』漆黑的世界,我向著沒人的地方提問。
哭聲停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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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日:
啊咧,這裡是……夢嗎?我還在睡覺?
一睜開眼,映入眼裡的一切都失去了所有的顏色,僅有黑、白、灰,新奇的環視著這個變得特殊的房間,角落動了一下讓我意識到了一個人……嗯,因該說是人影,全身漆黑混濁就像是影子,邊緣像是火焰般晃動著,身高好像跟我差不多,是誰呢?
『嗚、嗚嗚嗚……』他蹲了下來哭泣著,這聲音感覺好熟悉。
「嗚哇,你、你怎麼了嗎?」我慌張地想靠近他,腳卻不聽使喚,怎麼都無法移動半步,「啊咧?奇怪?唉,你先別哭呀?」
『神,在嗎?』突然拋出了一個問題,他依舊是坐在地上哭著。
「嗯,祂當然在喔。」
『神,真的,在嗎?』再次重複了提問,他用手抱著頭,似乎更難過了,糟糕,我講錯話了嗎?
「嗯,真的,所以你先別哭了,好嗎?」
『好難過、好寂寞、好可怕、好黑暗……』所以他是因為害怕才哭的嗎?
「呃,不會孤單的,你看!我也在這邊呀,所以不要哭了好嗎?」
『真的嗎?』他停止了哭泣,臉看向我。
「嗯,對呀,我現在……也沒辦法離開這裡……」為了媽媽跟爸爸。
『陪伴,不會孤單,好嗎?』有人陪著,總比一個人要好多了吧,我向著他點了點頭,他走過來停在我旁邊坐下。
一股冰涼感逐漸地佔據了身軀,世界又開始眩暈,我緩緩的闔上眼墜入了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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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日:
一股灼熱感將意識拉扯了回來,好痛!!是什麼東西,胸口灼燒著,好燙!好痛!
「啊啊──」無法忍受的叫喊出聲,疼痛彷彿是要撕裂身體一般,火燒的感覺從胸口蔓延開來。
『你在哭嗎?』
「好燙,好痛!快住手!」痙攣的曲著身,胸口明明什麼都沒有,但是卻能感覺得到一陣陣規律的灼燒感。
『你要……回去』他轉身像是要離開,要丟下我一個人了嗎?
「等、等一下!」忍住疼痛我慌忙地伸出手抓向他,手沒入黑影的瞬間,從他的”影子”伸出了許多黑色的手包覆了我,接著連意識都被黑暗包覆。
K4其實並沒有吞掉AD的意思,實驗地的晦暗思念太豐富了所以k4不會對小菜有興趣。
分離出來的影人是AD負面的他不願意承認的魂魄(k4的影響)
這邊有同類相吸/共鳴的概念,k4就像是磁鐵般,會不斷聚合同類,這個影響是無法控制的,自我觀念較弱的人或是精神脆弱的人極易受影響,被吸引過去的AD(負)與k4融合,所以在某些瞬間AD(正)能看到k4的世界
第三日開始受到k4共鳴的影響。
第五日聽到的聲音是AD(負)開始分離的象徵。
第七日是AD(負)與K4融合。
第八日AD(正)不怕k4是因為自己(正)與自己(負)魂魄互相吸引所產生的親近感。
對光的認知改變、記憶的渾濁混亂、他人的視角、看到肉料理上的“思念”、黑白的世界、浮游感…全都是受到影響算產生的變化。
第十一日所看到的房間是魂魄/精神的世界,AD無法離開原地是因為“還活著”
接上,AD(正)伸手觸摸AD(負)的動作害死了他自己,接觸的時候魂魄重新融合,弱的往強的融合,所以是AD(正)去融合AD(負)+K4,最後魂魄完全脫離的肉體就死去了。
其實不管有沒有融合AD都會死,還年幼的AD被剝離部分魂體之後肉體會不斷的衰弱下去最後會死亡
大概到這邊,有疑問的或是想聊的可以來030(只是會刪掉
結果搞到現在才能用電腦(躺),這邊等禮拜天再來繼續了
※以上先放置,等打完後會整理在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