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atest #17
他很早以前便注意到有這個一個人存在。搬到首都東京後早上出門時有一天突然發現,上學時都毀有這麼一個人站在必經之路旁,一個留著長長的頭髮,臉上不知道是疤痕還是刺青的紋路,一年四季穿著運動外套跟牛仔褲的人。
或許是第一世界問題衍生出來的跟蹤狂吧,他一開始是這麼想著,但因為對方從來沒有做出逾矩的行為,他也懶得去管。直到那個人有些僵硬的站到了自己的面前,不大的聲音道出自己的名字,他才意識到,自己的身家背景很可能都被這人調查清楚了。
「你是,水雲奏人嗎?」

「我跟你說,有人在跟蹤我欸!」
生性算是開朗(也可以說是少根筋)的他在發現了這個人的存在後曾經在中午跟同學吃飯時提起這件事情,對方則是很沒有禮貌的把口中的乳酸飲料差點全噴在他的臉上:「你這二貨,有跟蹤狂還不趕快去報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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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搞不好跟那個什麼love什麼less裡的主角一樣,其實我是什麼sacrifice還是戰鬥機的(※註:指的是loveless這部漫畫作品的內容)……別打我!你不能否認這樣的可能性啊!況且真是這樣不也挺有趣的?」
「你還是好好地跟對方談談或去報警吧,與其去相信有超展開的可能性,還不如懷疑自己會不會被做成人肉包子吧……」
他只是笑笑的結束了這個話題,雖然後來有時依然會提起,但實際上也很少認真的跟人深入討論這件事情。

他在更早之前就見過了這個人,只不過,是在有些混亂的夢境中。
他記得他在很年幼時經常會做惡夢。有著巨大的鯨魚妖怪的夢,父親浮腫的身體被放入土中的場景,自己被人們拳腳相向活生生打死的夢境,一個面上有著相同的刺青,凌亂的披著和服的人,半邊維持著只有白骨的模樣。他時常被父母發現在睡夢中哭著掙扎,夢醒後依然冷靜不下來。
心理醫生說,這只是偶發性的夢魘。靈學家說,這是他對於前世的記憶的殘留。
後來這些夢少了,但他還是偶爾,偶爾會夢見那個由巨大的鯨魚怪物變成的男孩子,露出包容的笑容,眼角掛著淚,以及海旁邊的懸崖,微涼的海風。
他已經學會這些只不過是夢境,雖然像是真實,但是實際上裏頭發生的事情跟現在的他一點關係也沒有。直到父親過世搬到東京時,他才在轉學到社區附近的高中時碰見了這個人。
也不能說是「命運中的邂逅」那種不切實際的東西,他只是單純的因為在這個陌生的城市看見了自己「認識」的人,所以稍微安心了下來吧。
至於不曾通報家裡或是警察的原因,大概也是出於此吧。

「龍涎香……桑?」
他一日試著打破了一直以來跟蹤者與被跟蹤者之間微妙的平衡,朝對方叫出夢中曾經聽過「自己」稱呼對方的名字,對方臉上的神情在短暫的凍結之後轉為一顆顆豆大的淚水跟哽咽的聲音。
「不是,不是龍涎香……現在是、龍澗湖才對……」
可以好好說啊,做什麼要哭?他哭笑不得地想著,然後問道:「嗯,澗湖桑,每天早上在這邊等我有什麼事情嗎?」
「水雲、水雲……嗚,哇啊啊!」對方突然就這麼抱住自己大哭了起來,如此的轉變他著實無法適應,但卻是好好地接住了對方飛撲過來的身體。瞬間揚起的額髮露出了被遮蔽的左面,底下露出白骨的模樣讓他突然想起來,對方似乎,是個妖怪。這比犧牲者和戰鬥機的劇情還要刺激多了。
『沒事了,涎香。』
他照著記憶裡的語氣開口,對於自己這樣子成熟的聲音還略微感到驚訝了一下,但就對方的反應看來,對方也是有些詫異。
「雖然搞不太清楚狀況,但我應該說我回來了還是請多多指教比較好?」
---終わり?
因為剛剛虐兇了自己所以決定寫寫可愛的現代啪囉,然後剛剛本來想說要骰異文六但想著遲早都要發這一則所以別洗河道了。
我異聞五都沒寫完呢......還是就這樣放著?別寫下了?直接接異聞六?
sounds like a good idea!
昨天跟家人去了白鷺馬戲團喲!有一些可怕卻有趣的東西,像是突變生物,全身纏滿蛇、一個身體兩個上半身的怪人呀…我還聽到了那個馬戲團的一些恐怖傳言喔!
其實那個馬戲團是惡魔經營的,會偷偷的把客人拐走或是吃掉呢!
紅:去探個究竟,被困在鏡子的迷宮裡。
黑:去探個究竟,發現關著人魚的水箱。
藍:去探個究竟,揭開了馬戲團的真相。
綠:去探個究竟,進入占卜屋得到指示。
(bzz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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