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劇情/久違/宗へし宗】
今晚月色皎潔明亮,但和本丸中緊繃的氣氛一點兒也不相襯,著實該說是浪費了。雖然自己本該不受影響,但卻覺得盡是瀰漫討厭的氛圍,不論何處......如此,漫不經心回房時,卻碰上了似乎很久不見的那個男人。
「喔呀,還想著是哪位呢,夜晚叼著根木棍在外頭做什麼呢?へし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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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處理好的文書呈給主上之後,正要回到房間稍作休息,卻被熟悉的聲音喚住了腳步。
「不是讓你不要這樣喊我了嗎,」視線移向了嗓音傳來的方向,皺起眉頭,沒給一點好臉色的斥喝彎著眼睛輕笑的人:「宗三左文字。」
雖然早被糾正多次,不過每當這樣稱呼時,那人緊繃的無聊神色總會為之一變.......實在令人看不膩。
「這次又帶回什麼東西要討好主上了嗎?」掩嘴輕笑,溫柔的問道,詞句中卻盡是毫不掩飾的惡意,對於晚間能有這樣餘興而感到高興的自己,也稍微有些驚訝。
那假惺惺的溫柔語調刺得耳膜都覺得生痛,眉結更加緊鎖,厭惡地撇了對方一眼。
「這與你無關。」這樣簡短的回應之後,也勾起了摻著幾分挑釁的笑容回敬:「有空在這對別人的行動指指點點,你還真是空閒啊。」
「是很空閒呢,從以前就......不是嗎?」眼角帶笑的望著對方,故意地想要深掘在這之中痛苦的部分,欣賞著對方面部神經又晴又陰的轉換。
不過每當說起這些,自己胸口也有些苦悶,彷彿兩面刃劃過,卻無法戒除。
猜想著對方大概不知道自己臉上的笑意也滲透了幾分苦澀,一揚眉之後也大概知道那笑容背後到底藏了什麼樣的想法。
「是嗎。」冷冷淡淡地這樣回覆。稍作沉默之後又開口:「要是閒著的話就給我去照顧馬匹、或者什麼都好,」
本丸裡少了個人之後似乎就連瑣碎的事務都多起來了,默默地腹誹著。
「總之幫忙處理一下雜務。」語氣生硬地給對方下達著指示。
對於眼前人突然的冷靜,如此轉變感到不適應的同時,想著如此夜晚還被叫去照顧馬匹,簡直就像是雜工一般不符身分,但......也罷......
「呵呵,這是請求嗎?」笑語依然。
若是這樣便能聽聞對方央求的話語,那麼這麼做也是可以。
「請求?」
禁不住因宗三左文字眉眼間的笑意和襯著的那問句而感到了一陣的焦躁,然後又調整了面部神經擠出了個皮笑肉不笑的表情:「原來是把毫無主動為主上分擔工作的意思的刀,」稍微一頓,語調稍微放輕又講得雲淡風輕。「--倒也難怪你會被主上閒置在一旁。」
話句襯著唇線冷冷的弧度,話句行為都不遜色於對方的惡意。
這下可真是被觸到了地雷,雖是知道對方話語中這兩者明顯並無任何關係,不過都被如此冒犯了,自然不能吞忍這口氣,稍微抬高了下颌,緩慢開口:「哦?那您認為對主上搖尾乞憐請求下派任務,才能更加顯示自己能幹是嗎……?」將遮擋了半個臉龐的衣袖放下一些,只為了讓對方更看清楚自己唇邊勾起的刺目笑容,再故意激怒對方:「へし切?」
「……」
沉默一瞬,頓時覺得心頭漸漸被怒火遮蓋。對方那挑釁意味滿滿的笑容刺得眼角生痛,而這情況幾乎每次跟他相處時都會出現。
從前主的時代起到了現在也一樣,對方向自己拋來的言辭裡總是摻著刺;而自己也總是被他恰恰戳中痛處。
「宗三左文字,」忍不住微壓了嗓音,細起雙眸往對方的方向靠近了一步:「注意你的用詞。」
「喔呀,果然是粗暴的傢伙呢……」忽然迫近的距離著實非常具有壓迫感,見著言詞發揮效用後,自己表情放鬆了些許,看著對方按在刀柄上的手指微微收緊……似乎也鬧騰的差不多了?
襯著月色,眼前的人身著長袍倒是多了幾分禁慾神色,手一伸,撫過對方胸口,輕吻了其唇邊,這次沒有抬頭查看對方的表情,便直接朝他身後走去:「時間也不早了,恕我先就寢,馬兒還是明早您自個兒照顧吧,晚安。」
對方那輕描淡寫的一聲調笑過後,湊過來往自己唇邊輕觸的動作太過短暫亦太出乎意料,意識到的時候對方已經低著頭道了晚安、快步的越過了自己身邊。
上一秒還在挑釁著下一秒卻吻了自己;對方的這個行為雖然沒有喚起反感,卻因此而皺起眉頭。
反正無論怎麼想都沒辦法搞清楚宗三左文字行動背後的意思。這樣想著就讓自己釋了懷,也不再深思,轉身就重新邁起回到自己房間的步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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