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摁、上次說的應該是在這邊沒錯吧?
」有點不確定的張望了一下,依據上次對方所講的地點而去、看到了遠方有棵很大的百年老樹,應該是在那個位置才是、於是走了過去
:「唔嗯………不知道妻燈什麼時候才會過來呢、這地方他找不找得到啊…」坐在巨型樹根上張望著,才正說到人、就看見遠遠一個小黃點正緩慢接近中
:「啊啊、看到了看到了、喂耶——妻燈——在這裡哦!」邊喊著邊招了招手,一喊完就順著樹根滑到了地面。
在四處張望的同時聽見了對方的聲音而朝聲音方向看去,看見了遠方靠進樹的地方有個小小的身影
「啊、看到了~有我看到你了———!」並且朝對方方向小跑步過去
「我還想說沒有看到房子,以為自己走錯了呢
」到了對方的眼前如此笑著說道
:「哈哈哈、不要緊張,妻燈還蠻厲害能找到這裡呢?沒有房子是因為啊——」邊說邊走近某一根巨樹根旁,往地面連去踩了幾下,彈出一塊大木板:「房子在地下喔?」說著讓開身子讓妻燈看個清楚
:「平常我都是直接跳下去的、但妻燈還是爬旁邊的梯子比較安全。」手伸近木板彈開後的地洞裡,扯了扯旁邊的繩梯:「不要擔心、很穩的不會掉下去,慢慢爬哦?」
看著對方的動作而驚訝了一下,引起了極大的好奇心,隨後笑了開來
「啊啊、原來在地下阿!好有趣的構造呢~
」跟著走近並看了看剛才的機關,再朝地洞內部探頭看看「好~那我就先下去囉!」說著便抓住鴨五郎手中的繩梯向下移動
lunatic_R:
:「嗯、那我在下面等你囉?」說著就往洞裡跳,一下子就跳到約一層樓高的地洞底層:「來、小心哦?我在下面扶著。」說著右手輕輕扶住繩梯,左手護在妻燈身後。
「好~謝謝」聽了對方所說的話而安心的持續向下爬,直至到達地面,背輕靠到對方的胸膛為止
「摁~很寬敞呢~
」頭轉向旁邊看了看,如此的說道,並朝鴨五郎笑了笑
:「唉呀會嗎?就這樣一間而已、其實挺小的但對我一個人來說已經夠了。」說著拉開了不遠處的椅子
:「來吧、這邊請坐。」
「摁、真的,沒想到樹下空間原來挺大的呢~好~」說著並來到對方所拉開的椅子坐下,並拿出要給對方的東西
:「上次說好的酒我帶來了,另外幫你買了些點心過來
」
lunatic_R:
:「啊啊、謝謝帶了這麼多東西來啊。」
:「嘛、都讓你逮來真不好意思、稍等我一下,我去拿杯子。」說著開了櫥櫃下方的找半天:「嘛、這種酒……應該要用者種喝吧?」亮出兩個高腳玻璃杯。
「嘛、不用客氣的呦~
」看著對方在櫥櫃下方翻翻找找,於是自己探頭看了看,順便環顧了下四周,看起來滿舒適的、似乎很不錯呢!
沒多久便聽到鴨五郎找到杯子的聲音
「啊、雖然是這麼說沒錯,不過我們自己喝其實也不用那麼麻煩啦、不過既然拿出來了那就我來倒吧?
」
lunatic_R:
:「哈哈哈這樣嗎?」將杯子交給了妻燈:「印象中洋人、好像都是這麼喝的嘛?學個氣氛囉哈哈哈。你比較專業,那就麻煩你囉!」
「摁、是阿~不過這樣確實比較有氣氛」
從鴨五郎手中接過杯子放置桌上,並熟練的將酒打開、將酒斟入酒杯,並將其中一杯推向對方:「來~請用、這是很好的紅酒呦
」
lunatic_R:
:「哦,真不愧是專業的呢?動作好熟練啊、謝啦。」接過杯子,聞了聞輕啜了一口:「唉呀、很香呢?不過……味道好特別啊?喝慣日本酒、洋酒的味道真讓人新鮮。」
「哎呀、過講了~只是因為每天都見到它、」聽了對方的話繼續說:「摁、因為日本酒通常是用米去釀造的,而這個是用葡萄噢!所以味道跟口感都有些差異~不過我認為各有各的風味啦。」
:「耶——?原來是葡萄嗎?好令人驚訝呢。」說著又嗅了嗅
:「嗯、感覺聞起來比日本酒香很多呢。」
「是阿、不過要製造這個、葡萄的品質很重要,豐收期與欠收期的品質差異很大,所以基本上每一瓶的味道上都會有所差異,要喝的話還要從葡萄種類、產地、年份等方面下去挑選、有時候還要看運氣,算是個稍微需要研究的東西呢~」
lunatic_R:
:「耶啊?原來這樣一瓶酒這麼複雜啊?」笑著又喝了幾口:「果然處處是學問呢,就算已經活了這麼久、還是有很多是不知道呢。」
:「說起來、洋酒的種類有哪些呢?這是紅酒吧?有藍酒嗎哈哈哈。」
「摁、沒有藍色呦、不過以顏色區分的話、可分為白酒、紅酒和玫瑰紅酒,但無論是紅葡萄或白葡萄所壓榨出來的果汁都是沒有顏色的,所以白酒可以用紅葡萄釀造,紅酒是由於在釀造時連葡萄的皮一起發酵,吸收紅葡萄皮所釋放出來的色素而成為有顏色的紅葡萄酒,如果將紅葡萄皮提早分開,讓酒的顏色變淡,即是玫瑰紅酒,而白酒並沒有連皮一起發酵,所以是透明無色的。說起來挺複雜的,不知道這樣好不好裡解?」
lunatic_R:
:「唉呀、原來還是有按顏色分啊……不過沒有藍酒呢哈哈哈。」
:「嗯?對了、那、之前說的甜酒呢?算是哪種的啊?」順手推出了空杯:「真好喝、可以再給我一點嗎?」
「沒問題~摁、葡萄酒除了我剛剛提的幾種還另外有粉紅酒、氣泡酒、甜酒、加烈酒,以上一樣都是用葡萄釀造的,而甜酒通常使用白葡萄的居多、而一瓶『正統的』甜酒,不論它是產自哪一個國家、哪一個產區、哪一種葡萄、哪一種方式,它的釀造過程中,都『不加糖』,純粹是將葡萄的原始甜份發揮到極致、這說起來也是挺複雜的啊…。」邊說邊為鴨五郎的酒杯斟上酒
:「哇……妻燈你真的好厲害啊…做這份工作真辛苦呢、要記好多事情。哦、謝啦。」接過酒杯時注意到了妻燈帶來的東西:「嗯?對了妻燈、你帶了什麼樣的甜點來啊?」
「哈哈、沒有啦,只是做挺久的了~
自然而然就會記起來,一開始我也搞不太清楚呢、」在將酒杯遞給對方時聽見了問句,繼續說:「摁~我帶了一些餅乾、乳酪、肉乾跟麵包,通常會拿這些配紅酒吃、不過我另外還是有買些糯米糰子和大福」邊說邊把布包打開給鴨五郎看
lunatic_R:
:「哦——洋人的下酒菜?好新鮮啊第一次體驗呢。」看著滿布包的食物鴨五郎忍不住驚嘆:「你想得也未免太週到了吧哈哈、可以吃一點洋人下酒菜嗎?」
「當然可以阿~請吧!
我是因為想說都帶的話你就可以都配著吃吃看啦、如果不合胃口還有日式的點心可以吃~」將攤開的布包往對方方向拉過去一點,並喝了一口紅酒撐著臉看著,似乎很期待對方的反應
:「哦——那、我就不客氣囉?」說著揀了一塊乳酪:「黃黃的…這個叫乳酪對吧?」塞了一塊到嘴巴裡
:「唔、這、這是……」小心翼翼地嚼了兩口:「……好、好奇妙的味道…?」吞下去後發表了感想。
「哎呀、果然有點難適應對嗎?
他主要是以奶類為原料製成,不過因為味道有點重,所以評價其實也是滿兩極的,喜歡的人很喜歡、不喜歡的人就完全沒有辦法……吶、還是你要不要吃別的?」看著鴨五郎的反應,將鴨五郎的酒杯拿起來遞向他,示意他喝幾口去掉口中的味道,並解釋著。
:「嘛、是不會到討厭啦……不過就、需要適應一下。」接過水喝了幾口
:「不過……這種東西配洋酒啊…還有麵包?雖然組合很特別,不過、好像還挺搭的……?」拿起麵包撕了一塊塞進嘴裡:「唔好吃、妻燈做的?還是店裡的?」
「阿、這樣啊,沒關係~那我下次帶乳酪蛋糕給你試試看好了、可能會比單吃乳酪來得好?」聽了對方所說的話如此提議道
「呃、不是耶…不忍說我對廚藝完全沒有天份
所以這是店裡帶來的、其實我一開始也覺得拿這些配酒什麼的很奇妙,但是看店裡的人都這樣吃,所以大概真的是很搭的吧?」
:「耶?乳酪、蛋糕……?這個、做成甜的……?」指了指乳酪一臉不敢相信:「天啊、真難想像。」摸著下巴一臉若有所思
:「唉呀、廚藝沒天分嗎?我、我也……」搔了搔臉頰:「這樣就不能做東西給喜歡的女孩子吃了呢哈哈哈……」乾笑兩聲:「不過、你門的店東西真不錯吃。」
「很難想像嗎?哈哈哈、不過它的味道真的挺不錯的~如果願意的話我下次帶給你吃吃看?不知道小蒔會不會喜歡呢、」聽對方說的話而乾笑了兩聲:「哈哈哈、這…也是呢…但如果要學也不是不行啦…對吧?」接著繼續說道
「謝謝~有空可以來看看啊、選擇挺多的」
:「耶——真的嗎?那下次我吃吃看好了、蒔也不怎麼挑應該會喜歡吧?先謝謝啦!」
:「唉廚藝什麼的……我覺得我大概沒什麼緣吧哈哈哈…」想起之前的幾次經驗,這事還是不要再提比較好
:「嗯這當然是沒問題的。對了、我們是否應該來進行今天的整題啦?」說著搖了搖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空了的杯子。
「那真是太好了~那我下次帶過來給你們、摁、廚藝的話…哈哈哈、我…我也…不過如果必要的話、我可能還是會試試看吧…」話及至此,聽到了對方所說的正題而稍微的顫了一下
「摁,不、不過我也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哦…?」眼神飄移著,並拿出了帶來的甜酒,小聲的咕噥道
:「嘛、還能試試真好呢、我整個沒辦法……」
:「哈哈哈、我不介意哦?反而很期待呢、會出現跟平常不一樣的妻燈吧?」說著停了一下看著妻燈
:「等你喝囉。」
聽了此話抿了抿嘴唇,有點不好意思的將酒瓶打開,為自己與對方斟上酒,在對方的注視下輕輕拿起酒杯:「好吧…那、那我喝囉?」說著便將酒杯拿向自己,甜膩的香味撲鼻而來,妻燈看看他、看看酒杯,心一橫、將酒喝下…
「好像…有點熱」泛起了紅暈,眼眶中的淚水在打轉著並朦朧的瞇起眼
:「?妻燈?你還好嗎?」看著對方好像快哭出來了忍不住放下手中的杯起身靠過去:「如果不舒服就不要喝了哦?」說著把妻燈還舉著酒杯的手輕輕壓下。
順著對方的動作放下酒杯,但改用雙手輕輕拉住鴨五郎:「嗚~嗚~我沒事、鴨、鴨五郎~抱我~
」一口氣將大半杯甜酒喝下肚,明明就醉得一塌糊塗了還說沒醉,說著說著淚珠便大顆大顆的落下
:「耶、耶?哭了?妻燈、你哭了?」說著用手指幫妻燈抹掉眼淚:「怎麼突然哭了?呃……抱、抱你?你確定?」看到對方突然哭得一蹋糊塗整個慌了手腳。
「嗚啊啊~我沒事、抱我嘛、嗚嗚嗚~」任由對方幫自己擦掉眼淚,邊說邊往對方懷裡蹭,抱住了鴨五郎
:「耶、真、真的…?那、不好意思……」對方都鑽上了,也只能順著對方,用手將妻燈輕輕往自己身上拉往旁邊坐下
:「嘛、還真的是完全不同面呢……乖、沒事哦。」說著輕輕摸著對方的頭。
「嗚、好溫暖噢~」說著便以手環上對方的頸項蹭了蹭,並親啄了鴨五郎臉頰一下,暈呼呼的對著對方笑
:「咦、啊?妻、妻燈…?」才正因對方的舉動感到慌張和困惑,突然臉頰上一陣柔軟忍不住愣了:「——!」馬上轉頭,卻只看見對方一臉無事、舒適蹭著的模樣:「哈…真的是的……」輕皺眉頭笑了:「真的不能吃甜的啊、也變得太甜了…。」
「摁~才不甜呢~你才甜」聽了對方說的話似乎不太同意,於是稍微用了點力氣推向鴨五郎,兩人一起滑下椅子,而自己則一個跨坐,親了上去…
:「咦、……」還沒從滑到地面的驚嚇回神,又是一次驚訝:「………」鴨五郎一句話都沒說地垂下了眼,很自然地靠上迎合般地吻著,突然輕咬了一口:「……真是的…」深深吸了一口氣又再咬了一口唇:「…醉了會變這樣?」輕輕扶著腰任憑對方倒著。
見對方吻了過來,於是輕輕閉起了雙眼,雙手環上對方,使自己再貼近了一點,迎合對方的唇吻著,時不時跟著輕咬:「果然…好甜啊…」對方的口中散發著淡淡的葡萄香,有種甜膩的味道,這麼說著、便又吻上
「唔、哈……」嘴忍不住地跟著本能吻著、唇好軟、好好吃、理智、卻拔著河:「唔…‥妻燈、」輕喚著對方的名字,對方卻似乎沒聽到的仍舊索著吻:「……妻燈…」認為不能在人酒醉時占人便宜,於是輕輕捧著妻燈的臉讓對方停下動作看著自己:「…妻燈、冷靜點聽我說……你、確定要這樣嗎…?」看著對方的眼睛帶著點喘息問道:「想想、你醒來會後悔嗎……?」
「嗯、唔…哈…」這吻真的太過甜膩、使得自己沉溺在這樣的美好裡、忘我的親吻使自己沒有聽見對方的聲音、直到他將唇抽離,捧著自己臉問道…
輕喘著氣愣愣的看著對方,仔細思考對方話中的含義,並微瞇起雙眼輕輕的笑著:「哈…我…沒問題的哦?…後悔什麼的…不會的…鴨五郎不用擔心…」
「哈…‥」輕輕地喘著、眼睛仍不離對方的眼瞳:「……你這是認真的、還是酒醉的醉話?」皺起眉頭笑了一下、捧著臉的手指輕摩娑著頰:「你這樣真的開心、不會後悔?」
盯著對方看過來的眼眸,努力平復自己亂掉的氣息,微微笑著:「摁、我是認真的…不是在說醉話…」輕輕把手覆上對方捧著自己臉的手,閉上雙眼輕聲說:「會開心的、不會後悔…」
聽了對方的話垂了垂眼輕微地嘆口氣,接著湊上前輕點了一下唇:「……只能再一下哦?」勾起嘴角衝著妻燈淺淺地笑了。
「摁…」乖順的點了點頭,回以對方一個微笑,隨後又靠近對方將唇吻上、輕輕的舔吻著,手勾回了他的脖子
看了對方的反應,鴨五郎瞇起眼、加強了左手的力量姜妻燈整個擁進懷裡,右手輕按著妻燈的頭用力地靠上,張了嘴探進、吸著、咬著,用舌頭帶著對方探索,靠在一起的胸膛完全感受到對方紊亂的呼吸:「這樣、喜歡嗎…?」見對方快沒氣而了口,轉而偷咬一口耳、在旁低聲說著。
「唔、嗯…哈啊…」對方突然的將自己拉近,緊貼的胸膛可以感覺到對方的心跳,妻燈因為醉了的關係而有些笨拙的回應著對方的舌頭,發出了些許嚶嚀,舌頭交纏所發出的水聲讓妻燈臉泛起紅暈,就這樣吻著、直到自己缺了氧對方才將唇分開,並牽起了一絲曖昧的銀線
「喜歡…」輕顫了一下,瞇起了雙眼小聲說著
鴨五郎埋進頸窩舔著、輕咬、在頸間耳上游移著:「喜歡……?」不自覺得發出低沉的喘音:「那再、更主動點?」仰了點頭、沿著下巴輕啃至頸、嗅著:「真不愧、在酒館工作呢……?好、香…。」
「摁哼、啊…」對方欺上了自己的頸子舔咬著,偏著頭發出了滿足的輕哼,對方吐出如惡魔耳語般誘惑的話語使人沉淪…
「摁、」如此應答著並伸手解開了衣服前襟的扣子,平常看不到的肌膚暴露在空氣中,於是便往對方方向蹭了蹭,勾了勾手指「哈、來啊…」微喘著氣、給了一抹艷麗的微笑
「唔、妻、你……」低眼瞥了隨即湊上去咬上了鎖骨:「哈、嗯哼……太故意了…」輕啃著肩,左手從背後衣服下襬探進、撫著、輕抓著:「……你、要是被吃掉了、哈、怎麼…辦……?」只覺得身體越來越熱、越不受控,眼前的似乎開始滿足不了。
「摁、哼、才沒有呢、只是…順從慾望罷了…哈」瞇起了眼,頸子向後仰著接受對方的啃咬,雙手輕放在對方的後腦與後頸,微壓向自己:「哈、你、可以阿…吃掉什麼的…」探進衣服的手的動作讓自己有種酥麻感,讓人不由得扭動了下腰
「唔、哈啊……」妻燈動了腰的動作讓鴨五郎忍不住悶哼了一聲:「你、確定……?哈、」不知什麼時候兩手都以探在衣服內側、順著腰上下輕撫著:「我們、可才認識幾天…?哈、哈…你確定、要這樣…?」靠上了額頭,鴨五郎輕輕啃了下妻燈的鼻頭,迷濛的眼睛直勾著、看進妻燈眼裡。
看著對方迷濛的眼神好幾秒,隨即瞇起了眼睛、輕輕勾起嘴角「嗯哼、可以…我現在也…有點騎虎難下了呢、」輕輕動了兩下腰「而且…從一開始…你就要有心理準備了、哈、我可是有說、不知道會怎麼樣的哦?」緊盯著對方的瞳眸說著,殊不知自己的表情已染上些許的情慾
「……既然、你不介意我們的關係…哈、」給了深深的一吻、一手扶著一手拆下腰際的布攤在地上將對方放倒:「那、我就不客氣了……?」低下頭拉開衣襟吻起胸、輕啃了粉點,另隻手摸上大腿游移著:「……聲音、再大聲點…」聽著妻燈悶在嘴裡的輕喘忍不住說道。
任由對方解開腰際的布、被放倒在地上,髮絲散了開來
「摁、哈阿…不會…」對方輕啃的動作使妻燈身體為之一顫,微微弓起了腰,在腿上游移的手讓人忍不住的想要將腿和起
「啊啊、」聽了對方所說的話使妻燈不小心鬆開了口,一聲充滿情慾的聲音不小心流瀉而出,使他驚訝的猛閉上嘴巴
「唔、很好聽……」獎勵般地給了一個深吻:「再、呼、多一點…?」又往下探、弓起的身子看起來太可口忍不住一路從胸往下吻至小腹:「嗯、哈啊、……」吻著、輕輕將褲子往下拉了點,不動聲色地啃起腹股溝、嗅著:「……妻燈、嗯哈……」
「哈阿、摁、阿阿、」對方的每一下親吻都使自己身子微微顫抖,雖然覺得很不好意思,但是還是乖順的張開了緊閉的嘴巴,發出了幾句甜膩的聲響
「哈阿、等、」對方拉自己褲子的動作使自己下意識伸手想要阻止,但在碰到對方髮絲前停止了動作
啃了兩下聽到聲音抬起頭:「……不喜歡?」起身移到妻燈臉的上空低下看著妻燈的眼睛:「我可以停下來。」伸出手掌輕撫著妻燈的臉頰。
「沒…沒有、只是、哈、沒有跟男的做過……有點、緊張而已……」有點感到害躁的別開眼睛「可以繼續、沒問題…」手環上對方輕啄了一下後放開說道
聽聞後、鴨五郎輕輕地笑了:「不要緊張、」落了一個吻:「我也是…」伸手往下探進褲裡、在往下退了一小角:「好像、忍不住了?」向下啃了腰際:「哈、……幫你、弄出來?」說著、手不安分地套弄起來。
還在消化著對方所說的話,隨即對方的動作使自己彈了一下「啊啊!、那裡……哈、摁啊、」完全不熟悉的感覺一鼓腦的竄了上來而發出了斷續的呻吟聲,妻燈害躁的將手臂擋住自己的雙眼、不知道該往哪邊看
「隨…隨便你…哈…哈…」
「不要遮…」手沒停下,另隻手將妻燈的手移開往上壓安撫地吻著:「遮了、哈…看不到表情呢。」輕輕咬起耳朵:「你看、已經很濕了呢…?」也不管對方紅著頰部停要別過臉、仍舊把沾滿液體的手伸到眼前笑了一下:「弄出來舒服了、今天就該睡了哦…?」又繼續往下套著,對方的身子一點一點弓了起來、忍不住又吻下漸漸升起的大腿內側:「好嗎?」雖然自己沒有解決、但就當作是慫恿對方喝下甜酒的賠禮和帶點心來的謝禮吧。
「嗯、哈、你…討厭…好惡劣…哈啊、」對方將自己的手拿開壓住並輕咬耳廓,上下的刺激使自己眼眶泛紅、不論自己怎麼想別開臉,鴨五郎還是用沾滿液體的手在自己眼前晃著、說著羞死人的話
「不要、你幫了我、哈…那你呢?」不滿的嘟了嘟嘴,因為對方褲子的關係、所以變化什麼的根本就一清二楚,但妻燈又不好意思盯著,所以改用另一隻膝蓋頂了對方一下。
『唔、哈啊、……』滿漲的下腹受到妻燈的刺激,一陣酥麻讓鴨五郎忍不住拱了腰發出一聲性感的悶哼:『…臭、妻燈…』鬼都這麼壞嗎?鴨五郎不禁這樣想:『…不要、亂動、哼嗯…』咬著下嘴唇忍著什麼: 『你、舒服就好了嗯…我可、自己解決…』
加重的喘息透露出這番話的違心:『哈啊、衣服要脫、』突然改變了手的速度和緊度、妻燈也明顯地動起了腰,在一陣快速的摩擦後,鴨五郎的手一路從根部握著磨蹭到頂端,妻燈大動作地拱背』發出了讓人滿意的驚呼聲:『可是、很麻煩的呢…?』看著妻燈的反應滿意地啃了啃大腿內側。
「哈啊、才沒有…我只是說實……啊啊啊!摁、啊、」正想反駁對方所說的話,結果話及至此,對方身下握著的力道與速度突然大了起來,使人忍不住將口中甜膩的情慾一喊而出,大幅度的拱著腰、顫抖著,淚水因為刺激而落了下來,想摀住臉卻又被拿開
「啊啊、你、明明、摁…」從對方的聲音可以聽出來他很明顯的在忍著,加重的喘息聲似乎讓人很痛苦、是怕情況失控嗎?所以才說不要…妻燈混亂的在腦海中想著
「不…不會麻煩摁啊…快點…」
「我覺得、很麻煩……」靠上了對方的右肩蹭著、舔去對方的淚水:「不然、哈…你要幫脫我嗎?」在耳畔低語著,臉貼在頸窩裡忍不住又咬起、清楚感覺到對方的顫動。
「摁、可以…哈啊、可以啊…」對方的動作使自己的睫毛顫了顫,隨後小聲的回應
「哼嗯、快…我幫你…」揉了揉對方的頭髮、手指滑過對方的背、悶哼道
「那、你自己動手……」整個人趴上了妻燈、環抱著腰閉上眼輕喘著:「你想要、就動手脫、我不要動……。」平順的趴著,還不忘多舔幾口起伏著胸。
「哈、摁……這樣、有點看不到…」對方稍微擋到了視線、於是妻燈的手只好延著對方的腰際向下滑動,直到碰到褲頭的腫脹,輕碰了兩下確認、雙手沿著線條移動、並慢慢的伸進,握起對方灼熱的分身、微妙的感覺使妻燈有點一愣,接著輕輕的上下摩娑著,其中一隻手的拇指在頂端輕轉
「哈…這樣嗎…?」
「唔、哈啊……」妻燈撫上的觸感像電流一般讓鴨五郎不住地顫抖了下:「還、不錯……」輕舔了妻燈的小腹作為獎勵、抬起迷濛的眼神說道:「不過、你、呼…還沒、把我扒光哦…?」臉泛著紅暈微微喘著氣衝著妻燈笑了。
「……………摁、」聽了對方的話使自己難為情的抿了抿嘴,於是開始動手解開對方腰際上的布、並把上面的配件向旁邊擺,將對方的褲子稍微向下拉,使之曝於空氣之中,雖然自己的角度必須偏過頭才能看到一點、但也足夠讓自己羞紅了臉「好……大………」最後的尾音消失在空氣之中
語畢、便再次將手覆上,稍加力氣的滑動、在靠近頂端時又放輕力道,速度比剛才再快了一點,指甲輕輕的搔刮著頂部、「我…有點不擅長……如果、摁、可以用………嘴嗎………?」邊滑動邊小聲的咕噥著,他不太懂這樣是不是扒光對方了、但怕現在這樣無法讓對方舒服而難為情的問著
『呼、呼哈…你、』漸漸急促的呼吸讓鴨五郎說話開始斷續起:『只要你想、啾』抓起妻燈空著的手吻了手心:『都可以…』髮絲落在眼前,用一種醉了的眼神直盯著妻燈。
「唔、摁……那你、呼…稍微、坐起來一下……」輕輕撥開對方眼前的髮絲,看對方的眼神、似乎與自己一樣醉了啊…
待他稍微坐起來了點、努力撐起自己,趴向對方………這也讓妻燈看清楚了對方的狀態,一定忍很久吧…
稍微嚥了下口水,手輕輕的抓住,有點難為情的伸了伸舌頭輕舔一下,並抬眼看看對方反應
『唔、哈、哈、哈啊…』一陣難以形容的舒適直衝腦門,鴨五郎忍不住傳出喘息聲:『你、哈啊、再、多一點……』
看對方的反應、似乎是很舒服吧…?於是妻燈沒有說話,垂下了眼,輕輕的從根部沿著輪廓向上舔舐、輕咬、手配合著慢慢滑動,並輕輕揉了揉下方的囊帶
「哈、」舌頭輕輕的在頂端打轉、認真的舔吻著,牽起了幾絲銀線、若從旁看、是如此淫靡的畫面…
妻燈舔舐著的畫面太挑逗神經而讓鴨五郎本能地動起了腰,隨著吸吮、腰的力氣和速度越來越快:『呼、呼啊、等、等…妻燈……』輕按對方的肩膀示意停止同時將對方拉起吻上了沾滿自己液體的嘴:
『好、好了…』沒有理智地啃著對方的嘴:『…謝謝你、很棒…剩下、我幫你弄出來、就好…』憐惜地舔著對方:『不然、你會不舒服…』
「唔、摁、」對方腰部突然的擺動使柱身塞進了自己微啟的嘴巴、溫熱的口腔包覆了對方,雖然有幾下頂到了咽喉而有點不舒服、但是還是努力回應著對方,隨著速度的加快而有好幾次都被液體嗆到,一部分來不及嚥下而從嘴角流了下來、直到對方突然間拉起自己吻上…
「摁…哈…可是你這樣真的…可以嗎?」迷濛的瞇起雙眼回應著對方的親吻,手搭在他的胸膛與肩膀上「如果…的話………可以繼續哦……或是…想要更多?」輕喘著氣親吻著對方如此說道
『…我不…重要…』頭抵著肩喘著,接著往下舔:『真的、不重要…』說著舔上了小妻燈:『…你舒服、就好。』突然含了上去用力吸了一口。
「摁、啊…」溫熱的觸感突然包覆住自己,隨著被吸允而弓起了一下身子、顫抖著扶住對方的肩膀「那個………鴨、鴨五郎、我……雖然沒…試過、但是………想要你…進來……」難為情的小聲說道、後面的字越說越小聲
聽聞,鴨五郎抬起頭眼裡閃了一抹驚訝:『你、確定…?』仍吸舔著小妻燈,欣賞者妻燈的反應說道:『會、痛哦…?』
「摁啊、……確定、沒有關係…哈…」因為對方的動作而再次弓了弓身子,發出幾聲輕吟、一臉害躁的別開頭小聲的咕噥著、眼神四處漂移
『你、嗯……』聽了話後停下動作,而後抱起妻燈讓他跨坐在自己腿上:『不要亂看、看著我。』湊上舔了口鼻頭右手往後探去:『……你說的』手指輕磨著洞口,前面也不忘蹭著:『幫你、哈、放鬆一點…』說著、手指開始不安分地出入小穴。
「摁、啊、好奇怪…的感覺…唔…」乖順的跨坐在對方身上,由於動作的關係使自己稍微向前傾、靠向了對方,而因為鴨五郎的話、只好一臉害躁的看著對方,並輕輕的親了下對方的唇
身後的感覺有點陌生、努力的放鬆自己的身體,對方出入的手指讓人不由自主的縮了縮後庭「摁、但…不討厭…」
聽著對方的感想輕輕笑了一下,突然換了兩根手指進入、揉著:『那、這樣呢』夾緊的後庭讓人漸漸興奮起,在耳邊帶著稍急促的呼吸問道。
「摁、哼……」對方多加了一根手指,使妻燈喘了兩口氣、扭了下腰,後庭跟著對方進出的手指吞吐著、緊緊的吸附著對方「摁、喜歡…」親了一下對方的眼角,在耳邊呢喃道
『沒想到…』鑽進頸部啃著下巴:『哈…這麼快適應呢…?』邊說邊向前傾放倒了妻燈,手指卻不曾拔出來而讓妻燈感受著每一個角度變化的刺激:『那、呼…想進去了嗎…』語畢,空的手又撫上了小妻燈快速地圈著、前後夾擊。
「摁…呼、因為…鴨五郎、技術、很好嘛…哈啊、」向後仰起了頸子嘀咕道,並順著對方的動作躺下、後方的手指變幻著不同的角度,前面又被撫上,前後的刺激使妻燈大大的弓起,並發出了甜膩的聲音「啊啊啊、哈啊、隨、隨便…」
『啾』淺淺地親了下紅通的頰緩緩地抽出了手指:『夾這麼緊呢?』晃了晃手指,而後將頭放到了洞口附近蹭著:『……進去囉?』說著、慢慢地塞進去:『會痛、嗯哈、要、要說哦…?』塞進去的緊度讓鴨五郎又喘起大氣。
「摁、」輕聲的默許對方的進入、混亂的喘著氣,有點緊張的點了點頭,結果對方才塞入了一點就讓妻燈喊了出來「啊啊啊——摁啊、」未經世事的後庭被對方撐開、這個大小是剛剛的手指所無法比擬的,痛得妻燈彈了起來、手胡亂的揮著、抓住了對方的手臂
『嗯、嗯哼…很、很痛嗎…』喘著心疼地舔去妻燈眼角擠出的淚水:『這樣、還要嗎…』手指輕輕撥開對方的髮絲,將額頭靠了上去
「哈…哈…可以、沒問題、快進來吧…」雖然痛的自己冒汗、但雙手仍勾上對方,拉近自己,抬起頭吻上鴨五郎的唇使他安心、帶了點嘶啞的氣音如此說著
『…你、嗯…哈、那我就、』動起了腰又更往裡面進:『哈、哈啊………妻燈、你、可以嗎……』回應了對方的吻:『…我、要動哦…?』感受到對方全身打顫柔柔地問道。
「摁啊啊——可、可以、不要管我……等一下、哈啊、就可以適應了…」全身都在顫抖著,帶著哭腔回道、頭上的角似乎隱約現了出來、有點維持不住人類樣態
『……你這樣、我沒辦法答應呢、嗯?』又緊又熱的太令人舒服,但對方的反應卻無法捨得下心:『…你看…』將對方的頭壓進自己的頸窩,摸了摸對方的角:『跑出來了呢……』
「哈啊、真的…可以呦…你在意的話、摁、就先動慢一點吧…」因為動作帶動到下方,於是皺了皺眉,頭窩在對方身上、聲音悶悶的傳出,勾著對方悠悠的說道「只是太舒服…所以、有點維持不了而已…不要擔心、」
『…那、動、哈、了哦…?』說著隨著對方的呼吸輕輕擺起了腰:『嗯、嗯哈、……舒服、嗎…』想動得更快一點、卻又擔心對方受不住:『痛的、啊哈……肩膀、給你咬…』下腹的快感讓鴨五郎忍不住將妻燈擁得更緊。
「摁、啊啊——可以、很、舒服…再…再快一點…」整個人在對方的懷裡仰了起來,後庭的分身摩擦到自己內部的每一吋、雖然超級痛、痛得自己因為生理現象而泛淚,但是在疼痛中還帶來了一種無法言喻的快感
「哈啊、不…這樣、你會流血的…」一想到自己的尖牙可能會跑出來,於是拒絕著對方的提議
『嗯、哈、哈、哈…………』聽著對方的呻吟,腰越有反應地加快了速度:『…很、舒服嗎…?』說著傾身,將對方的腳抬至自己肩上,臀部角度整個移高了:『這樣、嗯哈啊…會、更舒服哦…?』畫面變得更煽情、鴨五郎瞇起了眼:『給你咬流血、沒關係的哦…?』
「啊啊——哼啊、哈、啊」對方加快的頂撞、頂到了自己的最深處,碰撞到腸壁,但因改變了動作使自己沒有重心支撐、而緊緊抱著對方,努力跟隨他的律動擺動腰部「哈、啊啊—那、那我就、不客氣了……」在迷濛與恍惚之間咬上對方的肩頭,果不其然口中嚐到了一股鐵鏽味…
『嗚、嗯哼……』肩上一陣灼熱,但感受到的不是疼、而是一陣快感:『…啊、妻、妻燈哈啊……』越升越高的快感讓撞擊的速度和力變得更快、更高:『…你、哈啊…拜託…再、多叫一點…』悅耳的呻吟絲毫不願對方停下來。
「哼啊——哈、啊、啊啊、啊—」對方增加了力道與速度使人忍不住的喊叫出聲、聲音甜膩得讓人聽不下去、太過煽情,零碎的聲響傳進對方的耳裡
疼痛不知在何時已轉為快感、妻燈恍惚的瞇起雙眸、嘴角不自覺的留下了津液
『很、很乖……』舌頭拭去妻燈嘴角的液體,陶醉在呻吟聲裡:『你、哈哈啊--你、你要、哈啊--留在裡面嗎、』停 不下的搖動讓腫脹的緊實感越來越鮮明,鴨五郎不受控地啃咬著妻燈的身子每個地方,邊啃邊不成音地問著讓人害羞的問題。
「摁摁、啊、哈啊、啊——」沉醉在對方所帶來的快感裡,身下早已濕成一片,相互碰撞的聲音與水聲充斥著這個空間中,讓人已不能思考
「啊啊、可、可以哈摁、」不經意的在對方背上抓出了一條條的紅痕,聽了對方的問話,斷續的回道
『那、嗯哈哈啊--一起--』說著抓起小妻燈用力快速地套弄著,前後的快感讓妻燈的聲音越來越大聲,連帶著鴨五郎的下腹也越來越緊:『哈、哈、哈---我、要去了哈哦--』
「哈啊、摁、啊啊啊—嗚摁、」對方前後的動作讓他腦袋一片空白,只依照本能的跟著動作、直到雙方都將體內的白濁射出、體內頓時湧入大量的溫熱感,使妻燈不自主的顫抖,便放鬆了力氣靠著對方,還不忘親吻他的嘴角
『哈、哈、哈……』感受到嘴角的吻忍不住又回應起:『你、好棒、好乖……』忘我地邊吮著嘴稱讚道:『好好聽的聲音…哈、喜歡嗎…?』舔著妻燈的臉,迷茫地看向他:『你啊、夾得好緊…還不想讓我出來…?』有點無力地趴在對方的胸膛上,眼睛緩慢眨著壞壞地問道。
「哈、摁、」回應著對方的唇、蹭了蹭對方「摁、喜歡、真的、好舒服」再以手背輕撫對方的臉「吶、鴨五郎還想再一次嗎?」瞇著眼、表情嫵媚的向對方笑著說道
無奈地笑了一下:『你、說真的…?』鼻頭碰了鼻頭:『不累啊?』明明就喘著氣一臉累了的樣子。
「雖然有點累、可是……想、繼續…你呢?」像小貓一樣蹭了蹭對方的肩窩撒嬌,抬眼問道
鴨五郎靜靜地看著妻燈好一會兒,突然以這樣進入的姿勢將妻燈整個抱了起來:『抱好。』將妻燈的手移上頸後,輕輕地邁開步伐來到床邊,將妻燈放到床上壓了上去:『最後、一次囉?』說著輕柔地吻上:『做完就要乖乖睡了喔、好嗎。』撩起瀏海,吻了吻額頭。
「………摁啊、」等待著對方的回應,結果對方突然以這樣進入的姿勢站起來移動,使妻燈驚呼了一聲,隨後便抱好對方的頸子,直到被輕放至床上
「摁、好…」甜甜的笑笑、吻上對方…
隔日,不知什麼時候變回狸樣的鴨五郎醒了過來:『唔、好累………嗯…?』醒來的同時發現自己肚子上有人的手,往回一看……
:『啊……』看到旁邊的人,昨晚的記憶全都回來了:『啊啊啊…我做了什麼……』扶著頭小聲地哀豪著。
雖然是順著對方的意而做,但一想到在對方醉得亂七八糟時做了那種事仍是讓無法接受,看著對方睡得熟的臉深深嘆了口氣:『……我怎麼會做這種事…』靜靜坐著反省、傷腦筋等下對方醒了該怎麼辦。
因為對方小聲的哀號而顫了兩下羽睫,沒多久便一臉迷茫的微睜開眼,伸手揉了揉眼睛想爬起來,但才一撐便全身痠痛的骨頭都快散了,整個痛醒
「…………」僵在原地不動、愣愣的看著旁邊的鴨五郎,腦中浮現了一堆昨晚的畫面,使他臉瞬間刷紅,以雙手摀住臉,簡直羞恥的想死而跟著哀嚎道:「哇啊啊啊、我做了什麼啊我
」
:『那、那個………』發現妻燈醒了也同樣哀號著忍不住出聲:『…那個,昨晚、抱歉……』直接道了歉,不知道對方接不接受
「摁摁?
」哀號到一半突然聽到對方的道歉聲而驚訝的抬起頭、手指摸著自己的嘴巴,一臉害躁的別開了視線:「你……不用道歉啦……是我說要的、而且………很舒服」說話越說越小聲,最後幾個字幾乎已經快聽不到「倒是那個、你的肩膀還好嗎…?啊、」突然改變了話題,伸手輕觸對方肩膀,結果因為動到身體而小聲的驚呼一聲,一想到昨天那樣咬對方就覺得過意不去,一定很痛……
:「不、沒事的……」說著忘了自己還在妻燈懷裡就化為人形,肩上有著淡淡血跡:「你看……啊、」看到妻燈嚇一跳的表情馬上退開:「對、對不起、我忘了…」看了一眼旁邊:「總之、沒事的…。」
:「倒是、抱歉……」不自然地摸了摸後頸:「我應該堅持拒絕的…」聽到妻燈動到身子的驚呼更過意不去。
見到對方一臉過意不去的樣子忽地退開而愣了一下,隨即一個咬牙靠近過去、輕輕撫過對方沾著血跡的肩膀「摁、不、沒有關係…抱歉這很痛吧……」一臉不好意思的的看著對方,隨後撥開對方瀏海,在額頭上輕吻「你別在意、是我要求的……」
:「……真的沒事。」不住地往後退了一點:「就算這麼說、清醒的人是我、我還…」低下了頭:「……抱歉呢,明明才認識幾天的朋友、卻做了這種事。」
「哎…真是的…」無奈的嘆了一口氣,便伸出了雙手擁對方入懷,頭在肩窩蹭了蹭、隨後將下巴抵在肩膀上輕聲的說道:「我不後悔噢、倒是有點意外竟然見到了鴨五郎的另外一面,但你還是那麼的溫柔、替我著想著呢、」
:「……抱歉。」摸了摸妻燈的頭然後離開妻燈的下巴
:「不過我還是不能原諒自己。對朋友做這種事什麼的…」下了床整理了儀容:「下次不會了。你休息一下、等等送你回家吧…。」說著就要離開。
「………」妻燈有點煩躁的皺起眉頭,一把拉回欲離開的鴨五郎「我不是說了嗎、沒關係!難道你要我說要你負責還是什麼的你心理才會比較過意的去嗎?那這樣你乾脆把我當戀愛對象算了啊、這樣不會比較好嘛、我也覺得過意不去啊,但是也沒有這樣那麼消沉,啊~~~真是的、我知道你有你的原則,就不要想那麼多嘛!」語氣稍微有點急躁的說著,最後困擾的揉亂對方的頭髮
:「……嗯。抱歉讓你不開心了。」皺著眉頭淺淺地笑了一下:「你休息下、我需要靜一靜。」說著又起身。
「啊~~你坐下~」抓住對方的肩膀強迫對方坐回原位,然後人躺去對方腿上抱著腰甩賴:「不管啦、不管啦~我不要看你這樣~快點開心一點、開心一點嘛~哎呦~不要這樣~」
:「……妻燈。」鴨五郎輕輕喊著:「我、從小就沒什麼能寶貝的東西。」握了握手掌後張開:「長大後,願意做我的朋友、待在我身邊的、都是我很珍惜的。」轉而看向了妻燈:「所以我沒辦法原諒自己做這種事。」頓了下繼續說道:「但是你這樣說……我會試著釋懷的,但是給我點空間和時間,好嗎。」依舊深鎖著眉虛弱地笑了下。
「唔……」聽著對方的話而停止了吵鬧,困擾的皺了皺眉、覺得自己昨天那樣似乎給對方帶來了很大的負擔阿……於是伸起手揉了揉對方緊皺的眉間,抬起了頭仰望著對方:「摁、我知道了……不過你也不要這樣苦著一張臉嘛、讓我看了好難過阿…看、眉頭都皺成這樣了……我阿、父母在很小時就離開了,所以我是在朋友家長大的,雖然他們對我很好,不過我還是稍微覺得有一點距離,所以…摁、昨天這樣我真的沒有覺得不好,感受到你的愛護我很開心…」
:「……嗯。」苦笑道:「你也是辛苦了呢…有開心、就好。」把妻燈放下平躺、蓋上了被:「在多休息下吧?我整理整理、就可以帶你回家了。」
「………摁…你要好好釋懷噢…我說真的、真的!趕快回復成平常的鴨五郎噢……好嗎?不然我也…我會很難過的…讓你做了這種事情…」抱緊被子、垂眼、擔憂的說道,覺得眼眶有點熱熱的希望不會被發現,於是拉了點被子遮臉
:「傻瓜…當初提說喝甜酒的、可是我呢?怎麼說也是……」垂下了眼收拾著桌面:「好了沒事、不用擔心我了,嗯?」說著拿起昨天妻燈帶來的布包走到床邊:「諾、收好了,甜酒也放進去囉?」哈哈笑了兩聲又繼續說:「這下、知道了,下次要喝甜酒的話、只能跟能發生親密關係重要的人一起喝,不能亂喝了哦?」放在枕邊,叮嚀著。
「摁……可是因為覺得好像給了你很大的負擔嘛……」嘟了嘟嘴小聲的應聲道,並撐起自己「摁、知道了……下次不亂喝了……那個、……摁沒事」聽著對方的叮嚀,就像個做錯事的小孩一樣垂下了眼、抿了抿嘴,原本想問說還能不能跟他一起喝,但想想覺得這樣對方一定會自責的吧…於是便搖搖頭把話吞了回去,抬頭向對方瞇眼笑笑
:「說起來這也是我自找的負擔哦?沒事。」坐到了床邊:「嗯、一定是要重要、又有特殊關係的人喔?像我們這樣就是普通朋友關係不能亂喝了、懂嗎?」輕拍了頭:「這次是我不兑……嗯?你要說什麼?」
「摁……這樣阿…」聽著對方說的話,點著頭,稍微娜了一下位置給對方:「重要的、有特殊關係的是嗎?……」被拍了拍頭瞇了瞇雙眼,但聽到對方的疑問而乾笑著:「哈、哈哈、也不是什麼重要的事情啦…還…還是不要說了?」眼神不自覺的向旁邊漂移著
:「嗯啊…不然、又發生跟今天一樣的事該怎麼辦呢?朋友也不能亂發生關係呢。」看了對方的反應:「……你不想說的話、那就沒關係了。」說著起身:「給你泡杯熱茶暖個身子,然後我揹你回家吧?」
「摁、呃、說得也是呢……原本…………是想問說、還有沒有機會可以一起喝的………不過既然你這麼說……摁好……」愣愣的點著頭,最後還是小聲的說出原本要說的話,不好意思的偷看了兩眼對方
:「……這麼喜歡跟我喝?」鬆了肩膀:「可是、我們只是朋友哦?」說著邊熟練地泡起茶:「喝一般的酒、倒是隨時歡迎呢。」走回來遞了溫熱的茶杯:「喝吧?會舒緩你身體的痠痛。」
「摁……是阿…還滿喜歡的……摁、我知道,那下次就喝正常的酒就好了」動了動肩膀如此說道「摁、謝謝」嘆了口氣放鬆稍早緊張的情緒,並接過茶杯閉上眼輕聞、並慢慢喝了兩口:「好香」果然喝茶可以安定心神呢…
:「哈哈哈、到底為什麼喜歡啦。」自己也喝了幾口
:「很舒服吧?喝完就回家休息囉。」說著站起來伸了伸腰。
「摁、沒辦法嘛、我覺得我們很合得來阿、摁好~那等下就麻煩你了」看對方笑出來使自己也不由得發笑,開心的點了點頭,彷彿剛才兩人尷尬的氣氛已經消散…
:「嗯?原來我們很合得來啊?我都沒發現呢?」
:「嘛、合得來也不能隨便做那種事啦……那可是跟喜歡的人一起享受的事呢。」
「是阿、摁………這麼說也是啦………哈哈哈、你怎麼沒想我這樣說有可能是喜歡你阿?…不過當然是開玩笑的」
:「哈哈、這有可能嗎?」邊收著自己的東西邊說道
:「我們不都是男生?嗯…」說著想到了什麼
:「不對,性別對妖來說好像沒什麼差呢…?」說著笑了出來
:「突然想到朋友有很多都是男生在一起呢。」
:「不過感覺妻燈喜歡的不是我這種的吧?而且、」垂了垂眼:「…沒事,總之、這種事情不抱太大希望呢。」
「摁~搞不好可能也不一定哈哈哈、摁、身邊確實是有很多朋友是男生在一起的呢、摁?不然鴨五郎是覺得我會喜歡哪種的?」笑著回應道,並喝了幾口手中的茶「不抱希望?為什麼阿?」偏了偏頭表示疑問
:「喜歡哪種的嗎……」
:「應該是那種很堅強很有肩膀隨時保護你的人吧?妻燈太軟了感覺很需要別人保護呢?」
:「這個嘛……」看著自己手中的東西恍了神:「有機會、再跟你說吧……。」
「阿、這樣阿~所以說、難道鴨五郎不覺得自己這樣嗎?」雖然也不確定是不是這樣啦,另外訝異於被說很軟,嘛、自己實在感覺不太出來,但還是附和著點點頭「摁?好、那你想說的時候再說吧!」
:『嗯?』
:『我怎麼會是那樣的人呢?一點、也不可能會是呢……』結尾的音收小又了晃了神
:『啊、茶喝完了嗎?喝完就該走囉?不過想再喝也行啦。』
「摁~是嗎?雖然我覺得如果是你的話是會保護我的…嘛、既然你都這麼說了,那就~好吧不追究了」手指抵在自己的臉龐說道「摁、喝完了,還想要一杯」說著便把茶杯向對方遞出,瞇眼笑著
:「追究?要追究什麼?嘛、你有危險我當然會去保護你啊,沒有見死不救的朋友吧?」說著接過茶杯轉身又去到:「不過、這兩種的意思不太一樣呢、嗯…該怎麼說啊…」搔著頭想不出好的解釋:「嘛、我不會講,總之就是這樣啦哈哈。」遞出了裝滿的茶水:「諾、給你。嗯……然後你邊喝轉過來背對我好嗎?」
「摁~我說的意思應該是、不一直問你這個吧、因為想說這個問題讓你恍了幾次神,摁、你不會想談戀愛嗎? 」邊說著邊接過茶杯「摁?好」聽了對方的話充滿了疑問,但還是照他所說的邊喝邊轉身背對著鴨五郎
:「耶?有嗎?」聽了對方的話驚訝道
:「抱歉抱歉啊…談戀愛?嗯……是沒什麼緣吧哈哈哈…。」
:「好、就這樣不要動哦?」手突然放上腰際,感覺到對方嚇了一跳:「不要緊張,這樣會舒服點。」說著用手指溫柔來回按著腰部:「……這樣會太用力嗎?」
「沒緣…嗎?說起來我也差不多呢、」閉眼說著,結果被突然放到腰際的手嚇了一跳而顫了顫,隨即感受到對方手指輕柔的按壓與問句,於是身體輕輕的向後靠上對方「摁、不會…雖然最痛的不是這邊,哈哈」閉眼說著輕輕的笑道
:「最痛的?你還有哪裡痛嗎?」問著停了手邊的動作:「……是我昨晚哪裡弄傷你了嗎?」皺了眉頭問道。
聽了對方的話有點難為情的垂眼,小聲的咕噥著:「摁……這個嘛………我昨天一直催你進來……好像沒有擴張完全就做了,所以有點痛………可能有點撕裂傷吧…」滿臉通紅的越說越小聲,也不知對方有沒有聽清楚自己說的話
:「耶……」聽了回話完全愣住原地:「啊啊啊……真抱歉……」羞愧地把臉低在妻燈頸後:「抱歉、真的很抱歉、都是我…」下意識地環腰抱緊了妻燈:「真的很痛?我想一定很痛、對不起…」頭輕抵著妻燈的肩重複道歉著。
「唔?摁………沒關係啦…我也說了是我一直要你進來的,你問了我很多次、我都說可以、所以也不全是你一個人的問題」面對鴨五郎的動作愣了一下,然後輕輕把手覆上對方緊抱自己的手「當時到後來已經感覺不到痛了、只是現在…哈哈」
:「真的…對不起……」看到自己昨晚在妻燈頸部留下的記號,鴨五郎垂了垂眼:「下次、不會再做這種事了……。」
「看、你又來了,我就說了沒有關係了,我並………不討厭跟你做………所以別自責了、好嗎?」微微偏過了點頭,手向後摸摸鴨五郎的頭頂,有點不好意思的說著
:「……嗯。」埋進頸窩停了幾秒,深深吸了一口氣離開、放開了手:「……再幫你按一下回家、還是現在就回家?」輕輕問道:「妻燈的腰……很戲呢。」昨晚的感想不禁因剛剛的動作脫口而出。
「哼…」對方的頭埋向自己的頸窩,髮絲搔得妻燈癢癢的而發出一個差點笑出來的悶哼「再一下吧,謝謝你……恩?是、是嗎?應該是因為不吃甜食的關係吧…?」聽了對方所說的話讓他有點不好意思的回應著,再低頭喝了兩口茶。
:「那你不要動,慢慢把茶喝掉吧。」說著,又輕輕揉按起來:「回去之後,要記得多休息喔。」
「摁哼、好……我知道了」放鬆身體輕輕靠著對方讓他按摩,喝了口茶點頭輕哼,再小聲的說著感想:「很舒服…」
:「哈哈、這樣會不會讓你不想回家啦?」
:「還有哪裡需要按一按的嗎?」
:「嘛、不過私密處可能就……」說到一半打住,但對方應該是聽得懂的。
「哈哈、說不定呢、哪邊嗎…?」話及至此聽見了對方下一句話,使妻燈臉整個刷紅、僵在原地了幾秒
:「我我我我我不會要你幫我按那邊啦
這也太害躁了……只要再幫我按一下下…最多多按個大腿就好…」慌張的回應著對方,而後垂下了眼喃喃說道
:「哈哈哈、好啦。」
:「大腿嗎?好,那你轉過來吧?」
「摁…好、」乖乖的轉過身子面向對方嘟了嘟嘴繼續說道:「討厭~說這話很壞心阿~」
:「好啦、別生氣。」說著姜妻燈的腳移上自己的大腿,才正移好就瞥見自己昨晚的成果:「啊、啊…那、那個——你、往前坐一點。」突然慌起來只好隨便說了話帶過去眼識自己得心慌。
「恩?好…」是自己這個位置角度不方便嗎?疑問著的妻燈向對方方向挪過去了一點,但也在人往前移動時瞄見身上紛亂的痕跡,雖然讓人看了很慌張,但妻燈碼上強裝鎮定的抿了抿嘴沒有說話
:「嗯、這樣就好,按囉?」說著撫上大腿輕輕得捏著,跟同樣的觸感讓鴨五郎忍不住想起昨晚而小幅度地別了眼
:「這樣、還可以嗎……」熱烈的記憶似乎又帶起體內什麼,但是鴨五郎努力地將感覺壓下去。
「阿、摁…………可、可以」對方的手撫上的觸感讓妻燈忍不住抽了一口氣,讓人想起昨天對方親吻自己的樣子而慌張的別開眼,害人覺得渾身熱,於是隨便找了個話題:「阿、對了…那個、你的背……還好嗎?」小心的將視線轉回對方身上,但又馬上別開
:「……我的背?啊、沒事呢、不要擔心…」邊說邊專心地看著自己的手,努力讓自己專注在按摩這件事上:「……那可是你留在我身上的記號呢?」結果因為專注而下意識吐出這句話,意會到自己說了什麼又慌了起來、耳根也紅了
:「啊啊啊、抱、抱歉、呃呃、太習慣…總總之請、請…忘了剛剛我說的話…」尷尬地低下頭,覺得自己真應該改改講出調戲話的習慣,居然對朋友這樣講…。
「诶诶诶?記…記號…」原本聽著對方說沒事而跟著點點頭,結果沒想到從對方口中聽到如此話語,而讓妻燈也跟著對方紅透了臉:「聽你這樣說我怎麼忘啦、哎呦~害我想到自己身上的………阿~」慌張的以手摀住嘴說著,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說了些什麼,瞬間覺得超級羞恥
:「啊啊……」聽到妻燈講的話身體又有了反應不小心顫抖一下,但鴨五郎深深吸吐一口氣忍著:「總、總之……我、那個……沒有別的意思、就…」剩下的話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只好自己消了音,緊張地咬了咬下嘴唇。
「你…你還好嗎……?」看了對方的反應似乎很緊張,於是妻燈伸出稍微顫抖的手輕摸對方臉頰,有點擔憂的說著,雖然覺得很該死的自己好像也因為對方的動作與話語有了點反應,所以有點慌張
:「……!」妻燈突然撫上的觸感讓鴨五郎忍不住大抖了一下停止按摩的動作,愣愣地看著妻燈的手心幾秒:「啾。」鴨五郎突然閉上眼吻了妻燈的手心,吻到的瞬間又像是被什麼東西打醒一樣猛然睜開眼看看手心、又看了看驚訝的妻燈。
:「啊啊……」粗重地喘了兩聲:「抱、抱歉——明明、明明說過不會再做這種事但……」身體的反應太誠實根本管不住忍不住咬起自己的手指:「我、那個、……」呼吸和思緒聽起來一片混亂了:「……我去冷靜一下…」說著準備起身。
「摁阿?」鴨五郎溫熱的純觸碰到自己的手心,使妻燈慌張的發出驚呼,整個人顫動了一下,接著又聽到對方粗重的喘息聲,聽起來一片混亂,使自己的思緒跟著變得亂七八糟
「鴨、鴨五郎?」妻燈腦子一片空白,待回過神時已經紅著臉抓住對方,阻止他離去…
:「什、什麼事……」給對方拉住不能走、但又無法面對對方只好別著頭抖著聲問道:「我、我知道我這樣很糟糕……」控制不了自己的身體真是糟糕透頂的人。
「沒、沒有!我、我、我、我也是………………跟你一樣…」聲音顫抖的小聲嘀咕道、尾音小的幾乎消失在空氣中,因為太羞恥所以把頭別了開來不敢看向對方,只是緊緊的抓住他…
:「……?!」聽到妻燈的話而回了頭,看見妻燈一臉紅地別著頭,心中也多少了解話的意思,但、仍有件事他不明白……:「……妻燈…」輕輕喊著,見到對方有反應又繼續說:「我不懂……」儘管身體很熱仍柔柔地問道:「你為什麼、會想跟我做?」緩緩眨了眨眼睛:「為什麼不討厭…?」
「……………」愣愣的聽著對方說的話,稍微思考了一下、尷尬的回答道:「其實……我一開始也是想說如果跟人做了這種事,我一定會生氣的揍那個人,可是、不知道為什麼……跟鴨五郎卻不會有這種感覺……甚至、會很想再跟你做…………我是不是、不知道在什麼時候,被你的溫柔給俘虜了………?」覺得說出這些話的自己簡直羞愧得無地自容,真想找的洞跳進去然後永遠不要出來,妻燈將頭別開著說道,並輕輕放開緊抓著對方的手
「被溫柔俘虜…?」眨著眼思考這句話的意思:「是因為我做的時候很溫柔……?」疑惑地問著,覺得身體仍熱著依舊咬了咬手指。
「呃、不是、摁也是啦……都有吧……不管是平常還是現在、或是做的時候…你都是個溫柔貼心到不行的人阿…真是不懂為什麼像你這麼好的人會沒有女朋友…」有點不知所措的解釋著,抿了抿嘴
「溫柔、體貼…?」輕喘著氣重複著,想不出自己有那樣嗎而為什麼——:「為什麼、突然提到女朋友?」看向妻燈,似乎想從妻燈臉上找到答案。
「恩耶?」老實說也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聽到對方的問句而發出疑問的聲音,嘟了嘟嘴繼續說:「反、反正就是溫柔體貼嘛、女朋友什麼的我不知道,只是突然想到你之前說都沒有女朋友……所以疑問而已。」
「………」有點迷茫地看著對方不知道該說什麼,更正確來說已經身體本能的反應已經快讓自己喪失思考能力:「那、怎麼辦呢……」愣愣地脫口而出:「……送你、回家?不然、……」知道再這樣下去又要失禮了,雖然呼吸已經整個不受控制。
「看你這樣、根本沒辦法送我回去吧…………………來吧、沒關係…」聽對方的聲音忍耐的很辛苦,連腦子都一片空白了吧…?這種情況哪可能背自己回去?妻燈不好意思的抿了抿嘴,轉過頭向對方伸出雙手
「沒有關係、」微嘆了口氣,深呼吸,並抱上對方親了一下嘴唇:「不差這一次………」
『哈……』見對方吻上來忍不住深深嘆息一聲,而這一聲嘆息就好像開關一樣,鴨五郎猛地湊上前啃著妻燈的嘴:『…哈、唔、哈……對、不起……』吻得沒有理智、僅存的理性卻在吻裡道了歉。
「摁、哈、不會…哈阿、」皺了皺眉努力回應對方太過於侵佔的唇,彷彿自己的理智也快要被拉斷,放鬆了身體交給對方,手輕輕在對方背部游移著。
『……唔』身體變得敏感,背上的觸感刺激著神經,鴨五郎傾身向前整個身子上了床,順勢吻倒了妻燈:『嗯、哈、哈啊…』左手扣上了對方的右手,強勢地吻著、空著的右手則急切地解了對方的衣。
「哼…阿、哈、」對方強勢的動作使自己喘不過氣,原先手中的茶杯已不知在何時滾落地面,妻燈努力在對方親吻的空間中找喘息的機會,空出來的手緊勾著對方的脖子,他沒想到對方現在那麼的急切。
『哈、嗯、唔……』啃起了對方的頸肩、胸膛,明知道不可以如此這麼急、卻…:『…嗯哈…對、不起……』發出哼聲的同時說著:『我、好急………』右手從腰際撫上、輕柔不停地給予愛撫。
「哼摁、哈、阿、沒…沒關係…」對方有點瘋狂的啃咬,觸感就像電流一樣麻麻的,使妻燈整個人弓了起來,果然酒醉時跟清醒時的感受差很多阿……瞇起了雙眼用僅存的理智混亂的思考著「哈、阿…」
鴨五郎一路向下到胸前的粉點,用舌頭捲上吮著,手探進了褲裡輕握起小妻燈:『……嗯嗯、嗯哼…』弓起的身子太誘惑人。
「哈阿、摁、摁阿—」上方濕軟的感覺與下方的觸感太過鮮明,使妻燈不小心發出了幾絲嚶嚀、扭了兩下身子,理智已經在斷裂邊緣殘喘著,手輕輕的抓住對方的頭,稍微壓了下。
感受到後腦的施力,鴨五郎更忘我地啃著粉點,手也熟練地套弄著分身:「哈……再、扭快一點……?」看著對方不住動起的腰如是說道:「…好、好好看……」空著的手移到腰際輕輕撫著。
「哼、阿、哈………好…」理智已經被快感帶走,仰著頭發出了輕吟並且答應對方,於是膝蓋輕輕的夾住對方的身體,扭動了腰際並跟著動作弓起身子,「哈、摁、」
「嗯…哈、好乖……」往小腹一親:「想要出來嗎……?」在手心越來越脹的小妻燈,鴨五郎忍不住壞心地緊握了一下。
「啊啊、哈、好壞、不要捏……」妻燈因為對方壞心的動作而顫了顫,嘟起嘴抗議,並偷用膝蓋輕撞對方兩下
因為對方的反應而輕笑了一下,接著無預警地整個含上吸吮著:「要、出來…嗯哈……」舔著每一個小皺摺:「還是進去?」帶著氣音問著。
「阿阿——討厭、摁、阿……」對方無預警的含住自己整個使他不小心喊出來聲音,而動了動身體、溫熱的感覺太過舒服,使他朦朧的瞇起眼「你…想進來、哈阿、就進來阿…」聲音染上了情慾,喘著氣、斷續的回答著對方。
吞吐著分身,鴨五郎細細地感受著妻燈身體熱切的律動:「還是…嗯…不怕痛……?」偷偷用舌頭舔了馬眼,妻燈明顯地大顫了下。
「哈阿、壞、哼恩……」頭腦混亂的無法思考,身子下意識的動了動,對方舔了自己頂部的濕潤感使自己大大的顫動了一下,下方緩緩流洩出了一些透明液體「摁…一定、會痛的阿……但不這樣、哈、你進不來…」
「你、哈啊……想要、我才進去……」鴨五郎停下嘴邊的動作往上移、吻了吻妻燈的嘴:「不然、嗯哼……還有、其他方法……」吻著妻燈柔軟的嘴,改以用手幫小妻燈服務。
「哼恩、還有…什麼方法?…哈…說說看…」接受著對方甜密的吻,妻燈手環住鴨五郎,使身體與對方貼近「啾、我想想……哈阿、」腿夾住對方腰際,邊吻著、邊輕聲說道。
「你可以、哈…用手幫我就好……」蹭進頸窩嗅著、磨著、享受著對方的氣味,空著的手繞過背後揉著頭髮、輕摸著耳。
「哼摁、不行……我、不擅長……那你還是…哈阿、進來好了」想了一想,決定還是讓對方進來,雖然他知道會很痛,一定會流血,但是這樣、他會比較舒服吧? 於是偏了偏頭輕聲在對方耳朵旁呢喃道,順便偷吐了口氣上去。
「你、啊、——」本來就敏感的耳朵在這情況變得更敏感,一陣氣息讓鴨五郎不小心發了呻吟縮下身子:「你、壞什麼…」說著咬了對方的耳垂:「…‥可是、你痛…」想起方才妻燈的話,雖然很想、卻仍猶豫著:「…不擅長、也沒關係……」
「哈、只是偷偷…報復一下…而已、哼恩、」看了對方的反應讓自己很想笑,但是又馬上被咬上耳垂,於是發出了聲悶哼,人往對方方向頂了兩下「哼恩、沒關係…昨天做過了、應該、哈、會比較好進入……」
「你、說的哦…?」得到對方頂過來的允許,鴨五郎撐起身褪下自己的褲子,而後用嘴拉下的對方的,一覽無疑:「我要、開始囉?」吻了腿,用手指輕輕地鬆開後庭。
「哼摁、………哈阿、阿、」輕聲的默許對方,但實際看到鴨五郎把褲子褪下還是讓妻燈心裡緊張了一下,眼睛不知該看哪,但因想起對方說不要看別的地方,所以只好盯著他的臉看,而因為有撕裂傷的關係,所以當鴨五郎用手指觸碰時,還是讓妻燈輕喊了兩聲
「啾…。」低身吻了妻燈的頰,柔聲地說:「放輕鬆、」張了嘴輕咬著:「好了、再進去……」手指輕輕在裡面揉著、進出,不知不覺在妻燈的聲音裡有了一些水聲。
「哼摁、阿……哈阿—」妻燈點點頭,努力的放鬆身體,但因傷口而使疼痛擴大而抿了抿嘴,後庭緊緊吸覆著鴨五郎的手指,慢慢適應著、傳出的水聲使自己羞紅了臉。
「嗯、可以、了嗎……」鴨五郎緩緩眨了眼睛對著妻燈的視線輕輕地問道:「…嗯哼、我……」泛著紅暈咬了咬牙。
「摁哼、可…可以…哈、我知道、你忍很久了、快進來吧…」瞇起了雙眸迷茫的看著鴨五郎,並微微勾了勾嘴角
「那、哈、我就…」抽出指頭接著吻上妻燈的嘴,緩緩地放入:「嗯、哈啊……」跟昨晚一樣的舒適度讓鴨五郎重重得喘息起,吐息之間仍不忘吻著妻燈,希望能減低痛感。
「摁摁摁!嗯阿、哈、」進入的痛覺使妻燈瞪大了眼睛,眼眶稍微的泛紅、但是聲音全部斷續的進到鴨五郎的吻裡,不自覺得縮了縮,內壁吸附著對方,雙手緊緊的抱住對方拱起腰來
「妻、啾、妻燈……」邊吻著邊柔聲喊著名字:「乖…」手指順著對方凌亂的髮絲:「嗯、哈啊——」妻燈拱上的腰讓鴨五郎也緩緩擺起了腰:「啾、哈啊、哈啊——好、舒服——」嘴不停吸吮著對方的嘴,好聲地稱讚道。
「—–——」對方擺動上的腰瞬間讓妻燈痛得發不出聲音來,只能緊緊的抓住對方,用力的對方的背又被抓上痕跡「啊啊——痛、摁、再快…」沒幾秒便帶著哭腔的發出一陣凌亂的聲音「鴨、鴨五郎、哼阿…」回應著對方的吻,並出聲呼喚對方的名子、腦袋一片空白
「嗯、哈、哈、哈——」緊緊抱著對方喘息、儘管背已被抓得疼了仍不放手:「哈、再、嗯、再叫我的名字——」妻燈每喊一聲名、身上就越加一點酥麻,腰的速度漸漸不能控制——
「摁、阿、鴨、鴨五郎、鴨五郎、喜歡、哈阿阿——」腦袋完全無法思考,只能照著本能的跟著鴨五郎的挺進扭腰,發出了不成聲的甜膩呻吟
「啊、啊哈、哈啊、哈啊、——」妻燈悅耳的呻吟、同步的頻率,使得下腹越來越緊、挺進的力道越強:「你、哈啊、可以、哈、哈、在裡面嗎——」微睜了眼看著妻燈問道。
「摁、哈阿、哼恩、可以、啊啊——」一臉被情慾所控的表情整個出賣自己,邉說著邊吻上對方,並探了舌頭進去。
為了回應對方也同樣以舌頭回應著,或舔、或捲、品嘗嘴裡的滋味:「哈、哈啊——妻燈——」身體的溫到已經飆至極限,鴨五郎迷茫地喊了對方的名字:「我、哈啊、哈啊、去了——」下腹一緊、射出一陣溫熱。
「啾、哼阿、摁、鴨五郎—啊啊—」體內進入的溫熱使妻燈身子一緊,下腹射出的溫熱沾染在對方腹部「哈、哈、哈、抱歉…啾、舒服嗎?」瞇了瞇眼不好意思的笑笑,再親了對方一下
「哈、哈…」鴨五郎粗粗地喘氣,卻抓了妻燈的手細細地親著手心:「很棒……啾、你、很棒……」手心輕輕靠上臉頰蹭著:「哈……謝謝你…。」將手放到自己腰上,自己則雙手擁抱著對方,用臉蹭著、意猶未盡地親吻。
「不會、哈、我也、很舒服……很棒…」看著對方親吻自己手心的動作輕聲的笑了,擁抱著對方,接受他的親吻「等等要、去洗澡嗎、還是…?」喘著氣調整著呼吸向鴨五郎問道,畢竟說起來這幾次結束後都沒有進去浴室…
「洗澡、嗎……?」輕咬了鎖骨:「可是、我的澡堂是露天的哦?」邪惡地笑了下。
「嗯、露天的………?在哪邊?、摁、我的意思是……附近會有其他人嗎?」悶哼了一聲,聽了對方所說的話讓妻燈愣愣的問著他,不太懂當中的意思,是會很羞恥這樣嗎?
「有可能有人、有可能沒人……啾」親了臉頰、臉上的笑看起來不怎麼有好意:「你說呢?」
「摁?你、你、在壞笑什麼啦、是要離開這個空間、到地面上的意思嗎?」不滿的嘟了嘟嘴,不知道對方在笑什麼,看起來沒有好意阿……
「這不是當然的嗎?露、天。就是沒有遮蔽物的意思哦……?」
「啊啊、你平常怎麼會有勇氣上去洗阿……討厭、幹麻不在家裡弄一個?……」不太服氣的埋怨著:「我這樣不就非要一起上去不可?………」
「因為我平常可是以狸的模樣去洗的哦?」笑著說道:「怎麼辦呢?」
「哎呀~這樣、很難為情耶……你、你…你如果用人類姿態洗我就上去………」不情願的抿了抿唇,輕瞪對方,小聲的說著,實在是……太丟臉了…
「……噗、哈哈哈……」看著妻燈的反應,憋了好久終於笑出來:「你說的哦?那我就要抱你上去洗囉?」壞壞地說著:「即使這裡有一個被我藏起來的澡堂?」
「诶?很壞耶你~這裡有的話我才不要上去、羞恥死了……」聽了對方笑出來說的話愣了一下,隨後捶了對方胸膛幾下表示自己的不滿
「哈哈…」笑著咬了妻燈紅通的軟唇:「誰叫你的反應好玩呢。」眼裡盡是笑意:「等我。」說著下了床到房間對角的角落敲了幾下拉開一到暗門:「看、澡堂哦?」對著妻燈笑笑:「燒個熱水。」說玩便進了門後的空間,沒多久飄出了淡淡蒸氣。
「哼、」向對方嘟了嘟嘴輕哼,便愣愣的看著對方打開按門:「摁、你這裡好多暗門阿……」沒想到樹的底下真的有澡堂,讓人覺得很驚訝
在飄出蒸氣後鴨五郎又從門後出現:「嗯、我弄的。」回到床邊說道:「澡堂是從外用竹當管接水下來的、很冷的時候才會用。」用手撫了撫對方的髮:「那麼、要自己走呢?還是我抱呢?」
「原來是這樣阿……還真是厲害,手真巧」妻燈聽了感到很驚訝,這些機關阿暗門什麼的自己大概永遠都做不出來吧「我應該……可以自己走…」說著便往床下站,結果卻整個腿軟站不起來…
就在妻燈要跌下去的同時,鴨五郎伸手拉住妻燈、一把抱了起來:「傻瓜、」輕念了一聲:「躺好。」說完邁開腳步印了暗門,門後的空間是大概一到兩人的空間,雖然在地下、卻鋪著乾乾淨淨地木板,裡頭靜靜地躺著一個冒著熱煙的大木製澡盆、澡盆後的壁有看不懂的管線、最上方還有小小氣窗。
鴨五郎走近後輕輕說了一聲:「進去囉?」動作慢慢地將妻燈放入熱水裡。
「唔、摁……我又不知道會站不起來……」靠在對方胸膛上小聲滴咕著,暗門內的空間讓妻燈愣愣的看著:「好厲害……摁、阿……」讚嘆著的同時,鴨五郎將自己輕輕的放入熱水裡,水所造成的刺痛感讓自己忍不住驚呼了一聲「你也、進來……」
「我?」聽到對方的要求愣了一下:「我進去、會有點小哦?」繞過澡盆走到管線旁:「我可以用這邊的水沖一沖就好、你泡吧。」說著脫了上衣。
「摁、這樣阿……那我就不客氣囉?」不好意思的搔搔臉,看了對方脫下上衣,背上的痕跡果然是讓人看了怵目驚心的…「阿、你的背……抓太大力了抱歉…沒控制好力道…」
「?」聽了妻燈的話才想起背上的陣痛:「沒關係呢?我不怕、嘶、痛……雖說著讓人放心的話,但開了某管線讓冰冷的山泉水流出沖到背上的傷仍忍不住發出忍痛生、身體反射地縮了一下。
「阿、果然很痛阿………你沖那個是冰水、很痛的,還是進來吧!」對方的反應讓人忍不住皺了皺眉頭,於是再次提議道
「沒事沒事…剛沖、還不適應而已…。」搓了搓手臂說道:「你忘了我都在"露天"澡堂洗嗎?受傷的時候也不例外。」有點疲倦地笑了一下:「很習慣了。」
「阿~不要在刻意提露天了、討厭、那就算囉!我也要把你射進來的弄出去才行……」略微不滿的抱怨著,語畢便輕輕的把手指往後庭探去:「哼恩、摁…哈…」熱水隨著手的動作而碰觸到傷口,使妻燈悶哼了幾聲
「啊…」聽到聲音,鴨五郎皺了眉:「還好嗎…?」將自己的小板凳移近了澡盆、用給山泉沖冰了的手伸進熱水裡握著空閒的手低語:「……抱歉。」
「摁、沒有關係…只是有一點痛而已…自己伸進去感覺好奇怪阿、哈哈」空出來的手握著對方,另一隻手默默的轉動,把體內的東西引出來「哼摁、摁、哈、哈、」不小心發出了兩聲的喘息,液體順著手指慢慢流出,看的他自己都害躁了起來
「嗯。」應答著趴上的澡盆邊緣:「讓你這樣配合我、抱歉…。」將空手輕輕拉出水面吻了一下:「……謝謝。」
「不用客氣、哈哈、阿、不過這兩天我可能要跟老闆請個假便是了…」瞇眼笑了笑,體內的液體已經成功弄了出來,不過卻弄髒了水,妻燈有點不知所措的看看鴨五郎
看到妻燈的示意,鴨五郎起身輕輕將人抱了出來坐上小凳:「還好剛剛有多燒。」笑著開了另一管線,熱水便往妻燈身上流:「還要泡嗎?還是沖一沖洗完就好…?」
「摁沒關係、沖一沖就好了、既然這個有熱水你剛剛怎麼不用?」朝對方笑了笑,想到剛剛對方用冷水沖,覺得疑問
「我用了、你怎麼辦?」笑了一下:「總是要以防萬一不是?」說著遞了肥皂:「需要嗎?」
「真是的、那一開始就一起泡就好了嘛、雖然空間會變小,但你這樣就也有熱水啦」滴咕著並從對方手中接過肥皂
「我怎麼好意思再讓你不舒服呢…?」撩了撩對方濕漉的髮:「快洗吧?」說著起身道冷的管線旁繼續沖著冷水。
「摁…好吧…我就說你很溫柔了吧、雖然有時候有點壞心眼啦……」點了點頭,然後想了想便瞄了兩眼對方說道,並默默的洗著澡
「哈哈哈、會嗎?」手伸到後頸聊起自己的頭髮:「這不是應該的嗎?」
「摁…這算是應該的嗎?至少我覺得很溫柔嘛、」愣愣的看了看對方的動作,而輕輕別開頭,將肥皂泡沫往頸子抹去
「當然是應該的啊?」鴨五郎蹲到妻燈面前看著說道:「你都讓我這麼多了不是嗎?」微微皺了眉輕笑著。
「這麼說也是啦……真是什麼羞恥的樣子全都給你看光了…長這麼大還沒這樣過」聽了對方所說的話撅了噘嘴,並捏捏對方鼻子說著
「阿~這樣很好嗎?」難為情的別開視線:「很不好意思耶…這副樣子」
「我不知道呢、」說著起身:「看你怎麼覺得囉?」語畢朝著澡堂門口去:「你慢洗、好了叫我,給你拿毛毯。」
「看我怎麼覺得阿………誰知道嘛、摁,瞭解了」如此回應著,嘆了口氣、並開始搓揉起肥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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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一會兒的時間,妻燈的聲音便從浴室悠悠的傳了出來
「來囉?」說著在門口現身,看來是已經打理好的樣子、手上還多了毛毯:「諾、」將毛毯輕輕的裹上妻燈:「需要帶你出去嗎?還是可以自己走呢?」
「摁、麻煩你帶我出去了,我應該暫時還站不太起來…」瞇了瞇眼如此回應道「阿、不過衣服應該…」髒了吧…?
「嗯,沒問題」應允著抱起身朝門外走去:「我這邊應該有些舊衣…如果不嫌棄的話、借你?」輕輕放到了床上、順手拉好毛毯問道。
「摁、好,有什麼好嫌棄的~真是的、那就麻煩你啦、我擦一下身體」聽了對方所說的話整個不小心笑出來,都做幾次啦、這根本不用嫌棄阿,想著便提起毛巾擦拭身體
「嗯、那我找一下。」說著人便不知道閃去哪,隔沒多久又出現在房裡手上還拿著舊和服:「來、給你吧。」
「摁哼、謝謝。」接過和服盯著想了一下便看看鴨五郎、朝他伸出雙手笑嘻嘻的說著「幫我穿~」
對方的要求讓鴨五郎皺眉無奈地笑了下:「……真是個孩子呢。」說著又接過和服小心翼翼地替對方穿上,確認拉好後說道:「好囉?這次真的要送你回家了喔。」
「摁、好、我知道,這次不會有意外了哈哈」開心的點了點頭如此說道、便又再補了一句:「揹揹」
沒說什麼地轉身蹲下:「上來吧。」待對方趴好後又叮嚀了句:「東西拿好哦?」
「摁、拿好了,回家吧、回家吧!」勾好對方的頸子雀躍的說著,順便親啄了對方臉頰一下
「……」停了動作幾秒,鴨五郎回吻了一口唇:「下次、不要再做這種危險事了。」眨了眨眼:「要是我不是好人呢。」說著爬上了繩梯:「真的很危險。」
「摁、如果不是好人會發生別的事情嗎?」疑問的眨眨眼睛看著鴨五郎的側臉:「如果你不是也沒關係啊、」並用頭蹭了對方兩下
「……唉。」嘆了一聲打開通往地面的門:「你啊、也該要有點常識吧?」上道地面後,用腳將木門踢了回去:「不是每個人都是好人,對別人沒有戒心是不行的。」
「唔…上次鞍馬也跟我這樣說……說我太沒戒心了會遇到壞人的…」他的話讓妻燈想起先前與鞍馬喝酒時對方的提醒,於是把臉埋向鴨五郎的肩膀,悶悶的說道
「所以啊……」朝下山的路走去:「下次不要這樣了。」走了幾步之後再補了一句:「連我也不行。」
「哼嗯、我知道了……連你也不行?」小聲的回應道,在聽到對方的話時、疑惑的抬起頭看著他的側臉如此問
「嗯,連我也不行。」邊走著邊說:「就這一次。」微微低了低頭:「你家要往哪邊?」
「摁、我知道了、往右邊,轉過去」嘟了嘟嘴回應著,把頭支在對方肩膀上,並伸手指了指右方
「這邊?」順著對方指的方向走了過去,路開始變成下坡:「下坡囉,要抓好、不然會跌下去。」雖然對方靠在滿是傷的背上、手放的肩也有傷口仍然是提醒了對方抓緊一點。
「摁、好…你真的…唉、讓人很喜歡啊……」點了點頭抓好對方,但想到對方的傷口而無奈的嘆了口氣,小聲的說著
「嗯?你說什麼?」剛為了注意腳下的陡坡而分神沒聽清楚:「抱歉、剛剛在看路沒注意聽……再說一次?」
「摁沒什麼、自言自語而已,小心腳下」輕輕搖了搖頭閉眼說著,並指了指鴨五郎前方的地面提醒道
「嗯、我有注意到。」小心地踩著腳步:「這樣嗎?那好吧……等下要往哪邊?」說到這,真心忘了要問對方的住處。
「摁、帝都、我再指給你」指著前方說著,看了看對方用臉蹭了兩下
無奈地笑了一下:『真愛撒嬌呢?』稍微喬了點姿勢:『應該還很久吧?我家很遠齁。』
「摁、是有點距離沒錯啦…你如果累的話我們可以停下來休息噢!」想想自己身高跟對方差不多、如果完全不休息走這些路,手會很酸的吧…?
『沒關係啦,』停了一下繼續說道:『你應該也想快點回家休息吧?嗯?』
「我也沒有關係、可以多待一下哦!你手會酸的,很重吧?」戳了戳對方臉如此說著
『嗯…還好呢。不然……』輕輕地放了下來,一陣煙霧後眼前出現ㄧ隻大狸:『在進到帝都前先這樣吧?上來、坐好哦?』往下趴著:『累的話可以趴著睡下、到了再叫你。』
「啊、好可愛—」看了對方變成一隻大大的狸而發出驚嘆聲,說著便趴到鴨五郎身上:「哼嗯、好舒服噢」蹭了蹭對方「你這樣會痛嗎?」輕輕順了對方的毛如此問著
「不用擔心我痛不痛啦。」做了看似聳肩的動作:「現在這樣可不好抓、你自己要多注意哦?」
「唔、好吧……」說著便抱好對方的身體:「說起來鴨五郎什麼都可以變啊?」閉上雙眼輕輕問道
「嗯……當然、還是會有點限制囉。」邊說邊邁著步伐:「怎麼?有想看我變成什麼嗎?」
「摁~沒有想到耶、只是很好奇就是了、覺得這樣的能力很有趣」臉埋在對方的絨毛裡悶悶的說著
「?你怎麼了嗎?」聽到對方的語氣忍不住問道:「累了?可以睡下喔?」
「摁沒有啦、只是突然想到自己記不起父母的樣子而已、哈哈哈、沒事沒事」蹭了蹭對方如此說著
「這樣嗎……。」淡淡地說道:「嘛,只要活的久一點、很容易忘呢?我們可是妖怪嘛。」
「說的也是呢、我有個朋友他活了比我們還要更久、更久,似乎也淡忘挺多東西的,這麼說起來人類超過10年的事情似乎也會忘記呢、好像我們記著的反而會比較久齁?」聽了對方的話如此的回應道,只要經過時間的流逝就一定會忘掉些東西呢、不論誰都一樣
「哈哈、也不一定呢?」說著又往下滑了一段坡:「有些人也是會記得很久的,不過啊、」下意識地動了動耳朵:「有些事可是不要記的才好呢?」不之不覺進入了一片樹林:「穿過這片樹林就要到帝都外圍了,給人看見不好、一下子要換回來囉?」
「也對呢、啊、耳朵」聽著對方說的話同意的點了點頭、碰巧看見對方動了動耳朵而趴過去捏了捏:「動了、哈哈」在對方耳邊輕輕說道
「嗯哼、我知道了,麻煩你了」
「啊、」縮了縮:「妻燈、動物耳朵可不要亂碰。」將耳朵往前壓:「會嚇到呢。」說著、在接近樹林邊緣的陰影下停了腳步:「該下來囉?」眼前已是帝都外圍的村莊。
「欸?是嗎?抱歉、我不知道…因為想說看到它茸茸的在動,讓人忍不住去摸」不好意思的搔了搔臉說著,見對方停下提醒,並繼續說道:「摁、好~」說著便爬了下來「我好像可以走了的樣子」看自己站得住腳,揉了兩下腰說著、雖然全身上下都超級酸的,不過跟剛才比起來好上了不少
「嗯?真的嗎?」一轉眼又以人的姿態站在對方旁邊拉起頭髮整理著:「不用逞強哦?」看了一眼說道。
「前些時間確實腿軟站不了、不過現在走應該是可以,雖然痠痛什麼的是避免不了啦……、如果你擔心的話可以牽著、嗯?」向對方伸了伸手說著、瞇了瞇眼
鴨五郎看著對方伸出來的手輕皺了眉淺淺嘆口氣:「這麼像孩子可是不行的呢?」說著牽上對方的手,突然想道什麼搔了搔頭:「……希望不要遇到熟人啊、被誤會什麼就糟了哈哈……」
「哈哈哈、唔………這麼說起來也是啦、那、沒關係還是不要牽好了?」想想對方這麼說好像也沒錯,老實說自己根本沒想那麼多,但是果然兩個男生在路上牽著走什麼的會引起別人的誤會呢……說著說著把手輕輕放開
「確定嗎?」見對方放了手疑惑地看了對方:「等下又跌倒了怎麼辦?」想起來今天好像沒帶擦傷的草藥出來。
「摁,帝都比較容易遇到熟人、我剛剛沒想到,牽著確實不太好,如果真的遇到了解釋起來會很麻煩的,畢竟昨天到今天的事我們要保密呢、對吧?」手指抵著嘴唇眨了眨眼睛說著
「啊、……」被這麼一提醒、鴨五郎難為情地低了低頭:「也、是……」搔搔頭:「那、可要好好走呢?」叮嚀後然後問道:「那接下來給你帶路吧?走過一次下次就會走了呢。」
「哎呦、下次會走了是你要過來玩嗎?討厭~真是的」偷偷摀了摀嘴巴偷偷笑道,看了看對方表情便又笑了出來繼續說:「哈哈、開玩笑的沒有啦、我們走吧!」於是便朝帝都方向走去
「哈哈哈、或許哦?」聳肩笑道:「嚇嚇你之類的?狸貓最愛惡作劇了?」又壞笑了起來,看到對方的表情又笑了:「開玩笑的、但是如果有什麼好東西就能帶給你了。」慢慢地跟在對方後一步的地方。
「真是的~我們在幹麻啦、可以阿,想來惡作劇就來阿哈哈、我才不怕呢~」聽了對方的話原本愣了一愣,而後又忍不住的笑了出來「哎呦真好、那我有好東西也帶給你吧!」繼續往前走著,稍遠點的位置已可以看到帝都的大門
「哦?真的不怕?」聽了對方的話笑著挑了眉:「那我就要真的去囉?啊、要進城了呢。妻燈家在哪一帶?」
「來阿、你嚇不倒我的哈哈哈,我家在酒館附近呢、走一會兒就會到了」向對方吐了吐舌頭做鬼臉然後笑著並回應道
「哈哈、所以是我小看你了嗎?」聽了對方的回應繼續說道:「哦?所以平常上班很方便?」想到了什麼繼續問著:「妻燈家是洋房嗎?」還記得對方總是穿洋服。
「不要小看我了噢、有本事就來嚇嚇看阿哈哈」瞇眼笑了笑,聽到對方的疑問而繼續說:「摁是阿、還算挺方便的,雖然我不一定是從家裡過去啦……摁、是洋房噢!」歪了歪頭回應著對方,雖然自己是日本妖怪,不過西洋化滿嚴重的樣子阿…
「這樣啊、洋房的話真的還挺適合你的呢。」眨了眨眼:「附近都是洋店嗎?」
「哈哈適合嗎?大概是吧、不過以一個日本妖怪來說這樣西洋化會不會有點嚴重阿?」表示困擾的搔了搔後頸接著繼續說道:「摁哼、差不多是吧」再轉過了一個彎
「嗯?這有什麼關係嗎?」摸著下巴思考著:「自己過得開心就好啦?」攤了手笑道。
「哈哈、好吧、說得也是,不過鴨五郎怎麼不住帝都呢?感覺會比較方便呢」回過了頭看看對方提出了疑問,前方的房屋已可以開始看到西式建築。
「嗯?為什麼嗎?」低頭盯著自己的鞋子說道:「不為什麼呢……真要說的話、比較自由吧?」抬頭笑了一下:「也比較安全呢。」
「摁、確實在帝都外比較安全也比較自由哪、兩者各有好壞呢……摁、前面轉過去就是了」同意的點了點頭,看了看旁邊的建築發現快到了,於是伸手指向房子的方向說著。
「哦哦?到啦?」看了看四周,真的是完全不同風格的地方:「嗯、這地方針的很少來呢…。」
「摁、這邊就是了,哈哈你有空可以來找我阿,不是說要嚇我嗎?」聽對方說很少來於是笑著說道,並打開家門:「要進來看看嗎?」
「嗯?可以嗎?」聽到對方的邀請愣了一下:「嘛、我可是會潛得你都不知道哦?」瞇著眼笑了。
「當然可以阿,請進吧、摁……這樣的話那你就試試看吧!到底會怎麼嚇我呢、好期待噢哈哈哈」手掩了掩嘴跟著瞇了瞇眼笑道,並請對方進入家門
「嘛、那我就打擾了。」說著也進了門:「要脫鞋嗎?」愣在玄關處、洋人有脫鞋的習慣嗎?
「摁…方便脫嗎?有拖鞋、如果不方便就直接穿進來吧!雖然洋人家裡都不脫鞋子的,不過我畢竟是日本妖怪嘛、還是不太喜歡穿鞋子在家裡走來走去、哈哈」聽了對方的疑問想了想後答道
「嗯、當然方便啦。」說著彎身脫鞋,隨著彎腰的幅度背後的髮絲落至頸編後出後頸。
把門關上並將拖鞋遞到對方前面,看著對方脫鞋而露出的後頸,偷偷的惡作劇親了一下:「啾」隨後便掩著嘴憋笑
「耶?」才正要穿上鞋,後頸上的觸感忍不住反射性地用右手遮上彈起身,看到對方一臉笑吟吟任不住皺眉笑道:「真是的,居然偷襲?」湊上去用力地咬了一口唇:「回敬你。」
「唔、哈哈哈你幹麻咬人啦、討厭~」對方突然湊上來咬了自己一口使妻燈愣了愣,終於忍不住而笑了出來「誰叫你要露出頸子給人偷襲阿」吐了個舌頭說著
「可是你先偷襲我的哦?」說著又低身穿好脫鞋:「咬你剛剛好而已。」說著看向妻燈壞心地笑了一下起身跟著腳步進屋:「嗯、都是妻燈的味道呢……」突然意識到什麼而尷尬地打住:「啊啊啊、不、那個……只是下意識的感想……」搔搔頭,搞不懂自己的鼻子那麼靈幹麼。
「摁、好吧好吧是我先的,嗯?」回應著對方並帶他去客廳,但他後面的那句話使妻燈發出疑問的聲音,隨後繼續說道:「哎呦、這不是當然的嗎?只有我一個人住阿、」掩了掩嘴偷偷笑道:「想到哪裡去了好壞呦哈哈哈」
「是、是啦哈哈哈…」繼續無比尷尬地搔頭:「我是怕你想歪啦、沒、沒有別的意思…‥」扶了扶自己的額頭:「鼻子太靈…也不是什麼好事啊……」
「摁哼、不會啦,我知道你沒有別的意思」揉了揉對方的頭髮:「雖然很好奇是什麼樣的味道啦、不過我還是別問了,來~請坐吧」小聲的在對方旁邊說著,不過看對方一臉尷尬的樣子也不好意思多問,便請他坐上沙發
「啊啊、拜託不要問……」一問就會想起這兩天的…嗯,還是打在這裡就好:「喔?」看到眼前的沙發回神驚呼了聲:「很少做這種椅子呢。」輕輕坐了上去:「哇…也太舒服了?」身體陷進了沙發,這下才發現身體有多累。
「哈哈、嗯?很舒服對吧、坐了都會不想起來了呢~你休息一下,有沒有想喝什麼我幫你弄?」看對方坐下的樣子似乎很舒服,但也應該很累吧?於是親了他的頭一下便朝廚房走去、詢問道。
「嗯……」隨著身體的放鬆眼睛輕輕地閉上深深吐了鼻息:「……不用了沒關係…。」鬆軟的感覺讓人想睡,但鴨五郎仍努力保持清醒。
「摁、好吧,那你休息一下好了、看你也很累的樣子,真是的、一直在顧我都不顧一下自己」聽了對方所說的話而走回原位坐至對方旁邊,撩起對方的瀏海摸了摸,然後輕輕靠著對方。
「嗯?」微睜眼睛看了看身邊的人,接著搖搖頭:「嗯、不了、」坐起身揉了柔頸部:「有送你到家、進來看看就好了。」又輕閉上眼抹了臉:「我該走了。」
「摁?真的嗎?看你很累的樣子、不休息一下再走?我說真的噢、別逞強」看對方的反應明明就很累阿…卻還是如此的貼心顧著自己,這讓妻燈無奈的笑了笑,看著鴨五郎。
聽了話停下動作轉向對方的臉停了幾秒,接著伸出手撫著頰:「我沒關係,你休息吧。」收回手起身:「在這裡會打擾你休息。」
「不會的、不會打擾到、我也打擾你很久啦,如果真的累了可以休息一下噢、沒有問題的」伸手覆上對方摸著臉的手,閉上雙眼
「休息一下再走吧?」看著起身的人抬頭問道
因對方挽留的話而停了動作,盯著對方的臉思考幾秒後給了回應:「嘛、我還是回去好了。」看了看旁邊又繼續說:「今天也有很多事呢,而且……」這個家真好看,心裡想著無關緊要的事:「感覺怪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地搔了搔頭。
「這樣嗎?所以還有其它事囉?好吧、那這樣的話你還是快快回去好了、我送你到門口吧?」聽對方所說的話點了點頭跟著站了起來,朝對方瞇了瞇眼「真是的、有什麼不好意思的」
又盯著妻燈的臉一會,對著對方的眼緩緩眨了眨眼才繼續接話:「那我走了。」伸出手輕輕搓了搓對方的耳垂,接著順了頭髮放下手:「你好好休息。」
「摁哼、你這樣一直盯著我看、看起來很不想走啊哈哈、」說著並輕輕的啄了對方的唇一下、捧了捧他的臉:「好啦、你也早點早些回去休息吧?這兩天麻煩你那麼多、想必你也累了?」
待妻燈說完,空氣凝結了幾秒後鴨五郎湊上前給了妻燈深深的一吻,離開唇前還偷舔了一口:「有機會再見。」撫了撫眼角、眼睛轉了一輪仔仔細細看過妻燈的臉龐後離開,走出了客廳。
「啊、竟然還偷舔,真是的、」摀了摀嘴巴笑道「怎麼像是想把我刻在你腦裡似的啊、當然會再見啊、過兩天我再帶說好的起司蛋糕過來給你跟蒔也吧!或你什麼時候想過來也可以」送對方走出客廳、看對方的反應一副很捨不得似的,於是笑了笑、看著對方的背影說著
穿好了鞋回過頭淺淺一笑:「再見囉。」說著拉開了門離去。
「好、再見」回以對方一笑,目送他離去、並關上了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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