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人劇情】
「夏末,就算你坐上現任當家之位,觸犯了家族規則也無可避免處罰,與前任當家之女多次肌膚之親,違背倫理,還以卑劣手段迫害前任當家,甚至趕盡殺絕,最後──」
「以殘忍手段虐待、折磨冬苓,直到死亡。」
「還有什麼話要說?」
消瘦卻不顯纖細的軀體獨自面對著來自背光高台給予的壓迫與壓力,迴盪在空間的嚴肅聲音一字一句的道盡他所幹過的違規之事,可事實上──真正違反規則的事只有一件──與冬苓多次發生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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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黑眼瞳不畏懼的直視那背光高台上看不清面容的男人們,抿緊的唇緩緩吐出:「沒有。」
淡淡、清冷、不帶著任何情緒的兩個字,其實已經重複了多遍──從那一天開始,他殺掉前任坐上當家之位開始。
每天的審問,每天的處罰,該有的學習與訓練依舊,擠得滿滿的行程無一丁點的休息時間,還在發育成長的身子早已疲累不勘,卻還是靠著一股傲氣硬挺著。
一片的寧靜挾帶著無形的壓力,沉重的讓有些人開始承受不住的離場,良久,高台上的男人們再次開口,這次只有一句──
「帶下。」
短短的,兩個字,卻注定今夜他還是無法休息的命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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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長鞭呼嘯而過,打在那滿是傷痕的背上。
皮開肉綻帶起的痛感讓那消瘦卻不顯纖細的軀體僵了下,抿緊的唇溢出一聲細小的悶哼。
在怎麼硬的人,終究不是鐵打,更何況還是一個才剛年滿13歲沒多久的少年。
接連幾十天的處罰,除了吃飯時間,根本沒有得到任何有效休息的身軀終於承受不住癱軟而倒下,而手持長鞭的男人舉起手,甩下,完全不理會那抹傷痕累累倒下的身軀是否還承受著住任何一點的疼痛。
「殺了那傢伙──」不知道是誰喊的一句,還未脫去稚嫩的嗓音示意著喊話的人與倒地的少年是為同一代的。
「夏末!」帶頭的少年越過身首分離的男人屍體直衝地上的人,看著那新舊交錯的傷痕爬滿整個背部,乾涸褐色與鮮豔紅色交雜讓他微微皺起了眉,「操!這群王八大叔!」嘴上咒罵著,手下的動作卻是輕得可以,就怕弄疼了他們策劃幾天幾夜拯救計畫裡的主角。
理想是這樣,但事實卻是──
「喂、秋分你搞什麼!」跟在之後進來的冬臨看到被人當布袋扛在肩上的身影之後立馬衝上,「你是嫌這傢伙命還太長是不是?」
「我靠,你來試試看!夏末這傢伙背都是傷,你有種抱給我看。」肩上的人被冬臨輕輕放下,就算再怎麼小心,滿是傷痕的身體根本經不起他們這樣翻來翻去的。
即使在昏迷之中,並沒有完全失去的意識還是可以感覺到身體上所帶來的痛感,發出的悶哼果然讓動手的兩人更是小心翼翼。
「媽的、中央的人根本就是想搞死夏末。」側過頭看著冬臨和其他幾個一同來的人小心地把那具身痕累累的軀體放到他背上。
「夏末挑戰了規則,但最主要還是把我們釣出來,那群大叔不相信都是他一個策劃的。」
四季的規則有它的法規存在,而它的法規就是少年秋分話中所提的──中央,裡頭的人是從非當代當中挑選出來的,因為不能干涉當代的所作所為,所以才有中央這東西在制衡、評斷並處置。
所以,夏末一人扛起所有的罪,而他們抱著懷疑,懷疑那群大人是否要搞死他們這代當家的想法策劃救援──
參與人數不能龐大,少年冬臨從中挑選了幾個速度與狠度跟得上的行動。
幾個人來,就幾個人離開,秉持夏末先前計畫行動時所堅持的。
……
夏末,13歲,坐上當家之位之後。
初期幾天,獨自一人面對觸犯規則時的審判與處罰,直至身體承受不住,而救援計畫,在清醒之後冬臨全盤道出。
懲罰期間,夏初多次來找,只求他如實秉告。
養傷期間,夏初全程陪伴。
養傷結束,他招集、策劃,在中央防衛重重之下,以更為暴虐方式殺掉中央之首,只為殺雞儆猴。
──救援計畫內容,除了參與人員之外,知曉者只有夏末。而事後,參與人員,死咬否認與冬苓之事、前任當家之事無關,並以「中央要抹殺當代當家」為由,堵住他人之口。
──夏末殺雞儆猴,牽連密醫之女,實情,不詳。
──當代,受寵之女──春芽,脫穎而出,立於夏末身後。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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