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戲結束劇情】事情果然還是沒法如自己所想的進行。
額角的青筋突突地跳動著,對於目前兄長還是不滿自己在事情發生的第一時間沒有通知他一事感到很不耐煩。
由於自己縮小的身軀被兄長抓著無法動彈,於是只能轉動頭部看了眼站在一旁的斑的表情,看樣子很顯然地對方的心理活動絕對與自己相同。
latest #13
當然,還是有個好消息能使自己的情緒稍稍平復了些──解藥完成了。
也就是因為如此,三人現在才會待在自己在醫療部的個人辦公室裡,正等待著那群小渾球將解藥帶過來。
這次最好就不要再有什麼意外,否則可難保自己不會爆氣。
經過這次的意外才略懂了身為女性的各種困難之處,至少這並不是一個沒體驗過的大男人可以輕易理解的。待在離他們不遠的地方站著,雙手交錯於胸前遲遲不發一語。然而雙耳捕捉到外頭似乎有點動靜…是在吵什麼?
目光倪了下另外兩個心情也都不怎麼好的人們,想起在這之前的事僅能以不齒來形容感想。柱間因為他的弟弟和摯友一發生這種意外卻沒第一通知,反而還想躲藏不讓其知曉而不滿。要不是和扉間一同去打小鋼珠那天恰好遇上他,現在就不是這個情形了吧。
「你可是我唯一的弟弟欸!能不擔心嗎?嘿!不要用“誰比較讓人操心”的眼神看我!這是不同的事啊!怎麼能混為一談。」萬一要是變不回來怎麼辦?就這樣打算躲一輩子嗎!這兩個傢伙!吵歸吵,還是耳尖的聽到了外頭有些許的嘈雜。倏地!兩聲敲門聲傳來,沒有等到回應那個敲門者就已經先自己打開門了。不是只有一個而是幾個人一起進來,有些是自己在拜訪研發部時見過的孩子。
「扉間大人!解藥已經準備好了——哇啊——」
拿著最重要的解藥的那名年輕研究員在絆到腳而往前摔,手中的藥劑脫手往前飛的一連串動作在自己眼裡呈現慢動作。
想飛過去拯救解藥卻發現自己還被兄長抓著無法動彈,只能瞠目,眼睜睜看著試管又一次飛天,液體又一次朝自己與身邊的斑身上灑了過來。
「……」一陣煙霧瀰漫過後,不用想也知道現在身體是呈現怎麼樣的狀態。「……你們一個也別想跑。」
待煙霧散去,難得和扉間有著極度接軌的想法。看了眼身上的狼狽貌,黑瞳頓時轉成寫輪眼。微皺的眉心顯示著此刻的心情要有多差勁就有多差勁。
整了整剛恢復男兒身的軀殼,「……真是意外頻傳啊…」低笑中嗓音帶些嘲弄的語調,「跌倒的小鬼,我得感謝你。…但是……只有方才的一瞬間才成立。」
認為扉間不會不同意接下來所會發生的事,而且或許將可能是兩人初次的聯手。
「……。」
兩個男人裸體的狀況該說怎麼形容?除了目瞪口呆跟無言以外,還有什麼呢?不過這個小研究員這麼冒失,他接下來可做不了什麼大研究啊!至少可以肯定扉間在這年輕人穩定下來了,才會敢把大事情交給他。「你們要打也不要在這裡打,辦公室壞了要很大的修理費(即使可以跟現任火影拿公款也不能)。」從某處拿出兩件備用的白袍往一人手裡塞上一件,雖然這個地方並非自己的辦公室但來訪過這麼多次多少還是知道扉間把東西放在哪兒。
套上兄長塞過來的自己的備用白袍,後面是成功遮掩住,可前面重點部位還是一覽無遺,「大哥,你腦子能不能好使一點?」叫我們到外面開打?隔天馬上在木葉日報上看見頭條——前任火影與前宇智波族長原來是個暴露狂?!
「還有,這裡是我的辦公室,維修費就扣這幾個傢伙的薪水來抵。」
轉頭看向一邊的斑,「你先,我後,順便滅火。」
將剛得到的備用白袍反過來穿上,如此一來便是遮掩了最重要部位。無論如何自己絕對不想再盡出這種糗事,寧可身後涼颼颼也不願讓前面毫無遮攔。
對於柱間的話語早已沒了吐槽的心力,直接聽進扉間所道出的言論。「不介意我火力會大了些吧…」伸出手結了幾個印,「火遁·龍炎放歌之術!」從口中吐出好幾個具有龍頭形狀的火炎,使其攻向有其他兔崽子在的方位。
會這樣如此放心地放任宇智波斑在自己辦公室放火遁,不外乎是自己在這辦公室放的都是一般文件和一些不重要的普通醫療用藥劑,並沒有什麼機密要件存在於此處。
「只要別燒到隔壁就好。」直接無視兄長要兩人停手的話語,順著比前些日子又多了幾成力的火遁方向看過去,前方的小鬼們各個都是“想出招擋下攻擊卻又想到根本檔不住也不敢真的出手擋”(怕會被加倍奉還)的驚恐表情。
小鬼頭們活該被燒的同時也正好看見門口剛好路過的護士,倒是被從室內噴到門外的巨大火焰給嚇了好大一跳而欲開口飆罵時對上自己的眼後立刻腳底抹油落跑了。
「水遁.水陣壁。」原本是用來防禦敵人的術式,這次被自己拿來製造小型海浪,直朝前方已經火燒屁股的小渾蛋們襲去。
在兩人的輪番上陣後,他們的情緒才平息了些許。其實對於扉間和斑的做法不滿意,但要是自己又再度開口說些什麼的話,下一個要承受這種攻擊的就是自己了。看著年輕人們一個又一個倒地支撐不起不禁輕嘆,直接從他們的身後走出朝前方步去,開始著手替他們進行治療。雖說兩人的攻擊是減輕了,但還是讓他們每人都變成了黑炭甚至有灼傷。
「藥劑可是相當貴重的,給我好好對待它們。材料得來不易,有些更是來自各族的提供,不要浪費了別人的心意。現在,給我好好地清潔一下這裡!」雖然研發部並非自己地方,但多少還是有些影響力(雖然不及扉間大),在自己的命令下幾個痊癒了的年輕人一個一個自動自覺地開始了打掃,而自己也在思考該怎麼寫下這一次報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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