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組/room6繼續前進的人】限定G組人員
latest #81
場景:
▶又進入了一個新房間,在這裡你們看到了另外兩個人。
▶這兩個人雙手被鐵鍊綑綁著,仍然有呼吸,但是沒有意識。
▶鐵門上倒數著兩小時。
鐵門開了,該進去下一個房間了。知安剛才睡了一覺,卻沒有睡飽,現在還睏得一直打哈欠。
肚子餓了。她在心裡嘀咕著,情緒不佳地走在隊伍的末端,麻醉的藥效早就沒了,缺了一隻趾頭的左腳隱隱作痛。
如果下一個房間能再給多點時間好了,知安揉著眼睛想到。神貓趴在傅攝的頭頂,懨懨地同意著,自從理科和薇音吵起來後,它就只敢躲在傅攝和知安的附近,離兩人至少要有三尺的距離。
真是太糟糕了。薇音用餘光掃了傅攝一眼,對方現在正縮著脖子小心翼翼地跟在她後面。第一個通過鐵門的當然是理科,薇音現在想起剛剛發生的事還是懊悔不已。一個不小心可是玩脫了啊。腳尖傳來的疼痛刺激著腦袋,薇音有種摔破壇子的衝動,連續十幾個小時的精神緊繃讓她太衝動了些。
薇音回過頭對傅攝笑了一下,正見到他一臉驚慌失措。
嘖嘖,虧我之前還對你有所期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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薇音很不習慣這樣直接把面具下的自己攤給別人看,只可惜現在再來挽回大概是來不及了。
算了,反正也挺有意思的,薇音對自己說。
事情這麼會變成這樣啊,明明一開始大家不是都好好的嗎?
為什麼都開始各自分裂了,薇音怎麽了,他不是溫柔又友善嗎?
雖然他還是會對我笑,可是那個笑容不一樣。
那個笑容好恐怖。
在進入房間前,我回頭看了一眼倚靠在牆壁的孟曉筱,緊緊的閉上雙眼,再次睜開時,就捨棄了那些不必要的憐憫,事已成定局。
那麼,我該做的只有繼續面對接著的考驗了。
我跟著理恬的腳步走進了房間,看到了她回頭時眼中存在著的憐憫。
但是我控制不住嘴角的笑意,隨便都能想像的到,當孟曉筱醒來後發現自己即將面臨死刑的表情。
真可惜我看不到。
可是,這樣,我就能釋懷了嗎?
"喀、喀、"高跟鞋撞擊地面的聲音響著。
隨後在我面前展開的是看到令人熟悉到要嘔吐的空間,但是這次也有些不同。
地板上倒著兩個雙手雙腳都被鎖鏈纏繞的人,兩人中間隔著一段距離,角落放置著斧頭和鐵桶,看來又不會是什麼好事了。
在房間右手邊的是一位穿著工人服的大叔,雖然我年紀也不小,但是由對方滿臉的滄桑看起來至少有40歲以上。
而左手邊的則是一位瘦弱的小男孩,年紀和孟曉筱接近,露出來的皮膚上全是傷痕,頭髮有些雜亂,這使我必須非常專注才有辦法看到他的長相........
「.......硯硯?」
「沙沙……犧牲同伴換取自己的前進,感覺如何呢?在場的各位都已經是半個罪人囉!嘻嘻嘻……
「請繼續享受這場遊戲吧!努力賺取分數吧,或許將來有贖罪的機會哦?嘻嘻嘻……」
「知安,妳去把紙條拿來可以嗎?」薇音越過傅攝問道,都已經開了好幾扇鐵門了,這廣播的聲音還是這麼刺耳。
知安遲疑了一下才點點頭,穿過被綁著的兩人中間,小心地讓玩偶抓起紙條。偏頭一看,角落還有個鐵桶子,帶著把手,於是把紙條丟了進去,直接把桶子掛在胳膊上帶了回來。憋尿憋了這麼久,這個桶子來得真是即使。
「......我們...真的是罪人嗎......」明明不是我做的,罪惡感卻一直跟隨著我。
「......為什麼我什麼也沒辦法做呢......」小聲的喃喃自語,像是在忍受什麼巨大的痛苦一樣緊捏這雙手。
聽見傅攝的喃喃自語,薇音覺得有點好笑。要說這人也不是他塞的,轉移理恬視線是她,漠視的是知安,動手的是文科,最後小小被留下來也不關他的事,怎麼就愧疚成這樣呢?
「傅攝同學真是個好人呢!」雖然被算在我們裡面讓薇音很不舒服,但她還是忍不住感歎。
只可惜她不是好人,也不喜歡好人。
知安提著桶子回來的時候,傅攝看起來悶悶不樂的。
知安拿回來的紙條被她丟進了桶子裡面,然而鐵桶裡不只有紙條。
哇哦,這把斧頭可真帶感啊。
薇音把紙條拿出來後就把桶子還給知安,仔細地看了起來。
《本關鐵門開啟條件》
△這兩人的口袋都有一張紙條,上面有他們的簡單介紹。
△一小時後他們將會清醒。
△將一顆頭顱放進鐵桶中得以通關。
△誰的頭顱都可以,幾顆頭顱都可以。
△將頭砍下的那個人得三分。
△本關物品、人物不得帶走。
薇音笑了笑,當著兩人的面將紙條從中間撕成了兩半。「這關真是難呢!知安,妳可以再幫我個小忙嗎?」
「什麼...?」剛剛還在我身後的男子衝了出去,而且他剛剛唸出口的是他兒子的名字吧?
對方抱起了孩子,憐愛的撥開了他臉上的頭髮,我倒抽了一口氣,一模一樣。
就像文科項鍊中的孩子長大了一般,可是,硯硯不是被孟曉筱殺害了嗎?
「這倒底是怎麽一回事?」困惑的踏出步伐,我向著文科走去。
「是硯硯,他還活著。」遮掩不住欣喜,就好像做了很久的噩夢突然結束一樣,我顫抖著手貼上孩子的臉。
是溫暖的。
接過了薇音遞過來的紙條,知安覺得這個姐姐越來越奇怪了。嘛,她可沒資格這麼說別人,知安提醒自己。雖然沒有放在心上,不過知安還是知道先前小小會這麼容易被留下來,自己算是個關鍵的幫兇。不過那又怎樣?小小被鎖住後,每個人不都暗自竊喜嗎?
讓兩隻小娃娃各抓住半張紙片,知安向兩人走去,按照薇音的吩咐,這紙片是要一人一張才公平的。想了想,知安乾脆直接把兩隻手伸了出去。
「一人一張,」她說,「誰要先挑?」
「都給我吧。」文科看來還在激動著,我伸出手一併接過了知安手中的紙條。
將被撕開的紙條並在一起閱讀上面的文字,不想去追究紙條被撕成兩張的事。
看見理恬直接把兩張紙條都拿走,知安表示沒意見,反正紙條送到了,人家怎麼分可不關她的事。
知安掉頭要回去的時候頓了頓,薇音正看著她,連同傅攝頭上那隻神貓一樣。幸好神貓只是個幻覺,不會把那頭金髮給壓壞了。
「....條件是頭顱嗎?」已經不意外紙條上的內容了,反正主辦永遠不會放過我們,我有些無奈的想到。
不過,親手砍斷別人的頭,就像是為了自己的生命而害死別人一樣,我皺起眉頭,大家有辦法承受的住嗎?
我蹲下身取走了孩子身上的關於他的紙條。
「被家暴的孩子。」我喃喃自語。
如果主辦沒有騙人的話,這男孩果真不是文科的兒子。
不知怎麽的,我忽然鬆了一口氣。
看見知安直接把兩張紙條一起交了出去,薇音已經摸清楚她的行為模式了。雖然聽話卻很難掌控呢。
薇音再次看向傅攝:「傅攝同學,你還沒看過紙條吧?真抱歉,我來跟你說說內容吧!」
「主辦真可惡呢,才剛讓我們失去一個同伴,現在又要我們殺人了。」薇音無奈地笑了笑,用手指抵在唇上,擺出了噤聲的動作。
「欸?好、好的!」看著眼前又溫柔起來的薇音,不知道他要把紙條撕成一半,是為了什麼呢?
「殺殺殺殺人????!!!!!!」我睜大眼睛看著眼前還笑的出來的女孩,一不小心就大喊出來。
「真是的,傅攝同學,」薇音苦笑了一下,「叫這麼大聲可是會把孩子嚇到的。」朝著知安的方向點了點頭,帶著責怪的意思。
知安聽見自己的名字頓了頓,還是乖乖地站回了薇音的身邊。比之前要靠近傅攝一點。現在就連神貓都沒這麼可怕了。
「抱、抱歉......」我盡量壓低聲音的撇了一眼知安。
「現在......該怎麼辦啊......」用無神的眼神看了看到在地上的兩個陌生人,「其中一個.....還是孩子啊!」
無奈地在心裡搖搖頭,這個傅攝怎麼到現在還是一個樣。「他們的口袋裡有字條,說不定有什麼線索呢!」
「可以麻煩傅攝同學跑一趟嗎?」
聽了薇音的話,我點點頭,慢慢的走向了其中的成年男子,
輕輕的拿走了他口袋中的紙條,拿走時他還動了一下,我們.......要殺他嗎?殺了他之後......我們還會是我們嗎?
趁著傅攝去拿紙條,薇音把知安招了過來。送紙條雖然只是個試探,立場卻也要表明了才好。「知安怎麼這麼不聽話呢?」薇音一隻手放在知安的後頸上輕輕順著。感覺到手下的孩子僵硬的反應,薇音笑了。
「這一次可不能搞砸了喔。」
拿著紙條,我默默的看完之後走了回來,並吧紙條交給了薇音。
「他......不是故意的......」我頭低低的不敢看薇音,「這人只是不小心撞死了人,而且他也有悔改了啊」
是嗎?這就是你的結論了?真是不知道該怎麼評價你的天真了呢!薇音發現自己對傅攝這優柔寡斷的個性有了很大的瞭解。真是個沒用的傢伙。
「那麼知安妳再去找找還有沒有其它線索吧。」薇音嘆了口氣,靜默了一陣子後才開口「總不能對個孩子下手不是嗎?」苦笑看著遠方的三人。
「等傅攝同學回來,我會請妳再去檢查一次,記得把斧頭和鐵桶帶上哦。」知安僵硬著走向男子,雖然薇音沒有指名要選哪個對象,但男孩那裡有理恬和文科在,能選的其實也只有一個了。
好好說不行嗎?動手動腳的真是討厭。
知安提著桶子來到了男子身邊,苦惱了起來。
薇音要她把男子的頭給砍了,但是砍了的話,血可是會噴到身上的,要是佩妮和安娜被濺到怎麼辦?
知安思考了一下,將娃娃放在稍遠的地上,提起斧頭。
我的硯硯還活著,現在就在我的懷裡,安安靜靜又溫暖。
忍不住的捏捏他的手指,就像他喜歡和我玩鬧的動作一樣。
然後發現他手指上一道又一道的傷痕。
是誰?是誰做的?
誰傷害了我家硯硯?
看著他稚嫩的臉龐,瞬間紅了眼眶,不敢想像我所呵護著的孩子受傷時的景象。
在他消失的這幾年裡,到底發生了什麼。
「傅攝同學知道那個孩子是誰嗎?」薇音將話題轉向被文科和理恬圍著的男孩,從遠處看來,只是一頭黑髮襯著鎖鏈的光亮。「該不會是文科先生認識的人吧,看他的樣子,那孩子似乎不是很好。」
薇音想著讓知安去把男子的頭給砍了,一來是因為自己若是隨意走動,理恬必定會有所警戒,一來卻是不放心把傅攝一個人留下來。要是這人跑去當報馬仔可就不好了。至於知安,只要沒人去注意到她,那大概是會把事情辦妥的。
想著,薇音拉著傅攝的手向兩人的方向走近了幾步,假裝想要看仔細一點。
「我不知道......」看著文科先生抱著的孩子,這麼小怎麼會被綁在這裡呢。
「咦?!應應應該吧!!!」我嚇一跳的紅了臉,薇音的手好軟,這是我人生中第一次跟妹子牽手。
「我…過去不太適合,看文科先生的樣子,大概不止是認識啊…」微微皺了眉頭,轉過身來,認真地看著傅攝。
「他身上好像有傷,傅攝同學,可以請你過去看看有什麼可以幫忙的嗎?」好像現在才發現自己握住了對方的手,連忙放開。
「可以不要說是我要你去的嗎?」薇音臉頰紅了紅,「我先前脾氣不好,惹理恬小姐生氣了,我怕她會不高興。」
唔哇,真不愧是大美女啊,好可愛啊啊。
「好好好的!!!」我慌忙的別開視線,轉身跑向文科。
薇音不會是喜歡我吧?也是啦我這麼帥又是田徑隊的,被喜歡也是理所當然的啊。
將鐵桶擺好,用斧頭小心地在男子的頸部劃下一道口子,血液噗噗地流了出來,滑進了桶子裡。知安把斧頭擦了乾淨,剛剛薇音還有一句吩咐,要她把用完的乾淨斧頭放回原位。
真是個好了傷疤就忘了痛的傢伙。薇音真的很好奇傅攝的腦子到底有沒有問題。
瞥了眼知安那裡,男子的頭還在,人卻已經帶著斧頭跑了,這個不安定因素到底是不安定因素,這次又是為了什麼沒完成她的吩咐呢?
「文科。他不是硯硯。」雖然有些不忍,還是說了出口。
「妳在說什麼?」訝異的看向理恬,慌張的收緊了抱著孩子的手,露出了奇怪的笑臉。「這孩子明明就是硯硯啊!」
沉默的將紙條遞給文科,讓他看清楚,他懷裡的,並不是那個他所呵護的硯硯。
「不。這有可能是為了欺騙我們所做的陷阱。」試圖冷靜的分析,但是聲線卻開始顫抖,對方看我的表情,讓我意識到她說的有可能是對的。
但我不想承認。
「那個......需要幫忙嗎?」我有些害怕的說,這個男人的舉動很奇怪,一下很溫柔,一下很恐怖。
為什麼人會有這麼大的轉變呢?
「啊,應該不需要。」慌張的移開放在理恬身上的視線,將注意力轉移到傅攝身上。「抱歉,我們剛剛都沒注意你們,有需要幫忙的嗎?」
「欸欸??!!沒沒沒有!!」溫柔的文科先生又回來了,他是有人格分裂症嗎?
「那個......文科先生你認識這個孩子嗎?」看著緊緊抱住孩子的男人,不知道孩子會不會醒過來。
「知安,妳站在那邊做什麼?」薇音提高了音的語氣中帶有些譴責和驚慌失措。
知安微微一頓,看向薇音。啊,忘記回去了。
「知安你在做什麼?」我有些驚訝的瞪大眼,為什麼一向對什麼都無所謂的知安會主動去傷害人?「你為什麼會......」
「唔......」聽到了微弱的聲響,文科懷裡的孩子輕輕的呻吟了一下,隨即張開了雙眼。
他眼中剛醒來的迷糊看到了我們就煙消雲散,瞬間被恐懼佔滿。
男孩隨即就開始掙扎了起來,文科真的認識他嗎?為什麼那孩子會這麼恐懼呢?
「……哎?」知安眨了眨眼,有點搞不清楚理科為什麼會有這樣的反應。她有做什麼嗎?傅攝頭上的神貓嘲笑著。
「硯硯!你醒了!」驚喜的讓孩子依靠在自己胸前,卻被兇狠的一把推開,孩子充滿著恨意的眼神讓人害怕。「硯硯你怎麽了?不認識爸爸了嗎?」
『滾開!』孩子沙啞著聲音大吼,然後眼裡的恨意在看清楚對面的陌生人後,迅速的轉為恐懼。
眼看著男孩醒了,另一旁的男子卻沒有動靜,薇音知道他大概是死了,證據就是蔓延到了地上的那灘血。就是不知道知安有沒有發現,又有沒有打算照她說的做。在砍下頭顱之前,一切是不確定的。
「你還好嗎?」對著拼命遠離文科懷裡的孩子伸出手,卻換來恐懼的視線。
蹙起眉頭,不忍的開口向其他人解釋。「這孩子...之前是被父親虐待的。」
發現理恬的注意力再度離開自己,知安鬆了口氣。話說她又沒有做什麼壞事,想了想,理恬大概只是被薇音突然出聲嚇到了吧,誰叫她要喊那麼大聲的。
知安再度提前斧頭向男人走去,血差不多也已經放完了,可以砍了。
「所以......這孩子跟文科先生有關係嗎?」我已經搞不懂現在的狀況了。
琢磨了一下,知安將斧頭高舉過肩。
「沒有。」看到欲言又止的文科,我搶先說了出口。「文科,他真的不是你的硯硯。」
「也許....」遲疑著不肯說出來,因為自己也知道,一但承認了,那就什麼都無法挽回了。
「不要在自欺欺人了!」有點生氣的瞪視著文科,為他難過卻也為硯硯生氣。「硯硯會希望有所謂的替代品嗎?你自己好好想想!」
想起了硯硯燦爛的笑容和冰冷的身體。
他是我親手放進小小的棺材中的。
顫抖著讓孩子離開自己的懷抱,不發一語的站起身。
看著知安將鐵桶裡的血倒乾淨,把頭顱放進桶子裡,就算是薇音也覺得有些毛骨悚然。血向四周流了過去,向著人群聚集的地方,而知安把桶子一丟,人就回來了。
神經病。薇音忍不住微笑。
「太好了,傅攝同學,你不用動手了呢!」
「什麼?」聽到了薇音雀躍的聲音,我疑惑的轉頭看向他。
剛好我的眼角撇到了,一抹鮮紅的顏色。
我慢慢的向紅色的源頭看去。
我又什麼都做不了了。
〝喀咔〞
門開了。
而我只是轉身走出了門,沒有回頭。
再一次再見了,我的硯硯。
眼角落下了一顆淚。
冷淡的看著薇音一會兒,無所謂的牽住知安的手,把她一起帶出門,等等還得問問知安砍人時的想法。
「文科先生喜歡的孩子不用死了呢!吶這樣不是很好嗎?」薇音彷彿沒有看見傅攝蒼白的臉,向著門口走去,在經過文科的時候微笑著說。
「你......為什麼還笑的出來?」看著眼前燦然的笑容。
「你還是人嗎?」
愣了愣,這大概是她有印象以來,傅攝第一次表現得這麼勇敢。薇音心裡有一種微妙的成就感。
「大概不是吧,傅攝同學你說,怎麼樣才算是個人呢?有人類的外表?還是人類的心?」
「你......還有心嗎?」冷冷的看著眼前已經不認識的女孩,我轉身離去,直接走到下個房間。
「真是的,人家可是為了你們呢。」薇音笑了笑,也不在意,反正這也是她的打算。一直討好傅攝的行為她也膩了。
-------------第六個房間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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