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先生,」看著撐傘的人覺得有趣(沒有撐傘),臉上帶著一如往常的微笑「今天是個美好的一天,對吧?」
ZERO_Aldrich: 迎面走來一位只高自己一些些的青年,下了冰雹卻沒見他撐傘,榛名挑起眉,然後露出微笑。「如果剛才沒有被冰雹砸到頭的話是挺不錯的。」
他伸出手。「榛名,第一次看到你。」
「……啊,榛名,你也出來逛?」銀髮少年撐著傘,看起來精神很好。
初次看到冰雹,讓他興奮的到處亂跑亂看。
遠遠看到久沒看到的人,雖說只有見過一次,沒有撐傘的御拔腿奔向那人,微笑喊道:「大叔!」
「我相信你並沒有受傷的,先生」冰砸在他身上,但他好像根本感覺不到「榛名,你好,我是真琴,這是某位先生替我暫時取得名字,希望你能接受,」想了想「如果不喜歡記憶的,那得請你替我娶另一個名字了。」
抱歉,他是個話嘮
windmar: 榛名回過頭,是之前在超市有一面之緣的青年,見對方跑過來,榛名微笑舉起手。「唷!小子,幹嘛不撐傘?」
「--冰雹打到--可以保持--清醒。」御停在對方面前,邊喘氣邊回道。
ZERO_Aldrich: 青年的話讓榛名再度挑起眉,但他並沒有過問,只是笑出了聲。「まこと(Makoto)?這名字挺不錯的啊,叫まこと就好。」
沒關係WWWWW話嘮挺可愛的啊WWWW
yorunohono: 「是啊,這也比雪痛多了。」忍不住揉揉剛才被砸到的地方。「不過真的挺神奇的,我也從來沒想過天上會砸冰塊。」
windmar: 「要清醒也不需要這麼痛的方法吧。」榛名大笑,將傘傾向青年。「你回家用冰塊敷臉也可以保持清醒啊。」
「不錯對吧!這是我最中意的一個暱稱,」開心地舉起雙手「Wonderful world!」奇異的動作
yorunohono: 「那你挺幸運的。」榛名笑著揉揉他的頭,但對少年所說的詞彙感到陌生。「オーロラ(歐若拉)?」
firmament__016: 「對啊,卻時挺幸運的,那砸到一定很痛。」聽說重力加速度,會讓冰雹砸死人。
「對啊,極光,就是極地地區才能看到的天象。」
windmar:
喔喔不好意思因為找不到小御的身高所以誤以為小御比榛名矮了,因為無法直接修改回應所以麻煩御中當做榛名有舉高手,不好意思OTZ
「這是個多麼奇異的地方,讓人感到有趣!」看見對方的笑容,他反而越笑越歡「榛名也會感覺有趣嗎?」
「無法等到回家,直接打一打比較快,理性很需要。」御邊回答,邊疑惑看著大叔傾斜雨傘的動作,以目測來說,這位大叔至少有170公分?為比自己高的人撐傘--有點滑稽......御乾脆接過傘,幫大叔和自己撐著,身體卻故意一半在傘外,給冰雹打。
沒關係,身高放在個人資料和連結裡,如果有還需要的外表補充,請再告訴我,不好意思
yorunohono: 也完全聽不懂天象是什麼,不過再問下去疑惑似乎只會越來越多,榛名只好點點頭假裝自己聽懂了。「真浪漫啊……」還取名字。
windmar: 傘被青年拿走,榛名也就任對方舉著。聽見青年的回答,榛名也就聳了聳肩不再嘗試說服,只是笑著反問:「那現在有清醒點了嗎?」
「還沒,還在混亂中,大叔要去森林嗎?」御看著對方要走的方向似乎是森林。
「哈哈!的確是會讓人感到驚嚇,」收起雙手「習慣的感覺是什麼呢?」感到非常好奇。
yorunohono: 這樣好像有稍微了解一點了,不過原來他這麼容易被人家看出來啊?
「這樣啊,那還真的挺漂亮的。」榛名笑著拍拍夜琰的頭。「那我也很期待能看到オーロラ(歐若拉)。」
windmar: 榛名點點頭。「對啊,森林看冰雹感覺挺漂亮的,而且有樹葉可以幫忙擋著。」
ZERO_Aldrich:
「這個……我也說不上來啊,是什麼人生哲學之類的題目嗎?」
對方提出的問題很玄,讓榛名想到之前軍中常辦的心理輔導會。
「不,這只是我單純的疑問而已,我並不明暸何謂習慣。」自己的思考迴路通常與一般人相異,自己是知道的。
是個很浪漫的大叔,御想著,倒是沒有想過在森林欣賞冰雹「一起去吧,我也想看看。」御說完,走了起來,他覺得對方不會臨時換個方向,也會馬上啟步。
遠處看見熟悉的人影,音舉起傘開心的向他揮著手,「榛名先生!」音呼喊著,希在一旁也輕揮著手。
firmament__016: 「這還真是個意料之外的答案……」夜琰哭笑不得,看著男人再度陷入大笑,「因為我年紀小嗎?唔,可是好歹也快十八了。」
windmar: 對方邁步之後榛名也跟著向前走。「想說看到之後會不會平靜下來嗎?」他笑著搭話。
「大叔也在煩惱嗎?」御很吃驚原來大叔也會煩惱,他記憶中的某個大叔是個嘻皮笑臉、惡整他的傢伙。
amu0603: 「唷!」榛名微笑揮手招呼。「叫榛名就好,先生什麼的不用啦。」
yorunohono:
「原來你快十八了?看不出來啊。」榛名笑著開玩笑。「十八歲也可以很可愛啊,哈哈。」
windmar: 「什麼?」榛名抬頭,忽覺對方的回應好像有點牛頭不對馬嘴。「我沒在煩惱啊?」
「嗯嗯,榛名要去哪裡呢?」第一次看見冰雹的喜悅讓音感到異常興奮。「要去森林嘛?」希看著榛名走的方向問到。
「好的…我瞭解了,」點頭「一起散步好嗎?榛名。」突然的提議。
御尷尬地沉默了一會,苦笑,「果然腦子(理性)還在混亂,要多打幾下冰雹,大叔有記憶不解的煩惱嗎?」御乾脆問出他在煩惱的問題,無法理解恢復的記憶,尤其湧出的莫名情感,有時令御困擾
amu0603:
「對啊,在森林裡看冰雹感覺挺漂亮的。」榛名晃晃雨傘把冰雹甩掉。「你們第一次看到冰雹?」看來冰雹真的不是很常見到的。
「謝謝,但我味道需要傘」道謝,真是個好人「我是英日混血,我的父親是日本人,很瘦弱的一個人。」
「是第一次呢。」音回答,「是的,介意我們同去嗎?」希問著,音應該會想去看的。
windmar: 榛名沉默,偏頭貌似在思索,墨黑色的眼底沉寂了思緒。「當然有啊,不過想不通的事情我習慣先把它丟一邊。」他聳了聳肩,露出笑容。「反正想得通的事情自然就想的通,想不通的事情想個半死也想不通啦,有些東西船到橋頭自然直。」
「不過這想法挺膚淺的啦,哈哈。」他搔了搔頭。
ZERO_Aldrich:
「混血兒?真稀奇啊。」榛名微微睜大眼,雖然院長和艾莉是外國人,但混血兒他倒是第一次看見。「日本很少看見混血兒。」
amu0603:
「不介意啊,不過傘要撐好,這東西打人挺痛的。」他剛剛就被砸了好幾下。
yorunohono: 「是啊,想去森林走走。」榛名指著前方不遠處的森林。「小鬼要先回去了?那快走吧!小心別被冰砸了。」他笑著扶正夜琰的傘。
「榛名剛剛有被打到?」希問,「沒、沒事吧?」音有些擔心。
amu0603:
「沒事沒事,有點痛而已。」榛名苦笑著搖搖手。「大叔腦袋很硬不怕打的啦。」
聽榛名還能開玩笑,兩人放下心來,音輕笑。「那我們走吧?」希揚起嘴角問著。
悶著頭走在路上,幾乎是踏碎了腳前每一塊冰在走路的重步,夕顏繃著一張纖細的臉,看來就很不愉快的樣子。心情不好讓他沒有能察覺,差點就迎頭撞上對面走來的人。
amu0603: 榛名微笑,率先邁步向前,考慮孩子的步伐他刻意減緩自己的腳步,讓兩人能亦步亦趨跟上。
SSS_Joker: 「窩喔!」榛名稍微向後退,用單手輕輕壓住直直衝來的人。「小丫頭,這樣很危險的。」
firmament__016:
「哇咦?」輕易的就被止住了前進的步子,本就中性的聲音因為驚訝的關係更顯尖細,發現是自己差點撞上人之後侷促之意盡顯於表。
「抱、抱歉,我剛剛,在發呆……」
SSS_Joker: 「沒事,邊走路邊發呆不好啊,會被冰雹砸喔。」榛名笑著將傘傾斜,遮住漫天而下的冰雹。
firmament__016:
「也、還好啦……不是很想撐傘。」如此說來,他確實是被冰雹打的很痛才會踩著自己的足印往前走的,夕顏不太好意思的笑笑。他有察覺到這個人微微往自己這邊傾斜過來的傘。
「這是出來享受異常天氣的意思囉?」他指指傘面,微微一笑。
SSS_Joker:
「是啊,難得看到冰雹不出來欣賞一下不覺得有點可惜?」榛名笑著晃晃傘面抖落冰塊,然後朝對方伸手。「我叫榛名。」
firmament__016:
「說的也是,上次下雪的時候我的心情也是差不多的。」夕顏理解的展開笑容,握上了那隻善意而溫暖的手。「我是夕顏(ゆうがお)」
「是嗎?我以為還不算少見。」日本…好懷念,當初離開日本太久了,已經快忘記小時候櫻花的光景。
兩人跟在榛名後面,音開心的踩起小跳步,希在一旁邊看著音邊走著,以防她一時沒注意踩到冰塊而跌倒。
amu0603: 看著兩人的樣子想起記憶中幼時的自己與艾莉,榛名彎起嘴角。
一路上踩著小跳步的音開始哼起歌,似乎是對接下來能看到的美景感到興奮。
amu0603:
「姊弟感情真好啊。」看到他們兩個開心的模樣,榛名忍不住笑道。
SSS_Joker: 完全沒注意到自己的問題相當失禮,夕顏回問時榛名還認真思索。「我想應該是男的。」
firmament__016:
「這麼認真問我你還是第一個。」夕顏失笑,雖然他本來就不在意自己被誤認性別,不如說他甚至是有些得瑟的,但如此認真的跟自己談論這件事,榛名還是第一個。
「這個問題很重要嗎?」
御歪頭思考,他不覺得膚淺,只是是番很常聽到的話,「天機嗎......你是什麼職業呢,大叔?」
SSS_Joker: 「抱歉啊,這是我的習慣。」榛名笑著搔搔後腦。「不過真的挺吊人胃口的啊,我猜對了嗎?」
amu0603: 金髮的身影浮現在腦海,明明是很快樂的回憶,為什麼總有股若有似無的悲傷壟罩呢?
「有啊,不過不是親生的,我跟她跟你倆一樣是姊弟。」
但他還是笑了,一如既往開朗的口氣。
「可是這邊的天空無汙染啊…」企圖讓對方信服自己的說法。
不是親生的?雖然有些疑惑,但看見希示意自己別亂發問,音選擇閉起嘴,對著希做了個拉上拉鍊的動作。「只要感情好就好了。」看出榛名似乎有些許悲傷,希說著。
ZERO_Aldrich: 「你怎麼知道這邊的天空沒有汙染,洗一洗吧。」因為潔癖的關係實在無法忍受髒和亂,榛名從真琴手裡取過冰塊,張望四周發現沒什麼可以洗的地方之後放棄了。「你要不要回去鎮上再檢冰塊來吃?反正冰塊到處都是,不急吧?」
amu0603: 「哈哈,是啊,感情好就好!」榛名大笑著揉揉希的腦袋。
「因為沒有動物,沒有工廠,只剩下人和植物,」乖乖的讓對方自手心(有手套)取出冰「榛名很喜歡乾淨嗎?」
「原來榛名是軍官嗎?」一臉非常有興趣,似乎是很想瞭解軍官這職業
firmament__016:
「我的答案基本上跟剛剛一樣噢。雖然無意吊人胃口,中性點沒甚麼不好的啊。」夕顏拉著自己的外套像是女生拎裙擺一樣的轉了一圈,笑得很可愛。
「軍人啊…感覺十分的辛苦。」想要等待對方回想起的時候再來詢問對方
firmament__016:
「說起來今天天氣算是冷的呢,榛名穿的還真是少。」雖然夕顏自己露出一截大腿的打扮也不出其右,但從剛剛相握的手可以知道比起自己冷的不像樣的手,對方的手卻很溫暖。
「大叔可以多說點當軍人的往事嗎?」皮膚小麥色、壯碩身材和臉上的疤痕,的確很像軍人。
任對方揉著,希沒有做出反抗,只是音卻渴望的看著榛名的手,表情似是在說自己也想要。「對了,榛名有想起什麼嗎?關於之前。」希整理了下頭髮,開口發問。
SSS_Joker: 「大概是因為體溫高所以不怕冷吧,小鬼你的手倒是挺冷的,怎麼不穿多一點?」回想起剛剛相握時冷冷的溫度,榛名問道。
windmar: 「軍人的生活挺無聊的。」榛名偏頭,記憶沒想起多少,他不知道有什麼回憶可以說。「沒任務的時候就訓練,有任務的時候就做任務,放假就喝酒。」
amu0603: 看見女孩希冀的表情榛名大笑著也揉揉女孩的頭。「大概你們想起多少我就想起多少。」
感受著男子手的溫度,音一臉享受的瞇起眼睛。「可我們想起的並不多。」大概只有名字和些許記憶吧,希想。
firmament__016:
「嚴格說起來我正要去做。」取暖的話。但夕顏可能忽略了他剛剛看來還更像是要去殺人放火的氣勢,一點也不像是要去找衣服穿的樣子。
「可以喝個痛快…還真是美好。」自己完全不能碰觸酒精,一碰觸到記憶都會混亂
御覺得自己似乎能理解這種感覺,他記得他在言家是輔佐見習生,或許他也過著被派任務的日子。
「那會覺得很光榮嗎?當軍人?」
SSS_Joker: 「如果你是冷到發火的話,看的出來。」想起剛剛對方來勢洶洶的樣子,榛名這樣回應。
ZERO_Aldrich: 「如果小子你容易醉的話可以多喝一點練酒量,之後每天都可以喝個痛快了,哈哈!」榛名笑著拍拍真琴的肩。
windmar: 「我告訴你軍人最光榮的時候是什麼,是終於可以回家休息的時候。」榛名微笑。「很多時候打勝仗並不是什麼光榮的事情。」
「不,我酒量很好。」一臉認真的看著對方,但沒有解釋滴酒不能沾的原因。
「那個家大概有人在等你囉。」御點頭同意,能回家休息的確是棒的時候,那時不用聽令於誰。
「腳踏多條船?!」以常理來看,等著軍人回家,還有大叔外表的年紀,應該是愛人等著回家.......御不可思議地看著大叔
「酒量很好,但是不能喝酒,所以我才羨慕榛名。」自己奇異的體質,已經見怪不怪了。
windmar: 「哈?不是啦!」榛名下意識抬手巴對方的頭。「怎麼會想到那裏去啊?老子又不是人渣!」
「哎油喂--」御被巴得痛苦地哀嚎,過輕的身體突然被這麼一巴,御跌了個踉蹌,他無法確保手中的傘會不會打中一旁的人,只能勉強停住站穩,才能為自己剛剛說的話抱歉。
「我沒那個意思,對不起啊。」
雖說御知道一般人的道德常理不容許腳踏多條船,不過他完全不介意跟多人交往這種事,因為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想法,只要眾愛人不介意,那也不是人渣。
「唔,大概是一個月吧。」他們也不是很清楚,沒有太過詳細的去確認現在到底是什麼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