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結束/可閒聊/限定交流】 #春雪、緙衣 【青柛】
領著春雪走至用來接待客人的和室,問著,「汝想來點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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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方便就好。」即使對方的氣場有點可怕,春雪還是盡量保持著微笑。
【青柛】「汝不需要緊張。」察覺對方的笑容有些僵硬,朝著她微笑著,「先來點熱茶,如何?」
「那就麻煩您了。」向對方行了個禮說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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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柛】示意可隨意坐下,倒了杯茶放在春雪面前,不經意似的開口,「春雪也是樹妖呢。」
「您看得出來啊。」不過想想也是理所當然的,畢竟對方道行感覺上就是比自己高出許多:「其實能化為人型也是沒多少年前的事情。」不知怎麼地就說了出來。
【青柛】「是個小朋友阿,被照顧得不錯的樣子。」依然保持著微笑,但忍不住的調侃對方的身高,好吧,或說自己有些在意的身高問題。
「呃...大概是因為是在庭院內吧...」雖然是事實,但被說是小朋友總覺得還是怪怪的,而且被照顧得不錯究竟是指...?
【青柛】「恩,昨日吾家的小鳥兒受你照顧了。」語氣一轉,他還記得與煙分配好的工作,「昨天,汝都在做什麼呢?」
「其實一開始也就是普通的野餐會,只是到了晚上賞星的時候,不知怎麼的有顆流星掉在附近的森林裡。」見對方語氣變了,春雪自然也認真地解釋到:「原本只是要去查看狀況,卻在現場碰上了喪門神,最後就和喪門神打起來了。」春雪大致地將昨晚的狀況說明了一遍。
【青柛】「喪門神吶。」悠哉的啜了口茶,笑道,「說得太簡單了些,能詳細些嗎?吾可是很喜歡刺激有趣的故事呢。」
「呃...我只記得一開始是火災,而後看見了喪門神,由於怕跑進帝都會造成危害,所以大家便出手要消滅他,只是中間陷入了苦戰...」頓了頓後苦笑:「我大概是那時候被打昏了,等我醒來的時候喪門神已經死亡了。」
【青柛】「呀,死了?真是可惜呢。」聽到讓小鳥兒受傷的始作傭者已死,忍不住發出輕嘆,也因為對方無法詳細說出事情的經過,並沒有再多做詢問,話題再轉,「吾去拿點茶點,單喝茶似乎單調了些。」
「啊,那個...不用麻煩了。」其實春雪已經想走了,總覺得再待下去很尷尬。
【青柛】明白對方想離開的意圖,並沒有多做挽留,只是拿出小糕點,放在桌上,「別拒絕,日後小鳥兒還是會麻煩汝呢。」
「呃...謝謝。」看到對方拿出來的糕點,春雪也不好意思再拒絕,笑了笑說:「其實只是能力所及而已,不會說麻煩。」
【青柛】「要回去的話,和小鳥兒說聲,吾再送汝吧。」將手中的茶飲盡,如此提議著,見對方點頭同意後,便又帶著人向正被煙審問的小鳥兒告別。
【青柛】才將人送到門口,又發現有人在自家門前張望,猜測著是否為小鳥兒的朋友,「嗯?」
目送了眾人離開後,憶起歸去時淺草的狀況,索性追蹤著遺留的妖氣來到眼前的建築之前。
見春雪正從玄關步出,向對方招呼兼道別,目光則迎上門口的人。
「請問這裡是淺草的住處嗎?」紅眸不帶一絲懼色,仰首微笑。
【青柛】微微皺起眉,感覺不出對方的深淺,但依然掛著淺笑,「小鳥兒的朋友?」
「是呢。」不確定對方是淺草的家人或親友之類,但還不打算問,「我是來探望她的。」直接了當的說明來意,既已招待過春雪,想必對日前之事已略知一二吧。
【青柛】直白的話語,不得不思考煙是否已經處理好小鳥兒,但轉念一想,或許此人能清楚地告知自己事情的來龍去脈。
進,或者不進?
眼見對方正在思考些什麼,思緒飄向擁有讀心之力的摯友,如果能擁有如她的能力這段等待便不會這麼無趣吧。
靜靜地等待對方的回答。
【青柛】「真不知道小鳥兒交友無數呢。」微微一笑,依然是試探用的話語,「汝是怎麼認識小鳥兒的?」
「蓋能以巧遇言?」--看來對方確實是似於監護者的存在。習慣性的將振袖掩蔽微笑,使之看來更加高深莫測,「熟識卻是當日之事。」
【青柛】因對方用語而斂起笑,稍端正自身言行,難得的嚴肅地說道,「昨日知事,可謂於吾知曉?」
「諾。」見對方使用古語,笑著應允了要求,「僕盡之所能。」
--對方理應是樹妖,論年紀,約比自己略小?
【青柛】「請。」見對方已答應,便邀請他進廳堂,這次不再做詢問,直接取出杯子滿上酒。
頷首謝之,並未主動舉觴,「爾欲何知?」姑且問了對方想深知至何種程度。
【青柛】「春雪言止於喪門神出,與之纏鬥。」興許是在自家中,神情較方才放鬆了些,再度以聽故事的角色,等待對方說明。
「如春雪、確僅能止於此。」畢竟對方的身體不久即換予血梅,而其更不能敘。
「其災厄之徵也,實情莫能以言。」思索著該從何說起,「亞神者,非區區怪異所能輕退之。己方不知火、付喪神、日落之妖等,僕與九尾狐除之,皆盡重創矣。」
「然此,僕之責也。」若是自己動真格也許損傷便不會這麼大。
【青柛】「汝之責,何也?」輕蹙起眉,捕捉其嘆息似的低語,追問。
「該者本不敵僕,然則當時僕未全力傾之。」並不打算把波及考量告知對方,寧勿有脫罪之嫌。
【青柛】聞言,不由得心生怒意,忙以酒釀掩去神情,明白其因自信而至,言語之中能嗅得歉意,輕轉酒盞,以緩自身情緒,揚唇笑道,「因保守而傷及小輩,汝,當罰三杯。」
「然。」雖一閃即逝,仍將對桌之怒意收進眼底,然亦不打算多加解釋。一口應允要求,舉角觴敬之。
【青柛】見對方乾脆,也舉杯曰道,「吾管教不周,自罰三杯。」是敬意亦是歉意,敬酒、飲下、斟上,如此過三。
敬,是敬其磊落;歉,是予其之怒,是淺草之麻煩。
見其非頑固之人,莞爾而笑,「言出突兀,然尚未聞爾大名。」
再迎上樹妖之目光,竊量該人之性情。
【青柛】「青柛,三淵氏之庇佑者。」微愣,噙笑而答,待爾相告其姓名。
「神靈乎?」笑應,想來是神格化之妖,「常夜燈緙衣──」稍頓,「……竊知此答非子所欲知。」
「吾,『鵺』也。」似血的獨眼再約能見自信──與危險。
「邪?淺草得友如此,三生幸也。」瞇眼,笑曰,「不知能否稱汝一聲,吾友?」
「不足為道三生幸也。」側首,笑似凡塵少女,毫不見方才幾滲身周之氣,「榮幸之至。」
「……夫淺草今尚無恙乎?」忽憶何事,方默然半晌又問道。
【青柛】「無礙,現已睡下。」憶起適才所見,回道,「汝不如歸去,吾輩擇日而訪?」
「然。」既淺草已就寢,己之立場亦不好多言。起身,「請代我問候。」
「當然。」依舊帶笑,將人送至門口,駐足,「就此別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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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線啦WW
謝謝青柛中!!當初真不該提古語交流的(腦漿枯竭
shiratsuyu: 可是我覺得很好玩啊WW
雖然真的要想好一段時間WW
發現自己的語文造詣遠沒好到可以這樣寫哇XDDDDD(爆
shiratsuyu: 偶爾抓個BUG就會進步惹(O
我自己已超多BUG不忍說(躺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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