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糟了....。
*注意事項*
-年齡幼化心智不變
=(妖異要小心被咬)
-貓耳貓尾是中之畫上去的(?)實際上並沒有
=(只是個普通受傷正太)
-此為應景交流,並不列入劇情正史方面
=(事後角色不會記得這件事,只有中之會)
剛結束了交接,杉田良介準備要到外頭採買生活用品,卻在路上見到了一群人圍在某處,似乎嘰嘰喳喳地在討論著什麼。
雖然職務已然結束,但身上畢竟還穿著制服,於是他想了想還是湊了上前,打算了解狀況。
一走近,鑽入了人群,便見一個小小的孩子縮在紙箱裡頭,特別的是渾身是血,看來相當悽慘。
他皺著眉,見那服裝很是熟悉,在想是否是新進的少年兵,於是驅開了人群,蹲在地上朝男孩探去,「喂、沒事吧?」他問,口氣一如往常不好。
arare167:
不能再糟的狀況...就是現在這樣。
暫眨了眨眼,本想搖頭表示沒問題,卻又被身上的灼痛被迫躺回箱子內。
「可以..幫個忙?」觀察對方似乎沒察覺,低聲下氣的說著。實際上也因為太過疼痛而沒辦法保持原本的氣韻。
沒有看漏那神情中的糾結與隱忍,杉田更是緊皺著眉頭,彎身直接抱起了紙箱,「休息一下,帶你回營區。」既然孩子穿著制服,那回醫務室應該沒問題。
他沒有多問什麼,只是沉默地加快腳步,眼裡多少有對於那身傷勢的擔憂。
身下的箱傳出隔空的感覺,這讓鮮血淋漓的暫僵了一下。
知道對方的血統讓暫對人的舉動全然信任,離開充滿濁氣的街區也好、也得了解會變成這樣的原因。
究竟還是受過訓練,雖然箱子裏頭傳來動盪讓杉田的力道難以平均分配,但他還是穩穩地撐著箱子,盡量維持平衡。
一路上都沒講任何話,他直接把人送到了軍營裡的醫務室,看著醫務官有些驚訝的模樣,他不慎耐煩地催請對方好好治療包紮。在塗藥的途中,他順口詢問:「對了,你叫什麼名字?等等要填資料。」
arare167:
對醫療官觸碰身體的霎那下意識的開始反抗,但終究敵不過大人壓制的力道,從頭到尾只有極為不耐與忍痛的表情。
「我、自己寫就好…」來醫護室是失策嗎…只怪痛楚讓人無法冷靜思考。
瞥了那副渾身是傷的模樣,杉田對孩子是否能好好執筆感到懷疑,「憑那樣子?」說著,他按拍了下對方的腦袋,就像應付小動物一般,「用說的就好。還是不想讓人知道?你該不會不是機關的人吧?」對於對方逞強的點有些狐疑,他講出自己的推論,也看著醫療官的眼神有些不對。
『基本上沒那麼小就來從軍的。』醫療官說出自己的想法,但還是將人包紮好,『大概是哪個孩子穿哥哥的制服,傷處理好後你等等帶回去吧。』
「......也只能這樣了。」真麻煩。
arare167:
被按著的感覺很溫暖…但現在並不是感慨的時候。
伸了伸包扎好的手,無法握起筆的確也是沒有錯,但就是有一種被鄙視的感覺。暫半瞇著眼睛,對對方與醫官的推斷不表示理會,在想要怎麼中途逃脫這種任人擺佈的場面。
讓醫官給半推半趕出診療室,杉田對一旁孩子的存在感到苦惱,但既然是自己撿來的也不可能放著不管,至少他還沒那麼狠心。
「喂、你該不會是迷路了?至少說一下姓氏吧?才知道要把你送去哪。」有些無奈地說著,他抓起孩子的臂膀,依舊板起一張會讓一般孩子感到害怕的臉,但他一無所覺。
arare167:
「…家不在這裡就算有姓氏也沒有用吧?」偏著頭,暫的語氣沒有指責也沒有其他,僅是單純的說著事實「…還有…那裡、會痛。」對方抓著的地方與傷口處沒有多遠,暫語氣有些微的顫抖。
「啊、」被提醒後才發現如此弄疼了對方,杉田訥訥地放手,神色也難得有些不好意思,「抱歉。」
而後他就孩子先前講的話,又是困惑地攥起眉心,「不在這裡?該不會是從很遠的地方來的?」怎麼最近都有從外地來的傢伙啊......他不禁感到麻煩。
「唉、你在帝都有地方可以借宿嗎?」望著外頭逐漸西落的夕陽,他想著不可能把人給帶進宿舍,於是詢問。
arare167:
「…有是有、但鑰匙不在身上」對方放開後才呼了口氣,這麼想想身上除了衣物以外也沒其他財物,等等該不會要回那柑橘箱…
暫默默的拉住對方的衣袖。
「嗯?」儘管對於孩子早熟的應對感到有些古怪,但杉田沒有多想;查覺到拉上衣料的力道,他沉默了半晌,嘆了一口氣,「不然帶你回我那裡,明天再想辦法......還是想去警局過夜?」他給了一個相當奇妙的二選一。
arare167:
「…你那。」這時的低聲便是真實的了。也不是不能接受警局,但相較之下待在認識的人身邊比較能讓暫感到安心。
「嗯、」既然得到了回覆,也早就做好了要帶小孩的準備,杉田沒有多做遲疑,就要拉著孩子去登記外宿時,瞥見了那兩腿間的傷勢,想了想便彎身直接把人給抱了起來。「別吵喔,不然就自己走。」語帶威脅地說著,他很快辦理完外宿的手續,就趁著天尚未黑之前,趕回了位於帝都的老家。
arare167:
「?!!」突然被抱起讓暫感到非常不自在,但也配合的沒有多做掙紮。
感覺就跟姐姐很像…
暫下意識的也環抱上對方,表面上就如為支撐被抱起的身子一般。
對於小孩環上自己肩頸的動作沒有說些什麼,杉田在偌大的宅院外呆立半晌,而後推開許久未敞的大門,走進了雜草蔓生庭院,最後回到裏頭的屋宅中。
宅子裡瀰漫著許久未有人活動的沉寂氣味,他把孩子放到起居室後,逕自往某個房間走去,並且沒過多久就帶了一套衣服回來。
「喏、我弟的,應該跟你身材差不多。先把那身衣服換掉,等等帶你去大眾澡堂才不會嚇到人。」
arare167:
正疑惑沒甚麼人煙的屋內怎麼會有合自己身的衣物,便馬上得到了答案。暫接過衣物,又是聽了後言便點點頭。
但是這樣能碰水嗎…?
一邊思考著一邊將沾滿血的衣物換好,愣望著身上的傷。
啊啊、真是…懷念啊。
「怎麼了?」注意到了換好衣服的孩子正看著手上的包紮處,杉田才想到了什麼,「呃、這樣子不能洗。」他本就有著輕微潔癖,才打算等等到澡堂報到,可總不能叫小孩子在外面罰站等自己洗好吧?
「算了,我去打水。乾擦。」語畢,思及宅子裡沒有供水系統,他又是起身趁天色仍未暗前,打了一桶水,又拿了條乾淨的備用毛巾,就喚過孩子到院子來,而自己拿著較為破舊的一件開始擦浴。
arare167:
見對方有些無奈,暫感到些微疑惑「你知道,你大可叫我在這裡等你回來的。」說著邊繞開傷部擦著身體「一般人不會這麼多情的把陌生的小孩撿回家的吧,至少情況如此的不會。」平淡的語氣有如自言自語,雖然可能是因為以為和軍人有所關聯,但仍是讓暫相當疑惑。
「把一個小鬼放在這種鬼地方太危險了。」杉田一邊擦著上身一邊說,完全不在乎自己把老家給形容成鬼地方。「哈?什麼多情?這裡只是一個住的地方別想多了,」他隨口回應著,將手臂舉到鼻前嗅了幾下又是忍不住皺眉,「雖然沒撿過貓,不過我看你大概就是那種感覺吧。把撿到的動物丟著不管那叫冷血,至少我不會那樣做。」聳了聳肩,他又打了一桶水,乾脆離孩子遠了一點就從頭淋下,最後再以毛巾擦乾。「反正別想太多,睡一覺明天就解決了。」
arare167:
「鬼地方嗎、難道是擔心這裡生出什麼東西出來?」果然還是想趕緊變回去,不知道這副狀態能不能使用術法,不理會杉田的舉動,只管思考著。
「…把人形容成動物也太沒禮貌了。」沒有責備反而笑了「嘛、說的也是」結束了擦拭的工作,暫將毛巾小心的洗乾淨摺好。
「縮在箱子裡有哪點不像動物?」杉田難得地揚起嘴角,卻是戲謔的弧度,「怎麼?果然是小鬼啊、還是會怕吧?」跟著整理起院子,他把水桶隨意扔回井內,拾起兩條毛巾就要回屋子裡,「放心,這地方不會有什麼東西,不然我不就過敏死了?」他經過男孩身邊,順手把那頭深褐色的短髮給揉亂,卻也像對付小動物一般。
「我餓了。等等拿個燈,我們出去吃個晚餐。」
arare167:
來不及回應,厚重的力道便壓上頭頂,暫一眨了眼,雖知道此舉多是應付小動物,但也並不排刺。
「才不會怕…」好歹也是除妖者,除了厭惡以外害怕是絕對不可能的「你感覺得到…?」這就讓暫勾起小小的興趣跟著人進屋拿取提燈。
「嗯?」取過了提燈,就要步出大門,杉田對於這樣的探究倒是沒有反感,權當只是小孩子的好奇心,「應該說聞的到氣味,不過已經夠讓人煩躁了。」想到會讓自己不悅的味道,他就不自覺地皺著眉頭。
他燃點起燈火,畢竟此處離街區還有一段距離,四周都沒有路燈照耀。「吃拉麵啊。」不給人反駁的機會,他逕自往街上走去,很快便來到了拉麵鋪。
arare167:
「的確是很讓人煩躁。」笑著回應,見著四周的黑暗,燈火便顯得更加明亮,暫感受著若有似無的流動,對杉田的提議點了點頭,跟上對方拉著衣擺。
進了店內,跟孩子隨處找個了座位坐下,杉田叫了兩碗普通的拉麵,在等待期間他隨口問:「對了、你早上為什麼會出現在那裡?似乎不像一般迷路啊,還是逃家?」語氣依舊不怎麼好地詢問,卻是給人一種要答不答都隨意的感覺,反正他也不怎麼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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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說、被惡整了。」想想昨天也很安份的待在軍內,一早醒來就在那裡還舊傷復發,不管怎麼想能做到這樣的也只有以此為樂的怪異。見拉麵端上桌,自動拿了兩附餐具,給了對方之後便要夾取碗中的麵條,才發現傷部關係而無法輕易夾取這件事。
暫愣望了下手上的傷,決定改個方式將麵條撈進湯匙裡,才想起什麼般開口「有糖粉嗎?」
「惡整?到底誰想把個小鬼給弄成那樣啊。」接過了餐具,杉田道謝過後,看見那富因傷而手指動作困難的模樣,他本來想問要不要幫忙,但見孩子找到了適合的方式後就聳了聳肩沒說什麼。
「哈?糖粉?」聽到這奇怪的要求,本來打算開動的他,有些莫名其妙地望著對方,突然想到了什麼,「怎麼跟我知道的某人一樣啊......」摸不著頭緒,但他起身到櫃檯詢問,雖然得到了老闆莫名其妙的目光,還是順利要到了一些白色粉末,遞給男孩他才開始用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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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知道呢、妖怪就是如此莫名其妙啊。」開心的接過糖粉「謝謝。」加了好幾匙後攪拌著,用剛剛的方式嘗了一口,滿意的將糖罐還給老闆「畢竟甜食能讓人放鬆心情,也能讓人忘卻痛苦,人總要找個最適合自己的抒發方式。」童稚的臉勾起笑容,品嚐著甜膩的湯頭與麵條。
「呿、開心這樣就這樣吧。」見對方孩子氣的模樣,倒是跟成熟的言語有點違和,令杉田覺得有那裡不對,卻也沒多說什麼,只是如平常迅速食用完拉麵,只將進食當作是維持行動能量的方式。
取了紙巾拭嘴,他也不忘放了一張在尚未食閉的孩子手旁,就這樣靠著椅背,叉起雙手等待對方吃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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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食的動作不甚靈巧,想想讓人這樣等也不是辦法,便望著對方「累了的話就先回去吧?我自己走回去沒問題的。」雖是這麼說著,會不會回原本的宅邸卻是個未知數。
看著那笨拙的模樣,杉田沒有理會孩子所說的話,只是又啐了一聲,直接拿過了對方握得一點也不緊的湯匙,直接以筷子在裏頭夾入適當的麵量還舀了點湯,湊到了孩子的嘴邊,「這樣比較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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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是事實沒錯,但就有一點不知名的彆扭,但仍是配合著杉田的舉動把拉麵吃完。
擦了擦嘴,「…你平常都是這樣對人的嗎。」仍是沒有特別意涵的說著。
「怎麼可能啊。」直接了當地否定,杉田擺了擺手,起身去付清帳款,回來後才接續著道:「這樣比較有效率。」
拿著提燈就要離開店門,又是想起了孩子那身傷勢,他一邊點起燈火一邊低頭問:「那些地方還會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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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繼續說下去,暫眨了眼。跟著走到門口,面對對方的詢問,勾起了笑臉搖了搖頭;就如過去他們所問的答覆一樣。
「不會。」
雖然那是笑容,但杉田明白了些什麼。「......逞強。」就跟過去的自己沒兩樣。想著,他不顧對方會反對,又是彎身直接單手抱起孩子,讓那臀能穩妥地坐在手臂上,就直接踏出店門,舉燈往大宅的方向前進。「等等痛得睡不著可麻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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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股隔空感,不管如何都不使暫熟悉,僵著的動作也緊抓著對方肩上的衣物讓自己穩住,卻又是完全沒有反抗的念頭「有糖就沒問題了喔。」有時孩子氣的笑,但這回答卻是令人側目。
一邊走又是聽到了孩子的話語,杉田只是涼涼地回:「那個鬼地方才沒有糖。還要你那叫轉移注意力,問題還是存在啦。」無奈地嘆了口氣,他自己也搞不清楚為何會變成小鬼的保母,但想想只有一晚倒也能忍受。
回到了大宅,把人給帶到曾經住過許久的房間,他又是到隔壁取了套寢具,直接鋪好,「想睡的話先睡吧,我去消化一下。」說著,他走出房間,取過原本的佩刀,到了院子裡開始一下又一下地揮動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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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還真是個鬼地方呢。」聽對方所說,暫吐吐舌,沒有對後言表示什麼。
跟著來到寢室,望著對方的動作決定不做打擾,思考著某些事情,靠在牆上閉目。手指放上纏著繃帶的手臂,按壓傳來的痛處清晰。
如果是為了不讓忘卻,會不會做得太超過了些呢?
將壓握的手放下,恢復到閉目的動作。
結束了慣常的鍛鍊,杉田又是把滿身汗水以水沖去,把全身弄乾後才回到房間。
看著倚坐在牆邊的孩子,他把配刀放在床畔,上前沒什麼好氣地探問:「要睡怎麼不躺著?嫌床髒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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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微睜開眼,暫對人笑了笑「不是、習慣了。」便要移動到床鋪邊。
倒是沒有多說什麼,等整理好內務之後,杉田便直接掀開自己的那套棉被,正正經經地躺在枕上。望著頂上的梁柱,他開口:「早點睡,明天起來就帶你去警局,還是得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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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應聲答覆,側躺望著姿勢有如死人的杉田,暫遮在被下的臉勾起笑,便靜悄悄的移動身子靠到對方身旁,背對人家。
注意到了一旁孩子的舉動,「熱死了、果然是小鬼。」一面咕噥著,杉田卻是伸出了掌心按在男孩的腦袋上,權當安撫似地,而後他便沉沉地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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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不排斥對方的溫度,本來就偏低的體溫即使是這種天氣在夜中仍會覺得冷。
夜裡蟲聲蟋蟋,孩子本安詳沉靜的面容感受到甚麼後緩緩睜眼,慢慢的移動身軀不去驚擾身邊的人,離開床鋪。
無聲的將所有事物恢復原狀,最後,孩子便不留痕跡的離開了。
等等啊XDDDDD就只是難得的大哥哥感覺而已XDDDD
感謝交流>.<//能摸摸幼化暫,真是覺得杉田過太爽惹!!!!!(杉田:...
這裡也感謝 能看到杉田大哥哥的感覺讓我更想虐暫了<乾住手##
就跟虐之後的溫馨一樣<乾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