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著他打了不多不少剛剛好的招呼,點點頭微微一笑然後張開嘴唇一張一合,沒有過多的戾氣也沒有過少的優雅,接著低頭彎腰向著我身邊的矮小人偶打招呼,一樣的語氣跟方式,細長的睫毛微微顫動,即便帶著護手,手指清晰可見的修長,他將抱著的人偶輕輕放下,任由人偶跟著身旁人偶跑去遊玩。
「方才喚您多次,最後只好叫了名字蠻奇妙的,就像在叫我自己一般。」說話的人失笑,這時我才回過神來,原來看著兩位人偶跑去花園看得出神,接著對方繼續提起喚我的用意,「您是否要先去今晚借宿的房間看看?」
將視線重新移回跟自己外表任何一處皆相同的人身上,『不太對…』這麼說吧,沒有任何記憶的人,只擁有最簡單的死後記憶,在這死後的世界,什麼也不知道的如此安逸寧靜生活,尚未被自己的回憶給困住掐住,身上所背負的以及所需要承擔的,通通也不知悉,眼前的古魯瓦爾多是多麼的…
「那麼,請吧。」身著便裝與較為隆重衣著樣貌相同的兩人,一前一後的走向宅邸,同樣的靈魂,不同的走向。
『多麼幸福的吧。』
身為陛下的古魯瓦爾多,是如此想著。
這篇算是一開頭如何牽線的,
之後再放還有一小篇是親親片段:D
男人帶著濃烈芳醇的酒味吻上對方,舔舐下嘴唇再輕咬上嘴唇,藉此撬開對方齒貝進而一步步攻城掠地,嗯哼之類的喘息聲從鼻息間傳出,來不及吞嚥的口水就這麼從嘴角縫隙流下,直至對方茫醉一般快喘不過氣。
試圖抬起手來想把男人推開,男人脫離了被吻得紅腫的嘴唇,對方另手揣在胸膛上還來不及慶幸,男人扯過對方剛洗完澡溫熱的手腕,意猶未盡的臉親近對方手臂,傳入鼻間的是淡淡的香味,男人順勢親吻而上來到了手腕動脈跳動處便張口咬上。
手臂的主人一陣酥麻電流快速流通全身,忍不住輕聲叫了出來的同時,腳發軟而站不住身子往下滑落,卻被男人一把攬住腰側拉近彼此的距離,被抱在懷裡的人頭髮尚未吹乾,因此溼潤貼伏在臉側,瀏海略為遮擋了眼睛,卻遮不住對方眼神迷茫而感覺惹人疼愛。
男人蹭近對方臉龐親吻著耳垂,終於惹得懷裡的人出聲「這樣、很奇怪…不對…」,但男人置若罔聞緩慢往下遊走頸部,對方勉為其難的擠出了個呼喚他的稱號「…陛下…」,「你要叫我什麼?」男人立馬拋出了這問句存心給對方難堪。
略為瞄到對方的臉頰紅到不能再紅,髮絲的水滴滴落,滑過因喘氣而起伏過大的胸膛,接著細碎的聲音響起「……古魯、瓦爾多…別這樣…」名為古魯瓦爾多的男人像是達成什麼目的而在對方耳邊笑了,他感受著懷裡的人叫喚他名字所發出的顫抖,「呵呵…是阿,古魯瓦爾多,別擔心。」
也被喚作古魯瓦爾多的人此時只有下半身圍著浴巾,他現在只覺得真的完全無法站穩了,只要男人的手放開他就會跌坐在地上,眼前的這個男人故意壓得更低沉的嗓音在他耳邊細語,他腦袋昏昏沉沉的想著今晚的酒為何如此濃烈?多想這麼暈睡過去,然後發現這也許只是夢一場。
男人明知道懷裡的人有著困惑以及尚有的道德標準,即便是自己也有著,但那不重要。男人知道的…現在毫無任何記憶的他,待人是如此謙和有禮,有著最原始單純的他,是不會乾脆的下拒絕令,那便是要就此直接摧毀對方的困惑,摧毀自己的困惑,然後,『就能…拉著他、一起下地獄。』男人勾起一抹笑容。
寫著寫著這陛下大概是混亂邪惡吧。(等等
兩個名字一樣的角色好難寫稱呼ww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