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尚未來到帝都時,即便在學校聽聞這些新時代的標誌崛起的消息,對那時的染井來說也只是記載於報紙的場所。無論是洋溢著西洋風情的事物,或是新奇罕見的飲食,在她所處的環境皆為難以接近的存在。
——但那時的小染井也沒想到,有一天自己可以會光顧某家喫茶館,甚至養成兩個禮拜一次的習慣。
一般來說,她不太吃正餐的餐點,更偏好所謂的洋菓子,比方說西伯利亞蛋糕或是鬆餅。文人雅士交換著新潮的情報,她則安靜的吃著東西,偶爾抬頭看向道路上行走的人群,保持著既有的距離。
休假日的午後佐以晴朗的天氣,再好不過了。
灰夜🌱毛茸茸
2014-12-30T13:17:25.000Z
在冬季之中,陽光可是是相當珍貴,如果這種天氣還得被困在辦公室,那就太可惜了。顯然上頭的長官非常了解自己的這種心態,所以將今日的工作行程臨時修改為都內巡邏,曬著暖暖的太陽,烏羽顯得相當的心情愉快。
灰夜🌱毛茸茸
2014-12-30T13:19:50.000Z
依照著既定的路線巡過了一圈後,沒發生什麼特別事情的踏上歸途,在優閒的腳步中,烏羽隱約在一旁店家的玻璃窗後看見了熟悉的身影。
「准尉?」
見自己停下腳步,跟著一起巡邏的下官困惑的問了聲,而認出那道身影身分的烏羽露出莫名笑容,對搭檔的下官擺了擺手:「你先回去。」
灰夜🌱毛茸茸
2014-12-30T13:22:32.000Z
「可是……」
「不要緊,我很快就會回去,你先回去報備吧。」
打發掉了隨行的下官,烏羽拿下身上的厄除披風翻了個面,藏起十紋的標誌並一併蓋住自己的制服,整頓了一下儀容,才推門走入這間看起來布置相當溫馨的喫茶館之中。
原本坐在窗邊看著外面的染井轉回頭,打算詢問女給最近的推薦餐點,順道點上到了帝都後開始喜歡的紅茶。此刻,餘光卻瞥見了熟悉的身影。可是照理來說,最近不可能在這時間看到才對。
她看了一會兒,
紅藍-假裝沒看見,低下頭等待女給經過。
綠黑-出於禮貌,還是決定了起身問候那個人。
灰夜🌱毛茸茸
2014-12-30T13:51:17.000Z
進入店內,告知迎上前的女給自己的目的,很快地就找到某個坐在窗邊的人影,正低著頭,似乎專心地對付著自己盤子中的東西。
這還是頭一次看見對方穿便服的模樣,感到有點陌生的同時又似乎有些有趣,烏羽很乾脆的走到了那張桌子旁,望著依然堅持低著頭裝作沒看到自己的某人,伸出手輕輕敲了敲桌面。
「嗨?」
「......長官好。」聲音帶了些許無力感。
烏羽才剛返回工作崗位,待辦的事項不在少數,前幾日自己多少也幫忙處理了一些。在這時間會出現,不用多想肯定已經交代了哪個同僚先回去報備。
心下嘆了口氣,她突然有點想再次申請轉調。
灰夜🌱毛茸茸
2014-12-30T14:02:59.000Z
「妳看起好像很不希望在這裡看到我。」
說是這樣說,但是一點都沒有要主動離開的意思,烏羽瞇著眼睛微微笑著,已經很主動了拉開染井座位對面的椅子:「妳休假,就別喊長官了。可以坐這裡吧?」
「當然可以,烏羽——長官。」
這種情況也不可能請對方回去,染井也就乾脆的接受對方直接在對面的座位坐下的事實。
但後面那個要求實在很難遵循,她不禁想,到底只是隨口說說,還是真的打算請她這麼稱呼。
灰夜🌱毛茸茸
2014-12-30T14:27:23.000Z
非常樂見看到他人露出困擾的表情,不過烏羽也沒有太堅持一定要讓對方拿掉敬稱,點頭謝了聲,烏羽一點也不客氣地坐了下來,並從女給的手中接過了菜單,一邊直接要了杯熱烏龍茶,一邊看都沒看菜單的直接遞給了染井:「妳應該還沒點吧,喏。」
「謝謝您。」
稱謝接過了菜單,對方不知為何看起來心情很好,而染井暫時沒有打算過問其中緣由。最後低聲向女給點了蜂蜜蛋糕與紅茶。
看向烏羽一派從容的樣子,該問的還是得問。
「烏羽長官,您今天不會又是自主放假了吧?」
灰夜🌱毛茸茸
2014-12-30T14:43:51.000Z
「沒有,我今日的工作告一段落了。」只是最後的收尾動作還沒做,不過那個拖延一點時間也不會礙事。
聳了聳肩,雖然在室內還披著披風看起來頗奇怪,但顧慮到身上的制服所代表的身分,還是不能隨意的脫下。
「妳呢?想想過去我好像不曾在公務以外的時間與妳談話過,妳很喜歡來這間店嗎?」
「明白。」
估計不會得到什麼真正的回答,染井也不打算再繼續問,就後面的提問思考片刻,才又繼續說。
「我——確實很喜歡,尤其是近來流行的洋菓子,算是這家店數一數二好吃的甜品。
」
紅黑-說到這邊,烏羽長官怎麼會突然想來這裡呢?
藍綠-烏羽長官,您只有點茶類,不吃點甜點嗎......?
灰夜🌱毛茸茸
2014-12-30T14:58:34.000Z
「如妳所見,我只是路過,看到妳所以進來打個招呼,順便休息一下?」
雖然因為自己的存在而顯得有些拘束,但還是看得見對方在提到這樣話題中眼神流自然露出來的光彩,這與平時在辦公時所見到的染井是截然不同的模樣,對此,烏羽感到有些趣味盎然:「妳很喜歡甜點啊?」
「喜歡。」染井毫不遲疑的說,眼神隨著說出口的話語亮起,「無論是今川燒或是西伯利亞蛋糕,我都喜歡。吃甜點是非常幸福的事,以前沒吃過的,到了帝都真正開了眼界......那長官您呢?」也許是非值勤日加上談論的是自己喜歡的事物,說到一半,她連忙詢問烏羽的想法。
灰夜🌱毛茸茸
2014-12-30T15:13:19.000Z
「噢,我也挺喜歡的。」
一手支著頭,顯得有些隨意的回應著,一如往常的有些難以分辨話語中到底含有多少真實性存在,但笑容看起來確實是愉快的:「隨著時代的演變,在甜點上確實也多了很多的選擇……既然妳這麼喜歡,只點一個夠嗎,難得休假,不多享受些?」
側頭想了想烏羽的提議,染井不發一語,好似在思考其中的可行度,然而還是搖搖頭。
「一個沒問題。反正......反正,還有紅茶,沒問題的。」絲毫沒有察覺到自己的口吻已經動搖。
就在此時,女給將餐點送來桌邊,以甜美的聲音說完「請好好享用」,便帶著可愛的笑容去招呼其他客人。
灰夜🌱毛茸茸
2014-12-30T15:31:09.000Z
將屬於染井的盤子推往對方面前,並將自己點的烏龍茶環入雙掌之中,烏羽很容易的就捕捉到了染井語氣中的猶疑。
「那麼,就當作我送給妳的吧,再加點一些。」端起還冒著熱氣的茶杯,不急就口,而是先悠閒緩慢的吹掉從杯口散發出來的熱氣,與對方所點的紅茶是截然不同的味道:「畢竟妳也辛苦一陣子了。」
「......」
平常自己一個人的時候,她早已開始品嘗甜點的滋味。可是,現在發生的一切都難以想像,尤其今日的烏羽相較平常莫名親切。
她眨了眨眼睛,不太確定是否要坦然接受。
「
」
紅綠-可以嗎?可是長官您沒有點些其他的餐點,不必為這點事費心。
藍黑-不行,我的確很想吃但——(說出口才查覺不對)總之,不用勞煩您。
灰夜🌱毛茸茸
2014-12-30T15:50:47.000Z
挑了挑眉,很乾脆直接舉手請來附近的女給,又多點了幾項染井剛剛所提到的甜點,然後心滿意足的收穫對方有些詫異的神色。
「一點都不勞煩。」端起杯子啜了口茶,烏羽從杯子後面露出有些促狹的眼神,臉上掛著笑意:「妳可要吃完喔,我是不會吃的。」
「......只有我一個人吃實在很奇怪。」
染井邊說邊取過餐具,將之分切成小塊,直接將盤子推到烏羽眼前。
「請。這種蛋糕在室町幕府末期由葡萄牙人傳入,也是這家店的招牌餐點,我認為您該嚐嚐。」
灰夜🌱毛茸茸
2014-12-30T16:06:18.000Z
抬手阻止了染井繼續將盤子繼續推進的動作,烏羽搖了搖頭,將盤子與其中的糕點一同推回染井面前,露出有些苦惱的神情:「不不,我說過了,我是不會吃的,這些都是妳的份喔。」
紅綠-
「不行,屬下已經讓您花費額外開銷了。」
好吃的東西沒有拒絕的理由,染井想。
更何況,對方難得露出如此苦惱的神色,她也想弄清楚理由。
藍黑-
對方的態度異常堅持,明顯是有什麼緣由。
可是剛端出的蛋糕,不吃等待會冷掉口味便截然不同。她想了想,還是叉起其中一塊放入口中。
「......好好吃。」嘴角浮起明顯的笑意。
灰夜🌱毛茸茸
2014-12-30T16:24:39.000Z
「真好。」
一手持著自己的茶杯,另一手以慵懶的姿勢撐著頭,笑看對方明顯流露出的幸福神情,不知道是嘆還是讚的說了聲。
「這個,跟這個,我記得也是很適合配紅茶的甜點……」
乾脆繼續研究起加點後就沒讓女給拿走的菜單,烏羽瞇著眼,露出像是在猶豫要不要乾脆全都點過一輪的神情。
咬下去的口感濕潤綿密,細細咀嚼在口中,其中蜂蜜的甜香遲遲未散。
但染井未忽略烏羽方才的表情。
「聽起來,」輕啜了口紅茶,染井繼續說:「長官似乎對甜食也有一番心得。可是您卻只點了茶,有些可惜。」
灰夜🌱毛茸茸
2014-12-30T16:39:54.000Z
「我記得我確實是挺喜歡甜食的。」
楝紫的視線稍微從菜單上的照片上移開,烏羽很隨意的笑著:「不過很可惜的是,我不能吃。」
「......我想知道為什麼。」
理論上該以慣用的「屬下」自稱,但想想自己想探詢的算是對方私事,而目前是休假的狀態,省略在軍寮的用詞也無不可。
扣著杯耳的手將杯身輕置盤中。
灰夜🌱毛茸茸
2014-12-30T16:49:50.000Z
「……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將菜單放平於桌子上,重新拿起在室溫下逐漸失去原先熱度的茶杯,很平舖直述的表達著:「我對甜點過敏……可能是體質還是什麼的緣故吧,總之,不能吃就對了。」
「長官。」
染井看著烏羽的神情變化,雖然像是說著尋常不過的事,可對方說出的理由難以令她信服。
「您的說法很曖昧。體質找出過敏源應該就不是問題,但其他原因——」
沒繼續說下去,取而代之的是一言不發的直視。
灰夜🌱毛茸茸
2014-12-30T17:04:21.000Z
「怎麼,我這次說的可是實話。」
撓了撓臉,難得的露出有些困擾的表情,離開茶杯的手指輕輕在菜單上游移跳動著,宛若某種步伐。「記得我還……很久以前曾經吃過,不過吃完之後身體就極度的不適,幾乎喪命——之後我就再也不碰任何甜食了。」
「......幸好您沒事,長官。這樣算來您也很長一段時間沒有接觸甜食,可是,還是會羨慕吧?」一看見對方有些在意的神情,忍不住又多問了。對她來說,烏羽遭遇的狀況過於遙遠,是無法想像的事。
「這樣實在——太對不起甜點了。」關注的焦點明顯不太對。
灰夜🌱毛茸茸
2014-12-30T17:19:05.000Z
「妳什麼意思啊妳。」
交疊起雙手托住下巴,忍不住哧的笑出聲來,但並沒有被冒犯到的感覺。「雖然很對不起也很可惜——但我實在不想再次冒險,畢竟那不是什麼很舒適的經驗。」
「是不好的經驗。」染井點頭。
「但您剛才也看到了,我吃了蛋糕也沒有異狀,所以......」毫不猶豫的,她再一次將盤子推向烏羽,臉上的表情異常認真。
「請。我沒事,您也一定會沒事。」
灰夜🌱毛茸茸
2014-12-30T17:29:06.000Z
「……我就知道,妳其實想謀害我想很久了。」
將上身往後仰,露出有些誇張的驚訝與心痛表情,一手按住自己的胸口,語氣悲憤又按耐著笑意:「但是這麼明目張膽光明正大的……我實在是看錯妳了,染井。」
「屬下可以直接的用文件丟您,想來於光天化日之下謀害您也不是難事。」看著烏羽的反應,依照平常的相處方式大概直接不予理會,然而在『十紋』之外的場所也沒必要如此刻板,取而代之的是淺淺的微笑。
灰夜🌱毛茸茸
2014-12-30T17:44:06.000Z
一手按住額頭將重心整個往後仰,片刻後才又恢復原來的姿勢,烏羽露出類似"被妳給打敗了"的無奈神情,「……妳怎麼能肯定呢。」
拿起了桌上的叉子,並不急著使用,銀色的光芒在手上晃了晃:「妳怎麼能肯定……真的會沒事?」
「您這樣說對這家店很失禮呢。」雖然是責怪的語句,卻聽不出其中有什麼怪責之意。看著烏羽猶豫再三的表現,染井低頭忍不住輕笑出聲。
「真的有什麼萬一,屬下也首當其衝,所以您放心就是。」
灰夜🌱毛茸茸
2014-12-30T17:58:36.000Z
「我有種妳正在把我當小孩哄的感覺。」
停止晃動叉子的動作,烏羽微微挑起了眉,哼了幾聲,「……如果我有三長兩短,還請妳幫我跟山上長官報備一下。」
語畢,用手中的叉子叉起了染井推過來的盤內蛋糕,稍微猶疑了一下——但還是放入了口中。
假使真的發生,自己也沒辦法跟山上長官報備吧......
比起思考不會發生的事,染井更關切的是烏羽的反應。沒有言語,期待的眼神使人能一眼看穿她此刻心中所想。
灰夜🌱毛茸茸
2014-12-30T18:11:49.000Z
咀嚼的同時,一種久違的味道在嘴中散開。
烏羽放下手中的叉子,擱置在白色的盤子中,抬頭就能看見染井的神色,透徹得不需要做任何的猜測。
猛地,烏羽扭過頭,一手迅速蓋住了自己的口,眉頭微微的糾結了起來——
灰夜🌱毛茸茸
2014-12-30T18:12:11.000Z
咳了兩聲。
「……好甜。」
「所以才要搭配紅茶,直接吃肯定會非常甜。」向經過的女給要了杯熱紅茶,回過頭時,染井端詳烏羽表情好一會兒不作聲。
原先在桌底下交握的雙手鬆開了,接著掩不住的喜悅浮上雙頰。
「......看起來您還是能接受甜食,太好了。」
灰夜🌱毛茸茸
2014-12-30T18:28:07.000Z
「……嗯,沒死。」
露出有些微妙的笑容,烏羽這次倒是沒拒絕遞過來的紅茶,一樣在吹去了熱氣後才緩慢的喝盡。放下空杯,杯底最下層的茶渣攀附著杯緣,形成一個半圓弧。
灰夜🌱毛茸茸
2014-12-30T18:28:53.000Z
「好了,我想我得離開了。」沉默過後,吐了口氣,放下杯子的同時,烏羽也從座位上站起身,「我該回去回報——而妳,請繼續享受妳的假日吧,染井。」
「長官慢走,謝謝您陪伴屬下這麼久時間——請務必小心山上長官。」舉起手向即將離開的烏羽致意,句尾好意提醒了對方有被追問的可能性。
灰夜🌱毛茸茸
2014-12-30T18:37:14.000Z
「……我相信山上長官心胸寬大,不會在意我一點點的時間拖延。」
笑容微微的僵了一下,但很快的恢復常態,擺擺手告別離開,經過櫃檯前也一併將帳結清。
店裡的門開了又關,外頭陽光依舊燦爛,烏羽一面朝外走著,一面取下身上的披風,翻了個面,重新顯現出十紋標誌、掛回厄除者的身分。
目送著對方走出店門,想著沒想到跟烏羽也會共處於這樣輕鬆的場合,嘴角的笑意久久未散,然而對烏羽的背景又多了幾分猜想。
午後的陽光溫暖而慵懶,那些存有疑問的事留著之後再追究吧。
——現在最重要的是好好的品嘗食物。
坦白說一切都是起源於前幾天甩bz問的紅豆餅,接著就演變成上面的劇情...XD
灰夜🌱毛茸茸
2014-12-30T18:48:39.000Z
好的感謝染井中感謝染井感謝烏羽,關於這噗本來其實只是單純的餵食噗,不過中間多了些東西起因是因為我問了一個問題:
灰夜🌱毛茸茸
2014-12-30T18:49:33.000Z
蛀牙這理由實在蠢了點所以繼續問下去
灰夜🌱毛茸茸
2014-12-30T18:50:50.000Z
中間糾結了一下到底哪幾種能吃哪幾種不能吃,找到一些能吃的至少還有救但是!
我們低估了生命的脆弱
灰夜🌱毛茸茸
2014-12-30T18:51:41.000Z
實在太扯了所以兩個中之有點崩潰
灰夜🌱毛茸茸
2014-12-30T18:52:41.000Z
推測最合理的狀況是:當年小烏羽吃了差點掛掉的那個甜點,有毒。
不要吐槽,我們自己吐槽完了。
灰夜🌱毛茸茸
2014-12-30T18:53:23.000Z
Ps 紅黑Y (太慢)
順便Tag一下阿覺 (嗯?)
關於染井對甜食的熱愛度是這麼來的。
那為什麼與先前相較,這劇情跟烏羽的相處模式如此有落差呢?
↑ 基本上就是這些原因成就了這噗,謝謝烏羽、謝謝烏羽中、謝謝觀看的大家,該睡了現在時間有點晚,晚安~
灰夜🌱毛茸茸
2014-12-31T01:20:38.000Z
我今天也買了巧克力 (不重要)
這串噗真的甜甜的,然後笑一下中槍的貙柩,他都快變成這兩人平日的專有名詞了XDDD
灰夜🌱毛茸茸
2014-12-31T02:36:02.000Z
直屬長官嘛,不躺槍一下怎麼對得起這個身分,這三個人現在不就是彼此中槍的關係嗎?
灰夜🌱毛茸茸
2014-12-31T02:37:47.000Z
確實就是這樣沒錯,然後長官是絕對的金字塔頂端。←
灰夜🌱毛茸茸
2014-12-31T02:49:12.000Z
(沒力氣抗議了)
被TAG到啦XDDDD原來要搶在這之前的交流是這個wwwwwwww
晚點我們來商量一下如何加深覺伍長對烏羽的誤解>_0 ( X
灰夜🌱毛茸茸
2014-12-31T05:23:03.000Z
既然要誤會就一口氣誤會大一點。
灰夜🌱毛茸茸
2014-12-31T05:23:12.000Z
↑奇怪的執著
灰夜🌱毛茸茸
2014-12-31T05:51:31.000Z
這我無法控制啊,要看阿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