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入了第六個房間。
眾人首先看到的是兩個被綁住,沒有意識的人,就如往常的旁邊有著紙條。
「!」踏入房間的第一眼發現兩個被綑綁住的新面孔。並沒有像其他人去查看紙條,反而是石化一般的瞪向其中一人。
染成栗色的柔軟波浪長髮,以及鞋子、連身裙、背心、髮飾... ...即使顏色不同,那個人身上的穿著卻是與自己完全相似。
唯一不同的話,就是那個女子的臉上有著無法忽視、幾乎將面部一分為二的刀疤。
「……認識的人?」注意到藍儂的反應,將莉斯放在一旁。
liphiris:
「誒?不...不是,只是有個跟... ...我長得很像的女孩子。」將差點脫口而出的話語吞回肚子,露出緊張的困惑模樣回答。
眼神飄向鐵門上的倒數裝置,意識到比起上一關的漫長這關顯的時間少多了。
瞄向放置在昏迷兩人不遠處的鐵桶和斧頭,跟上一關一樣,心裡稍微有個底。
此時天花版傳出廣播聲——
「沙沙……犧牲同伴換取自己的前進,感覺如何呢?在場的各位都已經是半個罪人囉!嘻嘻嘻……
「請繼續享受這場遊戲吧!努力賺取分數吧,或許將來有贖罪的機會哦?嘻嘻嘻……」
(以上文字引用自官方)
本來想開開玩笑說些「我們並沒有丟下任何隊員呢。」之類的垃圾話,聽到語氣似乎有些錯愕的藍儂,有森順著聲音的來源看去。
啊的確,是個長的跟藍儂極度相似的女孩子。如果今天看到的是跟自己宛如雙子的人昏迷在自己面前,大概也會這麼緊張吧。
真是惡趣味啊,不管是對藍儂還是其他組員來說。
一邊聽著從上傳來的廣播聲,穆清的眼睛完全無法移開被銬在牆邊的人質。
才剛走進這空間,一抬眼,穆清的瞳孔便反射性的縮小。
幾乎是那瞬間,空氣變得冰冷而稀薄,連空間都有種緊縮歪曲的錯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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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毅的輪廓、漆黑的頭髮、熟悉到死也忘不了的每一根睫毛,那人全部的一切都令他全神貫注。
沒有察覺藍儂及其他人的異樣,彷彿這整個空間就只有雙方。
穆清收斂起原本的痞樣,嘴唇緊閉且冰冷,緩步走向那人邊上。
不可能......
不、有可能。
拉起封住對方嘴巴貼布的一角,一把用力扯下。
穆清的眼神驟變,從一閃而逝的混亂轉為清明而平淡,接著無情的抓舉對方的臉頰左右查看。
甩開對方的臉之後,穆清再度站起身來,看著眼前狼狽的一切,在肌肉上瘋狂四散的線條有新也有舊,甚至還有幾處彈孔,然而眼神卻始終回歸至對方肩窩處的號碼上。
「遊戲...賺取分數... ...那是什麼...?」耳邊聽到廣播的話語、眼角也不經意瞄到不遠處的鐵桶與斧頭,雙手摀住自己的雙頰語氣顫抖的低聲說道。下一秒像是腿軟一樣蹲在地上,摀住臉部的雙手像是壓抑什麼的使力。
「遊戲嘛......」穆清無意識地開口,「我想早就開始了。」語氣卻冷到可以凍結整個空間。
而後走到鐵門的邊上,毫不猶豫地撕起查看,大略掃過上面的文字之後,隨意的塞給藍儂,便走向剛剛站立過的區域。
「誒... ...?」接下對方塞過來的紙張,看著紙上的文字開始閱讀,語氣仍止不住的顫抖。
《本關鐵門開啟條件》
△這兩人的口袋都有一張紙條,上面有他們的簡單介紹。
△一小時後他們將會清醒。
△將一顆頭顱放進鐵桶中得以通關。
△誰的頭顱都可以,幾顆頭顱都可以。
△將頭砍下的那個人得三分。
△本關物品、人物不得帶走。
「ㄊ...頭嗎...頭...?」拿著紙張的手無力垂下,手指也失去力氣的任憑紙張飄落在地上,緩緩跪坐下來的再度摀住自己的臉,彷彿隔絕一切的這麼靜止著。
直至現在,穆清才發現被銬在這間房間的人有兩個,但儘管如此,會令他在意的也只會是左手邊的黑髮男人。
才沒幾步,穆清便到黑髮男人的身前,並伸手從對方的口袋中抓出一張紙。就算不用看,穆清也知道上面會寫些什麼,畢竟在這裡,他相信他是對此人最了解的人。
因為他們從以前便是如此的相似。
「與黑道有所勾結的警方高層人員,包庇無數犯罪行為。」穆清嗤了一聲,隨後冷冷地笑了,「真是失敗品阿。」
「...DD...傳說... ...」看不見臉部表情,隱約可以聽到藍儂這麼低語。
「藍儂小姐說什麼了?」似乎這時候穆清才恢復和和外界的聯繫,藍儂的囈語也在此時落入穆清的耳裡。
「... ...過去在醫院聽過,說有個叫做DD的地下組織,到現在都還在進行各種可怕的人體實驗...」像是思考的沉默許久,才抬起臉回答:「雖然現在與其說是人體實驗,比較像是人性實驗... ...可是未知的房間、生死攸關的規則... ...」
「雖然不是百分之百確定,可是我們已經在這裡已經超過十二個小時...不,我感覺我們待在這裡一定更久,卻沒有絲毫的動靜彷彿在另一個世界。傳說有人被提名給DD之後便行蹤不明,甚至連個屍首都沒有找到過... ...失蹤人口...所以我才沒有被注意到嗎...還是說他們根本連管都不想管呢...」雖然表情一臉鐵青,可是表情卻異常嚴肅的解釋,最後變成喃喃自語的思考起來。
不是沒有聽過DD這個組織,之前也算是有所耳聞,就算想查也無從查起,一些失蹤的人口和道上的人都曾經懷疑此組織的滲透力。
警方那裏的關於DD的資料更少,因此儘管是穆清,手上擁有的資料也不多,其中更多的也只是傳言和第二手資料,是真是假也說不清,但大致上聽到的都如藍儂小姐所言。
還以為這輩子根本不會和這個組織扯上邊,畢竟連這組織的真實度都還有待調查,但現在看來......
穆清依然直盯著眼前的黑髮男人。
這都無所謂,依據前幾關的噁心人的程度,或者更需關心的是接下來的事吧。
聽著兩人的談話打了個哈欠。
好累啊,沒有進食也沒有好好休息身體果然有點到極限了呢。
「啊....那個...哈啊~」朝大家的方向說著「我好像有點累了,這關就先交給你們吧?反正目前我跟溫皓分數是最高的,得分的事就,哈啊,讓給別人吧?」
「有森先生還真敢?就這麼相信我們不會對你做什麼?」有森的話才剛落,穆清就冷不防地放箭。
一邊說一邊狂打哈欠,一臉疲倦。
「可是我真的很累嘛~」一臉無奈的說著「如果都已經相處到這關了你還想對我做什麼我也是看開了,不過我相信其它人不會那麼放任你做出荒唐的事的。」語氣雖然慵懶但是聽的出至少還是對對方保有警戒的。
「那麼,請便。」說完就再也不管有森。
大概還有五十幾分鐘吧,穆清眼前的人會清醒。
至於之後嘛.......
穆清看著身前的人,耳邊似乎壟罩著熟悉的叫喊及嘲笑,現在聽起來,反而讓人感到愉悅又舒暢。
穆清不及於現在就強制把黑髮男子叫醒,這麼有趣的事,當然要兩人共享才實惠。
「總之我先去旁邊休息了。行行好別讓這位先生叫我起來。」往溫皓和韓的方向指著穆清說著,走到房間的角落。
從頭到尾聽著眾人的討論,花了一段時間進行了思考。
這展開真的是令人受不了,大概也可以考慮後面幾關要自相殘殺的可能性了吧。
「依照你們決定吧,畢竟這兩個跟我無冤無仇,然後,」深呼吸了一口氣才繼續說。
「……照理說應該也可以用莉斯的頭顱吧,你們不反對的話。」
「莉斯小姐的……嗎?嗯…說的也是。」被温皓的話打醒一般,恢復原本悲傷的表情眨眨眼睛。
「我是無所謂。」瞟了一眼溫皓。
「如果你們真要將修女的軀體弄到如此殘破不堪的話,我沒意見。」
「不管如何,這兩人一定會死,在那之前.....」說著便又望向在牆邊的兩個人。
穆清冷笑,「我或許還得問問他的意見。」
「難道那位是,穆清先生認識的人嗎?」像是終於發現另一名被銬住的人轉移視線觀察,聽著穆清的口吻與態度忍不住詢問。
「很熟呢,是熟人。」
「嗯,不管怎樣確定好能開門的方法就好,我提的當備案吧。」靠著牆角坐下,看著被綁的兩個人。
「方才說的DD,其實也有不少網路傳言,但大多被當成玩笑話了。」自己也是當成玩笑話的一員就是。
liphiris:
「原來是這樣嗎...?」聽著溫皓的說法而困惑的眨眼,換成環抱雙膝的坐姿陷入沉默。
「…請問,發生什麼事了?」韓疑惑的看著這個房間,以他的記憶力來說,多了兩個不認識的人,跟之前的房間不太一樣。
「這個,看一下。」聽到韓的發問,指指旁邊的紙條。
穆清的依然在旁邊聽著眾人的談話,但就如同與世隔絕一般,穆清的眼裡就只有黑髮男子而已。
霎時,盯著良久的物件眼皮顫抖了一下,看來對方要醒了。
穆清想都沒想就拿起了斧頭,在眾人還未反應過來之時一舉砸向對方背靠的牆壁。
『吭』
斧頭尖端嵌進牆壁的金屬聲細密又刺耳,而被穆清鎖定的目標也因此而清醒。
黑髮男人一張開眼,穆清的笑就迫使他開口。
「唔...呸!咳咳、咳...」對方瞪大眼睛看著穆清,才一開口就因為嘴巴過於乾澀而嗆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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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醒沒,前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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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又搞什麼法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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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會在這裡可不是因為我。」穆清笑盈盈地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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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嗤....這種噁心的笑容我可不要再看到,你以為你這樣可以呼嚨我?分明是同一類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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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髮男子的表情鄙夷的令人作噁,從口中吐漏出來的話語既難聽又刺耳,剛剛沉睡時俊朗的眼臉,在此時看來就像是一個幻覺。
四周的組員看著這一切的發生,完全搞不清楚狀況、也無法介入。
穆清一邊聽著被他稱為前輩的人在旁邊的嘲諷,一邊淺笑著抽起一旁的斧頭。
「──不,更噁心的是你。沒想到哈!你這種垃圾也可以攀上老大的大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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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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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阿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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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清踩著黑髮男子的小腿,依舊淺笑看著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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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服嗎,前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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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阿!阿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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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髮男子才吐出一個字,穆清便索性在斷裂處的凹痕加大了力量,頓時在整個空間中迴盪著男性的慘烈嘶吼。
「你個混蛋!噗咳..!」穆清一把捏起了對方的臉,幾乎就要把對方的顴骨捏碎。外在看似溫柔的舉動,但也只有當事人才知道穆清用的力氣有多大。
「從以前,我就覺得前輩的臉很美。」穆清悠悠的吐出一句話,平撲直述,不帶情感,此時穆清的眼睛幾乎沒有任何光彩,幽黑到比平常更看不透。
「你這......」黑髮男子不甘示弱地掙扎,但是此時盡管有再好的體格,被鍊住了就是白費功夫。
緊接著吼聲,男子硬是忍著劇痛用另一隻腳用力地踢向穆清的腹部。
穆清吃痛的鬆開了手,退了一步。
「...很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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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懂老一為什麼要這麼看重你!你這種路邊撿回來的垃圾!!我比你先進入警校、更早幹這些勾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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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的...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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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的我就是不爽看到你!你最好是等等就死在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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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髮男子如同被人打了針一般,剛剛小腿斷裂的劇痛幾乎是讓他如狂犬咬人,吼出一些目無章法又令人摸不著頭緒的字句。
鐵鍊和地板因為鍊住的人的猛力舉動而不停碰撞,緊湊又清脆的聲響不斷的敲擊每個人的心臟。
一直到,穆清輕輕捧起對方的臉頰。並且用對方從未看過的笑容凝視著對方。
男子朝著穆清的臉上啐了一口血,隨後挑釁一笑,開口:
「除非你他媽現在就把老一生出來,不用你說,我就給他下跪說我以前對你幹了什麼齷齚事!但是你我都知道,這是不可能的哈。」
穆清捧起對方的頭顱,然後留戀地看了一眼,接著就如同垃圾般的棄置在鐵桶之中。
隨意的抹去濺到的溫血,悠閒的緩步走向睡在角落處的有森。
隨意的用腳踢一踢對方,沒想到有森反而倒向另一邊。
穆清望著對方,冷冷的視線直直的射向對方,而其他的組員像是被剛剛的情況所震懾,沒有一個前來搖醒有森。
穆清也懶得去想那麼多,很乾脆的一手巴掌打了下去。
『啪』
「.............?」皺著眉頭睜開眼睛,「.................你他媽的是誰...............?」
對著對方應該是熟悉的臉吐出陌生的詞語。
不耐煩地站起身來準備教訓眼前的男人,卻被突然撲鼻的氣味震懾住。
怎麼回事,我在哪裡,為什麼血腥味那麼濃,這男的是誰。
反胃感湧上喉嚨,有森忍住想吐的慾望,決定先為眼前的男人最重要的問題。
「那個,不好意思,我現在在哪裡啊?」
「啊?」穆清不耐的皺起眉頭,先前的好脾氣完全消逝無蹤,不知道是否因為這關所造成的刺激。
突然穆清想起曾經有森給過的訊息:
穆清微微地瞪大眼睛,慢慢的收斂起外露的本性,冷靜的回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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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啊,我本身有些小毛病,之後忘記自己名字的狀況可能會常常發生噢,還請各位多多幫忙了。」
「還記得你是誰麼?」穆清輕拂有森被打的那側臉頰,眼神溫柔關心對方。
「那個,那個,嗯...我,我想一下...」支支吾吾地回答,眼神不敢對上對方的「有...有森吧....?」苦笑著「我又忘記什麼重要的事了對嗎?」
沉默凝視著目前為止穆清周圍發生的一切,雖然很多對話是有聽沒懂,但是可以確定的是已經斷頭的人大概……是個惡劣的人物吧!
「真棒,還記得呢。」穆清頓時綻出放鬆的笑容,隨後摸了摸對方的腦袋。
「剛醒力氣還沒恢復呢,這段路我先抱著你走吧。」隨後就拉起了對方的胳膊,將對方打橫抱了起來。
「诶?藍儂小姐怎麼了嗎?」
cohPaganini:
oO(有森有失憶的體質嗎?)發覺原本熟悉的有森頓時散發詭異的陌生氛圍,也不知道該怎麼開口。
「……」安靜的看著一切發生,即使感到錯愕與反胃,但自己很確信整件事情沒有自己插手的餘地。
――太過荒唐。
「阿,那個,不,不好意思呢......」對於對方的舉動有些慌亂,「勞煩您了呢,真的是很抱歉。」一臉愧疚,比起房中詭異的氣氛,自己被同樣是男人的抱起反而讓自己更尷尬,一言不發。
dd0314:
「誒?沒有,沒什麼事……只是覺得穆清先生好像看起來心情很好。」向對方露出困惑的表情笑答。突然隱約聽見害怕的細小悲鳴,因而將視線轉向聲音的方向。
穆清不意外眾人的反應,無所謂的向其餘三人笑了笑,然後偏頭看向有森,並且微笑示意要對方好好休息。
只見另一名被銬住仍然活著的女性,看向一邊失去頭部的男性身體陷入恐慌的瑟縮後退。頭髮也因為她的動作而稍微脫落,隱約露出黑色的微卷長髮。
注意到另一名臉上有疤的女性,注意著對方的動作。
oO(果然是假髮啊…)像是與自己猜測的相同,看向她的表情也稍微柔和許多。稍微思考之後,站起身走向那名女性。
「沒事吧?嗯…我扶妳到比較安心的位置冷靜下來,好嗎?」小心翼翼的表示善意,同時向她伸出手。
女子盯著藍儂的手一動也不動,不過表情明顯不像方才那般恐慌失措,只是不發一語的像是正在認真觀察對方的手。
「呃,我叫做藍儂,不是什麼壞人哦……妳叫什麼名字呢?」懷疑對方對自己是表現出不信任,於是親切的搭話,手也不敢收回去的繼續看著對方。
「……名字?名字……名字……」沉默許久,女子首次開口發出溫和的聲調,被銬住的雙手在胸前揉捏自己的手指:「名字……名字……名字…消失……被拿走了…………沒有……啊啊怎麼辦……名字……」
突然間,表情顯得有些怪異的愣在原地,笑容也變得僵硬。
微微搖搖頭後,藍儂的表情再度恢復正常。
「是……忘記自己的名字嗎?對不起,好像為難妳了。來吧,先到別的地方再慢慢想好嗎?」緩緩的靠近對方,確定沒有被排斥的攙扶對方、走到其他人聚集的位置坐下休息。
「名字……名字……不要……不想要……喝茶……好喝……不、不會生氣……好冷…………想回家……」倚靠對方的攙扶踉蹌行走並且坐下,嘴上像是鬼打牆的不停喃喃自語。連在半途掉落的假髮也沒有看一眼,只是擺弄自己的手指說話,表情也比較明亮的低頭俯視地板。
「……好像沒辦法對話的樣子,怎麼辦呢?」好像有些沒轍的眨著為難的眼睛,還是讓對方背對屍體的坐好休息:「嗯……妳記得妳怎麼會來這裡嗎?身上的衣服是妳的嗎?」
「衣服?衣服…………是我的……我的……那個人說……很美……」
表情再度變得僵硬,好像正在壓抑什麼事情的……瞪向對方。
閉上眼睛悄悄深呼吸後,藍儂勉強恢復原本的態度。
「……是嗎?妳一定很喜歡那個人吧。」像是猜測性的回應對方,沒有轉移視線的觀察對方動作。
「很美……很美……可是他卻……從沒有說過我美……為什麼要生氣…不要生氣……我也會傷心……不要生氣……」開始把玩自己的頭髮瑟縮成一團,雙眼無神的不斷重覆「不要生氣」這句低語,根本沒有注意周遭。
「……」雖然對於女子的反應貌似有些失望,不過看起來好像釋懷一樣的吐了一口氣。
「……那個,現在該怎麼辦呢?」看向其他人詢問,貌似真的有些無法應付的露出疑惑苦笑。
「我們也不能帶走房間內的人物不是嗎?」
「那麼很遺憾的我們必須在這裡向她告別,」別有深意的督向鐵桶的方向。
「或者藍儂小姐想加個分也不是不行。」穆清平靜的說著,就好像剛剛的一切都沒有發生。
dd0314:
「……我沒有加分的理由。」稍稍愣住後,很平靜的回答對方。
「果然不能帶走她嗎……」看起來有些遺憾與悲傷。
「很遺憾的,當她出現在這裡時,她的結局已定。」穆清看向那女人,勾了勾嘴角。
「嗯,如果強行帶走的話感覺會出事。」看了藍儂一眼,好歹是一起行動到現在的人,可不希望又有人出事。
「比起這個,門似乎要開了,前進吧?」看著門上的數字即將倒數完畢。
liphiris:
「... ...嗯,我知道了。繼續前進吧。」看著繼續陷入自我世界的女子一眼,覺得即使說出剩下的話也只是多餘的點點頭,默默的離開女子的身邊。
眼神停留在血跡斑斑的鐵桶及精神有些錯亂的女子身上,想開問口些什麼但是還是選擇了沈默。
靜觀其變吧,總之這裡並不是什麼安全的地方呢。
伴隨倒數完畢的提醒聲,門漸漸的打開。
溫皓看了眼血泊中的無頭屍體,以及坐在角落的女子後,重新抱起莉斯的軀體,往下一間房間走去。
默默不語的跟上離開房間的温皓與莉斯,沒有再回視那名精神失常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