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法史報告/限定交流】WITH 陳晞 夏佐
時間操作:平日下午
從圖書館抽了一大堆的參考書籍,選了個角落安靜的位子做作業,“魔法史”聽字面上的意思,應該與自己小學所學的日本史相去不遠,一樣都是背頌科目。
latest #75
對於那堂課非常認真聽講的笑笑來說,要完成心得報告很容易,當然他所指的是官腔的那種報告。
不可忽視的在這堂血統論中,自己的麻瓜血統排在最下等。雖然,以立場來說爆竹才是最可憐的,他們不能與同為魔法家族出生的孩子一起就學,甚至無法擁有一個體面的工作,就像萊斯爺爺一樣...得強迫自己融入麻瓜生活。
笑笑真正的心得是想闡述平等主義思想,但那絕對不是一百分報告可以出現的內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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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在麻瓜界還是魔法界,血統都是非常無聊的事情。」一邊撐著頭自言自語,一邊拿起原子筆快速地在羊皮紙上寫著官腔報告。
「原以為魔法史會上些巫師的偉大歷史之類的,結果上了血統論,唉!真的不太懂明明就都是人幹嘛還分血統啊?」陳晞唉聲嘆氣的走進了圖書館,打算找找資料,看能不能幫助他完成這份該死的作業。
「我看看阿...有什麼書可以用的...」想到一整天可能都要寫作業了,陳晞的心情就好不起來,連找個資料也相當萎靡。
在書架穿梭了老半天,也沒看懂到底哪本可以用哪本不能用,最後決定還是到處走走看能不能遇到熟識的人,再向他們請教。
於是陳晞開始到處走以眼神騷擾圖書館內認真的學生們,在經過某個撐著頭寫作業的女孩時,聽到了她正用日語碎念著。
基於好奇,陳晞低下了身看著那女孩。
「嘿!你不是上次在魔杖店跟我一起被魔杖炸的那個人嗎?」陳晞有點驚訝居然真的遇到了。
感受到自己上方傳來的聲音與不好的預感,笑笑僵硬地抬頭,是上次在魔杖店對上眼的男生,因為覺得魔杖同時爆炸實在太巧,也太蠢了,所以當下就立刻逃走了。
--那現在呢? 『你要逃跑嗎?』的選項出現在腦內。
花了0.1秒按下『yes』後,立刻站起身,並把桌上東西全部抓上手,「不好意思我有是得先離開。」低著頭說出日文,對方聽不懂也罷,至少自己有交代過了原因,比較不失禮儀(真的嗎
看著對方轉身就要跑,陳晞眼明手快的抓住對方的長袍衣角。
「等等!」陳晞用著自己那貧瘠的日文語庫所知的單字,試圖阻止對方離開。
意外的被抓住衣角,愣了一下,聽到他口中確實說的是日文,或許對方也是日本人,這讓笑笑沒有逃跑而是停下,但仍不敢放鬆戒心。
不是所有同鄉都是好人,「不好意思,請問有什麼事嗎,雖然你我都是日本人,我也很樂意在異地與同鄉的好友相見歡,但我與陌生人溝通時會渾身不自在,或許你可以先放開我的衣角。」一大段日文,批哩啪拉的講出來。
雖然來圖書館是想做報告,夏佐卻沒發現自己拿的參考書越來越奇怪。剛抱著書走出書架的範圍就看到室友在跟女孩子拉拉扯扯,而且那女孩好像還是自己學院的,沒記錯的話還是日本人--他沒忘記圖書館要輕聲細語,快步接近兩人並扯了陳晞一下:「阿晞你在幹嘛?不要欺負女生!」
說完又露出笑容轉向那個印象中名字很可愛的女孩:「妳叫笑笑對嗎?我沒記錯吧?」
聽到笑笑那一大串的日文攻勢,陳晞略微傻掉了,雖然聽不太懂,但是看得出對方不太高興地看著自己那隻抓著她的衣角的手。
「我我...抱歉...」陳晞再度說出了很癟腳的日文,正當要放開衣角之際,夏佐突然出現以英雄救美之姿,責備了自己。
「天啊──小夏!我不是你好嗎?」陳晞嘴上不饒人的損了回去,並順勢放開了衣角。
聽到夏佐提起對方的名字,陳晞也有了印象,本想熱情的打個招呼,卻看到女孩的臉色不太妙,直覺告訴自己「安靜看就好!」
「當然啊,因為我就是絕對不會欺負女生的那個人,跟你完全不一樣。」露出有些邪惡的笑容接下陳晞的話,並給了個漂亮的反擊。
陳晞一臉吃到蟑螂串的表情看著夏佐「嗯好吧!大情聖,你你你加油。」語畢便默默地往後一步。
xichen987: 「嗚...Sorry...」意外發現原來對方不是日本人,認錯的羞恥感加上,對方抱歉的表情,讓笑笑有點愧疚。
Chasel_Patel: 但隨後上前的一位金髮男孩子,似乎那位非日本人的朋友,用一臉愉悅的表情喊出笑笑兩個字,『HOHO』的音就好像嘲笑般,讓笑笑鐵青了臉,「不好意思我們認識嗎。」沒禮貌的話一貫是用日文,笑笑總是覺得這是意思有到,又不失禮儀的最好辦法。
本想回應對方沒關係的,但看著女孩比剛剛更糟糕的臉色,陳晞決定改以表情回應,然後靜待夏佐大情聖出招。
雖然聽不太懂日文,但作為一個遊戲宅夏佐還是勉強弄懂了女孩的意思:「不,我們沒有說過話,但是我記得妳的名字喔……妳看,笑笑唸起來不是輕快又可愛嗎?」
「不過,其實是我記不太住妳的姓氏啦……對我來說有點難。」不好意思地笑著抓抓頭,夏佐這才報上自己的名字:「我是夏佐,旁邊是……阿晞!這樣我們就認識了對吧?」
很茫然地聽著兩方對話的陳晞一時還沒反應過來「什麼?喔喔對!阿晞....不對....你好我叫陳晞。」在一陣自我混亂中,順利地介紹完自己了。
「...HO HO」用很不可愛的念法冷笑了兩聲,「謝謝你覺得他很可愛,雖然我不這麼認為。」把語言切換到英文,並將手中的報告放回桌面,自顧自地坐了下來,「你好,夏佐跟陳晞...我姓黑澤明叫 笑笑,如果姓氏記不起來就請隨意叫吧。」
簡單判斷了一下夏佐的口音,應該是英國人,那對方希望直呼他的名字,自己也應該禮尚往來,至於陳晞這名字應該是亞洲人,那習慣稱呼名也是理所當然的,這時再強硬地阻止對方似乎顯得太不尊重了。
自認正確無誤地分析完後,便抬起頭開口問到,「那我現在要做報告,請問有還事嗎。」感受到身心都強烈對自己抗議,需要遠離人群與一點安寧。
平常白眼的很囂張的陳晞這下可為棋逢敵手,應概說被單方面壓制,連提個問題也都很怯懦。
「你知道要怎麼做魔法史的報告嗎?或是....」陳晞掃著笑笑擺在桌上的書「你能借一下你查的資料嗎?」
「妳不喜歡的話,我就叫妳黑澤吧,雖然我不明白為什麼。」夏佐完全沒有被女孩的疏離態度冒犯到,聽見她要做報告便亮出手上的一疊參考書:「我也是來寫報告的,要不一起做吧?多點人一起想寫出來的報告也比較漂亮嘛!」
那疊書的最上面一本封面寫著《血統謬論?當代麻瓜出身巫師的獨家採訪》……看起來非常冷門。
「我不介意,」在大家都互相稱名字的地域,入境隨俗是應該的,「只是第一次見面被直呼很不習慣罷了。」
聽到對方要借參考書,便把自己借的書推出去,是專門論麻瓜與爆竹的生活,「請隨意,雖然我不認為我幫的上什麼忙。」說完後便繼續用很快的速度寫官腔報告。
「...」但在重要的部分突然卡住了,寫報告總是需要一些參考人物,眼神晃到夏佐手上的那本,自己想借卻撲空的資料,「那個...不好意思,可以借一下嘛?」口氣比剛剛緩和多,畢竟是有求于人。
「好哇。」隨手把書推過去給笑笑,並從束口背包裡抽出用橡皮筋綁住的羊皮紙捲攤開,上面是寫到一半的報告,仔細瞧會發現其中一段赫然是關於純血若想證明自己比麻瓜出身還優秀應該公平競賽這種不太妙的內文,還條列出好幾個比賽項目。
再向前伸手借書時,撇到了夏佐的報告內容,突然感到非常的不妙,坐回位子花了三秒考慮自己是否要那麼多管閒事後開口,「夏佐...你是麻瓜嗎?」突然又覺得自己這話充滿歧視感,立刻補上,「嗚...當然我也是麻瓜,我也覺得不會用電腦的魔法師實在比不是麻瓜,但這樣寫可是會被老師退貨的。」
「麻瓜是個錯誤的說法,我們會魔法,所以要叫做麻瓜出身(Muggle-born)才對。」笑著糾正對方的語病:「我覺得兩邊都有各自的優點啊,不應該完全否定掉哪一邊,所以像我們這樣跟巫師、麻瓜兩邊都有所聯繫的才是最幸運的!不過要是有人否定我的家人我可會非常不高興,所以我才這樣寫。」
突然覺得對方說的很有道理,「我也覺的,會使用電力跟魔法的我們才是最厲害的不是嗎。」瞬間想要跟對方結盟了。
丟掉寫一半的報告,決定全部重寫。
「咦……那一份不要了嗎?」看著女孩果斷的動作有些失笑。「像我這樣寫很冒險喔,我從以前作文成績就很不穩定呢。」因閱卷老師的喜好會產生非常驚人的分數差距。
看著頗契合的兩人,陳晞默默的插話「我的母親是爆竹,這樣的存在該算是哪邊?既不是巫師也不該算是麻瓜,連個立足點都沒有阿。」陳晞語氣盡量維持平淡,但對於母親的心疼還是表露無遺。
「不了,我有新的想法。」開始流利地在報告上闡述麻瓜的優點與麻瓜出生的各種好處,還不忘諷刺了一下魔法師虐待動物的行為。
聽了陳晞的話,轉向他露出嚴肅的表情:「這你就錯了,阿晞。爆竹才是最了不起的,他們天生是命運的對抗者,大多數的魔法家族不喜歡家中有爆竹,這個現象在普通、我是說麻瓜家庭也會有,天生殘疾、唐氏症之類的,但是現在我們已經知道只要給他們環境跟資源,他們也能過普通人的生活,甚至能有自己的成就……所以爆竹為什麼不行?只要會魔法的家人願意教導他們不需要魔法的生活方式,爆竹能做的事不會比巫師差勁呀!」
陳晞同意的點了點頭,但點著點著眼淚居然就莫名的落下了「小夏...你說的真的很有道理阿...我就覺得我的媽媽超級優秀的,只是少了魔法而已...」糟糕...眼淚止不住啊!
陳晞趕忙拿袖子遮住了自己的臉「抱抱抱歉...我不是故意的...只是有種...有人幫媽媽說話的感覺....」雖然很盡力制住抽噎聲,但還是止不住淚水.。
「很多爆竹在麻瓜界也是活得很光彩,」回想起萊斯爺爺,他人生說不上順遂但至少現在很幸福,「不需要魔法的生存方式麻瓜就做的很好,那爆竹願意去學習,絕對是非常可取的。」撐著頭說附和夏佐的話,沒想到下一秒陳晞就因為他的話哭了,很不會面對這種場面的笑笑退了一下,雖然不是不理解,自己知道萊斯爺爺以前的故事也會很替他打抱不平,但情緒可沒這麼濃厚。
「別哭了,弄髒書我們會被圖書館員罵的!」沒想到自己這麼一說陳晞就哭了,但一想到可能會被罰還是要打斷一下感性時間,夏佐連忙從背包裡拿出隨身包面紙拍在室友臉上:「你看就算會魔法也不能用魔杖擤鼻涕嘛,好了快擦一擦!」
「嗚嗚謝謝....小夏最棒了!」陳晞把面紙塞進鼻孔後,就用力的抱住室友把自己的眼淚全都蹭上去。
不等對方把嫌棄的反應,就立刻自己站直,雖然鼻子裡還塞著衛生紙,但眼神已經恢復以往的清亮。
「我會把你們的話告訴我媽媽的!.黑澤,也謝謝妳。」遲疑了一下到底該叫姓氏還是名,最後還是以不讓對方不舒服為主的稱呼。
在一旁呆看兩位男士如此熱烈的相處,儘量控制自己不要有出新刊的點子冒出來,「不...不客氣。」尷尬的撇開頭,這場面笑笑真的很不會應付,只好繼續埋頭寫報告。
「我當然是最棒的。」邊說邊沒好氣地也抽了張面紙擦著衣服上沾到陳晞眼淚的地方:「但你要敢再拿我的袖子當手帕,我就絕對會把你寫好的作業放進男生廁所的衛生紙筒。只有女孩子可以這麼做知道嗎?」
「女孩子才不會這麼做,這是男孩子之間的專利。」一邊低頭寫報告,一邊用快速且細小的聲音碎念到,當然是用日文。
「不重要啦,有著我眼淚的匏可是很珍貴的,你應該要傳給後代子孫的。」陳晞有點感嘆的說著。
在他們說話的同時,看到笑笑已經低頭開始寫新的報告,陳晞趕忙微蹲到笑笑高度相同。
「黑澤黑澤──那妳現在重新寫的報告是以什麼樣的論點進行的?是剛剛討論的那樣嗎?」
聽到對方很不流利地轉著自己難念的日文姓氏兩次,笑笑不禁皺起眉頭,「你叫我笑笑吧...」因為是中文語系出生,那對他來說不是不禮貌的事情,笑笑其實不會介意。
「我在分析麻瓜出生與純血的SWOT,然後打算在對此分析寫一張感想。」
「真是太好了!剛剛連續叫真的好饒舌喔!」陳晞吐了吐舌頭。
「不過SWOT是甚麼啊?」對方的專業名詞讓陳晞不甚理解,一邊問著,一邊很自然地拉開了笑笑旁邊的椅子坐下,順便拿出了羊皮紙,他開始對這份作業有了點興趣。
「類似優劣分析的東西。」夏佐很快幫笑笑回答了,但女孩懂得這個也讓他訝異,畢竟自己是因為跟麥羅拌嘴才知道SWOT的:「沒想到妳也會這個啊?」
「恩,」對夏佐的解釋點頭,「簡單的分析而已。」笑笑時常研究些課外讀物,所以這些簡單的理論,對小學年紀的她卻不算困難。
「麻瓜出生的優勢,熟知麻瓜的一切,卻也有機會學習魔法世界,弱勢是魔法觀念比純血模糊,當然也有例外。威脅需要強制中斷麻瓜課業,無法回到看重升學體制的環境,機會是可以活用麻瓜的知識與魔法師的能力在魔法界生活...」簡單地念出剛剛寫的分析,也算是提出討論。
陳晞舉起手提出了問題「剛剛在威脅的部分有說到中斷課業會導致無法回到升學體制,那麼以一直待著的純血魔法師的論點來看,他們是以何種優勢在競爭呢?畢竟霍格華茲並不如麻瓜學校會教導工作用的知識吧?」
「巫師做的工作需要的知識跟麻瓜又不一樣,我們現在學的就是巫師工作會用到的知識啊。」夏佐扳著手指算給陳晞聽:「你看,魔藥學學的好可以開魔藥店,藥草學學的好可以開材料店或是當藥材批發商,還可以養貓頭鷹開寵物店,而且聽說還有魔法部,那裏肯定一堆巫師女屋在上班......總之巫師大概不學數學跟物理也能過得很好啦。」
「可是就算是魔藥店好了,如果沒學過相關的會計知識要怎麼讓整家店營運下去呢?不學物理我確定這裡巫師們都會過得很好,可是像是這樣有關經濟的呢?魔法並不能讓經濟自己轉動吧?」陳晞揉了揉鼻子說。
「這……這就問倒我……」夏佐露出苦思的表情,幾秒後靈光乍現地抬起頭:「有銀行呀,而且古靈閣裡有妖精也有巫師,這就表示還是有人在從事金融相關的工作嘛!他們大概有另外的學習管道吧,例如拜妖精為師……我猜是這樣啦。」
「恩恩...這樣就能理解了!」陳晞理解的點了點頭。
「所以意思是說,霍格華茲教的是這個世界的基礎知識,不過可能還有另外我們還不知道是在教導更上一階的各自所需的知識...是這樣嗎?」陳晞咬著手指問著這個問題。
「需要什麼就學什麼,這是社會自然演變的成果。」一邊蠻頭寫報告一邊提出見解,「或許魔法界所學的比起麻瓜界的通事課程更實用,以體育課為例大家都得學會飛行,但麻瓜們並不是每一位都需要學會排球籃球。」回想起自己痛恨的體育課,眉頭不禁皺了一下。
「但就算如此,語言與數理這種課程我不認為不需要,任何人不管事否從事相關工作,都得具備這兩樣基本能力。就算先進國家,如英國可以安排魔法師孩子入學前在家自學,但也不表示第三世界的魔法師都有這樣的資源。」語言、數理等魔法看似不許要的能力其實也有一小部分影響了魔法界的素質偏差,「當然這只是我的個人見解。」
夏佐搔搔臉,沒說自己其實還帶了中學的數學課本來上學。「數理的部分我認同,可是語言大概要看地區吧?你們的英文程度在聊天上都沒有困難,但是像東久世我跟他說話就不能說太快,因為你們不是英語系國家出身……可是像我這樣英文是母語的人,第二或第三外語的學習就是依個人需求而定了。英語對你們來說很難嗎?我自己是覺得日語簡直不可思議啦。」聽懂遊戲音效和固定臺詞已經是極限了。
「糟糕,不小心跑題了……我最近看了一些書,世界各地的巫師交流其實沒有我想的那麼頻繁耶,每個地區的巫師群體其實都有各自的風格跟生活方式。」大概是因為沒有網路吧?「所以可能第三世界的巫師也有自己一套過日子的方法?搞不好是像部落那樣……真想見識一下!」
「英文對大部份的日本人來說很難,」對笑笑到是還好,看剛剛一大串英文就不需要解釋了,「日本人沒辦法很順利的發出卷舌音,就像我雖然單字與法不成問提,但口音一就改正不過來。」
「我是沒怎麼接觸過第三世界的魔法師,」撐起頭既續說到,「但東亞那邊的魔法界比叫混亂到是略有聽說,大概也與早期的東歐狀況相同,至於生活方式就不清楚了。」
「英文交談上我沒有問題,大多是因為家人是用英文對話,但事實上,大多數的台灣人無法做到這樣聽說讀兼備的狀態。要是去台灣用英文問路,十個裡會有八個跑掉,一個傻掉,只有一個會回答你吧!」想想同班同學那破爛不堪的英文文法,就覺得自己真是幸運。
「說到交流,我就想起呼嚕網,這東西為何無法再擴大呢?還有貓頭鷹!超級不懂為何只能用貓頭鷹送件的,萬一在非洲之類的地方被土著吃掉那該怎麼辦啊?」想起自己的爸爸差點要把學校的貓頭鷹拿去燉雞湯,就覺得心有餘悸。
「要跟朋友聊天還得先鑽火爐?我也不會希望這種方式流通的。」夏佐意思意思地發抖一下,然後壓低音量:「手機萬歲。」
「虐待動物跟鑽火爐,真心理解不能。」不自在地揮了揮手,「懂電腦真的方便多了,相比之下時在不懂純血魔法師哪理比麻瓜出生優秀。」麻瓜出生就有一種雙修職業的感覺。
「純血魔法師以自己的血統純正為榮,不過以此為榮的人怎麼知道自己的祖先在遠古時期就是巫師呢?難道,一開始人類出現的時候就已經知道自己是巫師了嗎?然後那個知道自己是巫師的人,就一直把這樣的觀念傳下來嗎?真的是不太懂阿!」陳晞攤開了羊皮紙,認真地思考著。
「只有一個人的話不會有這種觀念吧,我猜是很久以前分散在各地的巫師發現自己有一些異於常人的能力,後來又遇見了相近地區的同類,就逐漸聚集在一起。可是那個時候沒有電、沒有石油也沒有工業革命,他們會認為自己比普通人優秀是很正常的事情,有點像是貴族或皇室那樣?」夏佐提出自己覺得比較合理的解釋。
「恩恩,不過在更之前的時代應該是未開明的時期,那非常人怎麼不覺得自己是異類呢?畢竟自己只是少數啊?而且在過程中到底又是如何演變成,當在一群巫師之中,其中某些後代又變回普通人時,反而是一種歧視呢?」陳晞將自己的問題及夏佐的回答大概做了個整理,唰唰的寫在羊皮紙上。
實在是很意外啊,血統論就像是孔明鎖啊, 以為解開了其中一個謎題,但實際上這個謎題又緊扣著下一個,必須要了解全貌,才能開始從小處著手。
將已經寫完的魔法史報告闔上,並開口糾正對方的論點,「在未開明時代,我可不認為魔法師會覺得自己是異類。麻瓜文明都尚未發達時,擁有魔法血統的人必定有高人一等的生活品質,將自己視為“優秀”,並想保持這純血統的驕傲思想流傳至今,才會有所謂的血統論。至於在這麻瓜已經完全科技化的年代,魔法師是否依舊比麻瓜還要尊貴不凡,有待商榷。」
看著對方已經收起了自己的作業,陳晞決定不要管魔法師厲不厲害這件事,反正自己以後是要去當道士的。
「欸!笑笑,等等我,我快寫完了。」陳晞匆匆地將自己在討論中理解的是完整的寫下,不過在那之中還是參雜了很多注音。
「太好了!終於完成了!」欣賞著自己污漬遍布還偶而出現的注音的作業「我寫得真是太棒了。」陳晞決定眼不見為淨。
「夏佐你好了嗎?」轉頭問著。
「嗯?」聽見陳晞叫自己的名字便抬起頭,羊皮紙在剩下五分之一的地方畫了分隔線,下面的空白處是幼稚園塗鴉等級的鬼畫符。「早就好了,只要把最下面撕掉就可以交了。」
「太好了!那我們走吧!好意外那麼早就可以解決這難搞的作業啊!」陳晞開心的把羊皮紙以及其他文具亂七八糟的塞進了包包裡,小躍步的走向門口。
「嘿!要一起去交誼廳吃個水果派嗎?」花了比平常來要多的腦力,早已飢腸轆轆。
將手中的報告捲起並收回袋子中,迅速的將桌面整理乾淨起身,「抱歉,我還有事。」
當然是騙人的,之後沒有課也沒有安排活動,但笑笑想盡可能找個無人的地方畫畫,來舒緩入學後就沒使用的腦力。
「妳不去嗎?真可惜。」嘴裡這麼說臉上的失望卻並不明顯,夏佐反手鉤住陳晞的頸子,身高差讓他還不小心使勁勒了一下:「那就我跟你去吧!」
「嗚呃!」夏佐的手勁大的讓陳晞怪叫了一聲「好...好啦!你鬆點,別仗著你高就這樣啊。」陳晞對著夏佐吐了吐舌頭。
「為了補償我,除了水果塔之外,你還要再多給我一個魚罐頭,沒得商量。」陳晞怪笑了一下後,隨即甩開了夏佐的箝制,一路大笑的跑回格來分多塔。
__(拉線)__
感謝兩位陪著一同交流,這大概是陳晞少數沒有被毆或被整的交流ㄌㄅ(不
笑笑的新刊我等著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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