劇情共構】於銀白坡原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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領著行李下了抵達於五律市的列車,慢慢細數清點著與艾妮拉的裝備,出發前栗叔嚴詞厲色的跟自己再三叮囑細節跟安全,很少見到長者如此的表現,但是想起對方喪妻的事情也就能了然於心,看著艾妮拉穿著大衣有塞襯裡的夾克,收起思考回想的神色,並且一起移動到空曠處,準備將夥伴烈焰馬放出來,好前進於聖誕節時艾妮拉一直憧憬的雪原上露營。
雪白與鵝黃還有青淡的色彩是對這個城市主要的印象,當初任務的時候萬分緊急根本沒有時間回頭好好一覽欣賞這塊地帶,兩組馬蹄聲從早先在碎石地上的清脆噠音漸漸轉換成擊踏草地硬土的沙沙響。
出了城鎮也遠離斑斑馬牧場,持續朝向北方的薩姆伊山前進,不時調整韁繩的鬆度讓烈焰馬慢下來跟著艾妮拉與小火馬並行。
阿勃梭魯訶禔則是躍跑在前方,難得能回到大片的大自然,不願回寶貝球的牠此時正怡然自得的享受四肢親近大地的舉動。
收納好的帳篷與捲起的睡袋跟些許野炊用具在自己身後綁的安安穩穩的,天狼星望著凍土高原上的樹林以及更遠更遠的銀白色山脈,決定今天的行程先到山腳下紮營比較保險,不想在夜晚渡過雪地,也希望在上山之前做最後的物資補足才來得安心。
順著坡道的方向進入了大杉樹區,跟在訶禔身後繼續前進著。
「這些樹真高啊、塞不進栗叔的家當聖誕樹呢!」別頭大笑著說道,望著乘坐於異色小火馬的艾妮拉提高音量,深怕自己的聲音給風吹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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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聞便一陣大笑,會讓自己有那個衝動真的會去裝飾全部的大杉樹吧,因為是如此希望她的願望都能成真,握緊韁繩發現路面越來越不平整,知道已經過了設置給遊客的走道範圍,便減緩了速度以保安全,以不快不慢的進度前進。
艾妮拉的聲音好似被因為前進動作的風向吹散,不過訶禔還是停了下來等著兩個主人,似乎身上背了救難用緊急事故處理的腰包也難不倒他跳躍於高段的岩石與樹幹,下巴抬的高高的四處觀望像是巡邏似的。
同意性的頷首邊解下馬匹的裝備讓他們去飲水休憩,地圖上在更遠邊的地區直到下個據點之前都不會太會有人煙,補給之後在上路的確是比較明智的作法。
還未到見雪之處,地面還算乾燥因此很快的就升起火,赫絲塔搖著尾巴跟賽凡爾抱著不少乾柴回來,邊折小樹枝解解饞邊觀看野炊的過程。
原本較小的麵糰在異色水晶燈火靈加溫下隔著乾淨的布巾漸漸膨脹,趁這個時候天狼星嘗試在個樹蔭下搭起可以擺放東西的臨時桌面。
「因為加了發粉呀、」笑著跟艾妮拉解說麵團遇熱膨脹的道理,兩人一安置好桌面就開始著手一起做料理,為了各種方便早也將食用油放置於噴霧劑罐子裡,給艾妮拉洗淨的雙手上噴了點油好不讓麵糰沾手,然後一邊將萬用小鍋煮開清水等著泡茶一邊跟著艾妮拉一起用野外的方式烤麵包。
「這種麵包叫做班諾克喔~艾妮拉第一次烤麵包嗎?」想想過往有一起作派、餅乾跟小蛋糕,好像還沒做過麵包呢,這麼解說的時候示範了一次把長條的麵糰纏繞於削了皮的樹枝上。
「成功了呢!」也附和的說道,將自己纏好的麵團枝插在爐火旁邊,讓赫絲塔去守望時而用念力操縱著火的力道好讓麵包烘烤順利,把萬用鍋塞好燻肉跟蔬菜條便蓋起來悶燒,隔著冷布將燒開的水壺離開熱源用茶包泡開熱飲,一杯遞給艾妮拉一邊坐在身旁輕啜,望著滾滾溪水的延續看過去。
「艾妮拉釣過魚嗎?」食材並不豐富而行李重量也是有限的,雖然有攜帶一些真空包裝的快食處理包避免緊急狀況,不過還是希望能吃新鮮的啊。
「運氣好的話也會有的喔、雖然可能性比較低一些。」因為熱飲而露出憨直的表情回應,邊把茶水放在一旁開始利用方才烤班諾克用的粗樹皮跟細枝按照記憶中栗叔曾教自己的打結方式編織,邊這麼做的時候邊跟身旁的伴侶解釋著冬天的生態,魚可能會因為減少攝食而不上鉤。
「吃完午飯下午去碰碰運氣吧,」舉起藤網打量後,指指營火旁的麵包,此時因為烘烤又再次膨脹,原本麵糰與麵糰隔開的距離都被拉近牽引,像是螺絲起子似的立在樹枝頂端。
也習慣性先準備夥伴的飲食才會開動自己的份,看著他們都開始大快朵頤,自己也坐到小營火邊取下鼓鼓的麵包,外層有些點硬不過撕開的一瞬間散出大量的熱氣所遮蔽的白鬆纖維讓人垂涎三尺呢,因為燙手而差點拿不穩,天狼星發出了笨拙的聲音才接住麵包,在雙手間拋擲冷卻後才塗上一碰暖即化的奶油,交給了艾妮拉。
「燙、燙----唔、看起來烤的大成功呢!」
「太好了呢、還以為我被現代設備寵壞了。」放鬆下來也給自己的那份抹上調味品,把鍋子悶燒的燻肉挑了出來便扯下螺旋麵包的各一邊夾好,放在自己跟伴侶中間分食,眨眨眼表示自己身為魔術師應該到哪裡都應該要有辦法應對的呢,看著艾妮拉開心的表情也笑的更加燦爛享用午餐。
「還要吃嗎?」認為很多事情都像魔術一樣,將最後一枝上的麵包撕了下來,已沒有剛才那樣的燙手,所以安穩平靜的做處理。
訶禔跟赫絲塔舔舔掌似乎也用餐完畢,跟隨著小火馬跟烈焰馬在溪邊探望河面,似乎對早先的釣魚話題很感興趣。
「啊~姆、有~~~」露出被寵溺的滿足表情,享受著被餵食的感覺,嚼完食物蹭了蹭對方的手才跟著起身,準備去解下那收納折疊起成小小體積的釣竿,逐步拉長並且擦拭,自己其實沒有過幾次釣魚的經驗,幾乎都是看長輩的動作學習的。
河面稍稍潮流偏大,很難判斷是否有魚群,因此建議往下游的地方移動點好垂釣。
「為了以防萬一....不過不確定管不管用呢。」拿起等待食物烹煮完成時編織的粗網籠,架在下游石頭與石頭的縫隙間。
「現學現賣囉、」眨眨眼表示自己也不專精,只是就栗叔所教的去嘗試看看,不過自己也深感這世界上還有太多太多自己不知曉的事物,還有太多要去看去學去體驗。
固定好魚籠後跟艾妮拉走回上方的位置,固定好魚餌與浮標,將準備好的釣竿遞給對方,然後嘗試揮動甩出頗大的幅度,讓浮筒咚噗的一聲落於水面上。
抓緊魚竿的雙手自然也不可能錯過那動靜,緊張的吞了口口水,然後盡量冷靜的面對開始抖動越來越大的水面物,站起來退後幾步因為對面的拉力讓釣竿末端呈現了明顯的弧度,時而鬆動時而又拉轉著收線的把手,把上鉤的傢伙逐漸靠近岸邊,隨著一個大幅度的拉扯,鮮活且閃爍著銀色光澤彈出水花,把自己前方的地面全部打濕。
「釣.....釣...釣到了...」好似自己也不敢置信。
訶禔跟賽凡爾也趕緊湊來觀看戰利品若無其事繞圈游的樣子,似乎覺得人類好像要花比想像中還多的時間跟方法來補食呢,天狼星將魚鉤刺入餌食,決定再次拋出引魚上鉤時,嚴然也注意到艾妮拉固定於岸邊的釣竿細線正成個緊繃狀態,立馬輕拍伴侶肩膀告知。
「艾妮拉、好像上鉤了!」
拱起自己的手圍在艾妮拉身邊,深怕真的因為獵物的拉力而真的跌跤,接住對方的肩膀穩住彼此的平衡,看著鉤上的活跳跳相視而笑。

「而且比我那條還大呢!艾妮拉好厲害!」
輕輕的將魚鉤不扯動的情況下取下,看兩條閃著光澤的魚在桶裡轉,時而停下。
像是把好運很快用光似的,一陣子之後雖然成果不算最豐碩,不過也將還算活潑的魚都抓完似的,釣竿好一段時間沒動靜,天狼星起身將一些過小的魚放回河水裡,準備回行李區。
「嗯.....」注意到了夥伴的變化習慣性的警戒了起來,原本跟著憨笑的表情也隨之消去,目光頓時變的銳利了起來,注意到了自己原本安置的魚籠已不在,本來想說成果豐碩的話也來解放那些因為水流落入陷阱的魚群,然而現在不管是魚還是器具都不見蹤影。
不久順著兩隻夥伴的嗅覺,才發現不遠處的徐徐飄煙,天狼星一手舉起護著艾妮拉的姿勢靠近著那陌生營火的主人。
一眼撇見陌生青年腳邊的魚骨與空的魚籠,大概知道是什麼原因了不過還沒完全卸下心防,因此讓艾妮拉處於自己身後,藉由伴侶的提議正要開口說些什麼的時候,大概是對方從自己手上的水桶判斷了那些魚籠的主人,想當然爾那也是人類做的工具,馬上起身口吃的道歉,表示未經同意擅自烹用了那些魚。
同意性的點頭,隨即邀請陌生的年輕青年一起用餐,並安撫一旁的阿勃梭魯,畢竟食物的怨念是很大的,訶禔從頭到尾都沒給好臉色看。
這一趟釣魚下來沒想到也快天黑,因此選在樹林的空曠處先重新紮營跟生火,避免靠近河面的地段會因為黑夜而氣溫驟降,天狼星簡單的給自己與艾妮拉做了介紹,表示夫妻在聖誕節就決定要來雪地野營一次。
不知道為什麼那人呆愣的表情讓自己有些不自在,真想用湯勺撈起對方下巴來阻止那有些憨傻的直愣神色,隨即將燒開的水壺給客人泡茶邊直截了當的說道,笑容十分燦爛。
「為什麼要這麼驚訝呢、在下可是名符其實的經過求婚結婚見過對方母親的程序喔~」
在艾妮拉回答對方的疑問時,天狼星已開始著手處理下午釣上來的戰利品,刮動魚鱗的聲音細小且瑣碎,兩人是想來體驗看看雪地上的一次親近大自然之旅,講到這便勾起了自己的好奇心,將魚肉片抹上一點鹽一邊回問。
「倒是你、怎麼會在這挨餓呢?」
口才不是頂好,總是花的比別人還要多的時間來解釋著自己的行為,而這段時間足夠天狼星將魚片裹粉以萬用鍋煎熟,烹調完晚餐也聽完故事露出了個又好氣又好笑的笑容回應,把攜帶型瓶裝的蜂蜜與輕巧的高湯塊小小的融合,將醬汁淋上噴著熱氣的料理,先端給客人跟艾妮拉,再檢查完夥伴的食物後拿上自己的份靠在爐火邊一起享用晚餐,似乎不太在意旁人似的還是一樣與伴侶有頗親密的互動。
然而青年似乎誤解成就因為會讓他們擔心,才更要好好在這最艱苦的環境生存下去才能證明,熟食與熱飲使之恢復了元氣,連那下定論的聲音是如此宏亮讓在外與神奇寶貝合作清理碗盤的天狼星都聽得一清二楚,不久應該是酒足飯飽的關係,人客漸漸於備用睡袋打盹,這時艾妮拉帶著絞盡腦汁的神情出了帳篷想來幫自己的忙。
「有聽是有聽、不過......方向好向錯了啊、艾妮拉怎麼想呢?」因為寒冷不能太讓身體潮濕,在以赫絲塔雙耳的熱蒸氣清掉盤子烏漬時說。
「回家是比較好的囉、」將碗盤收好扣好,並且與艾妮拉在營火旁先把身體絕對性的烘乾,任何一點細節都會顧慮到,畢竟意外跟悲劇時常來自錯誤判斷與粗心大意。
「這樣的自不量力是對自己跟家人的傷害,至少也該充實基本知識跟經驗。」眼睛直鉤鉤的望著跳動的火光,好似自己曾也是那樣呢,因為心情一絲複雜而露出無奈的苦笑。
受到安撫有些撒嬌地回握了握後,原本的苦笑轉成了有點壞心眼的笑容,在火光照耀下閃著動魄的氣息,用著不該如何是好的語調說著。
「是否該嚇嚇他呢~?」
雖然似乎有些無法懂眼前的雙色髮男在想什麼,不過賽凡爾還是很聽話的按照天狼星的指揮作了兩個冰人型,完成後都退一步,只見兩個活像是受難哀嚎的瞬間被冰凍住,這個成果似乎讓天狼星很滿意,一聽到帳棚有些清醒的人聲而將冰人推推靠近了帳篷口,便拉著艾妮拉跟夥伴一起躲到那視線的死角去。
原本那求難的呼救因風而飄散就頗毛骨悚然,誰知一出來世界像是反轉過來了,天狼星此時更是趁勝追擊拍了拍訶禔要來個更大更威的攻勢,阿勃梭魯露出了沒好氣的表情使出了遠距離的幻象斬,雪白凍色的兩夫妻瞬間應聲而破,在客人的面前碎了個稀巴爛。
負責拖動的天狼星眨眨眼真的沒想到這麼見效,將對方放回充滿火系神奇寶貝溫暖的帳篷內後過不久見狀清醒,直直對著艾妮拉直呼鬼,這讓他毫無遲疑的祭出湯勺,敲了對方的腦門一下,然後眨眨眼的與自己伴侶互望,這可真是失禮呢?
「雖然剛剛的只是玩笑.....」收起方才的不正經與調戲,天狼星認真的接了下去把話說完,一字一字冷靜有力。「但是不認真看待就會變成現實。」
這是真的,如果今天任何事情不慎重不聽取意見跟教訓,或許兩人是真的有那樣的可能性遇難的,所以正因為如此才如此慎重,才會努力思考與實踐去避免那樣的悲傷遭遇,不要等到真的發生才來懊悔。
「有出來的勇氣、卻沒有相符的能力、就不叫做勇氣。」只是單純的對恐懼還有危險無知罷了,這麼說著後天狼星也認為重話夠了,起身準備去準備明天早上的食材,離開帳篷。
沉默了半晌,帳篷內只能聽到神奇寶貝閉眼的呼吸聲,窩在長毛狗身旁得以維持體溫的客人低下了頭思考,不久便頷首表示自己明早就會回家去,的確是太莽撞了一些。
這麼說完之後,又忘向帳棚出口的拉鍊處,好奇性的問道兼發表看法。
「妳先生有點可怕呀....」好似有些好奇怎麼認識的呢。「妳認為我也交的到女朋友嗎?」
正當青年要說什麼,本來要吐出的話語卻在看到檢查完畢的當事人支支吾吾吞了回去。
「是呢、在下很可怕的唷~」拉長了尾音,天狼星滿臉笑咪咪的複誦對方對自己的評價,帶著烘暖乾燥的毯氈進了帳篷,蓋在艾妮拉身上連腳都裹得好好的,赫絲塔也窩在艾妮拉身旁活像是姊妹淘似的有些昏昏入睡。
將另一份毯子給了對方,與夥伴一起睡的話就不太會失溫,天狼星這才也打理自己的睡袋。
審視一切確定都安然無恙,輕聲拍了拍阿勃梭魯的背,算是謝謝對方看守的心意同時也希望不要太勉強自己讓其他夥伴共同分擔才放下心的縮進睡袋中,閉上雙眸後入睡。
天空轉亮之前的時段時常會有一股難以抗拒的冷意,雖然已身在如此柔和溫暖的氛圍中,這個時間清醒的習慣依舊沒有消失,天狼星揉了揉自己的眼,先搓揉自己的四肢促使血液循環後才準備起身,想先去弄弄早餐,這個舉動也使淺睡中的訶禔醒了起來,打了個哈欠理了理胸口的毛,跟著一起走出帳篷。
因為睡眠而流失的水份讓自己有些口乾舌燥,有點像是要捕捉自己吐出的白色霧氣,有些搖搖晃晃抓起水壺準備燒水時,才發現似乎有哪裡不太一樣。
覺得又好氣又好笑,食物烹調還是要按照食用時間呀,雖然這麼想不過還是露出了肯定的笑容,重新打熱了魚雜燉,雖然對方穿的厚厚的還是蓋上了一層毛氈。
一旁的阿勃梭魯似乎感受到天狼星的視線,擺出一副對方只要不是把命給搞丟的事情都不會加以阻止,然後窩在營火旁也等著主人端熱飲去帳篷後的早餐。
「是呀、看來也不能小看呢?」偏頭笑著也啜了一口熱茶,邊遞給嘴饞的赫絲塔朝晨取下的嫩枝咀嚼,待全身更加的活絡了起來後,也開始品嘗人客特地為自己與艾妮拉準備的早餐,不太確定是否是他們家的烹調方式,但是對自己來說這樣調理也十分新鮮與美味,要學的還有很多,不管是他還是自己都一樣,旅途上就是能認識到不同的人吧?
靜靜看著累癱睡著的客人如是想著。
之後,在對方清醒用餐喝足後,便與兩人道謝道別,分別向著不同的方向前進著。
「艾妮拉不玩玩看??」下馬的天狼星走近那開始上升坡度的雪色,有些細綿又有些易鬆動,看來是不久前降下的新雪,好不容易隔著手套揉緊了一個雪球,放置於地後開始滾動它,看著他緩緩變大。
「欸~我有這麼胖嗎?」看見艾妮拉像小孩子似的笑了,盡量的推擠雪堆希望能更瘦一點,果然很難控制力道使之定型,夫妻兩人望著辛苦堆起卻四不像的雪人一下,天狼星指指正在吃肉條休息的阿勃梭魯邊把雪堆仿照似的塑型,此時訶禔正因為專心解決眼前的美味並沒有注意到兩人的動作。
食用完畢的阿勃梭魯覺得那兩人也該玩的差不多了吧?將掌上一點殘留的味道舔掉過來主人身邊,沒想到卻看到自己意想不到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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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歪七扭八的是啥?我嗎?』瞇起眼靠近審視那團黑黑白白的東西,然後緊緊咬著牙,馬上對天狼星怒目而視。
遲疑了一下死望著艾妮拉,不忍心打壞對方第一次做的雪人,正確說是雪夥伴,所以只好將怒氣的矛頭轉向天狼星,低吼逼近後對著天狼星頭上有著積雪的杉樹葉進行攻擊,大片大片的新雪如同瀑布那般從男子頭上傾瀉而下然後掩埋了起來。
「哇!!!!好冰!!!」連忙從雪堆鑽出頭來透氣,寒氣讓自己頻頻打顫,抖抖牽住伴侶的伸出的手要脫身。
「嗚啊啊~」開始發著抖靠近烈焰馬取暖且等待自己身上的濕氣烤乾,因艾妮拉的揉哄而發出些微的撒嬌音,藉由影子下看著她那雙充滿生氣的雙眸不自覺的提問了。
「艾妮拉好像...更喜歡雪了?」
「是嗎....那真是太好了。」開心的點頭,因為氣溫與體溫的極端差異,滿臉透紅著透著吐息,絲絲霧氣飄在兩人之間。
天狼星拍下了那個訶禔一直環繞在旁擺著臭臉的雪人,整頓齊裝的上了馬朝著上坡前進的時候到了,免得冬季天黑的快。
望著那一望無際的白銀,兩人再度上路,前往那雪色國度的更深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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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銀白坡原上《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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